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法,大事不好啦。uukla”
一個下人慌慌張張地跑進來,卻看到了滿臉鐵青色的右護法和各位大佬。
計天怒極反笑,笑道:“究竟有什么事情,讓你如此失態(tài)?不好,我就讓你大難臨頭!”
他是真的怒了,多少年了,他明里暗里默默運籌,慢慢掌握了神教的大半權(quán)勢,這是多久沒有如此憤怒了?
那個下人被嚇得三魂皆散,渾身顫抖,可他知道,若是不告訴護法事實,他的下場會更慘。
于是他便硬著頭皮道:“護法,是這樣的。中玄域邊域剛剛傳來的消息,我們名下所掌握的除神教統(tǒng)治范圍外的所有黑市組織宣布脫離我們右派,而且,而且”
計天快要炸了,“而且什么?”
“而且,中玄域內(nèi)有人誣陷我們右派,將一些子虛烏有的事情大肆渲染,對我們的名聲造成了很大的破壞。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叛亂組成了組織要與我們右派對著干了”
那下人到這里,看著護法和各位大佬的嚇人臉色,卻是怎么也不敢往下了。
至于他的誣陷和子虛烏有之類的事情,其實所有人都清楚他在什么,這些年來右派為了壯大,確實稱得上是不擇手段的。
而這一切不擇手段的開始,就是教主失蹤的那些天,計天在那些日子里考慮地非常清楚,他的巔峰時刻,就要來臨了。
可是這才沒過多久,居然就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這可不是什么好兆頭啊。
至于教主為何平白失蹤,別人或許不知道,可是他計天卻是抓住了一些蛛絲馬跡的,教主是找到了輪回花道的蹤跡,去尋找那傳中的破境花去了。
破境花是何物?那可是打破界間壁障飛升上界的唯一圣物,在這個天地法則不完善的世界里,那是他們唯一的希望,可是破境花又哪里是那么容易得到的。據(jù)他所知,神教歷史上有無數(shù)老祖和教主都去尋找過,可是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再也不見回來。
歷史上成功記載的只有一位人稱承天老祖的人,得到了破境花,在舉世矚目之下舉霞飛升上界,被傳為佳話,剩下的應(yīng)該都成為了歷史的塵埃。
所以計天知道教主去了輪回花道之后就肆無忌憚了,因為不管教主是成功還是失敗,都不可能再回來了。若不是知道了這個,知道了教主已經(jīng)不可能回來的消息,以他計天神機妙算的謹慎性格,借他十個膽子也不敢如此以下犯上啊。
可是,就在他終于是干掉了左護法鳩古那個老頑固,看到了快要成功的曙光的時候,又鬧出了這樣的事情,他是招誰惹誰了?
這時候計天看到了下人的猶豫,慢慢從憤怒中平靜了下來,嘆了一口氣,問道:“就這些了嗎?”
那下人此時正等著護法的狂風(fēng)驟雨,卻聽到了如此平靜的問句,不由得抬起了頭,思量再三,還是決定完,死就死吧。
“還,還有。我們派出去維護穩(wěn)定的人都被打了,一個個重傷不起,然后我們的商隊部被劫了,那些商會再沒有敢接我們生意的,那些人甚至還放出話來,這次只是一個的可開始就,就這些了。”
計天默默聽完,摸著下巴的胡須,另一只手揉著太陽穴,開始認真考慮起這一場突發(fā)事件起來。
這是招惹到了哪個不該惹的存在了?
他首先想到了左派,可是又被他很快否定了。現(xiàn)在的左派群龍無首,就剩下一個毛都沒長齊的鳩通,眼下正是他們忙得焦頭爛額的時候,自己不找他們麻煩已經(jīng)很不錯了,他們還有閑工夫來對付自己嗎?
至于鳩通,計天是向來不放在心上的,這個連干掉自己老爸的兇手是誰都不知道的傻貨,能是自己的對手嗎?
計天想到前幾日鳩通找他要他把那個兇手繩之以法,就忍不住想大笑,你的殺父仇人就在你的面前啊,孩子。
要不要我把我自己綁了送到你面前?
計天有充分的把握相信,鳩通是絕對不知道自己設(shè)計干掉了鳩古的。
若是他知道了還有那般表現(xiàn),那只能這個孩子心機實在是太可怕了,不過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計天笑過之后還是把它放到了肚子里,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可能,他也會重視。
看來是時候找個意外把這個鳩通也做了,而且還不能死在自己的手里。不過眼下的當務(wù)之急,還是找出對付自己的那個藏在黑暗中的神秘人,左派是絕對排除的,在神教里面,鳩通就算再厲害,也絕不會有那份手段和時間在這個節(jié)點上騰出手來對付他。
那會是誰呢?
能夠讓自己如此狼狽,而自己卻連對方的任何資料都沒有掌握,此人的能量,讓這個權(quán)傾神教的右護法都微微有些心悸。
對方既然在中玄域如此明目張膽地對付自己,在這自己的地盤上和自己開戰(zhàn),那就是擺明了告訴自己,他根不怕自己啊。
如此膽大妄為,如此神通廣大,究竟是誰呢?
“你們都退下吧,我想先一個人靜一靜,讓我好好想一想該怎么辦。”
計天大手一揮,那些下屬都行了行禮,打算退下。
“對了,你們這些廢物都給我記住,這些日子里不要再給我搞事情,都給我把狐貍尾巴收起來,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是不會管你們的。還有,把我們的人都叫回來吧,受了傷的好好安撫,讓他們分一點,接下來的日子千萬不能再出什么亂子。先不要管那些反賊了,你們對付不了他們的,聽到了沒有?”
計天用不容置疑的語氣命令下去,他這樣做其實算是給對方示弱了,希望對方能明白他的意圖不要再繼續(xù)下去了吧,把事情做得太絕,他計天也不是一個軟柿子啊。
對方,一定能夠明白的吧?
“屬下記住了。”
那些大佬都是不敢多言,誰不知道此時計天很煩躁?再多廢話那不是找死嗎?
等到他們都離開了,計天一揮手,地上的報告再次回到了他的桌子上,他再次認真一字一句地看了下去,突然,神經(jīng)質(zhì)一般地笑起來。
“哈哈哈,我明白了。”
“東南西北各有破壞,可是時間段都不同,而且破壞的側(cè)重點都不同,如果對方不是有分身術(shù)的話,那就必定不是一個人。”
他喝了一口茶,再次恢復(fù)了老神自在的模樣:“而是四個人!”
“我先不跟你們計較,待我力對付左派,等到收拾了左派,我再好好跟你們過過招”
他瞇起了眼睛,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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