自己體內(nèi)的閻王驅(qū)尸令來就是誅心使徒令,沒有誅心劍的幽冥誅心使徒,那就是個空架子啊。rg
太淵劍斬妖鬼冥物,降魔杵有無上的防御力。而這把誅心刃可是能斬神魔誅仙,威力巨大到可以保衛(wèi)整個地府的安!
抬起頭,寧昊定定看著盒子里另外半塊羊皮紙,心里七上八下。
誅心刃居然落到十八層去了……這件事到底實(shí)證是假?
那兩個司空確實(shí)是拿住了自己的致命短板。如果是之前不知道內(nèi)情的情況下,就是刀山火海自己也會去闖一闖吧。
但現(xiàn)在前因后果加起來,這幅描畫著誅心刃的埋藏之地的地圖,也許根就是陷阱上虛無的誘餌而已。
司徒美瓊看到寧昊三人凝重的表情,臉色一變再變,但又不得不面對最后的結(jié)局。
她有些患得患失盯了寧昊許久,終于凝重道,
“昊爺,你答不答應(yīng)給我句話。如果這個不夠,我還可以加上一大筆紅翡。”
寧昊長長吐了口濁氣,輕輕把手里的羊皮紙放在地桌子上。
這個東西對自己太過重要,也許這是唯一找回誅心刃的機(jī)會了。即便是假的他也不得不去嘗試一下。
他伸出手,朝司徒美瓊做了一個OK的手勢。
然后一口喝干面前的白酒,看著司徒美瓊狂喜的笑臉緩緩道,
“三個盒子里的東西我們要了,那大筆紅翡請你明天之內(nèi)送到紅翡緣。歡迎你加入金茶之地旅游團(tuán)!”
…………
約好明天見面,司徒美瓊歡天喜地走了。
寧昊三人各自捧著自己的盒子到了后院。周華文鄭重地把界石牌藏在杏花樹妖的枝丫上,并再三叮囑寧昊一定要讓家妖把這個玩意看好。
在周華文答應(yīng)給家妖弄一桶楊枝玉露之后,家妖愉快地答應(yīng)了這個要求,并對寧昊發(fā)誓樹在界石牌就在,界石牌丟失,它也不活了。
寧昊知道這兩個玩意都不太著調(diào),根沒管他們之間的承諾是否會實(shí)現(xiàn)。坐在椅子上,讓周華文借著燈光,先幫他研究地圖。
兩人研究得起勁,那邊徐楠黑著臉從廚房里端了三口大鍋出來,架上火燒,三大鍋水剛剛冒煙。
他把那三根仇人的命骨牌分別扔了進(jìn)去,然后定定站在大鍋前抽煙。
等水煮開,那三根命骨牌在水里浮上浮下,徐楠已經(jīng)從屋里又弄了些香蠟紙錢出來。
燒好兩堆紙錢,點(diǎn)了兩副香蠟,他突然跪倒在地,嚎啕大哭,
“師父,師妹……這么多年我其實(shí)一直在找你們。但是我沒用,根找不到那三個仇人。這三根命骨牌我看清楚了,絕對是那三個惡人的。現(xiàn)在他們還活著,我這就把他們活活煮死,為你們報仇!”
他一邊哭訴,一邊繼續(xù)燒紙錢,聲音來大,似乎要把上半輩子的眼淚部流光。
寧昊看得心頭一陣惆悵,他完沒想到徐楠心里還藏著這么大的仇怨。這個伙子之前一直有些孤傲倔強(qiáng),性格更是怪癖。原來并不是是因?yàn)閮芍直蹟嗔瞬胚@樣。
“哎,這也是個苦命的人啊。這樣煮命骨牌便宜那三個仇人了。”
周華文低嘆完,走進(jìn)廚房端了幾碗調(diào)料出來,分別倒進(jìn)煮開的大鍋里。
徐楠有些不解道,
“周哥,你這是干嘛?”
周華文冷聲冷氣道,
“我兄弟的仇人,不讓他生不如死一整晚,我周華文的臉往哪里放。”
完這話他又從身邊摸出個漆黑的瓶子,往鍋里面倒了些液體,然后把火弄一點(diǎn)道,
“你傻啊,對仇人怎么能這么仁慈。我在水里加了辣椒和燒堿,又放了些溶尸水進(jìn)去,這些滋味都會一絲不減加到他們身上。你沒看之前昊爺煮我命骨牌的時候下手多狠,你學(xué)著點(diǎn)。”
徐楠癟著嘴點(diǎn)頭,抹了一把淚,又開始燒紙錢,然后放聲痛哭,
“師父,師妹,你們一路走好,來世投個好人家。”
“別老顧著哭,活別燒太大了,讓他們慢慢死,死一整夜。”
完這話,周華文又坐回寧昊身邊,拿起地圖道,
“昊爺,你看這圖上最大這片沙漠,中間一道黑線直接連到了右邊這山麓。我們當(dāng)時被發(fā)配大德煤礦,不就是走過這里嗎?”
邊他邊指著沙漠中間那道淺淺的水灣道,
“這個地方應(yīng)該就是赤象灣,當(dāng)時我們還在這里幫虎青橙埋過她死爹的遺骨。這山麓后面就是草原,你在這里跟李元霸動過手。不過他標(biāo)示這個藏寶地點(diǎn)有點(diǎn)離譜啊,誰會把這種神器放在這個地方,草原中間……”
寧昊瞪著那草原中間的紅點(diǎn)瞅了半天,仔細(xì)把地圖收起來交給周華文道,
“老周你把這玩意收好,如果有機(jī)會我們?nèi)タ纯矗翌A(yù)感這圖是真的。他們沒想到我能拿到這圖,也沒想到我會活下來。”
周華文舉手道,
“昊爺我能不能提個要求?”
“什么要求?”
寧昊回頭瞅向周華文,
“我覺得最好找趙文和不在的時候去,你在地府那兩個司空不是你對手。但趙文和可不是我們能惹得起的,弄不好就是魂飛魄散。我們?nèi)仗旃驹诘馗?dāng)當(dāng)孫子,也比去送死劃算。”
“要在地府混就要昂頭挺胸,當(dāng)毛的孫子啊。”
寧昊拍了拍他的肩膀,
“放心,我會打聽清楚,等趙文和不在十八層的時候,我們再去。”
完這話,寧昊徑直回樓上睡覺,一路上都在想如何神不知鬼不覺進(jìn)入地府十八層。
周華文雖然算盤打得精,但他哪里知道——就算趙文和沒在,還有趙起炎和趙起媚。這三個人不可同時都不在十八層。
趙起炎和趙起媚可是得過上九天傳授神通的,下手只怕比起趙文和還要毒辣一些。
第二天一大早,一輛卡車便停在了紅翡緣門口。幾個黑衣大漢把四口大箱子抬到了紅翡緣后院。
寧昊還在樓上睡覺,聽到肖煒和周華文在樓下大驚怪的叫嚷。下樓走到后院,肖煒手里抓著方紅的滴血的翡翠道,
“昊哥,這塊料子太好了,能不能讓我雕一方印出來,保證能賣出天價。”
寧昊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現(xiàn)在陽世的紅翡都快被收光了,你還想雕什么印,腦子有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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