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白目瞪口呆:“他……他就是男的?”
“廢話!”上官寒楓瞪著他道,“你沒見他長著喉結(jié)嗎?有哪個女人長喉結(jié)的?你沒看他胸是平的嗎?有哪個女人,那么大了,還那么平胸的?你還對他沒意思?騙子!”
“這個……那啥……”商白真的嚇呆了,“你知道他是男的,你還……”
“還怎么?男的又怎么了?你懂不懂什么叫愛情?”上官寒楓將商白一頓斥責(zé),然后又疑惑道:“你不是也喜歡男人的嗎?怎么這么問?”
“額,其實吧……”商白很尷尬了,“我是一個比較傳統(tǒng)的男人,喜歡的是女人。既然微是個男人,那你絕對可以放心了。”
“你撒謊!”上官寒楓怒道。
“是是是,這件事上我確實是對你撒了謊。”商白解釋道,“我也是不忍見你難過,所以才騙你我喜歡男人。哈哈,你看我這么正常一個人,可能有那種變態(tài)的想法嗎?”
喜歡男人的上官寒楓冷冷的看著他不話。
商白有些后知后覺的捂住了嘴。
氣氛相當(dāng)尷尬。
最后還是淺微過來打破了這傷尷尬,他狠狠的瞪了一眼上官寒楓,然后對商白道:“商兄,我們?nèi)グ苏錁前伞!?br />
“哦,好的。”商白如獲大赦,向上官寒楓揮了揮手:“再見了,上官兄。”
他跟著淺微往八珍樓方向走去,沒想到上官寒楓也在后面跟了過來。淺微雙眉一豎,就待發(fā)作,商白輕輕搖了搖頭,他也就忍了。
一行人沉默著進(jìn)了八珍樓,淺微早就在這里訂了酒席的,他們才一落座,一道道的菜肴便開始往桌上端。每上一道菜,淺微便向商白和老何解釋那道菜的妙處,席間更是頻頻勸酒,賓主之間,相處甚歡。
相形之下,一個人坐在墻角一桌的上官寒楓,就顯得格外的落寞。
為了避免刺激到上官寒楓,商白很注意的和淺微保持著一段距離。對方畢竟是一個金丹修士,而且還是一個遭受失戀痛苦的金丹修士,真要發(fā)起狂來,混元劍道的金字招牌也未必管用。
淺微也感覺到了他的顧慮,對上官寒楓更覺厭憎,但是也沒有在席上表現(xiàn)出來。自己生氣是事,惱了混元劍道來的大使就是大事了。
坐在墻角的上官寒楓惡狠狠的盯著那一桌上的商白,心里不停的想:“就是這個人要搶我的微!就是這個人要跟我搶微!”
至于商白跟他的不喜歡男人,他才不信呢。
微那么可愛,怎么可能會有男人不喜歡?連微都不喜歡,那還是男人嗎?
在這么個金丹修士的關(guān)注下,商白這一頓飯吃得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么愉快。
老何倒是不怕上官寒楓,但是他也不想因為這樣的事和當(dāng)?shù)匦拚鎰萘粣海菍ι贪孜磥淼陌l(fā)展不利——他是可以事后一走了之,可是商白還要在這里呆夠十年呢。
在席上,老何也向淺微問了上官寒楓的背景。淺微道:“他是上官家族現(xiàn)任族長的嫡長子,現(xiàn)在是金丹中期的修為,被稱為上官家族一輩里最有希望進(jìn)入元嬰境的人。以前也被他們家族寄以重望,只是后來不學(xué)好,他家里也沒幾個人理會他了。”
從他話語之中,不難看出不屑之意。
“他怎么不學(xué)好了?”商白好奇的問。
淺微白嫩的臉上微現(xiàn)紅色,道:“我們淺家和他上官家是世代交往,大家從就認(rèn)識。以前也都好好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某一年中秋節(jié)后就突然發(fā)了顛一樣的向我胡話,怎么都沒用,誰勸都沒用,就一口咬定我喜歡上他了,他也喜歡我——那不是不學(xué)好是什么?就因為他,搞得現(xiàn)在我們兩家關(guān)系都很尷尬。”
“你們從認(rèn)識?”商白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淺微。他能感應(yīng)出來淺微修為跟自己差不多,都是筑基境,看起來又那么年輕,想來年紀(jì)大不到哪里去。可上官寒楓是金丹修士,那得多大的年紀(jì)?兩個人怎么可能從就認(rèn)識?
“是我時候就認(rèn)識他了。”淺微明白他的疑惑,解釋道:“因為我們兩家世交嘛,來往比較多。他那時候又是他們家族的杰出人物,我時候就經(jīng)常向他請教修煉上的一些問題。那個時候,我還叫過他師父的。”
商白倒抽一口涼氣,合著這不光只是一段同性之戀,還是一段師徒之戀。這么狗血的事情,也只有最偉大的作者才能構(gòu)思出來吧?
不過看著面前唇紅齒白猶如妖孽一般的花樣美男子,商白心想:“跟這樣的人呆一起久了,怕是再直的直男也會被掰彎吧?”一時間對上官寒楓充滿了同情。
“不那個瘋子了,著都晦氣。我們點別的吧。”淺微扯開話題,道:“你們來的正是時候,再過幾天就是我們北海國六十年一度的大海祭,聽天一門的圣女也會駕臨,那熱鬧就有得看了。”
“天一門的圣女?”商白果然大感興趣。
天一門與混元劍道齊名,同為云夢大陸修真界的超級門派,和混元劍道一直是競爭關(guān)系。不過兩派相距有千萬里之遙,倒是沒有發(fā)生過太大的沖突。
天一門山門位于大燕帝國墜星海畔的葬星嶺,那里是云夢大陸北海與東海交匯之處,離北海國也就幾十萬里,門人出現(xiàn)在北海國也沒有什么值得奇怪的。
不過若是如淺微所,門中圣女也駕臨此地,就有點難得了。
天一門的弟子等級制度與混元劍道不盡相同,他們會在門派核心弟子中選一個資質(zhì)好的女子為圣女,終身不能嫁,也不能登門主之位。但是地位超絕,與門主等同,更是執(zhí)掌天一門鎮(zhèn)派仙器碎星弓之人。
碎星弓是云夢大陸少見的幾件仙器之一,威名赫赫。傳中墜星海便是很久以前天一門圣女用此弓射落天星墜地而成,其威力可見一斑。而執(zhí)掌此仙器之人,地位之尊崇也就不難想象了。
能在的北海國見到天一門這般顯赫人物,商白怎么可能不感興趣?
北海國離天一門比較近,對天一門的事情也比較熟悉一點。淺微向商白解釋:“天一門這任圣女姓夏,名筱雪,被稱之為筱雪圣女。因為上一代圣女亡于天劫才數(shù)十年,所以她上任時間尚短,修為還沒到返虛境界。不過這幾十年來多次出山,倒是闖下好大的名頭。唉,聽聞這位筱雪圣女天姿國色,光采照人,被譽(yù)為云夢大陸修真界第一美人。若是能見得一面,此生也無憾了。”
到后來,淺微一臉的神往。
看到長得比女子還俊俏的淺微露出此等神情,商白有些驚訝:“啊?你竟然喜歡女人?”
淺微臉色一沉,瞪了他一眼:“商兄你這是的什么話?我又不是那等變態(tài)之人,不喜歡女人難道喜歡男人么?”
商白咳嗽一聲,很尷尬的:“是兄弟我失言了,還請淺兄不要見怪。”
“我一生的夢想便是縱橫香國,擁美無數(shù),沒想到在你心中卻成了那等人,真的是——”淺微打開折扇搖了幾下,口里嘖嘖有聲,看著商白的目光都有些鄙夷了:“莫非商兄也有那種斷袖之癖?若是如此,我卻是不敢和商兄交往了。”
“怎么可能?”商白滿頭大汗的辯解,“想我商某人也是昂揚(yáng)七尺之軀,怎么會有那種嗜好?淺兄你多慮了!”
老何在一邊笑呵呵的:“這個我倒是可以作證,這子有未婚妻不算,連老婆都找了一個。別看他年紀(jì),色心大著呢。”
“是嗎?”淺微一臉驚喜的看著商白,“沒想到我們還是同道中人!商兄,你來我這里別的沒有招待的,妹子管夠!”
“哪有,哪有,老婆什么的,都是訛傳。不過是比較談得來的朋友罷了。”商白苦笑道,“現(xiàn)在我心中只有修煉,對那些沒有興趣。”
有了貞節(jié)鏈,再大的興趣都只能壓下來。
“騙子!”動用神識關(guān)注著這一桌動靜的上官寒楓心中暗罵,“就是喜歡男人,什么心中只有修煉,根就是對女人不感興趣。假裝喜歡女人也是為了消除微的戒心,好接近他!騙子,大騙子!赤果果的大騙子!”
“一門心思修煉,有什么意思?唉,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商兄。”淺微收了折扇,搖頭嘆息道:“來還想等大海祭的時候,帶你去一睹筱雪圣女的芳容的。沒想到商兄你竟沒有興趣。罷了,我一個人去算了。”
“別別別,這個我還是想看一下的。”商白連忙道,“天一門圣女,又是云夢大陸修真界第一美女,有這個機(jī)會一睹芳容,不去豈不是后悔終身?”
“聽到美女就露陷了吧?就忍不住了吧?”淺微含笑道,“一看你就是那種假正經(jīng)的悶騷男,像你這樣的,我見得多了,逃不過我的火眼金睛。放心,我會帶你去的!”
“這賊好生狡詐!”躲在墻角的上官寒楓心頭暗生警惕,“為了接近微,又故意表現(xiàn)出一付喜好女色的樣子。此人是我一生之?dāng)常豢奢p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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