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余溫家里出來,三人再次回到雜事科,但是文東手里多了一副畫,這幅畫里的女子跟余溫長得一模一樣,讓人不得不驚嘆,余凡也搞不清楚怎么回事,來以為是湊巧,想收藏著,既然文東提出來了,他也就交給了文東。rg
回到雜事科,文東拿著放大鏡,觀察這幅畫,發(fā)現(xiàn)畫這幅畫的人功力很深,也很細致,給畫里的人物也很傳神,賦予了靈氣,盯著畫中女子的眼睛,仿佛她會對你話一樣。
文東知道這幅畫肯定不簡單,哪有這么巧合的事情,這幅畫至少存在幾百年,那怎么可能跟余溫長得一樣,雖然有轉(zhuǎn)世投胎這么一,但是真有這么巧?前世的畫像流落到了后世的手里?
“你這是不是我上輩子的樣子啊”余溫也一直打量著這幅畫,傻笑著,她到?jīng)]有過多的想法,就是覺得畫上的自己長得太美了。
“有可能,但是太巧了”文東繼續(xù)盯著畫,沒有轉(zhuǎn)頭道。
“這有什么巧不巧的,我上輩子的畫像知道我出生了,然后回到我身邊,明它有靈性”余溫不這么認為,她純屬是一個浪漫主義,所思所想的都是唯美的故事。
“人死了,過陰路,走過奈何橋,就跟前輩子徹底分割了,冥冥之中會讓你跟你的前輩子無法產(chǎn)生任何交集,但是你卻和你上輩子產(chǎn)生了交集”文東搖了搖頭,給余溫科普了一下。
“對啊,不然那不得亂套啊,你想想,每個人都看到自己上輩子的畫像,照片什么的,那肯定想知道自己上輩子是什么人,一門心思光往這里鉆了”一旁的丁峰躺在沙發(fā)上,抽著煙,非常贊同文東的觀點,其實他此時心里想的是夢菲,一個連下輩子都沒有的人。
“咦,這是誰啊,好漂亮”丁峰在躺著抽煙,文東在觀察那副畫,余溫很無聊,在辦公室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突然發(fā)現(xiàn)丁峰的辦公桌上放著一個照片,照片上是一個女孩,很漂亮,所以好奇的問道。
“給我,誰讓你碰它了!”丁峰看到余溫手里拿著的照片,臉?biāo)查g就變了,瞬間爬了起來,然后一把搶過照片,氣沖沖的就出去了,狠狠的將門關(guān)上。
一旁的余溫愣在原地,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她不知道為什么丁峰的反應(yīng)這么劇烈,要知道一直以來都是文東對她冷冷的,丁峰對她很熱情,沒想到最熱情的這個,因為一張照片這樣對自己,想到這里余溫就想哭,感覺自己做錯事了,然后還有滿肚子委屈。
“那是他未婚妻……”一旁的文東當(dāng)然也關(guān)注到了這一幕,然后就給余溫講了一下夢菲的故事。
最后余溫非但沒有停止流淚,而且還哭的更厲害了,但卻不是因為委屈,而是因為感動和同情,沒想到丁峰是這么執(zhí)著,癡情的人,還有那個龍七簡直太可惡了。
半個時之后,文東收起畫卷,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有用的信息,只好作罷,一旁的余溫玩著手機,看到文東忙完了,也就收起手機,看著文東。
“你會開車么?”文東突然突兀的問著。
“啊?會啊”余溫沒反應(yīng)過來,但還是如實回答了。
“走吧,我們?nèi)フ宜蔽臇|點了點頭,然后從丁峰辦公桌的抽屜里掏出金光閃閃的車鑰匙,走了出去。
余溫連忙跟上,走出門之后,果然,丁峰的二手捷達已經(jīng)開走了,旁邊停著那輛超跑,文東按了一下解鎖按鈕,超跑響了,之后把鑰匙丟給余溫,自己坐上了副駕駛。
“香山公墓,你認識吧,走吧”文東靠著真皮座椅,似乎特別享受。
余溫點了點頭,她是地道的北京人,怎么會不認識,香山公墓離這里不是很遠,所以開著車就走了。
沒多久,來到香山公墓,停好車,在文東的帶領(lǐng)下,找到了丁峰,此時的丁峰坐在一個墓碑前,拿著銀色的酒壺喝著酒,熱的滿頭大汗,臉上還有淚痕,顯然是哭過,感覺到身后有人,轉(zhuǎn)頭看了看,看到文東兩人,沒有話,爬了起來,從兩人中間穿過,直接走了。
“這就是夢菲的墓嗎,好可惜”余溫看著黑色墓碑上的照片,又有想哭的沖動。
“走吧”文東丟下一句話,轉(zhuǎn)頭也走了。
“你去過故宮吧?”車上,還是文東與余溫兩個人,文東靠著座椅問道。
“去過很多次了”余溫專心開著車,點頭回答。
“那你每次去有什么感覺”文東一直都覺得余溫可能跟故宮的事情有關(guān)。
“沒什么特別的感覺啊”余溫搖了搖頭,對她這種沒心沒肺的人談感覺,太難了。
這次沒有回雜事科,而是跟著丁峰的車直接回住的地方了,當(dāng)兩人上樓,開門之后,發(fā)現(xiàn)丁峰已經(jīng)躺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睡會吧,晚上帶你去故宮”文東自己洗了個臉,對余溫著。
“故宮不是因為在修繕封禁了還沒開放嗎?”余溫一臉好奇的問著,她在很多天前就看到過通知,一直都沒有解禁啊,就算解禁了,晚上還能逛故宮?
“修繕?你別管了,晚上跟著我就行了”文東無奈一笑,著就進房了,留下余溫一人在空氣中凌亂。
晚上十一點,三人收拾了一下,下樓吃了點宵夜,就開車趕往故宮,這次三人坐的是同一輛車,二手捷達。
“妮子,怕不怕”這個時候丁峰已經(jīng)恢復(fù)了之前的嬉皮笑臉,一臉壞笑的問著余溫。
“有點,不會有鬼吧,我聽過很多故宮鬧鬼的事情”余溫心里七上八下的,點了點頭,誠實的回答道。
“別怕,峰哥會保護你的”丁峰開著車還不忘指了指自己哈哈笑道。
“你不是都見過幾次鬼嗎,還怕什么?”文東在一旁也插嘴了。
“見過鬼就不怕了?人家可是個弱女子”余溫聞言不樂意了,氣呼呼的道。
三人笑罵打鬧中,來到故宮門口,停好車,丁峰跟看門的武警掏出證件打了個招呼,就帶著文東與余溫進去了。
此時的故宮已經(jīng)不能用冷清來形容了,應(yīng)該是陰森,雖然路燈還是開著,但是昏暗的路燈上總是有些蕩漾,像是有什么東西在路燈上面晃蕩,又像是燈光照在水里的感覺。
三人一路走到養(yǎng)心殿,戲臺子旁,這個時候余溫停了下來,打量四周,臉色竟然有些緊張,好想看到了什么東西。
“怎么了?”文東心頭一亮,他帶余溫來的目的,就是看看這妮子跟故宮到底有沒有聯(lián)系,此時看到余溫的表情,心里感覺有戲。
“不知道,你們沒聽到嗎,有人在唱歌”余溫有些緊張的道。
剛走近戲臺子,余溫就覺得耳邊回蕩著一種聲音,很輕很輕,像是呢喃,也像是在唱歌,哼著某種熟悉又神秘的調(diào)調(diào)。
“沒聽到啊?誰唱歌?什么歌?”丁峰抽著煙,大大咧咧的搖頭道。
“聽不清,但是我感覺很熟悉”余溫搖了搖頭,緊張的環(huán)顧四周。
“你仔細聽聽看”文東伸手?jǐn)r住了剛要再話的丁峰,盡量溫和的對余溫道。
“好像是咱們滿族的一首老民謠,可是我根沒聽過啊”余溫靜下心,聽清了那個歌聲,這個歌聲她從來沒有聽過,但是她卻下意識的就知道這是滿族的一首老民謠,這種感覺很奇怪,就像是失憶患者看到之前認識的東西,覺得很熟悉。
滿族老民謠!?李剛之前老玄頭哼過滿族老民謠!?老玄頭不是死了嗎,那現(xiàn)在哼歌的到底是誰,為什么自己都聽不到,而且法眼也沒什么發(fā)現(xiàn),文東思索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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