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雨你要記住,無論任何時候,無論什么樣的圣令,你都必須執行,是無條件的執行。”淺若涵還是不放心的叮囑起來。
淺若雨撇撇嘴,最后還是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對了,你從軍衛閣來的時候,柏懿尊有沒有單獨給你叮囑過什么?或者提醒過你什么?”
“姐,這可是軍衛閣的機密,你這么打聽,不好吧,這會違反規定的。”若雨現學現賣,一本正經的望著淺若涵。
若涵恨鐵不成鋼的戳了她腦門一下,道:“我問的不是這個,是我跟連家婚約的事。”
“你跟連家婚約的事?”若雨斜眼望著淺若涵,無語的道:“軍衛閣只管軍衛的事,柏懿尊那么忙,哪有時間去問姐你跟連家婚約這點雞毛蒜皮的小事。”
最無語的不是淺若雨,而是淺若涵。
淺若涵之所以這么問,是因為她擔心圣主會不會通過柏懿尊那里,給妹妹一點暗示什么的,如今若雨這反應,應該是自己想多了。
不大會兒,傭人便是前來正廳,告知齊虞蔭,飯菜已經準備完畢。
眾人移步飯廳。
淺若雨望著那一桌子的美味佳肴,這丫頭也不管別人怎么看怎么想,自己先去吃了起來。
齊虞蔭和連洪浩他們一桌,林落塵和荊婉詩則是跟淺若雨一桌。
由于淺若涵跟若雨她們一桌,連天誠為了消除若涵心里的芥蒂,主動過來,跟若雨道歉,方才坐在若涵身邊。
“嗯,這個好吃,老大婉兒姐,你們嘗一下。”若雨一臉興奮的望著林落塵和荊婉詩。
荊婉詩輕輕點頭,林落塵一臉不爽的道:“丫頭,你說的好酒呢?”
“老大,這就是啊!你別告訴我,這一壺好幾千滴玄液的酒你還嫌棄。”
“這一壺就要好幾千滴玄液?”林落塵故作一驚,連天誠眼底深處掠過一抹不屑之色,若雨點頭道:“是啊,老大,這玩意不便宜,沒想到老爹竟然準備了這種好酒招待連家的人。”
林落塵哈哈一笑。“老子們這回可有口福了!來來來,婉兒,若涵姑娘,滿上滿上…”
一壺價值好幾千滴玄液的美酒,林落塵竟然斟滿他們幾人的杯子,當然,還有若涵的兄長齊閎愷,等到了連天誠這里時,酒壺見底了。
見狀,齊閎愷有些尷尬,起身道:“我讓人再去拿一瓶。”
“兄弟,像連公子這么文質彬彬的人,應該不會喝酒,你要是讓他不小心喝醉了,怎么跟若涵姑娘和齊副尊主談正事,坐坐。”
林落塵大大咧咧的說,而后對荊婉詩和若雨道:“今天咱們是沾了連家的光,這么好的酒可不能浪費了,來,都打個牙祭。”
隨后,三人碰了一下,都是一副陶醉的模樣,品嘗這價值不菲的好酒。
齊閎愷搖了搖頭,并沒聽林落塵的話,悄悄吩咐旁邊的傭人去拿酒。
淺若涵知道林落塵這是故意整連天誠,可她就不明白了,若雨這么一個心高氣傲的人,絕不可能隨便稱呼一個人為老大,這個莽漢,什么來頭!
淺若涵將自己杯中的酒分一半給連天誠,不管怎么說,來者是客,就算自己不喜歡連天誠,對他沒有感覺,也不能讓他如此難堪。
“姐,你還沒嫁到連家,胳膊肘子就往外拐了,我真鄙視你。”若雨不滿的囔囔起來。
若涵瞪了若雨一眼,微微偏頭對連天誠道:“連公子,若雨她們跟你鬧著玩的,別客氣,隨意一點。”
“若涵,昨天是我不對在先。”連天誠起身,對著林落塵和荊婉詩拱手道:“這位兄弟,大妹子,昨天的事,連某在這里給你們賠個不是,連某先干了。”
林落塵和荊婉詩抬起臉龐,將連天誠那心口不一的一面收入眼底。“連公子,昨天你的話可不是這么說的哦,連語氣都不一樣,難道是因為想在若涵姑娘面前表現一番。”
“老大,這用得著說嗎,當然是想在我姐面前表現表現了,誰能娶到我姐,背后的靠山可就是老爹這位域主兩大副尊主之一了,還有我師尊青蓮散人,他可是圣門閣可以不受閣主管制約束的副閣主,這可是圣主特許的,當然了,還我這個黃階中期靈者的妹妹。”
若雨語氣陰陽怪調的,從來就沒將連天誠放在心里。
連天誠心里怒罵著若雨,但嘴上卻是和顏悅色的說:“若雨妹妹玩笑了。”
“打住,我姐還沒說她愿意嫁入連家給你做媳婦,八字還差一撇,姑奶奶可不是你妹妹。”
若雨冷哼了一聲,林落塵粗狂的道:“丫頭,就算連大公子口是心非、心口不一,人家怎么說也是幽州連家的大公子,給人家留點面子,再說人家已經道過歉了,別因為你從而影響到你姐做決定。”
“老大你……”
林落塵一瞪眼,淺若雨縮了縮脖子,乖乖的閉上了嘴巴,心想老大你可下得了手,不是你讓我做壞人的嗎,怎么你自己做和事老,若雨欲哭無淚。
這一幕,清晰的落入若涵眼中,當即,了解若雨是什么性子的她,意味深長的看了一副莽漢模樣的林落塵,眼底深處,滿滿的疑惑之色。
星朋自始自終一句話都不曾說過,只是在一旁默默的吃著美味佳肴,再暗中觀察連天誠。
連天誠可以不在乎林落塵和荊婉詩,但他不能不在乎處處針對自己的淺若雨,因為這個小丫頭,別說是他了,就算是他們連家,也招惹不起。
“若涵,我剛出關就聽父親說齊世叔找到你了,這不,就趕著來禹州找你,這些年你過得怎么樣?”連天誠神色無比關心,語氣也溫柔,說罷,還側臉對齊閎愷道:“齊兄,你也太不夠意思了,若涵回來這么大的事,你居然不通知我。”
齊閎愷聳聳肩,道:“當時我齊家遭難,自身都難保,那會顧得上這些啊。”
旁邊一桌,連洪浩也是滿臉好奇的問齊虞蔭。“齊兄,一年前齊家遭難的之后,我們多少也聽到了一點,當時我聯系不上你!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按理說圣主連西天干和西清一他們都沒有放過,你沒受到牽連,邪門了!”
“連兄你這話,難道我齊家受到牽連才正常?”
“我什么性格脾氣齊兄是知道的,現在可不止我們連家覺得這件事邪門,很多家族宗門勢力都在猜測,齊家的底蘊,不簡單啊。”
齊虞蔭放下筷子,給連洪浩斟酒的時候,道:“我齊家哪有什么底蘊,當時圣主微服到西圣城,齊洋那孽子惹怒圣主,西清一身為人母不但不教訓自己的兒子,反而助紂為虐;圣主震怒,西清一他們出事。”
“圣主為什么沒有牽連我齊家的原因,我事后才知道,圣主早已派人查明我與此事無關,還有瑾依的事也是西乞家族害的,圣主英明,放過了齊家,西湖羽林尊衛西征時,圣主命我隨西征大軍出發,將功抵過。”
齊虞蔭可不敢將實情說出來,畢竟是若涵向圣主求的情!這么大的事,換作別人可沒那么輕松,這要是讓連家的人知道,有些東西,性質怕是會發生變化。
這不是齊虞蔭不相信連洪浩,而是原則問題,未經圣主許可,絕不能說出來。
“你這運氣…”連洪浩輕嘆了一聲,對于好友齊虞蔭的這些話,他是半信半疑。
西天干當眾被滅,西清一也沒能幸免,齊家沒有受到半點的牽連,齊虞蔭雖然被圣主罷免掉了西圣城主的位置,但一年之后的今天,他卻被圣主點名,越級一躍成為禹州兩大副尊主之一,這意味著什么?
“齊兄,若涵剛才承認她跟圣主認識,你可知道他們是怎么認識的呢?”美婦好奇的問。
“大嫂,若涵是青蓮散人的弟子,而青蓮散人又是圣門閣副閣主,見到圣主的機會很多,若涵跟在青蓮散人身邊,當然是見過圣主的。”齊虞蔭很委婉的解釋起來。
美婦卻道:“真是不可思議,我們連家的這個未來的兒媳婦,了不起,連兄,現在就等若涵點頭了。”
齊虞蔭和連洪浩他們,都是側臉朝旁邊那一桌望去。
飯后,眾人移到偏廳,連洪浩自然要接著若涵之前那即將說出來的話問下去。
若涵只是遲疑了一下,目光掃過連家眾人,便道:“世伯,伯母,這些年若涵在外面到底經歷過什么,那些對你們來說,都不重要!但有一件事,我覺得有必要告訴你們二位,還有連公子。”
“你說,我和伯母都聽著的。”
“我還在襁褓中時,就與親人失散,是師尊她老人家將若涵撫養成人,并傳授功法;世伯伯母,這些年別說若涵了,就連師尊都不知道我跟他人指腹為婚,有了婚約在身。”
若涵看了自己的父親齊虞蔭一眼,連母出聲道:“若涵,現在你回來了,我們連家是不會毀約的,當年的承諾,依然作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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