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將傳承之戀拿到手里,肇裕薪就感覺到了一種特殊的感覺。
肇裕薪知道,這種感覺,應該是來自于傳承之鏈上那紅色的光芒。
紅色的光芒,是裝備顏色之中,最為令人矚目的顏色。
因為,這個顏色,代表著這件裝備應該是一件神器。
肇裕薪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自己現在這個賬號獲得的第一件神器,究竟是什么屬性。
打開了傳承之鏈的屬性面板,肇裕薪忽然就有點懵。
傳承之鏈是神器不假,卻不能增加任何屬性。
關于傳承之鏈的用法與簡介,倒是占據了屬性面板最大的篇幅。
只是這種關于游戲背景與裝備來歷的介紹,對于玩家來說,只是了解游戲的另一個方面時的參考材料。玩家們最關心的,還是傳承之鏈能增加多少屬性。
遺憾的是,傳承之鏈不能增加任何屬性,它的上面只是有十個沒有鑲嵌任何東西的鑲孔。
肇裕薪仔細閱讀了一下傳承之戀的簡介,它居然不是一件裝備,只是一件裝飾性神器。
這傳承之戀的最大功能,就是儲存傳承果實。
真正的神器,怎么可能在這么簡單的任務里面給出來嘛。
肇裕薪在心里暗笑自己貪心。
同時,他也將這件神器完全當做了這一次來地獄地圖的紀念品。
畢竟是一件神器啊,雖然沒有用,丟了也怪可惜的。
說真的,任何玩家費盡力氣得到一個傳承,都會第一時間就繼承吧?
怎么可能,會有人傻到把傳承收集起來自己不用?
而且,還是這種,一收藏,就收藏十個之多的做法。
此刻的肇裕薪,無論如何也不肯相信,這個名為傳承之鏈當然神器,能夠擁有作用。
不過,他還是十分客氣地跟昭賢道了謝,算是了結了這個任務。
昭賢主動跟肇裕薪商量道:“下面,我們打算去追擊這個破壞規矩的蠱人首領。不知道,您二位,還要不要去?”
肇裕薪想了想,回答道:“去看看也無妨,需要幫助的話,您可千萬別客氣!
昭賢呵呵地笑:“呵呵,當然,當然!
他當然不會客氣,肇裕薪的戰斗力他已經有了直觀的了解。
不夸張的說,這份戰斗力,就算是個NPC,也絕對不是普通級別的。
肇裕薪也跟著笑,卻沒有說話。就算是默認了,這一次的話題就此結束。
昭賢不愧為他自己封的“地頭蛇”的稱號,很快就調查清楚了老巫醫退守的建筑物的資料。
這是一棟四層高的居住用建筑,里面不僅僅有蠱人,還有一些人族。
用昭賢的話來說,這些人族全部都是“墮落的人族”。
肇裕薪才沒有功夫理會,游戲里面的NPC,哪個是墮落的,哪個不是墮落的呢。
在他看來,NPC的所有行為,都應該是劇情需要才對。
這般想著,肇裕薪就與昭賢等人一同進入了建筑物。
第一層建筑之中充斥著劇烈的音響聲,那無法區分類別的打擊樂,給人一種即將遭受雷劫的錯覺。
昭賢隨手推開了一扇門,就發現,整個一樓已經被人完全打通。
巨大的環形空間之中,充斥著隨著音樂扭動身體的人族。
肇裕薪沒有想到,第一個場景,就見到了墮落人族。
從這些穿著精簡的男女,或者肚子,或者兩人,甚至是兩人以上,配合在一起扭動糾纏的姿態上,肇裕薪能得出一個結論。
不管,他們是不是背叛了人族,他們都已經能配得上墮落這兩個字了。
一個全身上下只穿了一套用三枚貝殼做成的衣服的妹子,招搖著他那惹人犯罪的三枚貝殼走了過來。
她抬手在昭賢胸前摸了一把,說道:“這位結實的小哥哥,這里是化裝舞會,你穿成這樣,扮演得是誰呢?”
昭賢嚴重明顯流露出貪婪的與***,他一把就死死樓摟住了眼前美人的腰肢,吐著熱氣問道:“那你,又化妝成了什么呢?”
那女子也不掙扎,“咯咯咯”地嬌笑起來。
她媚眼如絲地看著昭賢,說道:“我在扮演一枚牡蠣,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牡蠣?”
靠,真不要臉,這是紅果果的暗示啊。
一想到牡蠣的樣子,肇裕薪不禁在心里腹誹了一句。
此刻,眼里仿佛只剩下面前的“牡蠣姑娘”的昭賢,輕笑了一聲,說道:“那就讓我嘗嘗,你是不是一個正經牡蠣!
說著話,昭賢的口舌,就已經向著牡蠣姑娘的兩片貝殼之間,小心地探了過去。
肇裕薪心說,讓你這么發展下去,那還得了?
一把揪住了昭賢,肇裕薪大聲說道:“牡蠣都不是真牡蠣,還哪來的正經?”
昭賢尷尬地看了一眼肇裕薪,說道:“失態,失態,方才差一點著了她的道。多虧了兄臺仗義出手,多謝,多謝。”
肇裕薪不置可否地一笑,說道:“那咱們一起去二樓再看看?”
昭賢一把將面前的牡蠣姑娘推回混亂的人群,戀戀不舍地用力看了幾眼這里的人們之后,才回答道:“好,好。”
看著昭賢這神不守舍的樣子,肇裕薪只能無奈地聳了聳肩膀。他希望,二樓的門戶打開之后,千萬不要再出現這一幕才好。
一行人來到了二樓,昭賢仿佛回過神來一般,粗暴地踢開一扇房門。
遺憾的是,屋子里面,居然是空的。
一扇門一扇門的破壞,卻并沒有收獲預期之中的結果。
二層之中,普遍住著的,都是一些老弱婦孺。
感嘆了一下,墮落的人族,也是人族,也一樣需要安置親人之后,他們直接打開了最后一扇門。
最后的一扇門之中,是一群正在賭錢的青年男子。
拍桌子的聲音與叫罵的聲音不絕于耳,卻有一個安靜瘦弱的身影,默默地在其中穿梭,不停的為那些粗魯人兒的茶杯中,續上熱水。
“!”
一聲尖細的驚呼從瘦弱的少年口中響起,一只粗糙的的大手,按著少年的后背,將少年按在了賭桌上面。
另一只骯臟粗礪的手掌,快速脫下了少年的褲子,順便還不忘在少年緊張得繃緊的臀大肌上,狠狠地挫了一把。
心滿意足的漢子大聲叫囂著:“我就壓他了,你們誰能贏了我,他今天就跟誰走!要是你們都能贏過我,我就讓他把你們挨個都伺候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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