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孫家和臨仙客棧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聯合這幾派滅了客棧?難道是掌柜的曾經開罪過孫家?
左天佑轉念一想又覺得這種可能十分之低,以掌柜的的性格,為人處世圓滑周到,又能多忍讓思慮,肯定不會輕易招惹孫家這種大戶。
那么問題肯定不是出現在掌柜的身上,一定是客棧身有什么吸引孫家的地方,所以他們這么死咬不放。
可是客棧的生意和孫家的靈石礦相比,豈止是天上地下的區別!堂堂靈石孫家怎么會和一個客棧較上勁呢?
不過,以孫家生意人的心態,這么大的動作應該還是和利益有關,只是目前還不知道他們追逐的利益是什么。左天佑站在門口細細把剛才聽到的情況在心里分析了一遍,覺得目前只要搞清楚孫家要的是什么就有可能讓客棧避開災禍。
左天佑的思緒如飛奔的野馬,孫家,夏家,洛川派,整整琢磨了一圈,正當思量著,一個熟悉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過來:“讓你款待客人,人呢?”
左天佑一聽便知道是水浩初過來了,趕忙推門走了出來道:“水師兄,這位師弟請我在里間坐著呢。”
水浩初一見左天佑出來了,滿面含笑上來道:“見諒了!師父那里這幾日雜事頗多,我一時竟脫不開身,來遲了。走,我帶你去上房內住下,先好生歇歇。”完引著左天佑往殿外走去。
太初島的上房里掌門正殿不遠,走過一道穿過樓臺殿宇的山澗后,往密林深處走了百十步就到了。
這處建筑歷史很久了,飛檐上頭的瓦片上長滿了深綠色的青苔,外面的大門上的黑漆已經有些鼓起,有的都裂開了一道道口子,顯現出里面的木紋來。
水浩初推門而入,繞過一幅巨大的雕著好幾種神獸的石頭影壁,便來到了院子里面。
左天佑從到了門口就在細細觀察這個所謂上房的院子,他發現這個院子年代不禁久遠,而且有些失修,站在院子里看,窗棱上的紅漆也掉得不剩多少了,一聲“吱呦”,其中一間的木門打開了來,里面走出一個白衣弟子,看見水浩初趕緊上前行禮道:“水師兄怎么親自來了!”
水浩初抬手示意了一下左天佑道:“這是掌門的貴客,你好好安排一間住處。”完沖著左天佑一抱拳道:“你先在這里歇息,張胖這幾日跟他師父一起閉關修煉呢,再過個一兩日的,自會來與你相見。”
左天佑點了點頭,也抱拳道謝,目送水浩初離開,才跟隨這白衣弟子來到一間客房。
這里的客房外面看著十分破敗,可里面裝飾卻相當精致,一色的紫檀桌椅架子條案和一張臥榻,迎窗一盆茂盛的養玉草,里面星星點點布滿了球形紫色漿果,絲絲靈氣從草葉中散發出來,旁邊條案上還擺放著一只足有盆子大的圓扁石頭,外表看去與山野中的巖石并無二致,只是中間打開了一片,露出了里面的玉髓,玉髓中似有銀光閃爍,可開口太,瞧不出什么所以然來。
左天佑知道今天可能是見不上張胖了,反而心里不再著急,推門出去,招呼那個這院子里管事的白衣弟子,要打水洗澡。
那白衣弟子一聽,和剛才水浩初在時如同換了一張面孔,抬手指了指院子角落道:“井在那邊,要洗自己打水。”
左天佑頓時有些不快,冷笑道:“若是你水師兄在,你也敢這樣搪塞客人?”
“我是負責看管上房的,沒有替客人打水的義務!”
左天佑剛打算開口質問這弟子,一個尖細嗓子道:“喂!趕緊給我們黎管家上壺好茶來!”
那白衣弟子一聽立馬滿臉堆笑,點頭應道:“好好好!黎管家稍等,我這就送去!”
左天佑一聽,心里一緊,什么?黎管家?剛剛在火夕殿里和尉遲長老話的那個孫家的大管事?
這時只見那白衣弟子端了一個大茶盤出來,里面一色的細瓷茶具。
左天佑這時也顧不得什么怠慢不怠慢的事了,眼看著那白衣弟子走進了自己隔壁的房間,開門的瞬間左天佑看到了黎元忠石青色綾錦長衫的一角,更加確定了自己的判斷。
原來黎元忠早左天佑半個時辰左右的時間先到了這里,連占了兩個房間,他自己住了一間恰好就在左天佑那間的隔壁,另外兩個家仆占了他隔壁的另外一間。
黎元忠老奸巨猾,深知出門打點的重要性,再加上手里不缺靈石,一坐下來就拿了十塊中品靈石賞了那白衣弟子,一下子就把這家伙收拾得服服帖帖,甚至連宗門內各個長老的活動情況也問了個一清二楚。
那白衣弟子一看左天佑就知道不是什么手里富裕的,所以********都在黎元忠身上,自然沒有功夫搭理左天佑去。
既然這條孫家的老狗就在隔壁,那我可一定不能浪費了這么大好的時機!左天佑很快找到了下一步的對策,迅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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