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現(xiàn)在我們醫(yī)院天天忙得不可開交,天天把人累個半死,連飯都顧不上吃。rg ”汪月霞感慨了一句,又叮囑道:“對了,我聽人,香江也發(fā)現(xiàn)了疑似禽流感病例,你最近一段時間也少吃禽類的食物。”
“我知道了。”林飛道。
“對了兒子,香江有禽流感病例的事,你聽過嗎?”汪月霞問道。
“知道。”林飛道。
“還真有?上新聞了?”汪月霞追問道。
“沒上新聞,就是來香江的時候,正好在飛機上遇到了。”林飛解釋道。
“在飛機上。”汪月霞沉吟了片刻,分析道:“也就是,那個人是坐同一個航班跟你去香江的,那證明對方也來過春城,而且時間也對的上,八成是在春城感染的禽流感,也就是這是同一種病毒。”
“嗯,對方就是在春城做生意的。”林飛附和道,張銘岸的病就是他治好的,張家都把他當成恩人,他能不了解張家的情況。
只是林飛也有些納悶,他媽打聽這些干什么?難道是春城醫(yī)院那邊的治療也沒有進展,才會打聽香江這邊的情況,但這也不現(xiàn)實呀,那么大的醫(yī)院,那么多的醫(yī)生,都拿禽流感沒轍?
“兒子,你咋知道這么多的,跟那個病人有過交流嗎?”汪月霞道。
“媽,您到底想什么,直接一口氣完就行了,別跟擠牙膏似的一點點的問了。”林飛笑道。
“哎,這不是我們醫(yī)院的治療方案大多沒有效果嗎?聽香江那邊也有疑似禽流感病例,而且已經治愈了,就像跟他們聯(lián)系一下,交流借鑒一下他們的治療方法。”汪月霞道。
聽到這,林飛愣了一下,頗有些哭笑不得,追問道:“媽,你們醫(yī)院去了那么多禽流感的患者,就沒一例的治愈病例?”
“哎,這次的禽流感病毒,跟以往的都不同,我們也嘗試了各種治療方法,甚至還用了國外的進口藥,但是治療效果卻不是很好,不僅沒有痊愈的病例,還出現(xiàn)了死亡病例,這也是實在沒辦法了,才會想到向香江皇家醫(yī)院求助,否則,我們院長也拉不下這個臉呀。”汪月霞道。
“呵呵。”林飛干笑了一聲,道:“媽,您還真是找對人了,香江皇家醫(yī)院未必能幫得了你們,我倒是有辦法幫你們。”
“兒子,你這是啥意思?”汪月霞疑惑道。
“那個患上禽流感的病人,在飛機上就發(fā)病了,當時還有很嚴重的并發(fā)癥,當時飛機上也沒有一聲,人家就求我?guī)椭本龋@才把那位老爺子救活了,后來,雖然入住了香江皇家醫(yī)院,但是嘗試了幾種治療方法,跟你們醫(yī)院的情況一樣,都沒有太好的治療效果,最后還是我開了一個中藥的方子,才讓那個老爺子轉危為安。”林飛道。
“兒子,這種事可不能開玩笑。”汪月霞第一反應就是不相信。
“這話的,我什么時候跟您開過玩笑。”林飛道。
“兒子,你學的可是獸醫(yī),怎么敢給人開藥方,萬一要是出了事,那可是要負責人的。”汪月霞也不管兒子的是真是假,而是趕忙勸了起來,想打消林飛這種不切實際,又危險的想法。
“媽,您忘了,我跟叔爺學的是中獸醫(yī),開個中藥的方子并不難。”林飛道。
“中獸醫(yī)也是獸醫(yī),也是給動物看病的,要是獸醫(yī)都能給人看病,還要我們醫(yī)生干嘛?”汪月霞反問道。
“媽,佛家有云,眾生平等,人也是動物的一種。”林飛道。
“你就別再那狡辯了,反正你記住,以后不許給人看病,連這種心思都不能有。”汪月霞叮囑道,她是真怕林飛給人亂開藥方,把病人吃傷、或者吃死了,林飛也是要承擔法律責任的。
“這么,香江那位禽流感病人是我給治好的,您也不相信啦?”林飛道。
“信你才有鬼,我們醫(yī)院這么多經驗豐富的醫(yī)生都沒轍,你子學了幾年獸醫(yī),就能治好人的病了,真當我們春城市人民醫(yī)院是吃素的呀。”汪月霞哼道。
“得了,就當我啥也沒。”林飛無奈,他都如實相告了,母親都不相信,而且還把他教訓了一頓,林飛還能啥,索性也懶的再解釋。
……
香江皇家醫(yī)院,73病房。
張銘岸半躺在病床上,臉上的氣色好了很多,病痛也基上消失了,如果不是年紀大了,兒子們不放心,不定他已經出院了,此時,他閑來無事,正在翻閱著一份報紙,雖然現(xiàn)在的手機很方便,什么新聞都有,而且比報紙還要及時,但是,他依舊喜歡看報紙,這已經是多年養(yǎng)成的習慣了,翻閱報紙的時候,讓他有一種悠閑自在的感覺,這種感覺,用手機瀏覽新聞是絕對體會不到的。
病床的旁邊,還坐著一個五十歲左右的女子,女子個子不高、身體微胖、短頭發(fā),正拿著水果刀在一旁削水果,這個女子叫劉姐,是張家的傭人,在張家已經呆了很多年了,做事盡心,所以才會被安排看護張銘岸。
至于張銘岸的兩個兒子,一個在家臥床休息,還有一個在公司里坐鎮(zhèn),沒辦法,爺三里病了兩個,唯一一個康健的如果都不再公司待著,少不得要被人閑話,公司的職員也會人心不穩(wěn)。
“咚咚咚……”就在此時,響起了一陣敲門聲,還不等劉姐回答,門就從外面推開了一個男子走了進來,正是張銘岸之前的主治醫(yī)生,陳醫(yī)師。
“張老爺子,您感覺身體怎么樣?”陳醫(yī)師問道。
張銘岸瞥了對方一眼,放下了手中的報紙,不緊不慢的道:“好多了,就是喝的中藥有點苦。”
張銘岸現(xiàn)在一點都不想見到陳醫(yī)師,先不自己的病,陳醫(yī)師束手無策,就是自己大兒子得了感冒,對方卻誤診為禽流感,就讓張銘岸心中暗惱,如果不是兩個兒子擔心他年級大了,怕病情有個反復,攔著不讓他出院,他早就走了。
陳醫(yī)師名叫陳學庸,以前聽到這名字,張銘岸還覺得名字取得很好,古人講究中庸之道,而學庸這個名字,寓意就是學習中庸之道,不忘,但是張銘岸現(xiàn)在有了不同的看法,絕對對方不是中庸,而是庸醫(yī)。
陳學庸有些尷尬,他也看出張老爺子的態(tài)度了,知道對方現(xiàn)在不待見自己,也知道很大一部分可能,是因為張興誤診的原因,在這件事上,雖然一開始是無意的,畢竟禽流感和普通的感冒,剛開始的時候有些相似,再加上張銘岸又得了禽流感,就給人一種先入為主的感覺,連張興都覺得自己得的是禽流感。
后來,陳學庸也看出來了,張興的感冒雖然厲害,但應該不是禽流感,不過他卻動了一些心思,就索性將錯就錯了,誰曾想還被那個林獸醫(yī)給揭穿了,雖然當時地方沒有點破,但是剛走沒多久,張興就辦了出院手續(xù),他要是再猜不出來,那才是真正的大傻子,對于這件事,他也沒有再過問,否則,丟人的只會是自己。
甚至,如果沒有意外情況,陳學庸都不打算來這間病房,但是,偏偏現(xiàn)在就發(fā)生了意外情況,讓他不得不來,更令他懊惱的是,這件事還涉及到了那個姓林的獸醫(yī),想想都讓他覺得憋屈,但是又不得不來!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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