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可殺不可辱!
左天佑再次深吸一口氣,將自己波瀾起伏的心情歸于平靜。心想我不能死!眼下情況確實不妙,可若是一氣之下一掌拍死自己豈不更蠢!我沒有時間門和時空穿梭機,拍死自己也未必能回到現代。當務之急還是應該快點兒調整思路,繼續掃描原來這伙計的記憶,好為自己的重生做好鋪墊,重回強者之路。
心情重整后,左天佑的大腦又高速運轉起來,今夜,侯七率眾來砸客棧的場子,為的是三塊來自仙林里的上等靈石。從這伙計原來的記憶看,這種靈石若可得一塊用來提升功力,修為將大為進步。
左天佑心中不禁冷笑:修仙者竟然也這樣貪財。
這伙計生前因為想替掌柜的擺平麻煩,出頭與侯七理論。
可侯七這種人是潑皮一個,根不跟人講理。三兩句話就懶得再理會這伙計,一揮手招呼一群跟班上前暴揍伙計。
來這伙計已是練氣一層的功力,但修為還是太低,運氣發力缺乏力道,一群人群起而攻就有點兒招架不住。
上來暴打的一群人里有個身強力壯的入道期高手,趁其不備一腳踢在他的胸口之上,那伙計一個仰倒,后腦勺重重著地,便一命嗚呼了。
看來這個軀體剛才死得很窩囊啊!左天佑心里有點兒郁悶,但轉念一想現在不是計較這個軀體過去窩囊不窩囊的時候,估計現在這個侯七還在店里,要是現在讓他知道伙計還沒死,恐怕不會難么簡單放過我。脫身還真是個問題!
正當左天佑努力使自己與過去記憶融合考慮下面該怎么辦時,一記老拳毫無預見性的砸在了左天佑的鼻梁之上!
一股酸痛立馬充斥了整個鼻腔,左天佑痛苦地捂住鼻子,身體蜷縮成一團。
“擦!這特么誰呀?!”左天佑禁不住怒罵。
“唉呀媽呀!疼死爺了!”一個聲音呻吟道。
左天佑這時努力睜開眼睛,發現身邊竟然還躺著一個人,也是一副伙計打扮。
原來被打不止我一個!
這人剛剛翻身時,不偏不倚正好一拳打在左天佑的鼻子上。
真特么倒霉!剛無賴被打死,又挨了同事一拳!這特么叫什么事兒啊!
咦?不對!剛才這話聽著怎么這么耳熟?
酸痛沒那么厲害了,左天佑回想剛才身邊兒這伙計叫疼的話勁兒,感覺非常熟悉。
正努力思索,旁邊這人又來了一句:“左大少爺,這是哪兒啊?咱倆難道在拍古裝戲?這兒不是熔巖洞啊!”
我擦!這種境地還能叫出左大少爺來,除了張胖還能有誰!
左天佑立刻明白了,原來是張胖同志堅定不移地追隨自己來了!
美國有個電影叫神奇四俠,看來老天爺打算讓我倆來個修真二仙!左天佑無聲地苦笑了起來。
好吧!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老天送來個張胖,必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吧!
左天佑顧不得滿腦子的胡思亂想,死命拍了一下旁邊的張胖,解釋道:“張胖同志,恭喜你!你穿了!而且跟我一起穿了!”
張胖一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瞪大眼睛望著左天佑,結結巴巴道:“你,你是左天佑?什么?咱倆都穿了?不會是做夢呢吧?!”
左天佑也挺身坐起,長嘆一口氣,意味深長地笑道:“哥們兒,雖然我只比你早醒了十分鐘,但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咱倆確實穿了。”
張胖魂穿之前的這個伙計起來也是左天佑之前這個伙計的朋友。
這個也叫張胖的伙計打也是無父無母,七八歲時跟著一個花白胡子的老頭兒一路要飯,轉了大半個天璣國,最后來到了這個臨仙客棧的門口。
如何在客棧門口要飯張胖那是駕輕就熟,年紀的他站在客棧門口一通財源廣進,福星高照的好話車轱轆般來回念了兩遍,就討來了一頓飯食。
周掌柜見這孩子聰明機靈,恰巧當時店里也正缺個洗涮打掃的雜役,便問這孩子愿不愿意在店里過活,保證一日三餐。
張胖一聽有地兒住,有飯吃,那有何不答應的!連忙辭別了老頭兒,到店里報道去了。
剛進店時,張胖不過七八歲上下,正好和左天佑的前身年紀相仿,兩個哥倆兒沒等到那天天黑便好得跟什么似的。
兩人從此一道干活兒,一道玩耍,一道修煉,轉眼也是將近十五年的交情。
這晚,左天佑的前身被一腳踢死,張胖的前身頓時發了瘋,一頭沖上去要替朋友報仇。怎奈他也是個半道兒修煉的菜鳥,被侯七親自一掌,打回了老家。
可憐這難兄難弟倆沒能做成一輩子的朋友,被左天佑和張胖借了軀體重新活了過來。
現在,二人久別重逢,正打算席地盤腿好好嘮嘮嗑,卻見一只紫檀鼓凳直對張胖的面門呼嘯飛來,那力道把握得十分得當,多一分則必出人命,少一分則起不到提醒注意之作用。
時遲那時快,左天佑一個仰身,凌空飛起一腳,把那鼓凳踢飛于兩米開外。
頓時,大堂之內一片驚呼,人們都切切低語,這伙計咋還活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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