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一直想跟我分手嗎,若不是被我姐逼的,那天跟你表白時,你就已經(jīng)跟我分手了,拖了好幾天了,現(xiàn)在你終于可以跟我分手了,你心里肯定很快樂了,我終于不會再煩著你啦。”
唐子臣沉默著,原是應該快樂的,可是,唐子臣內(nèi)心并沒有覺得很快樂,反而淡淡的失落。
唐子臣笑道:“今天怎么這么干脆利落了。”
“子臣,謝謝你昨天陪我,我要走了,其實昨天我就是想來跟你告別的。”
“走?去哪里?”唐子臣忙問。
“當然是回家。”
唐子臣又忙問:“那什么時候回來?”
“不回來了。”
“什么,不回來了?”
“嗯,也許這輩子,都不會再來到臨江市了,我姐姐也再過一個多月就會離開。”
“哦。”
“子臣,拜拜啦,飛機要開始檢票了,祝你幸福,再見。”
“好,你也是,再見。”
掛了電話,唐子臣木然的站在房間,心情感覺悵然若失。
為什么會這樣呢,不可能啊,跟徐燕根就沒有感情,答應當她男朋友那也不是意,從來沒有對她動心過,這個世界還沒有讓唐子臣動心過的女人。可是,為什么分手了,為什么徐燕要走了,會悵然若失。
唐子臣似乎想不明白,但是他的內(nèi)心告訴他,他此刻,應該沖出去。
唐子臣從陽臺跳下,開車直奔機場,至少,唐子臣希望跟她再見一面,哪怕當面一句再見,當面再擁抱一次。
可惜,當唐子臣來到機場時,飛機已經(jīng)走了。
唐子臣感覺有點傷心,一個人失落的走出機場,來內(nèi)心還挺期待,今天徐燕又找他出去玩,可惜,徐燕再也不會煩他了,以后在學校也不會找他一起去吃飯了。以前覺得挺煩的,現(xiàn)在,卻再也不會煩你了。
“唐子臣。”這時,一個人喊他名字。
唐子臣一扭頭,是徐美芊。
“唐子臣,你怎么在這里?”徐美芊問。
“送人,可惜,來遲了。”
徐美芊笑道:“唐子臣,你終于跟我妹分手,你開心了吧。不過,你能夠跑來送她,也算你子還有點良心。”
“呵呵。”唐子臣苦澀一笑。
“好啦,我走了。”徐美芊轉(zhuǎn)身走了,開著警車,去參加某個人的6大壽。
唐子臣也只好回家。
回到家,柳湘云問:“徐燕又找你出去玩了嗎,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徐燕離開臨江市了,以后都不會回來了。”
“啊,真的啊,那你們分手了?”
“嗯。”唐子臣點了點頭。
柳湘云一陣高興,但是沒有表現(xiàn)出來。
唐子臣來到別墅后面草地上,一個人練劍。
唐子臣需要清醒一下自己,因為唐子臣感覺,他來到這個世界久,好像產(chǎn)生一種莫名的眷戀了,昨天徐燕和他甜蜜約會,讓他對徐燕產(chǎn)生了眷戀,如此而已就讓他產(chǎn)生了眷戀,這樣下去,遲早會把師妹給忘了。也許再過了幾年,師妹在他心里無影無蹤了,唐子臣為師妹感到痛心。
“不,絕不,我絕不會忘記和師妹的感情,絕不會,這個世界任何女人都別想讓我忘記師妹的。”
“咻咻咻。”唐子臣的劍出鳴叫,與其是練劍,不如是泄,恨自己不忠于師妹。
此時此刻。
在臨江市某個豪華的大別墅里,正在舉行一個隆重的生日≈a;gt;
徐美芊走了進去。
“徐隊長,謝謝謝謝,感謝徐隊長百忙之中,來參加我的6大壽。”一個老者笑容滿面的。
“蘭河王,祝你壽比南山,來的匆忙,沒有帶什么賀禮,抱歉了。”
“哪里哪里,徐隊長能夠大駕光臨,已經(jīng)是最大的禮物了,徐隊長請。”
原來,今天是蘭河王的生日,蘭河王在臨江市也算是有點頭臉的人物。蘭河王的其中一個女婿,叫余虎。
曹操曹操到,余虎從門外走進來,提著大包包。
“岳父,祝你壽比南山,福如東海。”
蘭河王看到余虎,臉色并沒有很好,因為最近余虎一直沒有來這里,也就意味著沒有和他女兒同房了。
“余虎,怎么這么久不來這了?你讓瑩瑩天天獨守空房,你想打什么劃算?”蘭河王一頓訓斥。
余虎心中郁悶之極,不是他不來啊,而是因為他的下面,被唐子臣弄成黑香腸,至今還沒治好,他要是來了,豈不是又像上次一樣,蘭瑩瑩以為那是蚯蚓,又一腳把他踢出去了。
蘭河王哼道:“余虎,是不是唐子臣對你做的那件事,還沒有搞定?我不是讓你早點搞定嗎?你怎么這么沒出息?現(xiàn)在都還沒搞定?”
此刻,徐美芊就在不遠處,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徐美芊心中暗道:“難道唐子臣和他們也有什么矛盾?這唐子臣,到底有多少仇家。”
余虎哪敢承認,怕被岳父看扁,忙道:“爸,唐子臣那機巴,我早就搞定了,我的那個也早就逼他給我治療好了。”
蘭河王有點不信,立刻讓一個手下去檢查一下是不是真的。
余虎笑呵呵道:“爸,真不騙你,我已經(jīng)治好了,不信去廁所讓人驗證一下,看看我下面是不是還黑的。”
余虎來到廁所,脫下褲子給蘭河王的那個手下驗證。
果然,余虎的下面不是黑色的。
余虎心中憋屈的:“看到?jīng)]有?不是黑色的。”
那個手下點了點頭,去稟告蘭河王:“蘭爺,余虎的下面果然不是黑香腸了。”
蘭河王這才笑了笑:“這子,果然是把唐子臣收拾了,有點出息嘛。”
余虎心中很憋屈,其實他的黑香腸壓根沒好,他來這里之前,在上買了一瓶肉色顏料,他用顏料涂在上面,所以看上去不是黑色的了。
“唐子臣,你嗎的,害老子好苦啊,用顏料涂抹來騙岳父的程度,我跟你沒完。”余虎心中怒火,可惜,唐子臣連林東方的命根子都敢剪,所以余虎一時拿唐子臣無可奈何,但他又不想被岳父一家人看扁,所以今天來賀壽時,才弄了顏料涂抹。
余虎想覺得自己窩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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