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是重中之重,必須給本座嚴查嚴辦,林赫里,你是督察府主,此事由你們督察府牽頭,軍衛閣、圣中閣、圣門閣、天璣樓全力協助,一經查實絕不姑息。”
“謹遵圣令。”
圣中閣主林振炎雙手捧上一個不算小的玉筒。“啟稟圣主,有關于禹州的改革方案,圣中閣已經會同其他兩閣一府全部整理出來了,請您過目。”
“好。”
改革對林落塵來說,極其重要,因為這關乎著圣林族日后的安危,因此他必須慎之又慎。
而這一看,就是好幾個時辰。
幾位閣主和府主全都在帥帳中等著,并且他們全部站著,有圣主的地方,就沒有他們坐的時候,這是禮制,任何人都必須遵守,除非圣主賜座方可。
午后,氣溫越來越高,不過在這帥帳之中,也不知道放了什么東西,并沒感覺到酷熱,相反,還很舒適。
看完所有的改革方案和細則,以及改革中有可能會發生的事及其處理方式后,林落塵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香茗,道:“這里面的所有信息本座看完了,都不錯,比本座之前給你們說的還要完善,特別是一州軍衛方面的改革和方案,方方面面都已經俱到,里面的那些,都是誰的建議?”
“回圣主,軍衛方面,是飛紅巾擬定的方案,軍衛閣稍微做了一些修改。”
“當初本座就覺得這飛紅巾不簡單,沒想到這丫頭的能耐不小啊!”林落塵贊賞了起來。
圣門閣主林振翱道:“圣主,改革的所有方案既然已經確定,那么何時正式實施還望圣主定奪,另外,在此之前,也要將禹州尊主,禹州軍衛大統領、大都督等人的名單確定下來,以便于給西征大軍減少點壓力,軍衛閣只負責評判就行,后方的事,還得兩閣來辦。”
“圣主,此事必須提前定下來了,隨著西征大軍往西移動,諸多地域叛軍紛紛被滅,需要禹州尊主和兩位副尊主共同來處理禹州事物。”圣中閣主附和道。
“那先來談談禹州尊主和兩位副尊主吧,你們三閣一府一樓可有適合的人選?”事關重大,林落塵不能夠在這件事上住下下決定,必須聽取這幾位的想法。
林柏懿道:“這是州務,軍衛閣無權插手。”
“柏懿尊你這么說就不對了,州務的事軍衛閣不插手,那是不是說,等到禹州軍衛大統領和大都督人選的時候,我們圣門閣是不是也無權插手了。”圣門閣主林振翱,這可是一位出了名的倔強之人,誰都不怕,一心為圣林族著想。
“此言差矣,軍衛閣只負責九州八海的軍衛,而圣門閣和圣中閣是有權過問軍衛的事,但卻無權做主,這是祖制,難道振翱尊想違背祖制嗎?”林柏懿毫不客氣的懟了回去。
頓時,把圣門閣主林振翱氣得吹胡子瞪眼睛。
“兩位,在圣主面前爭吵,有失體面,還是先議議禹州尊主和兩位副尊主的人選吧。”圣中閣主出聲圓場。
林落塵依舊品著杯中好茶,不說話,他早就知道軍衛閣主林柏懿和圣門閣主林振翱這老頭不和了,不過他們的不和都是在圣林族的利益之外。
“圣主,臣等商議之后,禹州尊主人選有三人,原甘州尊主林奕、原西圣城主齊虞蔭、圣中閣的林昀。”
圣中閣主解釋說:“之所以列出這三人,是因為,有關于州務七成以上的改革方案,都是由原甘州尊主林奕擬定,而甘州那邊的州務,管理相當不錯;齊虞蔭,此人雖不是我中長林族族人,但在管理方面,有著非常豐富的經驗,禹州北部被他治理得有條不紊,他具備參選資格;至于林昀,圣主對此人或許會陌生,但他曾是烈州副尊主,因在烈州zheng績出色,十年前被七大長老破格調回圣中閣任職,協助內臣處理了諸多事宜,都有不錯的成效。”
“如何選擇,請圣主定奪。”
林落塵沉默了下來,他心里是希望齊虞蔭做禹州尊主,但只怕他人不服,畢竟齊虞蔭再有能耐,一州的尊主,這個地位太高了。
“你們心中的禹州尊主最佳人選是誰?”林落塵問。
圣門閣主道:“內臣提議將現甘州尊主林奕,調來做禹州尊主。原因是,此次改革重中之重,林奕既然率先提出,又擬定了詳細方案,由他來執行,再適合不過,況且他有這方面的經驗。”
“內臣附議。”圣中閣主道。
林落塵沒說話,神色也沒什么變化,顯得太過于平靜了,讓得三閣一府一樓主都不知道圣主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圣門閣主繼續說:“林昀雖然也有極其豐富的管理經驗,但此次改革于他來說,非同兒戲,一旦他改革過程中經驗不足,失敗的話,日后必定會影響到其他八州的改革,請圣主明斷。”
“圣主,如果林奕來禹州做尊主,甘州那邊,內臣倒是覺得林昀完全能夠勝任尊主一位,畢竟甘州不比同禹州。”
林落塵想了又想,最后方才道:“甘州尊主林奕倒是不錯,從他轉呈給本座的奏冊中就可以看得出這一點,而今你們兩位閣主又極力推崇,倒是可以考慮,林柏懿、林赫里,你們的想法呢?”
“內臣沒有意見。”林柏懿和林赫里異口同聲的道。
“既然如此,傳令,現任甘州尊主林奕,調禹州任尊主,圣中閣林昀調甘州,接替林奕的位置;禹州兩位副尊主人選,齊虞蔭,另外那一位,再行挑選,此事圣中閣和圣門閣選定之后,報給本座定奪便是。”
“遵令。”
林落塵緩緩的道:“現在,該議一議禹州軍衛大統領和大都督的人選了,軍衛閣,你們該發表意見了,別總是把皮球踢給圣中閣和圣門閣,禹州軍衛的大都督和大統領,直屬軍衛閣管制。”
這雖是軍衛閣的事,可西湖羽林尊衛的大統領和大都督都沒有說話,因為從這一年發生的事來看,他們發現圣主在軍衛方面極其重視,而禹州尊位的大統領和大都督,只怕圣主心中早已有了人選。
“稟圣主,禹州軍衛大都督,內臣有兩個人選,一,西湖羽林尊衛中軍主將林恒,二,軍衛閣的林崇,這兩人皆為八品內氣巔峰,年齡方面,林恒是比較年輕一點,作戰經驗以及對軍務上的管理,林崇更有經驗。”
“那你們心中最佳人選呢?”
“軍衛閣的林崇。”
聽到林柏懿這話,西湖羽林尊衛的大統領林天震暗暗松了口氣,林落塵道:“林天震你似乎有話要說?”
“回圣主,林恒是我西湖羽林尊衛的中軍主將,軍事才華自然沒話說,要是將他調往禹州來做軍衛大都督,內臣還真是不舍得。”
聞言,林落塵笑道:“林天震你有此想法,也在情理當中,一衛的中軍主將,那可是重中之重;那就傳令,調軍衛閣的林崇任禹州軍衛大都督。現在該說說禹州軍衛大統領的人選了吧,林柏懿,你這邊要是沒有適合的人選,本座給你推薦一位。”
林柏懿躬身,等候林落塵的話。
兩閣一府一樓主也豎起了耳朵,也想知道圣主心中的禹州軍衛大統領人選會是誰。
“巾紅衛首任大統領,飛紅巾,你們覺得怎么樣?”
飛紅巾?
圣中閣主林振炎、圣門閣主林振翱,甚至是督察府主林赫里和林柏懿等人都是一驚。
飛紅巾是林柏懿看上的人,做禹州軍衛大統領自然是沒話說了,他之前也有這樣想過,但不敢當作兩閣主的面向圣主推薦,畢竟…沒想到圣主竟然率先提出來。
“圣主,內臣反對。”圣門閣主林振翱道:“飛紅巾一來不是我中長林族的族人,二來她太年輕,任禹州軍衛大統領,只怕九州八海軍衛將領不服。”
“林柏懿林振炎,你們的意見呢?”林落塵瞇起那雙深邃幽暗的冰眸,笑呵呵的問。
別人或許不知,但古子瑤看見林落塵的這個笑容,便知道圣主心里非常生氣。
圣中閣主林振炎道:“圣主,振翱尊的話是有一定的道理,不過,內臣覺得,飛紅巾雖然是太年輕,但在軍事方面的才略以及經驗,甚至是她八品內氣的火系屬性和體質,是可以勝任禹州軍衛大統領的,只是她并非我族族人,這一點,只怕在軍衛中的族人將領,心里會不服氣。”
不得不說,這位林振炎要比圣門閣主林振翱很會說話。
不過,林落塵可不是他們想的那樣,處處遵守這些。
“行了,本座也不必問林柏懿你的想法了,如果本座非要打破這舊俗規矩,讓飛紅巾做禹州軍衛大統領呢?”林落塵的聲音,有些冷了。
“圣主三思啊!”圣中閣主和圣門閣主跪伏了下來,圣門閣主林振翱磕頭道:“如果圣主非要讓一個外族女子做禹州軍衛大統領,內臣今日只有一死來保住我族祖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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