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了“定海神珠”事件不久,另一個插曲出現了。
而這次插曲,是張昊天早就料到的事情。從看到隱玉宮的糞便,他就知道有一個新“房客”曾光臨這里,終有一天也會再次光臨的。
只不過,讓張昊天沒有想到的,當他和這個新房客見面的情景卻不是美好的景象。
他猜到了開頭,沒有猜到結果。
那一天,張昊天正在隱玉宮外誦讀清靜經,一團白影撲面而至,那是一只晶瑩通白的狐貍,雪白得一塵不染,嘴耳短、尾毛特別蓬松,兩只眼珠溜溜而動,口里正哀聲連連。
也來怪,當狐貍奔到張昊天面前時,竟兀自停住腳步,氣喘吁吁。
只見狐貍雪白的后腿上,斜斜地插著一支尖木做成的箭,鮮血順著箭頭沽沽而下,染紅了一片。
狐哀鳴幾聲,雙目對著張昊天,寫滿了哀憐與乞求。
奇怪地看著眼前的狐貍,張昊天想起了關于狐貍的傳——
《玄中記·狐》:“狐,五十歲,能變化謂婦人;百歲為美女,為神巫……,能知千里外事,善蠱魅,使人迷惑失智;千歲即與天通。”據,狐修煉千年后便可以像神仙一樣飛上天去,號稱天狐。
狐貍最多會長出九條尾狐,每一條尾巴都是一條命。當她的九條尾巴都被砍掉時才可以消滅她。而狐貍最神奇的地方,還不是它們善于迷惑人的領,而是據天狐可以蒙蔽天道,顛倒乾坤,號稱“命外妖狐”。
看著受傷的狐貍,張昊天愛憐地將她放在懷中,輕輕撫慰著,嘆了一口氣道:“可憐的狐貍啊!”
話音未落,不遠處就傳來陣陣腳步聲,狐貍白溜的身子不停地顫抖著,仿佛要從張昊天手里掙扎逃走。
張昊天急忙捧起狐貍,一咬牙將尖木箭拔出,也來怪,狐貍竟忍住疼痛,一動不動地躺在張昊天懷中。張昊天同時取出萬年石乳滴在傷口處,傷口瞬間好了許多。
這時,6名身材高大魁梧的壯漢飛奔而至。他們和張昊天前世的人類相差不多,有的手中拎著粗大木棍,有的手中拿著弓箭。
張昊天仔細打量著他們,不禁疑惑起來,心想:“這些是人類嗎?現在已經出現人類了嗎?”
原來,此時的洪荒大陸上,可謂光怪陸離,什么樣的生靈都有。
從總體上來,可分為三類:一類是“天人族”,他們是從上個混沌中遺留下來的人,是后世人族的原型,他們能力有強有弱,但由于群居,團體力量很強大,他們自稱為“天人”,是現今洪荒上第一大勢力。
一類是“盤古遺族”,聽是盤古遺留下來的族群,如三清、巫族,以及他身體所化的花鳥蟲魚等,現在正處于成長期,雖然還不是很強大,但潛力巨大。
一類是“先天生靈”,他們是生于混沌,但成份復雜,有像張昊天一樣的非生靈,也有像龍、鳳一樣的生靈。
當然,張昊天是不知道這種劃分的,作為一個宅男,他甚至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到底是個什么樣子。
正當張昊天思考之時,一個年青“天人族”男子,驕橫地指著張昊天叫道:“喂,死道人,可曾見過一只受傷的狐貍?”
此時躲在張昊天懷中的狐貍身都蜷縮起來,張昊天都能感到它在不停地顫抖,想來是害怕極了。
聽到年青男子叫他死道人,張昊天心中一陣膩歪,不過他仿佛不生氣一般,微笑著:“你們的,可是一只滿身雪白的狐貍?”
另一名壯漢急道:“正是,正是我們伏擊的那只狐貍,那畜生呢?”
張昊天微笑著,很自然地:“不知道。”
在顫抖的狐貍抬起頭來,雙眼透出一股迷惑的眼神,仿佛在:“我就你們面前啊,你們看不見嗎?”
狐貍哪里知道,當張昊天看見“天人族”人過來的時候,就已經運轉混元七彩幻術,將狐貍隱藏了起來。
除非修為高出張昊天太多或者有特殊能力的“高人”,不然根看不破張昊天的幻術。而這幾個人明顯的不屬于“高人”行列。
那名年青男子急了,用手指著張昊天的頭:“你是在耍我們嗎?不想活了!”完,他舉起手中的木棍,掛著風聲掄向張昊天。
看著近在眼前的木棍,初次與人交手的張昊天不免有些慌亂,不過多年修煉的太極拳功法自然而然地使了出來。
只見張昊天一個云手,木棍帶著人直接飛了出去,“啪”的一聲摔倒在地。
“少主,你沒事吧?!”來還想看熱鬧的幾位“天人族”人,一人趕忙跑過去扶起摔倒在地的什么少主。另外四個人分四個方位包圍了張昊天,卻沒有動手,只是防止他逃跑。
被扶起來的少主,已經跌得鼻青臉腫,他指著張昊天,猙獰地喊:“打死他!打死他!”
包圍著張昊天的四個人已然感到他不是善茬,無奈地相互看了看,“道友,對不住了!”
完,也不等張昊天答話,眾人紛紛動起手來,掄起木棍砸向了張昊天。
張昊天看見云手起了作用,信心自然足了起來。雖然被四個人圍攻,他穩下心神來,接連使出太極招數。
四個人雖然也是天人族人,但明顯能力一般,也就處于煉精化氣階段,渾身有膀子兒力氣,卻還沒真正進入修行階段。
三下五除二,四個人就被張昊天擊飛了。
來指望四個人能為自己報仇,不曾想瞬間就被擊倒在地,少主明顯也醒悟自己這幫人不是人家對手,罵了聲“廢物”,直接轉身就跑,嘴中卻聲色俱厲:“你等著,我會回來的。”
張昊天不想過分,沒有管倒下地下的四個人,帶著狐貍離開了。
回想起這次沖突,張昊天有些奇怪,“這不像自己低調做人的風格啊,是自己靜極思動,還是同情心泛濫呢?是因為對這些人欺負弱的不滿,亦或是因為對這些人的一種排斥?”
“甚至還不知道對方身份就打了起來,萬一對方有個‘李剛’似的爹,自己就有得受了。”在張昊天陷入沉思的時候,看見被打得落花流水的“天人族”已經跑遠了,乖巧的狐貍從他懷中里伸出頭,吱吱一聲叫醒了他,眼里寫滿了凄美與感謝。
突然,白影一閃,狐貍從張昊天懷中跳了下來,竟通人性,眼含淚花,用白白的前爪拉著張昊天不放手。
這時,張昊天似乎感覺到體內的功德金光一閃,好像在動,不過瞬間就不動了。
“既然想不明白,瞎擔心也無用。”張昊天收起了心思,輕撫著狐貍,愛憐地:“狐貍,不用怕,萬事有我!”
似乎聽明白了張昊天的話,腿已經好了的狐貍吱吱幾聲,雪白的身體扭著一團,竟跳起舞來,只見白影閃閃,白狐體肢如一,翩翩起舞。
看著翩翩起舞,張昊天一時呆了,好像回到地球,邊看著,邊聽著陳瑞演唱的膾炙人口的《白狐》:
“我是一只修行千年的狐,千年修行千年孤獨……能不能為你再跳一支舞,只為你臨別時的那一次回顧,你看衣袂飄飄衣袂飄飄,天長地久都化做虛無。”
偉大的愛情、無盡的悲涼,盡在歌中。不知怎么的,張昊天想起了離開的塔。“不知道塔在老子那怎么樣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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