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肇裕薪反應激烈,高樓殘照知道自己的話是真的有些多了。是以,他明智的閉上了嘴巴,沒有再繼續(xù)糾纏這件事情。
可是,他心里的擔憂卻沒有因為這樣,而減弱一絲一毫。
在高樓殘照看來,他這是又跟了一個不明事理的老大。可是,這又有什么關系呢?
左右,高樓殘照已經(jīng)伺候慣了這種老大。就算肇裕薪再怎么樣,至少應該是比肖少更強一些的。
高樓殘照在心底暗暗暗了一口氣。心說,看來,這次還是得我自己動手解決問題。
這般想著,高樓殘照便掂起了雙錘。擂鼓甕金錘凌空一揮,在高樓殘照頭頂上碰撞出朵朵火花。
“啊呀呀”大叫一聲,高樓殘照猛的竄出藏身之處,快速奔向了奢比尸的位置。
不得不說,高樓殘照這對雙錘,還真的是有些威懾力的。即便是身為“自己人”的盡古公會玩家,都會本能地主動為高樓殘照讓出行動的道路。
高樓殘照一路沖到了奢比尸腳下,看準了位置墊步擰身,好似陀螺一般一邊旋轉,一邊掄動起雙錘。
這是高樓殘照錘法之中一式必殺技,名字叫做“飛星震山河”。
陀螺一般揮舞雙錘,只是這一招的起手式。接下來,高樓殘照還會借助慣性逐漸開始移動。
可以說,無論奢比尸能不能接住高樓殘照這一招。高樓殘照都跟定了奢比尸,會一直與奢比尸戰(zhàn)到分出勝負的那一刻。
奢比尸吃痛,低頭看看向了旋轉之中的高樓殘照。
憤怒的奢比尸,抓狂了一般不斷探出前爪,抓向半空之中。
此刻,這片天空就好像是變成了奢比尸的私人儲物柜。任憑奢比尸隨意抓去,就能直接憑空抓出一道又一道雷霆。
奢比尸將這些雷霆,全部都丟向了高樓殘照那里。看起來,奢比尸對于高樓殘照的怨念,真的是到了一個極其深邃的地步了。
哪成想,高樓殘照早就已經(jīng)設計出了對抗奢比尸的辦法。他雙膝輕壓,直接就從地面上躍起一段距離。
接下來,旋轉著的高樓殘照,就好像是一個真的陀螺一般,借助慣性飄到了一旁,一下就躲開了雷霆的攻擊。
伴隨著雷霆的不斷落下,高樓殘照跳躍的動作也越來越頻繁與純熟。
就算,滿天的雷霆已經(jīng)連成了一片雷暴。高樓殘照硬是從里面,找尋出了一絲生機的軌跡。
沿著這個軌跡,高樓殘照不斷地追打著奢比尸,簡直就好像是開了掛一般。
一旁在懶踏京華授意下“磨洋工”的盡古公會玩家,此刻已經(jīng)有些傻眼了。
他們的心中,統(tǒng)一閃過了一個念頭,就是“居然還有這會總操作”。
毫無疑問,高樓殘照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高手。而且,還是一個在某些條件下足以讓普通玩家感到望塵莫及的超級高手。
如果說,之前高樓殘照跟隨暮雨清秋是被埋沒了的話。那么,此刻的他,則是剛剛找到了顯露鋒芒的機會。
遺憾的是,高樓殘照并不覺得這個展示自己的機會,有多么值得高興。相反,此刻的高樓殘照甚至還有些郁悶。
他郁悶的是,自己似乎有那種追隨庸主的體質。無論是他多么看好的人,都會是一個庸才。
鑒于這樣一種感悟,高樓殘照在這一刻做出了一個決定。一個,足以影響他一生的決定。
這個決定做出之后,高樓殘照順便又做出了一個進階的決定。那就是,從這一刻起,不再隱藏自己任何一點實力。
就見,高樓殘照躍起躲避雷霆的時候,特意多出了幾分力。隨后,高樓殘照就像是一顆鋒芒畢露的新星,快速貼向了奢比尸的身上。
下一個瞬間,高柳殘照就好像是長在了奢比尸身上一般,任憑奢比尸如何動作,都不肯與奢比尸分開哪怕一分一秒。
奢比尸是真的陷入了瘋癲的狀態(tài),無數(shù)的雷電,天火,隕石,冰雹,風刀,雨箭......一波又一波的出現(xiàn),一層又一層的落到奢比尸自己的身上。
盡管,自己攻擊自己不會產(chǎn)生傷害。在特定的條件下,甚至還能達到自保的效果。
可是,在這一刻,奢比尸這么做,顯然是失去了最后一點理智的表現(xiàn)。
原本就能躲開奢比尸攻擊的高樓殘照,這一刻躲閃起來顯得更加輕松。因為,奢比尸已經(jīng)用自己龐大的身軀,幫高樓殘照擋住了絕大部分的攻擊。
不遠處,正在看著這一切的懶踏京華,臉上的表情看起來有些復雜。
一旁的江上楚帆,顯然也看出了這一點。他試探著說道:“京華,這個高樓殘照看起來很不簡單啊。”
懶踏京華沒好氣地說道:“不簡單有什么用,還不是一個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
江上楚帆沉吟了一下,說道:“我倒是覺得,這沒有什么不好。你看,他一開始死命追隨暮雨清秋,此刻又為了翻塵違逆了你的授意。這足以看出,他擁有起碼的忠誠觀念。”
“忠誠?”懶踏京華特意提高了音調,“你沒有在逗我吧?”
江上楚帆似乎想起了什么,尷尬說道:“雖然有些類似于好色的小毛病,不過瑕不掩瑜嘛。更何況,他越是賣力報答翻塵,以后咱們才好用一些小恩小惠,控制他為咱們辦事啊。”
“那今天的局面?”懶踏京華似乎已經(jīng)被江上楚帆說動。
江上楚帆趁熱打鐵,回答道:“后面還有幾場比賽,眼下顯然還不是跟翻塵撕破臉的正確時機。今天如果能成功擊殺奢比尸,也不失為一種收獲。再說了,借助宣傳手段,將咱們今天的行為粉飾一下成為一個主要的宣傳亮點,這不是你最擅長的么?”
懶踏京華眼前一亮,說道:“妙啊!”
伴隨著懶踏京華這一聲貓叫,奢比尸最后的血量也已經(jīng)被高樓殘照清空。
伴隨著生命的逝去,奢比尸如大山一般傾倒。
已經(jīng)累得全身都仿佛要融化掉的高樓殘照,下意識的私聊肇裕薪:“翻塵老大,下面有什么吩咐?”
肇裕薪?jīng)]好氣地說道:“當然是摸了尸體跑路啊,這還要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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