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如浮塵,如今,酆都大帝看著面前的兩個人,他什么也不想,尤其是當他看到這名叫做琴清的女子的時候,酆都大帝的臉上竟然出現(xiàn)了從未有過的惆悵感。rg
“酆都,當年的事情我都聽了,你為什么要瞞著我們?”琴清此時看著酆都大帝道,“而且,你以為逃避就能解決問題了嗎?酆都,你實在是太天真了!”
“酆都,我只想知道,當年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將臣此時看著面前的這兩個人,他知道,酆都大帝一定有什么事情瞞著自己,而且,這件事情與他們?nèi)齻人都有關(guān)聯(lián)。
“既然這樣的話,就由我來吧。”琴清此時看著酆都大帝,奇怪的是,酆都大帝竟然不敢直視琴清的雙眼,仿佛那犯了錯誤的孩童一般。
“當年,我們?nèi)齻人一同闖蕩天下的日子,我想你應(yīng)該不會忘記吧。”琴清看著酆都大帝道,“當年,我們?nèi)齻人憑借自身的力量統(tǒng)治了湘西地區(qū),并且在那以后,我們奉你為王,你可知道那是為何?”
酆都大帝此時看著琴清,實際上當年的事情他還歷歷在目,可是,當看到這兩位故人的時候,酆都大帝總有些話欲言又止,每每想起當年的事情,他對這兩個人總有一種愧疚的感覺。
“酆都前輩,有些話還是出來比較好。”這時候,葉雷來到了酆都大帝的身邊,看著酆都大帝道,“難道你就像這樣一直被將臣前輩誤解下去嗎?”
“你子……”將臣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葉雷,剛剛自己將葉雷丟了出去,雖然沒有用盡力,可葉雷畢竟只是一名武俠境界的武者,怎么能夠承受住他得力量呢?
可是,葉雷此時就這樣完好無損的站在他的面前,就連剛剛被自己震得逆流的經(jīng)脈,此時竟然也已經(jīng)恢復(fù)了原來的樣子,而且看樣子,葉雷竟然還有所突破。
“你子究竟是什么人!”將臣此時將心思部都放在了葉雷的身上,葉雷所展現(xiàn)出來的強大的恢復(fù)力是他十分好奇的,而且,如果真的像酆都大帝所,這子是歐冶子的弟子的話,那么歐冶子是怎么活了那么久的。
“我就是你們口中的歐冶子的弟子!”葉雷此時看著將臣道,“我不知道我?guī)煾概c你之間有什么恩怨,但是我知道,酆都前輩擁有擊敗你的實力!”
“葉雷,你不必多!”酆都大帝此時看著葉雷道,“當年的事情是我虧欠他們兩個的,我欠下的債要由我自己來償還!這件事情與你無關(guān),你帶著他們趕緊離開吧。”
“酆都,難道你還是死撐著不打算出來嗎?”琴清看著酆都大帝道,“好,既然這樣的話,我來幫你,將臣,你聽好了,酆都他不是我們的仇人,酆都他是我們的大恩人才是!”
“你什么?”將臣此時看著琴清,如果別人對他了這番話的話,他是一定不會相信的,但是現(xiàn)在出這番話的人是琴清,是這個他深愛了數(shù)年的女子,這讓將臣不得不認真了起來。
“沒有錯,酆都他是我們的恩人,當年,他把我們送進這山中,并非是想要傷害我們,也并非是因為嫉妒,他只是希望我們兩個能夠永遠在一起而已。”
“琴清,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將臣此時有些不明所以,當年明明是酆都大帝將自己關(guān)在這山中,現(xiàn)在怎么又變成了自己的恩人了?這讓他很是疑惑。
“這還要追溯到你們兩個之間的恩怨。”琴清道,“記得當時,那還是一個寒冬臘月的時候,酆都剛剛從神都天帝的皇宮之中回來。”
原來在當時,酆都大帝因為自己對武道的極致追求而得罪了不少的人,其中就不乏有一些神都天帝的仰慕者,他們仰慕神都天帝,所以對這個經(jīng)常挑戰(zhàn)天帝的人充滿了敵意。
可是,酆都大帝卻不知道這些事情,他所向往的只有武道的巔峰,成就天帝之位是他當時唯一的目標,他不斷地前進,不斷地去尋找神都天帝比試,而神都天帝也是樂此不疲,有的時候甚至是神都天帝在等這個奇怪的人的到來。
而當時的將臣,則是神都天帝身邊的一名侍衛(wèi),當他第一眼見到酆都大帝的時候,就感覺這個人怎么會這么無禮,竟然敢挑戰(zhàn)神都天帝的天威,可是一來二去,他竟然有些敬佩這個人,因為,只有這個人是在神都天帝的手下留下了性命的人。
從那以后,將臣便開始注意起這個人來,直到有一天,神都天帝并不在皇宮之中的時候,酆都大帝來到了皇宮之內(nèi),因為神都天帝曾經(jīng)有過命令,如果是這個人的話,可以不用拘束那些禮節(jié),所以,將臣也就沒有阻攔當時的酆都大帝。
可是,作為酆都大帝的侍衛(wèi),將臣對武道也有一顆極其熾熱的心,而且當時的將臣,修為和酆都大帝也相差無幾,于是當時的他就對酆都大帝提出了比試的請求。
酆都大帝剛開始也覺得這個人很奇怪,不過神都天帝不在,自己也閑著無聊,便與將臣交起了手,就這樣久而久之,二人竟然成了無話不的摯友,而且在神都天帝的準許之下,將臣成為了第一個能夠離開皇宮,脫離神都天帝的武者,并且他們兩個一同來到了湘西地區(qū),在這里打出了一番天地。
在這個過程之中,他們認識了一個他們此生都難以忘懷的女子,這個人就是琴清,兩個人幾乎在同一時間愛上了這個貌美絕倫的女子,不過他們也知道,自己的兄弟是愛著這個女人的,他們便將自己心中的那份愛意深深地掩埋在了心里。
而且,女子的修為并不弱于兩個人,甚至還要更強一些,三人就這樣成為了無話不的摯友,而琴清的心中也很清楚,這兩個男人對自己的一片心意。
再往后,三個人成功統(tǒng)一了湘西地區(qū),并且在這里集結(jié)了數(shù)名趕尸人,并且創(chuàng)立趕尸教來維護湘西地區(qū)的安寧,眼看著湘西地區(qū)的發(fā)展來好,這三個人也成了湘西地區(qū)神一樣的存在。
“你的這些我都知道。”將臣此時看著琴清道,“可是,這又與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當初他可是不顧情面將我們關(guān)在了這山中,如果不是我發(fā)現(xiàn)了至陰之處,我們現(xiàn)在恐怕已經(jīng)成了兩具骸骨!”
“不,實際上,酆都還是比你要心細的!”琴清道,“因為,在那一天,酆都發(fā)現(xiàn)了我的真實身份。”
“琴清,你不要了!”這時候,酆都大帝大聲的道,“你不要了,當初將你們關(guān)在這豐都山之中都是我的罪過,你不要繼續(xù)了!”
“不,你讓我下去!”琴清此時看著酆都大帝,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如果我還將這件事隱瞞下去的話,這對你們兄弟兩個人來都很不公平!”
葉雷此時看著這三個人,此時,尸潮已經(jīng)退去了,葉雷等人是可以直接離開的,但是,酆都大帝這里,葉雷還是決定不能坐視不管,雖然自己的實力根沒有任何作用,但是,他也想盡自己的一份力量,不管怎么,酆都大帝也是自己的師父,葉無傷的朋友。
“前輩,你們先出去吧。”葉雷此時看了看西王母等人道,“你們只需要在出口處等著我就可以了,對了,千萬心,如果有人發(fā)現(xiàn)你們的話,不要殺,留活口!”
“那你呢?”西王母此時看著葉雷,葉雷的意思他們心中很清楚,雖然自己也不想在這里趟這趟渾水,可是,不管怎么,自己已經(jīng)發(fā)過誓言了,就這樣離開的話也不是君子所為。
“我要在這里等待酆都前輩!”葉雷道,“我曾經(jīng)有幸得到了神都天帝的寶藏,或許他們之間發(fā)生的事情,我能夠幫的上忙!”
葉雷有一種預(yù)感,那就是這件事情百分之七十與神都天帝有關(guān)系,雖然自己并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可是當他到神都天帝這四個字的時候,琴清臉上的表情卻出現(xiàn)了一絲變化,而這一瞬間正好被葉雷看到了。
“琴清,你的真實身份?”將臣此時看著琴清,這件事情他從來都沒有聽琴清提到過,可是這件事情似乎早就被酆都大帝了解了,而且,這以后發(fā)生的事情似乎都與這有關(guān)系。
“是的,我的真實身份!”琴清道,“實際上我并不是什么望月山的武者,我的真實身份,其實是……”
“不要!”這時候,酆都大帝竟然直接沖了過來,身上瞬間爆發(fā)的氣勢竟然直接將葉雷擊退到了一邊,剛剛恢復(fù)傷勢的葉雷此時竟然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一種想要爆開的趨勢。
“你為什么會這么敏感!”將臣此時攔住了酆都大帝,兩個人此時再次交起了手,而此時,將臣才知道,剛剛酆都大帝是真的在對自己手下留情。
“你就真的這么想被我殺掉么?好,既然這樣的話,我就成你!”將臣拿起了自己手中的兵器,兩把戰(zhàn)錘直接朝著酆都大帝的面門狠狠地砸了下去。
“你們給我住手!”這時候,強大的氣勢爆發(fā)而出,感受到這股氣勢的時候,將臣也是愣了一下,因為這股氣勢的起源,竟然是從自己深愛的女人,琴清的身上發(fā)出來的。
“將臣,我告訴你,我的真實身份,我實際上就是你的主人,神都天帝的女兒!”琴清此時看著將臣,眼中泛著淚花,在多年以前,她就很想對將臣出這句話,可是她不敢,她擔心將臣會因此與自己產(chǎn)生隔閡。
“什么!神都天帝的女兒!”此時,葉雷也驚呆了,他雖然想到了琴清會與神都天帝有關(guān),但是沒有想到,琴清竟會是神都天帝的女兒。
“不對啊,神都天帝的女兒不是……”葉雷此時依稀記得,自己在得到神都天帝寶藏的時候,神都天帝曾經(jīng)過,她懷了那個帝王的子嗣,但是卻并沒有這個孩子最后怎么樣了。
可是,在葉雷的記憶之中,前世的千古女帝為了成功上位,親手殺掉了自己的女兒,來自己以為這一世的女帝也會如此,但是事實卻可能并非這樣。
“當年,母親假裝將我掐死,實際上卻是貍貓換太子的招數(shù)!”琴清道,“身為人母,又怎么會真的對自己的親生女兒下手呢?雖然母親并不愛父皇,但是,我也是母親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啊。”
“當時,母親生下了我之后便將我送到了遠方的一個村莊,交給了兩名普通的村民撫養(yǎng),可能是因為母親生下我的時候她的修為太高了,我從就有了遠超常人的天賦,于是,我又憑借自己的力量,找到了母親,而就是那個時候,我認識了你,將臣!”
“你是神都天帝的女兒,為什么你不告訴我們?還有,酆都是怎么知道這件事情的?”將臣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整個人也有些慌張了,如果這個世界上自己最怕的人是誰,就只有一個人,那就是他曾經(jīng)的主人,千古一帝,神都天帝。
“那時候,琴清和神都天帝之間還是有聯(lián)系的,我只不過是無意間碰到了他們之間傳訊用的那塊玉佩而已。”酆都大帝道,“而且那個時候,琴清已經(jīng)選擇了你,你也知道,如果被神都天帝知道你們相愛的話,會是什么后果。”
“是的,于是當時酆都就做出了他得決定。”琴清道,“他想犧牲自己,然后讓我們兩個離開!于是便有了那天的事情。”
那一天,酆都大帝獨自一人找上了神都天帝,因為那個時候,神都天帝已經(jīng)知道了將臣與琴清之間的事情,雖然自己并沒有養(yǎng)育過琴清,可不管怎么那也是自己的女兒,當?shù)弥偾迮c將臣相戀的這件事情之后,神都天帝當場回絕,并且要琴清離開這兩個人。
可是,酆都大帝卻找上了神都天帝,他不惜得罪神都天帝,也要讓神都天帝同意兩個人之間的事情,于是,神都天帝開出了一個讓他十分難做的請求。
“只要酆都能夠證明,你肯為我付出你自己的生命,母親就答應(yīng)我們之間的事情!”琴清道,“可是,如果酆都真的這么做了,你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酆都,清兒的是真的嗎?”將臣此時看著酆都大帝,酆都大帝沒有什么,只是扭頭走到了葉雷的身邊,剛剛自己氣勢的爆發(fā)讓葉雷受了不輕的傷,來已經(jīng)修復(fù)好的經(jīng)脈,此時又變得傷痕累累。
“葉雷,你不要動,我?guī)湍慊謴?fù)傷勢之后你馬上出去,知道了嗎?”酆都大帝此時看著葉雷道,“你師父當年委托我的事情我已經(jīng)完成了,現(xiàn)在的我也已經(jīng)沒有什么牽掛了。”
“前輩,難道您要……”葉雷心中很清楚酆都大帝想要做什么,雖然現(xiàn)在的他是一副老人的樣子,可是,身為洞虛級別的尸靈,改變自己的容貌還是很簡單的事情。
而這個時候,酆都大帝的容貌改變了,那一副頹廢的老者的樣子此時已經(jīng)消失不見,此時站在葉雷面前的,是一副英姿勃發(fā)的超級強者。
“所以,在知道了母親的條件之后,酆都才會做接下來的決定,那就是將我暫時關(guān)押在這座山中!”琴清道,“如果你知道這件事情的話,一定會找酆都拼命,而你當時與酆都之間雖然有差距,可是,你想要殺掉酆都的話,還是有些難度的,除非是你拼死一搏。”
“當時,母親也很了解這件事情,而且,湘西地區(qū)發(fā)展得如此迅速,早就成為了母親眼中的沙子,借此機會,正好可以削弱我們湘西地區(qū)的實力。”
“可是,所有的事情都有意外發(fā)生。”琴清道,“酆都沒有想到,這座山之中竟然有至陰之地的存在,而我身為一介女流,很容易被這股力量所吸引,當我走到了這至陰之處的時候,已經(jīng)為時已晚。”
“我當時很后悔。”酆都大帝此時看著這兩個人道,“如果我早些對你們這件事情的話,或許就不會有這樣的結(jié)局了。我對不起你們,將臣,殺了我吧。”
“我是很想殺了你!”將臣道,“可是我更恨你,當初為什么不把這件事情告訴我!難道,你并沒有將我當做你的兄弟嗎?”
“我想,是因為酆都前輩的心中也深深地愛著琴清前輩吧。”葉雷并沒有離開,而是在不遠處看著這里發(fā)生的事情,“如果不是因為酆都前輩內(nèi)心之中對琴清前輩的愛的話,他也不會獨自一人找上神都天帝。”
“葉雷,你怎么還沒走?”酆都大帝此時看著葉雷道,“難道你就不怕和我一起死在這里嗎?”
“但是,我感覺有些東西還是應(yīng)該交給你們才好!”這時候,葉雷從自己的儲物戒指之中取出來了一封信,而信上的落款正是導(dǎo)致這一切事情發(fā)生的神都天帝。
“琴清前輩,這是神都天帝當初想要給你的一封信,我得到了天帝的傳承,剛剛才找到天帝留下來的這一封信。”葉雷此時看著琴清道,“或許,這里面就有你們想要的答案吧。”
接過了葉雷手中的這封信,琴清的雙手有些顫抖,這么多年來,神都天帝還從來沒有給自己寫過信,而且,當她看到這封信上的前幾個字的時候,琴清的雙眼已經(jīng)被淚水所籠罩。
“親愛的女兒。”當看到這五個字的時候,琴清就已經(jīng)淚如泉涌,因為這么多年來,神都天帝從來都沒有對自己過女兒這兩個字,而此時,當看到了后面內(nèi)容的時候,將臣也沉默了。
“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想必我已經(jīng)離開了人世,當然,我也不知道你是否能夠看到這封信,畢竟,你已經(jīng)去了那個地方。”
“將臣是我的心腹,他的為人我很清楚,但是,這么多年來,將臣一心只在武道上,我不知道他是否能成為一名優(yōu)秀的丈夫,所以,我才讓酆都去測試一番。”
“不過我沒有想到,那個時候已經(jīng)遲了,當我看到你和將臣一同墜入那個地方的時候,我就知道,我的考驗是多余的。”
“不過,你是幸福的,有兩個男人都在深深地愛著你,他們愿意為你付出一切,不管是將臣還是酆都,他們兩個都是愛你的,而且,酆都的愛也絕對不比將臣要少。”
“女兒,當你看到我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jīng)離開了人世,我已經(jīng)身染重病,雖然我恨著你的父親,但是,我對你的愛從未變過。”
“娘!”看到最后,琴清的臉上早已遍布淚痕,他從沒有想過,從未理會過自己的母親竟然是這樣愛著自己,而將臣也沒有想到,自己恨了這么多年,真相竟會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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