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峰雖然對文東的的話有些將信將疑,在他看來,虛無縹緲的感覺是沒有服力的,什么都要有證據(jù),龍一冷謙是黑手,最有力的證據(jù)就是,冷謙死后,故宮一片清明,沒有了絲毫鬼氣,可是文東的直覺,卻沒有任何證據(jù),但是他還是選擇無條件的相信文東,這是對人不對事。
若是別人,可能需要證據(jù),但是文東的直覺,丁峰不得不信,文東可不能用普通人的觀點來判斷,所以他直覺調(diào)轉(zhuǎn)方向,開車趕回雜事科。
回到雜事科,三人急忙來到辦公室,圍在丁峰的辦公桌前,文東臉色有些著急,額頭有些細汗,看到這一幕,丁峰更是沒有任何顧慮了,直接拿起了電話,撥通了上面的電話。
“喂,領(lǐng)導(dǎo),我是丁峰”丁峰還是有些緊張,雖然跟自己是上下級的關(guān)系,但是還是很少聯(lián)系的,而且上面太過神秘,跟自己通話了幾年的領(lǐng)導(dǎo),他見都沒有見過。
“恩,有事快”電話里面?zhèn)鱽硪粋硬朗的聲音,透露出絲絲的威嚴。
“我是想問故宮開放的事情,能不能延遲一段時間”丁峰鼓足了勇氣,終于將這句話出口。
“為什么,故宮的事情不是解決了么,龍組的龍頭還為此失去了一只右手,你倒是高枕無憂,聽天天帶著你的女友在到處玩,你這種辦事能力和做事風(fēng)格,讓我怎么放心?”電話里的人還沒有問清楚,就直接將丁峰訓(xùn)了一頓。
“是這樣的領(lǐng)導(dǎo),我有一個朋友,懂點法術(shù),他感覺有事情要發(fā)生,所以能不能過段時間再開放?”丁峰臉色有些難看,心里有些氣憤,他可以,但是牽扯到余溫,就算是天王老子他也會發(fā)火。
“是那個叫文東的對吧,龍一都跟我了,只是個毛頭子,道行還能比得過龍一?龍一沒事了就沒事了,再了,公告已經(jīng)經(jīng)過媒體發(fā)出去了,現(xiàn)在還收得回來嗎?已經(jīng)關(guān)閉了這么久,市民早就有意見了,現(xiàn)在不開放了,市民鬧出什么亂子誰負責(zé),你負責(zé)?你負責(zé)的起么?”電話里話的聲音毫不客氣。
“領(lǐng)導(dǎo),你想想辦法吧,為了保險起見”丁峰忍著氣,臉色憋得有些紅,咬了咬牙,平定了一下呼吸,繼續(xù)道。
“這不是保險起見,這是杞人憂天,我還沒追究你的責(zé)任,帶著女人到處玩,擅離職守,鬼迷心竅,現(xiàn)在還有臉來提這樣的要求?”電話里的聲音不耐煩了,的話也有些難聽了。
丁峰沒有再話,站在原地愣神了,臉色由紅轉(zhuǎn)黑,胸口此起彼伏,顯然被氣的不輕,有些干部領(lǐng)導(dǎo)確實是坐在位子上不干實事,但是這也不能怪這個領(lǐng)導(dǎo),因為很多事情是講究證據(jù)的,就連丁峰也知道,單憑感覺的話,龍一輩分和道行都比文東高,為什么要聽文東的?而且公告已經(jīng)發(fā)出去了,這不是能收回的東西。
“你罵我可以,別提到我女朋友,草擬大爺,老子不干了!”愣了幾秒鐘的丁峰突然吼了一句,將一旁認真聽電話的文東與余溫嚇了一跳。
罵完之后,丁峰將電話狠狠的砸了,然后從抽屜拿出自己一些私人物品,用袋子裝好,然后開門,將許木叫了進來,一旁的文東與余溫一臉茫然的看著丁峰,太血性了吧。
“子,以后你就是科長了,好好干”丁峰著,將自己貼身的銀色酒壺掏了出來,遞給許木,然后將二手捷達的車鑰匙也遞給了許木。
“啊!?”許木也是一臉茫然,不敢接酒壺和鑰匙,弄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
“讓你拿著你就拿著”丁峰往許木手里一塞,然后招呼文東與余溫走了。
三人走出雜事科的門,丁峰來到二手捷達前,摸了摸車身,拍了拍,似乎很是不舍,最后一狠心,轉(zhuǎn)頭就上了自己華麗的跑車。
“瘋子,你真舍得把飯碗丟了?”文東有些調(diào)侃味道。
“飯碗?靠這點工資吃飯,我早餓死了!老子家里有的是錢,不在乎”丁峰嘴里罵罵咧咧的,但其實誰都看得出來,他還是很不舍的。
他在雜事科這么久,處理過很多很多靈異的事情,最兇險的莫過于那一次十二個人皮娃娃的事情,那一次,許木死了,夢菲死了,一路走來,確實很不容易,也很難割舍,不是放下就能放下的。
“還有哪里能有辦法阻止故宮的開放”文東沒有笑話他,此時擔(dān)心的是正事,他來不安,來感覺到故宮一開放,肯定有事情要發(fā)生。
“電視臺都播了,已經(jīng)徹底沒戲了”丁峰嘆了口氣,也沒有辦法了。
“要不我們就去電視臺?”一旁的余溫話了,嘿嘿一笑,明亮的眼睛里充滿了狡黠。
“對啊,我們再讓電視臺播一次延后開放不就行了!”丁峰聞言,一拍方向盤,激動的道,不知道是確實很激動,還是為了配合余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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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房間內(nèi),飄著檀香,屋子里很簡單,一套木質(zhì)的座椅,座椅上坐著一個人,好像在發(fā)呆,整個房間沒有窗戶,關(guān)著門,所以在白天都是黑漆漆的一片。
坐在房間里的人,正是龍一,此時他的手包扎著,因為是粉碎性的斷骨,加上筋脈都已經(jīng)斷了,而且時間過得太久,他那只手已經(jīng)從手腕處截肢了,但是這一切他似乎并不在乎,一直在桌子前嘆著氣。
“哎,離經(jīng)叛道,哎,造孽啊,哎,值得嗎,兒子,爹為了你,可真的是豁出去了,你一定要好好走下去啊”龍一自言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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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來到電視臺大樓,進去之后跟前臺明情況,最后如愿以償?shù)谋槐0厕Z了出來,電視臺的人完把他們?nèi)齻當(dāng)做是神經(jīng)病。
之后三人又愁眉苦臉的回到了車里,文東與丁峰兩人苦悶的抽著煙,余溫則是看著窗外發(fā)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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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離京城很遠很遠的地方,這是大海中央的一座島,島上沒有什么植被,只有一些雜草灌木,顯得光禿禿的,偶爾一兩只海鳥飛過,在島嶼的中央,有一塊巨大的石頭,石頭上盤坐著一個人,一身白衣,長發(fā)披肩,宛如謫仙,這個人就是易人,此時他正愣愣的看著一望無際的大海,嘴里喃喃道:“師父,易人想你了,你什么時候才能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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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落魄”的回到家中,都一個姿勢癱坐在沙發(fā)上,已經(jīng)完沒有辦法了,回來的路上還聽到好多人在議論,故宮要重新開放了,關(guān)閉了這么久,都想去看看,可想而知,開放這一天,進故宮參觀的人數(shù)將是前所未有的,這樣文東才最擔(dān)心,因為人多,一旦發(fā)生什么事情,造成的損失和波及也最大。
澤伊這個時候走了出來,自從昨天晚上文東回來之后,她這是第一次現(xiàn)身,身子很稀薄,比以前還要透明一些,也是昨天晚上在故宮受到了波及,文東也知道她受到影響,所以一直沒叫她,想讓她好好休養(yǎng)一下。
“澤伊,你冷謙真的是黑手嗎?”文東看著澤伊,勉強擠出微笑,問道。
“我也不知道”澤伊溫柔的看著文東,微微搖頭。
文東也沒指望能從澤伊這里了解到什么,澤伊雖然活了上千年,但是很多記憶碎片都是凌亂或者遺失的,這是澤伊跟他的,所以很多東西澤伊都忘了。
但是澤伊溫柔的眼里,有一句話沒有出口:傻東東,一切都要靠你自己,我不能幫你。
(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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