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武雙修志凌天,君無恩澤路遙艱。rg
回身入得江湖道,佩劍縱橫勝似仙。”
盧其儒端著酒杯,突生靈感,吟風(fēng)弄月,搖頭晃腦的吟了一道七絕,意猶未盡。楊三走近他的桌邊樹起大拇指道:“好詩,先生大才。”
盧其儒將一杯酒倒入口中,漫不經(jīng)心的斜了楊三一眼道:“你也懂詩?”“不懂,那高深的東西,在下學(xué)不來。”“不懂怎知好壞?”楊三道:“歐陽莊主如此重用先生,足以證明先生高才,有才之士吟出的詩一定是好詩。”
“是不是歐陽莊主要我回莊?你從山莊到洛陽來,不是為了吹捧我一頓吧。我早就準(zhǔn)備好了,走吧。”盧其儒起身向門外走去。楊三跟在他的身后道:“先生料事如神,莊主他在大門等你。”
歐陽明志得意滿,五年的努力,馬上就會有了回報,按捺不住內(nèi)心的喜悅。剛到仁義山莊的大門,就看到盧其儒風(fēng)度翩翩的走來。上前道:“盧長老來得好快啊,會期已經(jīng)臨近,賭場的事交給朱三郎,這段時間,你回莊處理武林大會的事宜。”
盧其儒躬身道:“賭場和青樓的事,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了。現(xiàn)在力以赴,一心一意幫助莊主奪得武林盟主之位。”歐陽明十分興奮,笑著道:“有盧長老運籌帷幄,我高枕無憂。你負責(zé)與武林同道合作,爭取支持。陳總管負責(zé)會期的接待事務(wù),接待好所有的武林朋友,他們就會支持仁義山莊。”
盧其儒道:“莊主下了這大的錢,肯定有回報,我們只要拉住昆侖派和少林寺,基上就成功了。”歐陽明點點頭道:“就按你的想法運作,必要時可以用我的名義。”他們進入山莊,開始忙碌起來。
仁義山莊忙得不亦悅乎,他們一邊忙著莊內(nèi)的準(zhǔn)備,一邊派人到江湖各派送武林貼,通知他們按時參加武林大會。
再木排門的總堂里,楚文彬帶領(lǐng)木排門的精英出發(fā)之后,高陽對范天云:“君山水寨位于岳陽附近,長江水道的要沖,有多少幫派想得到它。它能生存至今,如果沒有很強的實力,就是有很硬的靠山。楚文彬這次去是禍?zhǔn)歉_很難,如果處理不當(dāng),會給我們木排門帶來麻煩。”
范天云瞟了高陽一眼道:“你怎么現(xiàn)在才?楚文彬已經(jīng)走了,商議的時候你不吱聲,人走了再還有何用。”他是個直漢子,對高陽這種背后壞話的行為甚為不滿。
高陽道:“我當(dāng)時雖然覺得事情不會那么簡單,具體咋樣并沒有想好,現(xiàn)在想起來了,就想提醒總管,并沒有其它意思。”他不解釋還好,這一解釋,范天去更加不滿。
他盯著高陽,緩緩道:“宰相肚里能撐船,你連自己的手下都容納不了,如何能光大門派。派的人數(shù)比七大門派的門人加在一起還多,但缺乏出類拔萃的人才,只能算是二流門派。我已經(jīng)老了,你們還要在江湖上站穩(wěn)腳跟。這樣肚雞腸,我真是不放心啊。”
“我并沒有妒嫉楚副總管,他年輕,又有靠山,行事不免有些意氣用事,因此想提醒總管一下。”高陽沒有得到范天云的支持,有些無趣,起身要走。他嘴上雖然這樣,但內(nèi)心里很不服氣,甚至已經(jīng)恨上了范天云。
這時青龍?zhí)锰弥魃瓿蓭硪蝗耍瑢砣说溃骸斑@兩位是我們木排門的范總管和高二總管,有事可向他們稟報。”
來人進門便向二人行禮:“仁義山莊的門人司馬進,見過范總管和高二總管,七大門派議定,九月十八在仁義山莊召開武林大會,你們木排門可去十人。”他將一封請柬遞交給范天云。
范天云看后問司馬進,“武林大會不是二十年召開一次嗎?現(xiàn)在離上次武林大會只有八年,怎么又要召開武林大會呢?”
司馬進道:“這是七大門派共同決定的事,你們木排門去仁義山莊參加大會人員的吃住,由仁義山莊負責(zé)。”
高陽搶過話頭:“既然是七大門派決定的事,我們一定參加。”他覺得有些不妥,轉(zhuǎn)向范天云道:“總管,武林大會是整個江湖的大事,九月十八我們準(zhǔn)時到仁義山莊赴會吧。”
范天云很不滿意的看著高陽,然后對司馬進道:“司馬少俠遠來是客,就在木排門住下,我們一起赴會吧。”
司馬進道:“多謝范總管好意,你們答應(yīng)去參加武林大會,我的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但還有其它的事情要辦,莊主和七大門派的掌門人,都在仁義山莊等著木排門。不好打擾,告辭。”完,轉(zhuǎn)身出了大廳。
范天云對高陽道:“武林要出大事了,武林盟主皇甫惟雄不出面,仁義山莊出來領(lǐng)頭,歐陽明有這個能耐嗎?既然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就一定要參加。什么時候動身,那些人去合適。”
高陽:“今天是九月初九,到九月十八還有九天,我們準(zhǔn)備就緒,明天就出發(fā)。楚副總管和金石、陳收去了君山水寨,他們趕不回來,讓他們坐鎮(zhèn)總堂。就讓內(nèi)三堂的三個分堂主:申成、袁目、尚江和長沙分堂的毛奎、彭風(fēng)、周至以及湘江分堂的游興、歐陽序,加上你我,剛好十人。”
這個安排將楚文彬、金石和陳收撇開了,這也明高陽一直在排擠這三人。范天云當(dāng)然不會同意,在他的心目中,楚文彬的分量比高陽重得多。這也是高陽一直排擠楚文彬的原因。
范天云道:“申成座鎮(zhèn)木排門總部,彭風(fēng)、歐陽序負責(zé)各自的分堂。我們走水路,明天早晨卯時出發(fā),到君山與楚文彬、金石、陳收匯合,一起到襄陽。然后上岸去洛陽,參加在仁義山莊舉行的武林大會。”語氣干脆利落,不帶商量的成分。高陽不好反對,但內(nèi)心非常難受,他準(zhǔn)備采取措施,要壓一壓楚文彬的風(fēng)頭。
楚文彬等人駕船離開君山后,回轉(zhuǎn)潭州,在湘江的出口處碰上了參加武林大會的范天云等人。范天云招呼他們?nèi)耍谋蚴峙d奮,以為是來增援的,飛身上了范天云的船上。
金石和陳收也上了范天云的快艇,楚文彬便將在君山水寨與衡山派爭斗的事向范天云、高陽作了匯報。他對范天云道:“現(xiàn)在我們的主力都來了,就能一舉擊敗衡山派,奪取君山水寨。”
范天云:“想不到衡山派搶到我們的前面去了,現(xiàn)在麻煩大了,浮云子的武功有何奧妙,來聽聽。”楚文彬:“我一人抵擋了浮云子和游云子兩人聯(lián)手攻擊三百余招,浮云子的武功比總管要差一個檔次。”
高陽緊盯著楚文彬,陰陽怪氣的道:“吹牛吧,浮云子是衡山派掌門人,離火氣功已有九層功力,衡山劍法使的出神入化,游云子也是衡山派好手,你一人能夠敵住他們兩人,我有點不相信。你是故意貶低衡山派的實力,要動總管去火拼衡山派。占領(lǐng)君山水寨之后,好讓你來管理長江水道。但是想法雖然好,卻有些不切實際,我們木排門能勝衡山派嗎?”
楚文彬正要反駁,范天云用眼神制止了他,然后道:“我認為文彬的是實事,長江水道是木排門的生命線,不能讓它掌控在別人手中。至于是否繼續(xù)攻打君山水寨,現(xiàn)在一起研究,大家都看法。”他是木排門的總管,不能不為木排門今后的生存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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