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人見云康突然出現(xiàn),立刻一驚,連忙掙扎著要往外逃。
云康抬手打出一記真氣團(tuán),將兩人砸得老遠(yuǎn),手中拿的黑磚掉在地上。
白如洗滿臉是血,云康連忙拿出藥粉和紗布,幫他止血包扎,又用清水決洗掉血跡,這才看見他一臉煞白。如果這時晚回來一會,恐怕被這兩個賊給滅口了。
那兩人被云康真氣團(tuán)沖擊的胸口發(fā)悶,躺在地上直呻吟,想立刻逃脫,卻怎么也爬不起來。
姜墨從地上撿起一塊黑磚,慢悠悠走到兩人面前,大聲罵道:“你們做賊能不能講點(diǎn)道德,連人家的地磚都偷,特么的沒出息!”
著,他抬手揮動黑磚,“啪啪”左右打在兩人臉上,砸得他們眼冒金星,鮮血直流,兩邊臉頰都腫起來。
這兩人是黑盟武者,得到消息黑色礦石被獵戰(zhàn)三英盜走,他們一路打聽追蹤,找到了齊古齋的地下陰宅。
眼見獵戰(zhàn)三英都不在家,兩人壯著膽子偷兩塊磚,想研究一下是什么好東西,沒想到被剛回來的白如洗的發(fā)現(xiàn),立馬阻攔他們。
這兩人嚇得不輕,當(dāng)賊偷東西卻碰上了獵戰(zhàn)三英的戰(zhàn)英,這可不是好惹的家伙。
他們原以為白如洗武技高強(qiáng),自己根不是對手,沒想到白如洗受了傷,幾乎是手無縛雞之力,所以兩人壯起膽子,不僅跟白如洗對打起來,還要明目張膽要拿走黑色礦石。
云康把兩名武者像雞一樣拎到面前,審問他們怎么知道消息的。
兩人都知道獵戰(zhàn)三英的威名,對云康相當(dāng)懼怕,所以不敢隱瞞,把事情原委了一遍。
原來這兩個家伙知道礦石的消息,是狄曠故意透露出去的,不僅他們知道,道上各門各派武者也都曉得此事。
云康不禁皺緊眉頭,狄曠真是個禍害,如果這樣的話,很快就會有更多武者找上門來。
這倒是一件麻煩事情,云康抬頭環(huán)顧四周,不禁有些煩惱。
齊古齋不可能搬走,這些礦石用來當(dāng)成黑磚鋪地,他不能從早到晚守著地磚,早晚被武者一塊塊偷光了。
白如洗把受傷的腦袋包扎起來,模樣有些凄慘,目光呆滯地看著云康,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他內(nèi)傷嚴(yán)重不能使用真氣,但又不會任何武技,所以碰到偷磚的武者,只能硬扛著挨打。好在他修煉經(jīng)過了洗髓鍛骨的階段,抗擊打能力很強(qiáng),否則像武者剛才那種下殺手的打法,十個白如洗都早沒命了。
“老大。”白如洗瞅著跪在地上的兩人,郁悶得咬牙切齒,對云康道:“這兩個家伙不能留。”
兩名武者已經(jīng)知道白如洗的底細(xì),又知道獵戰(zhàn)三英把黑色礦石用做地磚,如果這些消息透露出去,他們就會有無窮無盡的麻煩。
云康眼中透出一道寒光,他也知道這兩個武者麻煩,問題是該怎么處置他們。
其中一名武者較為機(jī)警,見云康眼神不善,立刻大聲道:“你們不向黑盟主人提交任務(wù),自己偷藏礦石,就是跟整個武者黑盟為敵。”
沒等云康開口話,另一名武者搶著道:“你們?nèi)绻覛⑷藴缈冢蛣e想在黑盟混下去,所有人都會追殺你們,一天都別想清凈。”
云康轉(zhuǎn)頭看他一眼,琢磨著這家伙真是多嘴,話都到這個份上,不滅口是不行了。
這時姜墨突然掏出一把手槍,“砰砰”兩聲悶響,子彈射出去,將兩名武者的腦袋打爆,瞬間倒地身亡。
姜墨將槍口的消聲器轉(zhuǎn)了一下,朝冒出的一股白煙吹口氣,不耐煩地道:“像這樣的垃圾,留著也是礙眼,而且污染環(huán)境,直接解決了最干凈痛快。”
云康瞅著滿地鮮血,兩名武者的腦漿都被打出來,流得到處都是,頓時感覺萬般無奈。
殺人滅口也有很多種方式,姜墨非得用最原始粗野的,搞得屋子里血腥味飄散,這裝修工程剛剛完畢,就死了兩個人,還能不能讓人住了。
云康只得抬手打出一個火球,將兩人的尸體燒成灰燼,連一點(diǎn)渣滓都不留。
他可不想讓尸體躺在屋子里發(fā)霉,更重要的是,很快有更多武者過來窺探,不能讓人知道武者死在齊古齋。
“老大,接下來該怎么辦?”白如洗一臉垂頭喪氣,心情郁悶地問道。
他來是筑基期高手,受了內(nèi)傷之后,竟然連修仙白都不如,被兩個雜碎追著打,真是顏面丟盡。
所以當(dāng)務(wù)之急是治療內(nèi)傷,恢復(fù)功力,至少能用真氣打開儲物戒指,讓他對敵的時候不至于連一件武器都沒有。
但是恢復(fù)功力又談何容易,不知道要熬到猴年馬月。想到這里,白如洗頓覺生無可戀。
這時姜墨將黑磚放在手里,掂一掂重量,道:“這東西有點(diǎn)意思,既然有人來偷,而且連命都不要,應(yīng)該是好東西。”
他著話,將黑磚放到鼻子下聞一聞,然后皺起眉頭,若有所思。
云康很少見姜墨有這種凝重的表情,忍不住問道:“你發(fā)現(xiàn)什么了,認(rèn)出礦石是什么東西嗎?”
姜墨一抬手,讓他先不要話,然后閉上眼睛,用鼻子在空氣了聞一聞,突然道:“你這里有磁玄鐵吧。”
云康和白如洗互相對視一眼,都覺得不可思議,姜墨真是邪門了,用鼻子一聞,就能聞出磁玄鐵的味道,他長了狗鼻子嗎?
姜墨始終閉著眼睛,緩緩站起身來,一邊用鼻子深深呼吸,一邊朝左側(cè)方向走過去。
他很快走到屋子梁柱的跟前,睜開眼睛一看,發(fā)現(xiàn)是一根木頭柱子。
姜墨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抬手在柱子上敲了兩下,轉(zhuǎn)頭笑道:“果然是磁玄鐵,這就對了。怪不得你非要搬到這里來住,原來是一棟玄鐵屋。”
修仙者居住在玄鐵屋里,可謂是得天時地利之便,難得在城市里有這樣一座古宅子保留下來,姜墨不禁感嘆,云康的運(yùn)氣真好。
云康眉頭皺起來,忍不住問道:“你怎么知道這是玄鐵屋?”
當(dāng)初他跟齊中橖來到老宅,誤打誤撞才發(fā)現(xiàn)磁玄鐵柱子,姜墨進(jìn)屋用鼻子一聞,居然聞出來是玄鐵屋,這簡直匪夷所思,讓他難以相信。
姜墨的身體跟元神剛?cè)诤喜痪茫壳斑是肉身凡胎,根沒有一點(diǎn)修煉跡象,不可能有神識之類的功法。
而且這老宅剛裝修一遍,到處是木頭、油漆的混合氣味,怎么可能聞得出有磁玄鐵的味道?
云康對此非常懷疑,姜墨是憑什么事認(rèn)定這里是玄鐵屋?
姜墨見他半信半疑,不禁搖頭笑一笑,走到一把椅子跟前坐下來,道:“修仙者講究煉氣升級,一步步將肉身修煉成精鋼鐵骨,最終達(dá)到尸解飛升的程度,可以突破生命界限。但我跟你不一樣,我不是修仙,而是自幼修道,煉的是元神,用元神感悟自然的變化。”
白如洗聽得一愣一愣,忍不住插嘴問道:“你的什么意思啊?”
姜墨跟云康之間的恩怨,白如洗知道得一清二楚,所以心里對姜墨十分警惕防備。
這子詭計(jì)多端,此時什么修煉元神,誰知道安的什么心,沒準(zhǔn)都是胡扯,就為了忽悠他們。
“正所謂悟道重于修身,這其中有很多玄妙,多了你們也聽不懂。”姜墨輕描淡寫地道,不打算繼續(xù)討論這個問題。
他將手中的黑色礦石舉高,繼續(xù)道:“云康,如果你答應(yīng)幫我辦一件事情,我就告訴你們,這礦石是什么東西,有什么用處。”
云康皺起眉頭,露出不相信的表情。
他把黑色礦石拿回來之后,跟白如洗研究了幾天,都猜不出是什么東西,連窮奇獸也試不出來黑磚有什么用處。
姜墨不可能無所不知,云康臉色一沉,這混蛋不定又要想歪點(diǎn)子坑他。
“我先給你們提個醒,這礦石是好東西,你們拿了這么多回來,的確是發(fā)了橫財(cái)。”姜墨抬頭看云康一眼,笑瞇瞇道:“我不僅知道這礦石有什么用處,還有辦法把它們隱藏起。,武者黑盟再怎么牛逼,也沒人能找到一塊礦石。”
云康最討厭姜墨賣關(guān)子,沒好氣地問道:“你想讓我?guī)褪裁疵Γ俊?br />
“去狐丘嶺,幫我把姜家寶藏取出來。”姜墨雙眼一挑,蹙一蹙眉頭,道:“我派去幾撥人都死了,所以才讓你幫這個忙。”
云康心中暗忖,又是姜家寶藏的事,看來姜墨對這個非常執(zhí)著,他冷哼一聲,道:“你這么有事,可以自己去。”
姜墨了解云康的脾氣,知道他一定會答應(yīng)下來,于是嘆氣道:“你也知道,我這個人最害怕狐貍,上次差點(diǎn)被狐貍爪子刺破喉嚨,到現(xiàn)在都不敢去想。”
云康沉默了一會,白如洗連連給他使眼色,讓他答應(yīng)下來。畢竟黑礦石的來歷用途比較重要,至于去狐丘嶺對付野狐貍的事,對他們來是菜一碟。
“我答應(yīng)。”云康點(diǎn)一點(diǎn)頭道,然后跟姜墨擊掌為誓。
姜墨滿面笑容,拿起黑礦石道:“這是空間石,用磁玄鐵的配合,就能煉出空間陣法和隱身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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