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康沒想到姜墨和申木桐突然出現,他回想起狐丘嶺的事情,忍不住悶哼一聲,他跟姜墨的恩怨還沒解決,沒想到狹路相逢,又在私人會所遇到這家伙。rg
這里是楚懸河的名下的私人會所,門外駐守了幾名保鏢,輕易不會放人進來。
更何況申木桐身上還帶了一柄古刀,已經嚴重威脅到楚懸河的安,但是門外的保鏢居然沒有發出預警,只有一個可能性,就是他們已經發不出聲音。
楚懸河想的跟云康一樣,但他臉上并不動聲色,只是一雙眼睛透出冰冷的目光。
誰敢踩到他的地盤上,那就是存心找死。
姜墨邁步走進茶室,神色十分閑適,除了申木桐之外,他身后還跟著一群武者,部身穿黑色綢衫唐裝,打扮的模樣像是舊社會上海灘斧頭幫弟。
姜墨的紅色風衣一甩,立刻有武者搬來一把紅木椅子,拂袖擦干凈,伺候他坐下來。
隨即又一名身穿黑色薄風衣的少女上前,她面色白皙,目光靈動,雙手捧著一壺暖參茶,恭恭敬敬地倒出一杯,遞給姜墨。
姜墨翹著二郎腿,自顧自地喝起參茶,一臉享受的表情,絲毫不看楚懸河和云康一眼。
云康頓時一陣腹誹,賤人真是矯情!
“大膽!”楚懸河身邊的一名保鏢立刻動起來,抬掌朝姜墨的腦袋猛劈了過去。
那保鏢的手掌還沒碰到姜墨,只見眼前一道寒光閃過,申木桐轉瞬間拔刀,“唰”地一下將保鏢的手掌齊腕砍斷,然后很快收刀入鞘,傲然道:“不要用你的臟手碰我們少爺。”
他這一刀風馳電掣,幾乎在場所有人都驚呼一聲,這時那名保鏢才意識到自己的手掌已經斷掉,眼見手腕斷處噴出一股鮮血,他驚恐地“啊”了一聲,頓時面如土色,連忙向后退去。
其他的黑衣保鏢目露駭然神色,立刻拔槍,所槍口都對準了申木桐和姜墨。
一時間雙方劍拔弩張,氣氛變得緊張壓抑,震動心弦。
申木桐絲毫沒有一點懼怕,眼神中露出輕蔑的神色,轉頭對姜墨道:“少爺,這一群廢物,你是要一下子都處理干凈呢,還是一個個殺光?”
姜墨仰頭笑起來,一雙桃花眼綻放出邪魅的光芒,瞅著對面舉槍的黑衣保鏢,目光環顧一圈,道:“我們是來做客的,到人家登門拜訪,就不要打打殺殺,難得這里環境幽靜古雅,弄了滿地血多煞風景。”
申木桐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道:“少爺的是,但是這些家伙不知好歹,也該好好教訓一下。”著,他抬手按住刀柄,緩緩拔出古刀,周圍的空氣頓時變得一陣陰寒,似乎連氣溫也陡然下降幾度。
云康微微皺起眉頭,申木桐天生有一股獵人的狠辣和敏銳,但他的確不是武者,身上也沒有修仙者的真氣,可武技卻已達到超凡脫俗的境地。
最令人驚訝的是,每一次見到申木桐,他的武技都有大幅度提升,進步速度完超出想象,這讓云康感覺十分意外,而且不可思議。
不過申木桐只是角色,重要的人物是姜墨。
這子突然來到私人會所,顯然是找楚懸河的麻煩,云康只想安靜地看一場熱鬧,不管他們雙方孰勝孰負,一定都是極為精彩的對抗。
難得看到七大華族內訌,他又怎會輕易錯過呢。
眾黑衣保鏢見申木桐拔出刀鋒,頓時緊張起來,立刻將手槍保險栓拉開,隨時一觸即發。
這時楚懸河冷聲道:“慢著。”抬手阻止了保鏢開槍。
他瞅了一眼笑容可掬的姜墨,皺緊眉頭道:“姓姜的,我跟你素來井水不犯河水,也沒有什么交情,這里是私人地盤,并不歡迎你。”
楚懸河的話已經得非常客氣,言下之意是給姜墨下了逐客令。
雖然手下有一名保鏢受傷,但楚懸河親眼看見申木桐出手,簡直是雷霆之勢,不可抵擋,心中頓時有一種忐忑不安的感覺,竟然生出一絲畏懼。
所以他不想把事情鬧大,隨便打發兩句,讓姜墨趕緊滾蛋最好。
姜墨聽了笑一笑,道:“楚懸河,你真會享受啊,這私人會所的環境也好,我早就想要這么一個地方,喝喝酒,下下棋,泡泡妞,這才是神仙過的日子。”
他停了半晌,目光朝窗外看去,又道:“不過你的保安措施不太到位,外人隨便就進來了,如果來的是你的仇人,這一會兒你的腦袋早就掉了幾次。”
著,姜墨微微一抬手,身旁的少女立刻遞上來一個茶盤。
姜墨將參茶杯子放到茶盤上,然后接過一塊白色真絲手帕,擦一擦手,大言不慚地道:“這房子我喜歡,楚懸河,你可以考慮送給我。”
楚懸河眼中噴出一股騰騰燃燒的怒火,這子是故意挑釁,還是裝瘋賣傻,他一時間無法判斷出來,所以暫時強忍住爆發。
姜墨似乎沒有一點收斂的覺悟,悠閑地翹著二郎腿,道:“楚懸河,我今天來這里找你,不是要跟你挑釁抬杠的,而是要一門親事。”
場人都愣住了,連云康也覺得意外。姜墨來親事?他到底想搞什么鬼?
姜墨將紅風衣拉一拉,道:“我妹妹姜惜惜已經做了你的女人,這幾個月都跟你在一起,但是前幾天我聽你把她甩了,你這樣做恐怕不太合適吧。”
他話一完,云康頓時想起來,姜惜惜跟丁磐解除婚姻之后,確實做了楚懸河的情婦,跟他在廝混在一起。
但楚懸河是個標準的花叢高手,根不會動姜惜惜動感情,兩人在一起幾個月,他漸漸就膩煩了,甩掉姜惜惜是早晚的事。
楚懸河對姜墨的話有些慍怒,他以前并沒接觸過姜墨,只是知道姜惜惜有一個大哥,而且死而復活,看來就是眼前這個子。
姜家是七大華族的旁支之一,楚懸河根看不上眼,論起財富和能量,姜家也僅是城中一個上等土豪,混不進隱藏家族的上流社會。
所以楚懸河壓根把姜墨當成丑,真正讓他關注的是申木桐。
這個青年人犀利敏銳,身手好得讓人難以置信,楚懸河一直留意他,如果能把申木桐收買過來,為楚氏家族效命,倒是一個不錯的主意。
這時楚懸河收斂心神,將茶杯放到嘴邊抿一口,不屑地道:“你妹妹姜惜惜,我的確是甩掉了,那又怎么樣?我楚懸河對于女人向來隨心所欲,想要就要,想甩就甩,什么時候輪到你來干涉。”
“做男人的,有些事情要擔負責任,我妹妹不是你隨便撿來的路邊貨,你玩完就甩,是不給我們姜家留面子。”姜墨語氣淡然,一雙桃花眼微微上挑,眼神變得深不可測。
楚懸河皺起眉頭,他甩掉女人的事情,不想放在臺面上討論,于是不耐煩地問道:“姜墨,你想怎么樣?”
姜墨露出微笑的表情,道:“很簡單,你迎娶姜惜惜,做姜家的女婿。下個月就把婚禮辦了,邀請七大華族的所有長輩參加。以后姜家和楚家聯姻,皆大歡喜,我妹妹的終身大事有了著落,這事就算了結了。”
“哈哈哈——”楚懸河忍不住大笑起來,他從沒聽過這么滑稽的事情。
姜墨這子是神經病嗎,他以為自己是天下第一,開口姜家,閉口姜家,真把他那個刁蠻的妹妹當成天仙了。
別楚懸河絕對不會娶她,就算要結婚,也要選虞清寒這樣的豪族大姐,才是門當戶對的親事,什么時候能輪到姜惜惜。
姜惜惜那個女人,不過是他手中的一件玩物而已,玩過膩歪了,扔到一邊都嫌礙眼。
楚懸河笑了幾聲,隨即恢復陰冷的表情,搖頭道:“姜墨,我不想跟你啰嗦沒用的,你第一次來我這里,又是姜惜惜的親哥哥,所以我不跟你計較。現在馬上從我面前消失,從今以后不要讓我再見到你。”
姜墨道:“看來我好言好語的話,你根不領情,非要我出點狠招不可。”
完,他將手里的茶杯往地上一摔,“啪”地一聲,立刻有兩排穿綢衫唐裝的武者閃身而來,轉瞬間包圍了楚懸河,將手中的精鋼尖刺逼在他脖子上。
楚懸河頓時寒毛倒豎,想躲避已經來不及。
他身邊的鏡伯一看不妙,立刻邁步向前,將楚懸河往身后一拉,緊接著揮出雙掌,朝那些武者拍出去。
“噗噗噗——”幾名武者被鏡伯的掌力擊飛出去,橫七豎八倒在地上。
突然茶室里一道亮光閃過,地上的武者們渾身一抖,猶如一個個詭異的魂魄,都飄忽站了起來。
他們揮動手中的精鋼尖刺,再次攻向鏡伯和楚懸河。
楚懸河這邊的黑衣保鏢頓時駭然,簡直不敢相信,他們紛紛舉槍射擊,“砰砰砰——”子彈朝武者們飛射過去,卻一顆也沒打著。
“咚!”一聲,鏡伯的腦門被武者的飛腳踢中,緊接著兩柄尖刺劃過眼前,狠狠地刺透他的雙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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