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世家,即是指從上古時代傳承下來的大家族,無論身實(shí)力亦或是傳承底蘊(yùn),都是驚人的強(qiáng)大,非常嚇人,為第二重天域最頂級的大勢力。林天盯著手中古籍,看著“上古白家”這四個字,臉色忽而就變得有些怪怪的。
“那個自戀的丫頭,不會是上古白家的人吧?”
他心中暗道。
想一想,白秋雖然很自戀,不過氣質(zhì)確實(shí)非尋常人可比,帶著一種貴氣。
“可是,如果是白家的人,跑無極仙門來做什么,只是為了那宗天演神術(shù)?”
林天自語。
頓了頓,他搖了搖頭,懶得多想了。
盯著這古籍,倒是還有另一個地方讓他詫異,這第二重天域居然還有妖族的圣地,足以和人族圣地和上古世家分庭抗禮。這也就是,第二重天域內(nèi)的妖族圣地有著許多化形的御空境大妖,也有不少通仙境妖王,甚至可能有大道境妖尊。
“這就是第二重天域,果然遠(yuǎn)非第一重天域可以相比。”
林天自語。
第一重天域里,類似焚陽宗這樣的宗門,就算是已經(jīng)居于世界最頂點(diǎn)的勢力了,然而在這第二重天域里,像焚陽宗這樣的門派卻少也有數(shù)百個。而且,他發(fā)現(xiàn)在第二重天域里,就算是一些普通凡人也能尋到簡單的武技功法來修煉,所以,這片天域的散修非常多,稱的上是一片真正的修者世界。
頓了頓,林天翻開無極仙門自身的典籍,看了下無極仙門的發(fā)展史以及各種門規(guī),其中有一條引起了他的注意:“各主峰的弟子不得擅闖其它主峰,想要進(jìn)入,需在主峰下請示,否則當(dāng)重處,任何人不得求情阻攔。”
“落仙峰雖然廢了,不過也曾是無極仙門的主峰之一。”
他自語道。
林天在藏經(jīng)殿翻閱了不少典籍,直到兩個時辰后才走出大殿,朝落仙峰走去。
無極仙門內(nèi),不少弟子來往,見著林天后,許多人都是對著林天指指點(diǎn)點(diǎn)。
“看那邊,那個自主到落仙峰修煉的人。”
“就是他?”
“可不就是,自作聰明,依靠那種方式而留在無極仙門,可惜卻只能受辱。”
“真是幼稚。”
“落仙峰若非曾經(jīng)是一座主峰,關(guān)系到無極仙門的地底靈脈走向和交織,早就被門主和長老們移走了,哪還會繼續(xù)存在,給一些資質(zhì)平庸的人以可趁之機(jī)。”
“也算不上可趁之機(jī)吧?畢竟,去了那落仙峰,便就只能修煉無極仙門的普通武技,得不到門派的任何資源丹藥,一切都得靠自己。算起來,去那廢棄的主峰修煉,只不過就是有了一個無極仙門弟子這層身份而已。”
“對于一些廢材來,有這身份還不夠嗎?走出去,單憑這層身份,就足以讓一些不知情的散修和門派的弟子們忌憚了,不定還能獲得不少好處。”
“也是。”
“不過在門派里可就慘了,有那么幾座主峰的弟子可是非常厭惡進(jìn)入落仙峰的人,據(jù)過去的數(shù)十年里,但凡進(jìn)入落仙峰修煉的人,都是一直遭受著那幾座主峰的弟子的羞辱,不僅在修道一途上一無所得,反而是經(jīng)常挨揍遭難。”
不少人聲議論。
林天如今的神識很強(qiáng)大,盡管這些人的聲音不算大,但是他依舊聽的很清楚。只是,他并不怎么在意,起找麻煩,之前,清晨時分便就已經(jīng)有人找過麻煩了。
很快,循著熟悉的路,他回到落仙峰底部。
通往落仙峰的臺階原已經(jīng)很破敗了,不過這個時候,他卻是在破敗的石臺階上看到了不少劍痕,令原就有些破敗的石階變得更加破爛,許多地方的泥土都被斬了出來,而且,這等劍痕,竟是一路延伸到了落仙峰之上。
林天臉色微沉,沿著破敗的石階,朝著峰頂走去。
落仙峰并不算太高,很快,他便跨過了大半石階。
“砸!”
“那邊的木桌石凳,也別留下,毀了!”
“喀!”
遠(yuǎn)遠(yuǎn)的,林天聽到有人的聲音,以及物體破碎的聲音。
他的步子更快了些,很快便就登上了峰頂,來到峰頂?shù)臍埖钋埃叛弁ィ瑲埖钋罢局簧偕碛埃宄繒r分來找麻煩的藍(lán)衣青年七人赫然正在其中。他偏頭望去,原被他整理好了的殘殿變得更破爛了些,其中被丟棄進(jìn)了不少碎石枯草,他親自制作的簡單木桌被砸壞,尋來磨好的石凳也被砸爛,丟到了一邊。
頓時間,他的臉色徹底冰冷了下來。
見著林天出現(xiàn),殘殿前,一眾人皆是停了下來,齊齊望向林天。
“柳師兄,就是他打傷的我們!”
藍(lán)衣青年寒聲道。
藍(lán)衣青年旁邊,其它六個青年自然也來了,都是狠狠的盯著林天。清晨時分,他們七人被林天踹下落仙峰,尋了丹藥療傷,隨后找到了自己主峰的五個識海六重天的師兄前來落仙峰尋仇,發(fā)現(xiàn)林天不在峰里,便就砸了木桌和石凳出氣,更是尋到了不少碎石枯草來,將之堆砌在林天整理好的殘殿內(nèi)。
此時見著林天回來,七人都是冷笑起來,眸子很是陰毒。
“新入宗門便就打傷我慕陽峰弟子,這位師弟,你未免有些過于張狂了。”
一個白衣男子冷道。
白衣男子名為柳承,正是藍(lán)衣青年尋來的五個識海六重天強(qiáng)者中的一人。
林天臉色冰冷,一步步朝前走去。
柳承臉色微沉:“新人,我在和你……”
“砰!”
林天來到柳承身前,直接抬腿,一腳將柳承踹飛,狠狠撞在不遠(yuǎn)處的殘殿上。
如此一幕,頓時令其余人皆變色。
“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對我們慕……”
“啪!”
林天臉色冷漠,一巴掌抽出,將另一個識海六重天強(qiáng)者拍飛,血濺空氣中。
他不過是去藏經(jīng)殿看了會典籍,回來之后,整理好的大殿卻被塞入滿滿的碎石枯草,他親手制作的木桌石凳被人毀掉,盡管這不算是什么大事,但是如此惡劣的行徑卻讓他難以忍受,根就不想和這一行人多什么,直接出手鎮(zhèn)壓。
“你敢如此!”
“砰!”
又是一腳,另一個識海六重的強(qiáng)者被踹飛,滾落出去七丈遠(yuǎn)。
“諸位師兄心,這個人肉身很強(qiáng)!”
藍(lán)衣青年叫道。
鏗的一聲,一道劍氣飛來,直接將藍(lán)衣青年貫穿,血水濺射虛空,鮮紅刺目。
“啊!”
藍(lán)衣青年慘叫,捂著受傷的腹部,蹬蹬蹬的后退。
這一刻,盯著林天,藍(lán)衣青年眼中流露出了恐懼之色,他被一劍貫穿了腹部!
“鏗!”
“噗!”
又是一道劍芒掃過,藍(lán)衣青年慘叫,左手臂膀被貫穿。
林天斬出劍氣,不過卻避開了藍(lán)衣青年的要害,他初來無極仙門,和門內(nèi)弟子爭斗并不算什么,可如果殺了人,便就是另一種情況了,他現(xiàn)在可敢隨意殺人。
“啊!”
藍(lán)衣青年慘叫,臉色變得無比蒼白。
隨著藍(lán)衣青年一起的另外六個青年心悸,就在這時,第四個識海六重的慕陽峰師兄跨前一步,抽出一柄森森長劍,盯著林天寒聲道:“很好,膽子真的很大!”
林天沒有什么可的,一晃而過,瞬間來到這人眼前,速度之快堪稱駭人。
“你……”
“砰!”
林天抓著這人的腦袋,右腿膝蓋狠狠頂在這人腹部,頓時令的這人慘叫,捂著肚子半蹲在地,痛的額上冷汗都流了下來。
四周,所有人都震住了,包括未曾動手的第五個識海六重的慕陽峰師兄,更包括藍(lán)衣青年七人,個個心驚膽寒,萬萬沒有想到,這個新入主落仙峰的人竟然這般恐怖,識海六重天的修為在其手中居然沒有絲毫反抗之力!
“你這樣的人,怎么會到落仙峰來?”
第五個識海六重的慕陽峰師兄沉聲道,神色變得無比凝重。
林天抬手,直接一道劍氣斬過。
“你這……”
“噗!”
劍光掃過,將這第五人掃飛,口中吐血,狼狽的倒在地上。
轉(zhuǎn)眼間,藍(lán)衣青年帶來的五個識海六重強(qiáng)者,倒在了地上,無一人是對手。
林天面無表情,逼向隨著藍(lán)衣青年的另外六人。
“你……你想做什么?!”
六人恐懼。
林天臉色冷淡,逼向前去,直接動手,抽向其中一人的臉頰。
“啊!”
“新來的,你敢……啊!”
“我們,啊……”
“砰!”
“別,別打……砰……”
“住手,我們大師兄若是知曉,一定……啊……”
“停,啊……快停下!”
林天眸子淡漠,對著六人先后動手,令的個個慘嚎,眼中都露出了恐懼之色。
當(dāng)然,林天下手很有分寸和講究,每一次都是避開了要害,既能讓這些人感覺到錐心的痛楚,又不至于傷到這些人的經(jīng)骨。
一時間,落仙峰上慘叫不斷。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林天停了下來,手中多出一柄寶劍,森森劍鋒直指一行人:“把殿宇內(nèi)的碎石枯草清理干凈,毀掉的木桌給我修好,石凳給我搬回來,你們以利劍破壞掉的石臺階也給我修補(bǔ)好,我要完整的石臺階!”
“什么!”
“殿宇內(nèi)的碎石枯草,我們可以清理干凈,毀掉的木桌石凳也可以還給你,但是石臺階就殘破不堪,你居然要我們弄出完整的石臺階,這太過分了!”
“這絕對不行!”
一行人臉色鐵青。
林天臉色冷漠,鏗的一聲震動出刺耳劍嘯:“你們現(xiàn)在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格!”
“你……”柳承臉色陰沉:“你膽子太大了,真敢如此,我們峰主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林天偏頭,直接一腳將柳承踹飛。
“落仙峰好歹曾經(jīng)是無極仙門五十主峰之一,盡管后來沒落了,依舊改變不了它曾是宗門主峰的事實(shí),你們?nèi)绱岁J入落仙峰行破壞之事,讓那些曾經(jīng)在輝煌時期于落仙峰修行過的前輩們情何以堪?你們這等行為,不僅違背了門規(guī),更是在辱及當(dāng)年的歷代落仙峰峰主,我縱是廢了你們,你們峰主也難以多什么!”
林天冷冰冰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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