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黑衣人奉了楚懸河的命令,悄然進了洗手間,把“暈倒”在水池旁的云康架出去,然后迅速送上一輛外形低調的大眾轎車,從停車場駛出星藝公司的大廈。
楚懸河安排的事情,兩個黑衣人不敢耽擱,老板給云康下了迷藥,目的是為了查清他的底細。他們要速戰速決,做到人不知鬼不覺才行。
“老板,已經搞定了。”黑衣人從手機上發出一條信息。
晚宴上觥籌交錯,氣氛極其熱烈。
楚懸河收到信息后,臉上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表情。云康是娛樂公司里有名氣的新人,周圍很多人盯著他,所以他的安排十分謹慎,即便有人發現云康失蹤,也不會懷疑到他頭上。
一想到云康的那張臉,楚懸河眼皮猛跳兩下,目光變得陰森起來。
他出身名門家族,活了這三十多年,一時過著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日子,但因為一個人的出現,讓他從巔峰跌落到谷底,人生幾乎成了一場噩夢。
楚懸河做夢都想殺了這個人,只是此人身份神秘,行蹤詭異,無法找到藏身之處,讓他有仇恨也發泄不出去。
直到前兩天,楚懸河看了新人拍攝的廣告片花,才發現他的仇人竟然是片中主演。
“凌冬!”楚懸河握緊拳頭,表情變得有些猙獰。世界上怎會有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如果這個名叫云康的新人真是凌冬,那么等待他的就是一場慘絕人寰的極刑。
楚懸河暗中發誓,一定要把他大卸八塊,以報當初的受辱之仇!
云康此時歪躺在轎車的后座上,假裝昏迷不醒。腦袋里卻是一團迷霧。他并不知道楚懸河想干什么,這家伙用迷藥把他弄暈了,又用轎車偷偷劫走,難道是看中了他的“美色”?
很有可能啊,陳經濟曾經告訴他,楚懸河男女通吃。美女帥哥統統不放過,古裝一哥李文飾就是他的入幕之賓。
他心底頓時一陣惡寒,丫的,如果姓楚的敢對他動手,他就一腳把人渣踢成太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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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開車的黑衣人吸著一根煙,朝旁邊的座位:“陳哥,老板只給咱們一個時,咱能趕回來嗎?”
他替楚懸河辦事有一陣子了,知道老板外表溫和。實際上心狠手辣,對手下人要求也嚴苛。上次有個子辦事疏忽,違背了老板的意思,老板就命人把他套進麻袋,扔進深水溝里淹死了。
所以老板一個時,絕對不能多耽誤一分鐘,否則下回套麻袋的就是他們倆。
名叫陳哥的黑衣人表情鎮定,不緊不慢道:“咱們要去的是一號別墅。離這不遠。那邊已經準備好了,把這子送過去。馬上開始問話,一個時夠用了。”
他轉頭瞅一眼躺在后座上的云康,哼了一聲道:“聽咱老板,這子來歷挺神秘的,如果問出來有什么不妥,當場就干掉了。免得送回去麻煩。”
云康頓時一陣牙疼,楚懸河果真不是善茬,而且膽大包天,隨便就敢把公司的新人殺了。
但是為什么呀,他到目前為止。沒得罪過姓楚的,為什么要動手殺他,不可能嫉妒他長得帥吧?
云康忍不住胡思亂想,腦子里浮現很多理由,想覺得扯遠了。楚懸河是星藝公司的董事,有錢有名有地位,讓他冒風險殺人,除非是有什么特別的原因。
“陳哥,你那個勾魂大師真有事嗎,能讓一個昏迷的人實話?我咋覺得有玄乎呢。”開車的黑衣人道。他見過那位大師,是一個干瘦的老男人,眼神陰森森的,讓人看了渾身發毛。
“你跟了老板一年多,也沒長見識,人家那叫攝魂大師,把魂魄抓出來審問,想挖這子的底細,祖宗十八代都瞞不住。”陳哥語氣夸張的道。
云康聽得一驚,原來楚懸河不惜血找一個攝魂大師,是想打聽他的秘密。他馬上就想到了巫門,攝魂術是巫門的不傳之秘,楚懸河請來的攝魂師不知跟雷鳴是什么關系。
情況好像不太妙啊,楚懸河一定查過他的身份,發現背景干凈得好像一張白紙,這才對他起了疑心。云康暗暗心焦,早知道如此,就該讓老頭子師父幫他假造一個身份,省得這么快被人懷疑。
他以前沒領教過攝魂術,也不知道身體能不能扛得住,好在神識力量已經提升了,或許能控制局面,暫時抵擋一下攝魂**。
云康有些忐忑,心里還是沒有太大把握,如果讓楚懸河探出真實身份,那就大大不妙了。
他隱約覺得這件事不簡單,可能跟他的真實身份有關。所以無論如何,一定要守住秘密,不能讓楚懸河查出來,現在的新人云康,就是以前的凌大師凌冬。
云康冒了一腦門的冷汗,恨不得趕快跟老頭子師父聯系,給他安排一個背景,哪怕是阿叔阿伯家的遠方堂侄子也好,隨便給他一個身份,就不怕被人調查了。
轎車在空曠的街道上勻速前行,晚上車輛減少,道路十分通暢,幾乎沒有停滯。
云康一路用神識探查行駛路線,他們離開大廈之后一直向南,經過了三個路口,來到一大片住宅街區地帶,很快轉入一個歐式的高檔別墅區。
門衛看了一眼車牌號,攔也不攔,立刻放他們進了區。
大門口的噴泉“嘩啦啦”輕響著,云康用神識探出去,周圍是高檔的獨棟洋房,每棟洋房之間隔著花園樹木,隱蔽性很強,看來黑衣人的一號別墅就在這區里。
夜晚的別墅區里一片靜謐,華燈燃亮,一排排粗壯的銀杏樹和法國梧桐在寬敞的甬道兩邊,樹影茂盛婆娑,將隱藏在樹后的一棟棟洋房別墅襯托得異常神秘。
轎車開了一陣,轉彎停在一棟白色的洋房前,一個高挑美女雙手抱著手臂,身形凹凸有致,高跟鞋站在門口臺階上。
她看見車門打開,抬手吩咐黑衣人道:“陳哥,快把他送進去,萬一藥性過去,讓他醒過來就麻煩了。”
云康的神識一滯,感覺有意外,這不是陶玥綾嗎,被姓楚的包·養的明星,楚懸河居然讓她參與這件事,看來這個女人不僅僅是花瓶玩物,還有一定用處。
陶玥綾看著兩個黑衣人把云康從車里架出來,臉上露出鄙夷的神色,不耐煩地抱怨道:“這子有什么特別的,老板偏偏對他的底細感興趣。”
云康此時垂頭閉眼,假裝深度昏迷,但神識卻看得一清二楚,眼前這棟洋房十分精致華麗,花園院子用鐵藝雕花的柵欄圍起來,有一種歐式風情。
這里是黑衣人的一號別墅,云康暗自嘀咕,有一號別墅,就肯定有二號三號別墅了,楚懸河這丫的倒挺會享受的。
他又暗中打量陶玥綾的衣著,見她穿了一條低領長裙,打扮慵懶隨意,臉上也沒化妝,顯然這一號別墅是她常住的地方。
星藝公司的董事財大氣粗啊,楚懸河這么有錢,用別墅包·養明星,真是浪費。云康暗暗拿定主意,這些錢不如讓他拿來修煉用,要想辦法讓楚懸河大出血一次。
“嘿嘿,綾,藥性厲害著呢,這子不會那么容易醒過來。倒是你,才幾天不見,又豐滿了,讓哥哥想死了。”姓陳的黑衣人賤笑道,對陶玥綾動手動腳。
云康用神識探出去,見陳哥正把一只大手探進陶玥綾的領口,緊接著一陣衣服窸窣聲。這女人發出嬌嗔的呻·吟聲,隨后身子往后一躲,佯怒道:“討厭啦,會讓人看到的。”
旁邊另一個黑衣人也跟著笑起來,流著口水道:“綾,你怕什么,這別墅又沒外人來,誰能看到。等事情辦完了,把這子送回去,咱們三個好好樂一樂。”
場面不堪入目,云康用神識看得一清二楚,心里不禁一陣作嘔,原他還替陶玥綾感到有可惜,一個年輕漂亮身材好的美女,被楚懸河那個牲口給霸占了,不能不是一件遺憾事。
但此時看她臉上欲拒還迎的媚態,嚶嚀嬌·喘聲起,完是一副自甘墮落的賤樣,不由得對她心生極度的厭惡。
兩個黑衣人上下其手,在陶玥綾身上占幾下便宜,然后各自吞咽口水,強壓著心底**,把云康架進別墅,隨意扔到客廳的一張長沙發上。
等他們把老板安排的任務完成了,老板一高興,把陶玥綾這騷蹄子賞給他們幾晚上,也是有可能的。
陶玥綾拿出一架攝像機,對準了云康躺的沙發,對黑衣人道:“老板要看程錄像,你們兩個把他扶起來,錄得清楚一些。”
“真特么麻煩。”叫陳哥的黑衣人罵道,朝云康胸口踹了一腳,抬手把他拉著坐起來。
云康勃然大怒,但硬壓住心里的火氣,仍然假裝昏迷著,渾身癱軟靠在沙發上。
這時有人從樓梯走下來,脫鞋踩在地板上,發出“啪嗒啪嗒”的輕響。
“莫老先生,您下來了。”陳哥見了來人,連忙恭敬地道,緊接著拉另一名黑衣人站到旁邊去。
莫老先生咳嗽一聲,蒼老陰沉的聲音響起:“楚懸河請老夫過來,就是為了這個子?嘿嘿,落到我莫回音手里,算他倒霉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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