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峰這話是不是有其他深意,淺若涵現在還不敢確定,但她相信這幾人一旦合謀起來下套的話,誰往里面鉆誰倒霉。
因此,就算淺若涵想懟牛峰幾句,可她更想知道這幾個人接下來會說出些什么話來,讓連天誠主動鉆進去。
“若涵,若論年齡你得管我叫聲姐姐!今天姐姐就幫你說句公道話,咱們隊長要是有你一半好,那就謝天謝地了。”
玄醉帶著迷人的笑意走了過來,玉手搭在淺若涵肩上,豪邁的道:“像你這么優秀的姑娘,能夠配得上你的,也只有我們內部兄弟的那么幾個人了!”
“牛峰,他有對象辛虎和車南都是有家室的人,隊長那邊說不準,也不知道他對你有沒有那個想法,現在除了金杭這里是能夠確定的,姐姐我實在想不出來還有什么人能夠配得上你的。”
“這位姑娘”
齊閎愷想說什么,被淺若涵給攔住了。
辛虎沖淺若涵伸著脖子,咧嘴笑道:“玄醉說得沒錯,我哥對你有沒有想法我們大伙都不知道,他不在這里就不管他了,你還是從了金杭吧。”
“金杭也配?”忍無可忍的連天誠,一甩袖袍,上前怒視辛虎沉喝道:“就金杭這般弱者,我看你哥也不是個什么東西,他有什么資格?”
終于,連天誠上當了!
牛峰、金杭、玄醉她們這般,就是要把連天誠的話往林落塵身上引。
果然,此言一出,柴翰和楚晉的臉色變了,站在一邊兩眼不聞窗外事的荊婉詩也在這一刻站起身軀,周身能量涌動。
齊閎愷的臉色也是漸漸的變得凝重起來。
牛峰和金杭陰笑了起來,玄醉認真的道:“連公子,我們的隊長可是辛虎的哥,辛虎也只有這么一位哥哥,你確定你罵的人是辛虎他哥,也就是我們隊長,那個跟若涵妹子很般配的人。”
“我連天誠罵他又如何,就你們這樣的人,隊長也不是個東西,他敢搶我的未婚妻,我連天誠必滅他滿門。”連天誠強勢的道。
“哈哈哈”
牛峰他們放聲大笑,玄醉將俏臉冷冽的荊婉詩給拉了過來,金杭對齊閎愷道:“大舅子,現在你不想認我這個妹夫都不行了,這位連公子剛才說的話,聽得清清楚楚的人,可不只你,還有這位姑娘和那邊的兩個兄弟。”
齊閎愷臉色非常難看,他萬萬沒有想到金杭這幫人竟是如此的陰險,不僅想將連天誠置于死地,還想將連家連根拔起。
辱罵圣主,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啊!
“連兄,趕緊為剛才的話向金杭和辛虎他們道歉。”齊閎愷沉聲道。
“現在道歉也沒用了,若涵,連大公子的下場,嘿嘿我想你應該是想得到的。”辛虎笑得很冷。
淺若涵仰頭嘆了口氣,淡淡的道:“我就知道你們幾個沒安什么好心,罷了,該來的總會來,我先去收拾一下,等會兒一起走。”
“我幫你。”金杭跟了出去。
齊閎愷有氣無力的坐了下來,荊婉詩看了連天誠一眼,還是沒說一句話。
而牛峰,則是陰陽怪調的道:“連大公子你真牛掰,竟然連辛虎他哥也敢罵,佩服。”
“牛氣。”玄醉也是豎起大拇指。“連大公子,今天我們就不為難你了,我估計啊,你的時日也不多了,還是好好珍惜這最后的時光吧。”
“虛張聲勢,你們以為我連天誠是被嚇大的!不管你們有什么靠山,還是辛虎他哥有什么背景,盡管叫來,我會當著你們的面,打得他連他爹娘都不認得他。”
連天誠竟然沒有注意到齊閎愷那已經徹底黑下來的臉色,依然被牛峰和玄醉他們牽著鼻子走。
荊婉詩轉身走了出去,將這里發生的事通過特殊的手法向林落塵匯報。
“這年頭啊,的確有不怕死的。連大公子,想不想知道辛虎他哥的身份,他可是很有來頭的。”
連天誠本就好奇,如今被陸千旋這么問,好奇心徹底給勾了起來。
哎
陸千旋故作嘆息一聲,笑呵呵的道:“還是不說了,我擔心現在說出來會嚇著你,要是以后你有機會見到他的話,希望你還能像現在一樣,天不怕地不怕。”
這群人,根本就沒打算將林落塵的身份說出來,不過他們也看得出來,連天誠根本就不把辛虎他哥放在眼里,畢竟他們實在是太弱了,又能認識什么強者呢。
不大會兒,淺若涵便收拾好了,一行人離開前鋒大軍營地,朝著最近的城鎮而去。
連天誠找借口跟隨淺若涵一起,他之所以這么做,就是要找機會廢掉金杭,甚至是辛虎他們這些人。
連天誠跟著一事,辛虎他們倒是沒反對,能夠看見連天誠隕落,這是他們的愿望。
途中,淺若涵問:“辛虎,剛才聽金杭說,出來的時候你哥跟你們一起的,怎么沒看見他呢?”
“本來好好的,中途他就帶著車南單獨走了,鬼才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一想到原本是可以有很多機會跟蘇允曦相處的,可哥他卻偏偏不給自己這樣的機會,辛虎心里是說不出的委屈。
“你的意思是說,你哥是半路才帶著車南離開的?”
辛虎點點頭,淺若涵疑惑的道:“那他有沒有告訴你們他去什么地方?”
“沒說。”
金杭出聲道:“隊長他太不仗義了你還問他的事。”
“金杭辛虎,車南的內氣等級是多少?”
“六品。”
六品?
有些事太巧了,淺若涵不得不多問半句!今早連天誠剛被打傷,中午金杭他們就來了并且,打傷連天誠的人應該是一位靈者,靈者自有靈者的傲氣,可這樣的一位靈者,竟然跟身邊那位六品內氣武者有說有笑的。
難道
淺若涵有些懷疑今天打傷連天誠的人,會不會是林落塵,畢竟以他的能耐,是沒辦法查探林落塵是否易過容重要的是,今天發生在營地中的事,大將軍林恒竟然沒有對那個人做任何的處罰。
綜合這些疑點,淺若涵方才有這樣的疑惑,如果打傷連天誠的人真的是圣主,那事情可就真不簡單了。
棲睢鎮。
也就是淺若涵她們要去的那個小鎮,此鎮距離禹州最南部防御線最近,也是圣林大軍重要物資囤積的軍事重鎮。
棲睢鎮修建在數座山巒之間,地形易守難攻。
棲睢鎮說是小鎮,其規模至少有普界之中二線城市那么大,禹州軍衛的臨時府邸,便是暫時在這里。
禹州臨時軍衛府,守備森嚴,返回府邸的飛紅巾和大都督林崇,還沒好好休息,便收到血衣煞衛大統領林煞的傳信,讓飛紅巾即刻去城中酒樓。
林煞是血衣煞衛大統領,圣主的親勛,他的傳信飛紅巾和林崇自然不敢怠慢,當下飛紅巾便帶著幾名貼身侍衛離開府邸。
酒樓。
林落塵悠閑的坐在斜飛屋檐下,品嘗著當地美食,喝著那入口冰霜的美酒,望著棲睢鎮的熱鬧繁華,感受到那種城市般的氣氛,心里不免有些欣慰。
對面的林檀韻和站在一旁的蘇允曦,望著圣主這笑容,心里也跟著放松下來。
不大會兒,敲門聲響起,林煞領著飛紅巾走了進來,面對易過容的林落塵幾人,飛紅巾顯然有些局促。
慢慢來到林落塵身旁,林落塵故意讓飛紅巾看清自己原本容貌,之后,飛紅巾行禮。
“外臣不知道圣主駕臨棲睢鎮,有失遠迎,請圣主降罪。”
“此番本座微服而來,你何罪之有,起來吧。坐!”
起身的飛紅巾,并不敢擅自坐下,這個英姿颯爽的女子,幾年不見,要比之前有韻味得多,果真是傾國傾城啊。
“飛統領,我們是微服來的,不必多禮,公子讓你坐你就坐。”林檀韻出聲提醒,飛紅巾察言觀色之后,方才小心翼翼的坐了下來。
林落塵斜靠在椅背上,望著外面那雄偉的建筑,淡淡的說:“這一路走來,禹州各地軍防的變化和治理,我也都看見了,效果是還不錯,不過你們還得努力努力。”
“公子,我們一定會努力的,不會辜負您的期望。”
“這才不過三年的時間,你的修為一飛沖天晉級靈者,不錯。”
飛紅巾嘴角頓時浮現出一抹溫柔笑容,道:“這都是公子你的栽培,沒有你哪會有紅巾的今日。”
“不用謙虛,你的努力是有目共睹的,但這絕不是你驕傲的資本,你可明白?”
“紅巾明白。”
林落塵點點頭,林煞上前,躬身道:“公子,金杭和淺若涵她們朝棲睢鎮來了,據荊婉詩傳信說,連天誠要求金杭在棲睢鎮跟他比試,三局定勝負,誰輸誰放棄淺若涵。”
“我前腳剛到棲睢鎮他們就來了,這個連天誠還真是欠收拾,金杭答應了沒有?”
“金杭已經答應了。只是規則有些”林煞遲疑了一下,林落塵道:“用不著吞吞吐吐的,直說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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