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打斗聲音雖然極,但卻是有些凌亂,憑沐凌和辛虎的耳力,能聽出并非難事。
“哥,距離我們這邊至少有四百米,不會是天痕的其他人吧。”
“不排除這種可能,走。”
沐凌率先串出,其身形宛如風影一般,轉瞬間消失在辛虎視線中。
兩點鐘方向,密林腹部,此處相對那茂盛的區域來,反倒是稍微寬敞了一些。
清油的草地之上,正有十幾個碩健男子聯手對付一個身著黑色緊身皮衣的女子,緊身皮衣女子伸手敏捷矯健,游走在十幾個大漢之間竟是絲毫無損,不時的擊傷一人。
激戰左邊,三道身影中間,赫然站在一位紅衣女,她略施粉黛,將那張迷人的俏臉添加得更加妖嬈,只是那雙美瞳深處所流動的光芒,讓得渾身難受。
激戰右邊,四位青年與一位老人緊張的望著那被前后左右夾擊多時體力正逐漸下降的女孩,不由出聲道:“雨諾心,后邊。”
呼
狂風掠過,一次謹慎皮衣的女子察覺到后方的危險,高挑身材不禁向前傾斜,那橫掃而來的勁風頓時從她頭頂擦拭而過,她厲喝一聲,身子一躍,狠狠對著離得較近的敵者踢出。
“嘭…”
那人吃痛慘叫出聲,腳步蹌踉急退,最后狠狠摔了出去。不過縱然如此,四周危險已然存在,這些壯漢招招兇險,并無半點憐香惜玉之心。
而已經發現此女身手了得的那位紅衣女子,柳葉般的細眉輕輕皺起,充斥著殺意的目光投向側面那五人,隨即微微偏頭,起身身旁那白皮膚男子疾步而去。
“你要干什么?”老人身邊看似比較年輕的青年緊張起來。
“滾開。”白皮膚男子用生疏的中文吼了一聲,而后反手從腰間掏出一把手槍。
當黑漆漆的槍口頂在那青年眉心處時,幾人頓時害怕起來,雙腳不斷發顫。
旋即,白皮膚男子不屑一笑,一把扯過鬢角白發斑斑的老人,槍口頂在他太陽穴后,大聲道:“再不住手我就開槍了。”
這邊的情況那黑色緊身女子早已經發現,只是未曾想到這群天殺的竟然如此對待一個老人,當下不得不放棄抵抗。
當匕首抵在玉頸處的那一瞬,黑衣女子明顯感覺到那冰涼的寒氣襲來。“你們休得傷害老人,否則我不會放過你們。”
“呵呵,真是可笑,難道你不知道已經是我們階下囚了嗎?”性感的紅衣女子輕拍著玉手,嬌媚的聲線中似有幾分凌厲之氣。
“你這妖女,真是卑鄙,有種就跟雨諾單打獨挑。”先前那被槍口頂在眉心處的青年不滿大吼。紅衣女卻輕笑搖頭,緩緩開口:“就她這點功夫,我紅佛還不屑與她交手。”
“你們的出現,目標很明確,究竟想干什么直接。”老人雖然被挾持,但其神色卻是無比威嚴,皺紋不是明顯的臉龐上,無畏無懼。
紅佛輕揮玉手,兩位屬下立即將黑衣緊身女子押到一邊,而她自己則是緩緩上前,望著老人道:“耿教授,用這種方式見面并非我等所想,不過我剛才已經得很清楚,我們老板很是仰慕您,希望您能夠考慮一下我剛才的建議。”
“我耿泰活了大半輩子,什么樣的人沒見過,回去轉告你們老板,我耿泰堂堂華夏之人,豈能出賣自己的信仰和祖國。”老人耿泰氣勢宏宏的回道。
“耿教授不必這么快就回復,我們會給您時間考慮,現在還請您帶我們進入你尋找的這座古墓,只要拿到我們想要的東西,可以考慮放了你的同伴。”紅佛看似平靜的聲線,但卻隱藏著密濃的殺機,這一點所有人都看得出來。
“做夢。”耿泰這樣的老人豈會屈服它國之人,當即聲線鏗鏘有力的道。
“呵呵,這里可真是熱鬧了,還以為是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呢。”忽然,就在紅佛動怒之際,一個玩味嗓音悄然傳來。
這個嗓音的響起,頓時讓得紅佛等人都是有些錯愣,而當所有人戒備尋聲望去,那從密林中走出的兩人,似乎并不清楚這里的危險,竟然還敢往前走。
“你們兩個子快走,這里危險。”老人出聲提醒,但那兩少年似乎并非聽見似乎,悠閑而來。
但是,誰都沒有注意到紅佛和身邊那位黑皮膚男子在見到那走在前面的清瘦少年模樣時的神色變化,只見得那黑皮膚男子面色突兀般陰鷙起來,眼底似有一抹慌亂之色。
紅佛美瞳驚錯,俏臉之色一變再變,急促的呼吸充分暴露她的震驚。“又是你這個臭子,真是陰魂不散。”
“又見面了紅佛,距離上次已經是一年多了吧,沒想到你還是沒什么變化,除了要挾和挾持,難道就不能玩點新花樣嗎。”黑衫少年抿著輕然的笑容,望著眼皮跳動的紅佛。
“哥,你認識這妞啊?”辛虎眼勾勾的盯著紅佛,紅佛冷笑一聲,啟唇道:“真是出門沒看黃歷,不過你這嗅覺當真是敏銳,竟然也來這偏遠的山區。沐凌,你真要跟我們不死不休嗎?”
黑衫少年沐凌聳聳肩,眼芒余光輕瞄被挾持的老人一眼,對紅佛道:“上次我就警告過你,倘若你敢再繼續打我國文物的主意,我絕對不會輕饒,記得嗎?”
“你確實是我這些年遇到的最可怕的對手,不過如今你有六位同胞在我手上,你又能拿我怎樣?”
望著紅佛不屑的笑容,沐凌輕嘆一聲,聲線忽然一沉,氣勢凜凜的道:“如果你覺得用他們六人就能要挾我,那你不妨試試,我給你們十秒鐘的時間,消失在我面前,否則…誰都別想活著離開。”
聲落,那徐徐吹來的微風中,直接裹著沐凌散發而出的霸道寒氣,林中十數人不禁打了個寒顫,紅佛身邊那位黑皮膚男子拳頭緊握,雙目充斥著戾氣,但卻不敢擅自出手。
紅佛也很清楚對面這個看似年輕卻非常恐怖的少年有多可怕,他們在過去三年的時間里交手數次,無一不是敗績,如今這里雖然有古墓存在的傳言,但未必是真。
天痕剛剛有了恢復的起色,倘若再損失這里的人,并非明智之舉,只等召集附近的人,才有機會干掉這可惡的子。
打定注意后,紅佛雖然不甘心,但還是下達了撤退的命令。
望著這些異國人種如此輕易的撤退,遙遙欲試的辛虎有些泄氣,上前對沐凌道:“哥,你怎么又把他們放了?他們應該也是天痕的人!”
沐凌轉身望著辛虎,并沒做任何解釋。
沒有人比沐凌更痛恨天痕,只是現在不能下死手,畢竟這暗處還有敵人,敵人手中究竟還有多少支武器誰也不清楚,萬一敵人放冷槍,自己和辛虎到不怕,可耿教授呢?
從剛才的情形來看,這支考古團隊中除那黑色緊身皮衣之人外,其他的人連自保都成問題,如果讓耿教授在自己手中不幸,那么這對戰神級別的沐凌來,這個污點就會伴隨他一輩子,他決不允許這樣的事發生,因此選擇了暫時對天痕的狂徒們隱忍。
何況,那紅佛身手了得,擊敗她雖然不是什么難事,但也要在二十招之后。
二十招?一旦辛虎被對方纏住,那這支考古團隊覆滅就是彈指間的事。
“雨諾你沒事吧,傷到哪里了?這群王八蛋。”先前那被搶抵在眉心的青年快步跑到黑色緊身女子身前,關切的問。后者搖搖頭,側臉望著沐凌那陌生得令人忍不住想多看一眼的英容。
老人耿泰教授雖六十多歲,但身體骨卻很硬朗,他上前打量著沐凌和辛虎,警惕的問:“兩位哥,你們是…”
“老爺子,實不相瞞我們來貴省黔州市游玩,聽到關于太慈橋的傳之后,愛好保護文物的我們,就過來了。”沐凌不會輕易的透露自己是來保護耿教授的,他曾經不是普通戰士,身份極為特殊。
耿教授對沐凌之言并不相信,不過人老成精的他故作點頭,旋即看了一眼紅佛他們那群人離開的方向,問:“剛才聽到你與他們的對話,你們認識?”
“認識。三年前在新疆最北端邊境上,我阻止過他們搶奪文物,之后也碰到過好幾次。”
“那你可知她們是什么人?”耿教授似乎不打算放過沐凌,追著問。
沐凌露出一個淡然的笑容,他當然知道這老頭并不相信他。“他們是國際最大地下勢力天痕的成員,那個叫紅佛的就負責各國文物的盜竊和搶奪。”
“你竟然知道他們的身份?不簡單啊,敢問哥如何稱呼?又是哪里人?”
“我叫沐凌,他是我兄弟辛虎,我們是云省人,不知老爺子怎么稱呼?”
“你叫我耿老就行了,沐哥你給你的聯系方式,今日救命之恩以后再報。”
聯系方式?你這老頭怎么不問我哥要身份證復印件呢?辛虎靠著身旁大樹,一副看戲的模樣。
沐凌環視周圍一眼,道:“舉手之勞何足掛齒,耿老,紅佛她們甚為兇殘,您幾位已經被她們盯上,還是盡快離開吧,這里不安。”
“沒弄清楚這里是否真有明朝建文帝之墓,老頭子我是不會離開的,你們兩個子若感興趣就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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