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行軍,龐羲的軍隊就踩在了**的水泥板。uukla果真如那吏所,堅硬如石。一路行去卻是方便異常。這一路對于男子來還湊合,但是對于后方的女眷著實難受了。如今踩在水泥路上似乎已經(jīng)看到了蜀郡……
“速速去稟報主公……”龐羲派遣一兵先去匯報,這么多女子總要提前安排一下?畢竟是女眷不好處理。同時這也是自己的功勞……
此刻的劉璋正在打盹,吳儀在一邊練習寫字,總是忍不住偷瞄一眼打盹的劉璋。明明瞌睡了卻不想去里面休息,非要坐在這桌子邊上,支著下巴打盹?看著那腦袋一低一低,吳儀就想伸手去彈他的腦袋……
吳儀當然不知道劉璋做夢了,夢到劉備帶著人馬來到益州。然后自己居然屁顛顛的給相讓了,這讓劉璋有一種憤怒的無奈?明明不是這個節(jié)奏?怎么變成這個鬼樣子了?那劉備當真欺負我啊?感覺到已經(jīng)被吊打的時候,外面楚哪里一聲吆喝,劉璋就醒了過來……
“報!主公,龐羲太守已經(jīng)歸來。”一兵被大牛帶了進來,一般這個時候劉要去做事,身邊只有大牛在。
“叔叔,龐羲將軍回來了,可要去接?”上午好不容易可以悠閑一些,到了下午劉璋沒有一點點的時間,她也只好在家里準備飯食。
“唔,這么久他才回來,看來行路還真是難?也不知道他帶來了多少人?真是頭疼!大牛去把法正和黃權(quán)大人喊來。還有帶他下去好生休息……”吩咐完揮揮手,劉璋示意他們趕緊消失。
“嫂嫂在家安息,季玉且去繁忙。”著劉璋趕緊溜走,難得有悠閑的時間,可惜革命尚未成功啊!
來到前廳,法正和黃權(quán)已經(jīng)在這里等候了。劉璋立刻道:“黃權(quán)切且去準備布匹去肥皂,以及西邊的房子。這一個月已經(jīng)有一百多間可以居住了吧?一個大房間安排是十個女子,部用那種上下的床鋪,毯子和席子部準備一份!法正隨我去接龐羲太守,命張任帶一萬東州兵夾到迎接!”想了一下,似乎沒有什么可的,突然劉璋又想到了什么立刻道:“黃權(quán),讓下人準備集體洗澡的地方,此刻回來的多為女子,一定要安排妥當。”荊州那些文人,估計不回來,甚至于那些家庭也不回來。那么能來的可想而知,唯女子也……
換好衣服,法正和張任跟隨。一萬軍中兒郎邁著整齊步伐的朝著前門走去。可以看得出來,這段時間的訓練還是很有用的。最起碼這個紀律和軍容有了幾分整齊劃一,行走之間,道路兩側(cè)百姓卻是指指點點……
軍士立于兩側(cè),劉璋,法正,張任三人站在道路中間。遠遠的可以看到龐羲騎馬快速奔來,看到劉璋在道路中間,他遠遠的下馬走了過來:“主公,龐羲幸不辱命,帶百十多女子,五十多青壯歸來!”單膝跪下抱拳……
單手扶起龐羲,劉璋道:“讓后面的人來到這里,位于兩軍之前。”劉璋可以看到后面的女子部風塵仆仆,哪怕是男人也沒有一個紅暈的,大多是皮包骨頭面黃肌瘦的。這還是比較平靜的荊州,如果是徐州,邊境之地又該是何等的凄苦?劉璋覺得自己的腦子不夠用了,已經(jīng)幻想不出來了。不知道為何,看著看著心情就難受的緊。該死啊,自己不是那種人啊!為何卻見不得別人這般苦楚?
站在一側(cè)的法正立刻起身道:“主公……怎可悲傷?”他們已經(jīng)見慣了,甚至都沒什么感覺了。這里居然沒有什么人覺得奇怪?很多人有同情之色,卻并無不習慣的感覺。這天下大概都是如此這般吧?
幾千人馬差不多到了道路中間,劉璋下令停止。找人搬了個高臺之后,劉璋立身之后道:“張任,張將軍,諸位軍士你們可曾看到?”看著大多人都迷茫的樣子,只有法正諾憂思的樣子,劉璋知道自己又可以表演一番。兵士如何之強?唯有保家衛(wèi)國……
“她們這般凄苦?他們連飯都吃不飽,這是為何?遠在徐州的曹操作亂,那里還有更多的災民,北邊的邊境更是戰(zhàn)亂,那里的百姓不定更加凄慘!爾等為軍人,如若不能保家衛(wèi)國,你們的家人在以后就會比他們更慘。軍人理當保家衛(wèi)國,如若不然要之何用?今日之見,便是他日之苦。爾等可明白?”劉璋最不喜歡的歷史大概就是宋之末,明之末,中華民國時期。這三個時期的歷史,劉璋根不忍心學習。雖然不是憤青,卻見不得這般末落……
現(xiàn)在看看眼前的人,劉璋可以想象到五胡亂華是何等的凄慘,宋末又是何等的凄慘?那些歷史學了并不能借鑒什么,只有無盡的氣悶而已。回到現(xiàn)實,劉璋甩手朝著府內(nèi)走去。劉璋誰的氣也不生,只覺得自己太多事。
儒家啊,儒家啊!成也儒家,敗也儒家。劉璋的一番話,卻是讓這些軍士第一次有了一種感覺叫做責任。不同于以往,他們只是賺取一份生活,現(xiàn)在卻多了一種責任。話題是沉重的,效果卻是很好。最起碼法正看到了一種士氣……
一群群女子被送到了西邊的荒地,這里現(xiàn)在已經(jīng)建造好了一間間寬大的房子。墻壁上面更是粉刷了白色的石灰,遠遠看去著一排排的房子是如此的精致明亮。這種房子居然是給她們這些女子居住的嗎?
李文兒荊州一歌姬,每日賣唱轉(zhuǎn)取的銀錢卻不足以養(yǎng)活病中家母。后來只得賣身,巧遇那龐羲的手下。區(qū)區(qū)白一貫錢便把她和她的家人買下。醫(yī)好母親之后,她便跟著這群人來到了益州。
以前常聞益州富饒,如今看到之后,才明白這里當真富饒啊。那堅硬的石板路居然直通城外?來到西邊城地之后,居然給她們居住如此之好的房子?站在西邊的李文兒等人已經(jīng)排好了隊伍。
“來來,女子每人來領(lǐng)取一身衣服。領(lǐng)完衣服之后直接去洗澡,澡堂就在里面速速進去。且記得把自己洗干凈一點,免得生病。”這話他還是聽劉璋的,不過這話卻引來這群女子的罵聲……
李文兒扶著家母進入澡堂之后,才發(fā)現(xiàn)這里當真是干凈異常。地面上鋪滿了瓷磚,雖然不是白色卻也明亮。幾只透白的蠟燭燒的如此明亮。大大的池子里面滿是熱水,進來之后每個人發(fā)放了一塊的肥皂,這是什么東西?聞上去好香,聽他們好像是用來擦身子的?莫非與那皂角一樣?
熱水的溫度剛剛好,女子輪番進入水池,稍稍清洗便用那肥皂。身上頓時出了一層泡泡之后,還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一股股黑色的污水從身上流下,這效果當真好用。尤其是洗過之后,身上更是有一種干爽的感覺。
一塊的肥皂只夠一個人使用,洗過身子和頭發(fā)之后就用完了。李文兒給老母洗過身子之后,兩個人干干凈凈的走了出來。白色麻布做好的衣服看上去很是不凡,兩個人換好之后稍顯大了一點,卻也不錯了。沒想到剛來益州就能得一身新衣,還有居住之地,李文兒忍不住對未來有了希望,似乎這里要比荊州好一些?
作為最先洗過澡的一批人,李文兒扶著家母走了出來。那母親因為常年勞累,且有病,看上去如那四十來歲的人。可實際上她不過才三十來歲,看上去疲累而已。
出來之后站在一排排的房子前面,劉站在一堆堆的貨物前面吆喝到:“我家主公有令,爾等不遠千里來我益州。今日住下,爾等盡可領(lǐng)取賞賜,只許排好隊伍便可。”完,他就開始發(fā)放物品。布匹每人都有,肥皂,白鹽,席子,以及被褥之類的東西。
那些東西看上去就是好東西,剛才的肥皂李文兒已經(jīng)用了。當真是好用,沒想到居然有發(fā)放?終于輪到了李文兒,劉看到李文兒身邊的女人之后問道:“這位可是你的母親?”主公可是交代過,如果有人帶家人而來,可以給單間居住。
李文兒頓時有點害怕了,這該不會要自己遺棄老母?這可如何是好?那李氏立刻拉著李文兒跪下道:“大人,我便是文兒之母,還請大人寬宏。”她也想到了自己恐怕要被嫌棄了。
劉頓時大驚,這要是被主公知道自己欺壓流民還不拖出去咔嚓了?立刻扶起二人道:“主公有言,凡是攜帶家人者皆可有單間房子可居住!這位姑娘且隨我來……”著劉就把她領(lǐng)到了另一個隊伍,這里可是管理分房子的地方。單間就是給那些舉家來投的,或有老皆可有單間可住。一個多月,這種簡單的房子卻是有了幾百間。等下一批人來的時候恐怕就有千余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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