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時候的事情？”

    韓易停住腳步問野。

    “一周前。”

    韓完把頭埋在韓易肩膀上，繼續道：“去了川州的醫院，現在還沒有回來，我給李漫姐打電話問了，已經控制住了。具體的我就不清楚了······”

    韓易神色凝重起來，李大成的病發作了嗎？

    早衰癥、維爾納氏癥候群······

    韓易腦中滑過這兩個詞匯，心臟像是偷停了一拍，該來的還是來了······

    韓易沉默著，韓話了，韓易抱著她走了一會，在路邊停下來，等了一會客車就來了，兩人上了客車，韓易才拿出電話來，給李漫打了過去。

    韓野把腦袋貼過來，跟韓易臉貼著臉，正好把手機給夾在了中間。韓易只能拿眼珠子瞪著他，但是她還看不見。

    電話很快接通。

    “子，你還有良心，現在才給老娘打電話！”

    即便是李漫的聲音聽起來跟平時沒什么區別，但韓易也能感受到她很疲憊。韓易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李漫，只是自己剛從盛京回來，又問她：“大成什么時候能回西縣來？”

    “明天最后觀察一下，穩定下來沒事就回去了，這個病只能控制，沒有根治的辦法。”李漫無力道。

    “行，回來給我打電話，你在幫我剪個頭，我有一個月沒理發了，就等著你了。”韓易只能這樣安慰李漫。

    “算你子有良心，那你等我吧。”

    李漫聲音語調一下子變了，暖弱弱的像是方便面被熱水燙開。

    “好好好，我等你電話！”

    韓易可不敢在下去了，旁邊還有個尾巴，正臉貼著臉名正言順的偷聽中，他完就把頭一歪，電話掉下來，他手一摟就接住了，然后掛斷了。

    “哥，李漫姐是不是喜歡你啊？”韓野靠過來，兩個眼睛像是燈泡一樣發出光來。

    韓易怕了下她腦袋，“想什么臭丫頭！”

    “你哥我這么帥，她喜歡我還不應該啊！”韓易摸著自己臉頰，嘖嘖搖搖頭，“沒辦法，我怎么這么帥！”

    韓易打著哈哈，想起了李大成過生日時候再山神湖野營，李漫吻他的事情。記憶深刻是低卡餅干奶酪的味道。

    噗嗤！

    韓野憋不住笑噴了，又趴到了韓易懷里，“哥你這好聽一點是自戀！難聽點就是不要臉！”

    “我看你是欠收拾了，等回家的！”韓易裝作猙獰可怖的樣子威脅著韓野，韓野卻趴在他懷里看也不看他。

    韓易順著手拍著韓野屁股，把她書包放在她挪開的半個座位上，客車上學生很少，到是行駛超過去的路旁，騎自行車的學生很多。

    韓野穿了跟天空一樣藍色的校服，褲筒寬大肥碩，但扭身趴在韓易身上，卻將屁股那塊抻出來，緊貼在身上，顯得挺翹渾圓，韓易拍上去，捏了捏，心里暗動：“難道真胖了？”

    韓易剛想再捏一下，試試是不是真的胖了，就感覺到大腿肉上一疼，潮濕熱氣席卷而來的被韓野咬了一口，同時還傳來模糊不清的話語聲，“輕點···唔···疼！”

    韓易一愣，改捏做摸，手附在上面揉面似抓了一下，就看窗外了。

    車子外面天氣晴朗，藍天隨著客車運轉，似在眼前無盡的延伸著。

    車速很快，掠過村落升起來的炊煙，不到一個時就到了韓家村。

    韓易這次去盛京沒買什么東西，行李簡單，就是一些換洗的衣物而已，韓野也就一個背包，是早就跟韓易好的那款，還是韓易在修煉劈綠豆的時候，需要這丫頭幫助下，被她敲詐了幾百塊買的，這時候一看上面貼了很多卡通人物，可惜韓易只是認識幾個。

    下了車韓野也不愿意走路，一跳就蹦到韓易背上，讓韓易背著她往家走。韓易怕他滑下來，就拖著她，“趕緊下來，在村子里像個什么樣子嘛！”

    “哼哼，韓家村怕什么，我不下來，就要你背著我！”韓野不理韓易，韓易也不能將她摔下來，就健步如飛，車站村口到家里也就幾百米，韓易背著個人幾分鐘都用不上就到家了。

    韓野這才肯下來，老黃狗早就聞著味道飛奔過來，屁股后面跟著二黃。

    韓易沒想到二黃竟然比他還要到家早，這時就看見韓野發出驚喜的尖叫聲，一把撲上去，把二黃抱在了懷里。

    二黃還是很有靈性的，或者鼻子很好用，能夠分辨出來韓野、韓易身上的共同氣味，這時舔著韓野的臉蛋，極為親熱。

    韓易也把老黃狗抱到了懷里，這狗更沉了，感覺要多運動樣子，皮也軟了很多，沒有以前抱起來的時候那種繃緊的感覺了。

    爺爺在院子里磕著煙袋，看見韓易臉色有著笑意。

    韓易跟老黃狗鬧了一會，有抱了抱二黃，才來到爺爺身邊。

    “我大孫子回來了。”爺爺拉起韓易的手，上下打量著韓易，“挺好的，沒缺胳膊少腿。”

    “孫子不爭氣，惹了點亂子。”韓易不好意思道。

    “沒事，屁大點事。”老爺子拍拍韓易手，“我還活著，還是有點面子的。”

    韓易點點頭，知道爺爺可能做了安排，要不然他不能這么快出來。

    “走，進屋吃飯！”

    老爺子早就做好了飯菜，有魚有肉，有兩個拌涼菜，還有貼的餅子，剩飯冒的稀粥。

    韓易聞了胃口大開，給爺爺倒滿了一杯酒，他也自己倒了一杯，韓野瘋瘋癲癲也要喝，爺爺允許了，韓易就給她倒了了兩口。

    飯飽了，酒也下肚，韓易舒服的躺在炕上，韓野收拾碗筷，爺爺下地經營牲口，添些草料。

    韓易躺了一會也下炕，想著把衣服從包里拿出來泡上，明天洗出來，誰知道一看背包，早就叫韓野給掏空了，衣服也都泡好了，他就出屋子去院子里跟爺爺話。

    老黃狗二黃正在搶食，老黃狗還是比較謙讓的，或許是年紀大了，少了很多斗志。

    韓易拿起爺爺放在墻上的煙袋，老爺子正給黑驢換水，他一邊裝煙一邊道：“爺，我功夫練到心意勃發了。”

    爺爺看了眼韓易，點點頭道：“那行，這兩天我就把十二形剩下的都傳給你。”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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