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妖拜師的魅影門在云夢大陸北部修真界頗有點名聲,算是中等門派里面的佼佼者。云夢大陸修真界的門派劃分以門中修為最高的一批人的境界來劃分。只有元嬰修士的,那是門派,就像北海國修真界,都是門派,沒有一個化神級修士。有化神修士的,就是中等門派。而大門派指的是有返虛修士存在的門派,在云夢大陸為數并不多。像混元劍道、天一門那樣門中返虛修士在十個以上,代代都有羽化飛升之人的,那就是超級門派。整個云夢大陸,也才那么兩個。
至于沒有元嬰修士,那是沒有資格開宗立派的,就是聚結在一起,也只能算是修真勢力,不能算門派。以家族為傳承的,那便是修真家族。
淺家也有元嬰老祖在,不過很少露面,一般都在修煉,不理世事,只作為淺家的震懾力量存在。按理他們也可以開宗立派,但是那樣就不繼續做混元劍道的附庸,對他們家族并不是一件好事。
為了家族的興旺,淺家也頗送了一些人去各大門派修煉。能不能學到什么絕世神功都不要緊,主要是把關系圈擴大。淺妖拜入魅影門,也就是這個原因。
她資質不錯,又不缺資源,現在修為已經是筑基后期,比淺微還要高上一個境界。
她來是被魅影門作為新生代中的精英弟子來培養的,可是今年她在魅影門受到了打擊,居然不想回門派了。
在中秋節淺家的賞月會上,她和淺微、商白、丁盈盈四人一桌,喝了點酒,突然大發牢騷:“魅影門太沒意思了,我在那里已經是黑了,沒有出路了,回去也沒什么意思。”
“你不是在那里混得不錯的嗎?”淺微道,“魅影門可是不的門派,比咱們家的前程好多了。”
“混得不錯,那是以前。現在黑慘了!”淺妖也是喝多了點,趁著酒勁大發牢騷:“前不久不是門派有個新生代十大弟子的比拼嗎?年紀在五十歲以下的就可以參加,只要入選了就能得到門派的大力培栽。然后我就報名了唄!然后一路打打殺殺,總算積分沖到了前十名,要進決賽了。可是……居然把我的參賽資格給取消了!”
“為什么?”丁盈盈很好奇的問。她一個散修,對門派中那些事一點都不了解,所以感到好奇。至于商白,都懶得問為什么了。
“我是靠著靈器品階高取的勝,不是我的真正實力。還我這種靠靈器取勝的人都是心術不正之徒,根沒資格得到門派的重點培養!”淺妖拍桌大叫,“不能用靈器取勝你早啊!你不我怎么可能知道?”
“太過份了!這分明就是挖坑嘛!”丁盈盈憤憤不平,“那你就這么忍了?”
“老子忍個毛!”喝醉了的淺妖顯得很粗曠,大叫道:“老子就鬧啊!一直鬧到掌門那里去。然后掌門怎么?掌門——之所以事先不,是想考驗一下我們這些弟子的心性。心性純良的,自然不會做那投機取巧之事。只有心性不正的人才會用那下作手段!我去你乃乃!結果十大弟子一出來,都是他們的親兒子!人家有親爹,有親娘,知道他們內部的規則,所以都能過關。我們這些什么都不懂的外人,就陪他們玩了這場游戲,還特么上了黑名單!這樣的門派,我還去干嘛?我去!呸!”
丁盈盈就瞪著商白道:“你你們大門派的人怎么就那么齷齪啊?”
“這關我什么事?”商白很委屈,“我們混元劍道又沒有發生過那樣的事情。”
至于龍劍吟在比時拿到第二名的事情,嗯,他覺得和此事無關,就不要拿出來類比了。
“所以你們混元劍道才那么牛叉啊!”淺妖道,“像我那魅影門,最多也就那樣子了。我覺得能不能保持現在的地位都不好了!黑暗,黑暗呀!沒天理呀!”
“不行就不去了唄。”淺微安慰妹妹,“反正咱們家也養得起你。在家里發展,未必就比他們魅影門差到哪里了。”
“對!”丁盈盈道,“咱們不受那個委屈!沒門派又怎么啦?看我,現在不是混得好好的嗎?比某個大門派出身的家伙可要好多了!”
她這話的時候眼睛斜瞄了商白一眼,滿臉的得意。
不過她這話得也有底氣。她現在是筑基后期的境界,又有一具武力堪比金丹中期的銀尸,比較而言,似乎比商白還要混得好一點。
當然,講到身份地位,她是沒法和商白相比的。甚至沒有商白,她連坐在這里的資格都沒有。不過淺家兄妹肯定不會跟她提這個。
“盈盈,到時候我們一起闖天下,一定要在這個齷齪的修真界闖出一片天來!”淺妖攬著丁盈盈的肩,豪氣沖天的道:“我們要建立起一個屬于我們的公平公正的門派。到時候要那什么魅影門的給我們過來跪舔!”
“不,不讓他們跪舔!”丁盈盈突然害羞的拿眼睛瞄了商白一眼道,“他們才沒有資格跪舔呢。”
你們討論跪舔這個話題的時候就不要看著我好不好?這樣會讓人聯想到一些很羞恥的事情的!商白以手撫額,喝醉酒的女人真可怕。
“對!他們沒有資格!”淺妖大概也喝得很醉了,手舞足蹈的:“哼,那就只讓他們跪,不給舔!要舔也只能給寒楓叔叔……”
淺微實在忍無可忍了:“妹妹,你喝多了!”
“我才沒有喝多呢!”淺妖大叫道,“我還要飛,我要飛到天上去賞月!”
她著話就突然飛了起來,腳下踩著飛劍,一下子飛上了十幾丈高,在月光下飛來飛去,手舞足蹈,叫道:“看吧看吧,我沒醉吧?我還能飛,我還要飛得更高,一直飛上九天云宵!月亮,我來啦!”
一道劍光,斜斜的朝著月亮飛去。然后,突然間便從飛劍上掉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院外傳來淺家家丁的驚呼聲:
“大事不好啦!有人掉池塘里啦!”
商白和淺微面面相覷。
喝得也有點過的丁盈盈突然發問:“咦,妖呢?你們把她藏哪里去了?”她把頭伸到桌子底下,又去看椅子底下,最后還是找不到人,疑惑道:“難道妖沒有出來賞月?我還以為她跟我們一桌呢哈哈哈哈!”
商白下了一個決定,以后不能帶丁盈盈出來喝酒,沒酒量,還喜歡喝,一喝就醉,簡直太丟人了!
當天晚上,他是將丁盈盈扛回去的。丁盈盈和他住的并不是一個地方,他原只想將她送回家就走,沒想到居然被借酒行兇的丁盈盈給撲倒了,然后……
多年以后商白想起那一夜都忍不住夾緊雙腿,心生寒意。有貞節鏈在身,丁盈盈自然沒有得逞,但是他卻受到了來自貞節鏈的巨大的傷害。丁盈盈對他一次一次的撲倒,換來的是他一次一次的刺痛。這種時候他甚至想過引刀成一快,反正金丹以后也能長出來。
最后,怎么著都沒起到效果的丁盈盈雙眸中淚光閃閃,泫然欲泣,摁著掙扎中的商白的雙臂幽怨的道:“你就那么不喜歡我嗎?為什么這么殘忍的對我?”
“不是!”商白咬著牙道。
“那你為什么不起來?你起來呀,快起來呀!”
“你壓著我了,我起不來!”
確實,現在商白被丁盈盈壓得死死的。丁盈盈跨坐在他腰間,雙手摁著他雙臂,他怎么都起不來。
“我又不是讓你起來,我是讓它起來。”丁盈盈傷心道,“你不讓它起來就是不喜歡我,就是不愛我!你……你心里沒有我了!”
“我心里有你——”商白忍受著貞節鏈帶來的蛋痛感,還得為自己的感情辯解,突然覺得人生好累,好無趣。
“你嘴里得好聽,可是你的身體出賣了你!你就是在騙我!”丁盈盈突然哭了起來,“師父得沒錯,你們男人,就是沒一個好東西!”
“其實是這樣的……”商白實在沒辦法,只得向她出貞節鏈的事情。然而要貞節鏈之事,就得解釋清楚為什么人家白送這么一件法寶給自己,那就得透露沈二姐的存在。
如此啪啦啪啦講了很久,丁盈盈才算聽明白了,冷笑道:“原來你還要替你的大老婆守節呢!我們老婆就是沒人疼沒人愛的。”
她早就知道商白有婚約,對自己老婆的身份也默認了。可是一想到自己的男人還要替正室守節,心里就相當的不平衡。
這是要宮斗的節奏嗎?就不能相親相愛一片和諧嗎?商白感覺心里好苦。他只能繼續解釋,沈家給自己戴上貞節鏈是為了自己好,金丹之后便可以摘下此戒,那時候就可以……
丁盈盈臉色總算好看了一些,咬牙道:“哼,等你金丹之后,第一次我要定了!不能便宜那個女人!”又一瞪眼,沖著商白吼道:“你還躺著干什么?趕緊修煉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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