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惟雄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少林寺自從得到太宗皇帝的封償后,一直得到朝庭的供奉,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門下弟子吃不得苦,武功有些荒廢,慧可只能算是武林中的二流人物了,他是不愿聽歐陽明的,但沒有實力,也就無可奈何了。rg”
玄真子道:“你這種法有些道理,對于歐陽明的所作所為,慧可曾經(jīng)極力反對過,但每到關(guān)鍵之時,他又同意了。在仁義山莊的武林大會上,他與黃山雙怪的雷不杰斗了八百多個回合,才勉強勝了一招,對諸葛霸他主動棄權(quán),看來是實力不夠。”
皇甫惟雄:“慧可是沾了少林派掌門人的光,雷不杰心虛,沒有爭勝的**,如果拼命,誰勝誰負還不準(zhǔn)呢?所以你現(xiàn)在叫祥云他們趕快回青城山,嚴密封鎖你來治傷的消息,要讓江湖上都知道,你還在青城山。”
孫崇邈笑著道:“好了你們不要了,現(xiàn)在安心治療,治好了病,才能有所作為。祥云他們現(xiàn)在就可以回去了。”
轉(zhuǎn)眼又過去了半年,皇甫惟雄的內(nèi)傷恢復(fù)很快,比預(yù)想的要快得多。然而玄真子的毒傷卻沒有進展,孫崇邈用盡了辦法也只能控制毒性的漫延,不能從根上清除體內(nèi)的毒素。
他絞盡腦汁,過幾天就換一種治療方法,可就是找不出將毒素驅(qū)除干凈的辦法,如果不盡快驅(qū)毒,時間長了會更難辦。
這天,他正為玄真子敷藥,皇甫惟雄來了,他興致勃勃的對孫崇邈:“老先生真是神乎其神,我的內(nèi)傷已經(jīng)好了,玄真子道長的毒已經(jīng)清除了吧。”
孫崇邈瞅了皇甫惟雄一眼,接著熟練的為玄真子上藥線,包扎好傷口,直起腰來道:“你的精神不錯,但你的傷還要休養(yǎng)一段時間,現(xiàn)在內(nèi)臟已經(jīng)基歸位了,重出江湖也可以。可是玄真子道長遇到麻煩了,想不到世間還有這樣的下毒高手,自愧不如呀。”
皇甫惟雄道:“他的傷口看上去好多了,腫也消了,濃也不流了,好象正在長新肉,明明是在痊愈,那來的麻煩。”
孫崇邈:“你的都是表面現(xiàn)象,這配制毒藥的人是高手中的高手,用了十多種劇毒藥物,有蛇毒、蜈蚣毒、蝎子毒、蜘蛛毒、毒娃娃、斷腸草還有朱砂和砒霜等等,這些毒物的任何一種都能使人斃命。這用毒者的高明之處,是將這些致人死命的毒藥配制在一起,以毒攻毒,使其在短時間內(nèi)成為一種無毒之物。過了一段時間之后,部分毒藥失去效用,另一部分毒藥的毒性顯現(xiàn)出來,被下毒之人才有中毒癥狀。其時這些毒素已經(jīng)浸入骨髓,增加了治療的難度。”
皇甫惟雄:“老先生已經(jīng)知道了制毒的原理,就能對癥下藥。”孫崇邈搖了搖頭。嘆息一聲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知道原理又有何用,這蛇毒有上千種,蜈蚣毒、蝎子毒、蜘蛛毒各有數(shù)百種,毒娃娃、斷腸草是什么時期采摘的,是老的還是嫩的,都不清楚,不同時期的毒草毒性不同,解毒的方法也不一樣。沒有配制的藥方,我只能憑癥狀判斷,然而有很多種毒素的表現(xiàn)癥狀十分相似,究竟是那一種實難確定。我每天都在變換不同的解藥,到現(xiàn)在毫無進展,難哪。”
玄真子道:“老先生不必著急,能保住這條命,我就很滿意了,用什么方法,慢慢來,即使不能痊愈,到時我能為維護武林正義拼死在斗場上,也能心滿意足了。”
皇甫惟雄:“就沒有別的法子了,比如有什么靈丹妙藥?或是能解百毒的奇藥。”孫崇邈眼睛一亮,隨即搖了搖頭低聲嘆氣道:“唉,難那。”
皇甫惟雄:“是什么藥物?我想方設(shè)法把它弄來。”孫崇邈道:“雪龜,只有雪龜能清除道長體內(nèi)的毒素,但這種東西可遇而不可求,到那里去找呢?”
“離這里六十里遠的冰池里有雪龜。”站在門口的樵夫突然插話,他什么時候來的,大家都沒有注意。孫崇邈非常高興的道:“是你,還好嗎?你也知道雪龜?”
樵夫道:“托您的福,現(xiàn)在很好,我今天送柴來,順便看看您老人家,我們樵夫之間流傳一句話,‘雪龜血,劫萬毒。’”
孫崇邈迫不及待的道:“你見過雪龜。”樵夫道:“我父親經(jīng)常到冰池旁邊砍柴,他曾經(jīng)見過雪龜在冰池中游玩,那東西極有靈性,能見一眼就是機緣。我每次上山砍柴的時候,只要順路都要去冰池看一看,但就是沒有見到過雪龜。”
皇甫惟雄對樵夫:“你能帶我去冰池嗎?”樵夫:“當(dāng)然可以,你想捉雪龜,不可能,雪龜是神物,凡人是捉不到的。而且冰池太冷,凡人下去就會凍死,多少年來沒有人敢下冰池,因為下去的人,不管你的水性有多好,都是身疆硬成為死尸漂浮在水面上。”
皇甫惟雄:“你只負責(zé)把我?guī)У奖兀渌氖履悴挥霉堋!遍苑颍骸拔疫要為你搭好棚子,準(zhǔn)備好食物,你才能見到雪龜。”
玄真子道:“你去冰池,能捉到雪龜是好事,捉不到千萬不要勉強,有靈性的東西是很難捉到的,不要為了我一人的生死,不去承擔(dān)你應(yīng)該承擔(dān)的江湖責(zé)任。”
皇甫惟雄道:“老伙計,你放心我永遠也不會忘記我要承擔(dān)的武林責(zé)任,誰要改變武林秩序,我就和他戰(zhàn)斗到底。我去準(zhǔn)備一下,馬上跟樵夫一起走。”
回到房間皇甫惟雄對方嵐道:“師父要去冰池捉雪龜,需要一段時間,你在這里好生練功,有老先生照顧你,不會出錯的。”
方嵐站了起來道:“我跟師父一起去。”“你不能去,師父去的地方很危險。”“我要去,您不要我了嗎?不管怎樣,我都要和您在一起,您走了,我在這里也不會安心,你就帶我去吧。”方嵐眼里涌出淚珠。
皇甫惟雄心軟了,心疼地道:“好吧,收拾東西,走。”兩人收拾好物事,出了房間。
皇甫惟雄師徒帶著鍋碗、糧食和食鹽在樵夫的帶領(lǐng)下,來到了冰池。冰池不大,不過畝把水面,不規(guī)則的長方梯形。三面環(huán)山,最短的一邊通向山坳,山坳的對面是數(shù)十丈高的下窄上寬的懸崖峭壁。
峭壁的兩邊是高山,高山腳下是水溝,水溝邊沿凸出三四丈寬的平臺,平臺兩側(cè)是兩種景象,靠水溝的一邊長滿芭茅,靠冰池一邊寸草不生,是堅硬如石的凍土。
樵夫忙著砍樹、砍芭茅靠著懸崖在平臺上搭窩棚。方嵐見到水十分興奮,他從在長江邊上玩水,對水有特別感情。一年半來沒有在水里玩過,突然見到這樣清澈見底的水面,那里還忍得住。乘皇甫惟雄不注意跳進冰池。冰池的水特別冷,他力運功抵御,仍然忍不住打寒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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