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端木流月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秦小姐博學(xué)多才,相比當(dāng)初和凈月大師還有玨王爺都聊得不錯是吧?”
“不敢。”秦子清搖首,面容清婉,“子清才疏學(xué)淺,婦人之見,承蒙當(dāng)初凈月大師和玨王爺不嫌棄。”
慕輕歌聽著,看著秦子清淡淡的笑了一下。
是她多心了么,她怎么覺得秦子清這話其實是話中有話?
秦子清看到慕輕歌看著她笑,也回了一個友好的笑,笑容絕美,無可挑剔。
而容玨,由始至終都沒有說話,臉上云淡風(fēng)輕的。仿佛這件事對旁人來說是一個美談,對他來說尋常至極,也有可能是,這件事他對他來說并非是如此值得回憶和高興。
赤天驕很羨慕,“凈月大師不但通曉古今,還有先知能力,能與他一席話,當(dāng)真是萬幸啊!”
慕輕歌猛地頓住腳步,打了一個寒顫“先知能力?”
慕輕歌的反應(yīng)有點大,眾人都頓下了腳步。
容玨摸摸她的頭頂,“怎么了?”
“沒。”慕輕歌搖搖頭,不知怎的她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搓著發(fā)涼的手臂繼續(xù)抬步往上走,“先知能力,先知到何等地步?”
“就是能預(yù)測到一些事情啊!”
“哦?”慕輕歌漫不經(jīng)心地,“列入呢?”
赤天驕笑“例如未來十年有整個大陸的大面積戰(zhàn)爭,還會有女子權(quán)傾天下,還有”
未來十年整個大陸都會出現(xiàn)戰(zhàn)爭,難怪天啟不過是一個英雄大會就那么多國家的人前來。也難怪天啟會想著和各國聯(lián)婚了。
如果在大戰(zhàn)到來之前不及時建設(shè)盟國關(guān)系,大戰(zhàn)孤立無援,被多國盟國瓜分是隨時都可能發(fā)生的事!
慕輕歌腦子快速的轉(zhuǎn)動著,不緊不慢的打斷了赤天驕的話“如今各國關(guān)系都還算和睦,好像大家也不想發(fā)生戰(zhàn)爭,未來十年會發(fā)生大規(guī)模戰(zhàn)爭,真的可信么?還有,這是一個男權(quán)的社會,女子權(quán)傾天下不覺得太荒謬了么?”
不是每個世界每個空間都能出現(xiàn)一個武則天的。
或許,凈月大師所謂的先知能力并不可靠!
“玨王妃,凈月大師從來不說空話的。”秦子清第一次對慕輕歌的話有意見,說這句話的時候溫婉的眉微微顰了起來。
慕輕歌無奈攤手,“這只是我個人意見,不強求每個人都接受。”
“抱歉。”秦子清臉上有一絲尷尬,“是子清太激動了。”
慕輕歌聳聳肩,并不在意。
說話間,眾人差不多到山頂了。
眾人都商議著以上山邊去跟凈月大師凈明大師打招呼和說話,慕輕歌想著那凈月大師的先知能力,正想著該如何避免跟兩人說話,誰知,一上到去,不用他們進月老廟找,便有兩個身穿樸素袈裟,年月五六十的,長得慈眉善目的大師站在山口等著他們。
“凈月大師,凈明大師。”
一看到兩人,眾人紛紛雙手合十以表敬意。
“阿彌陀佛,各位施主有禮了,老衲不敢當(dāng)。”兩位大師眉從容平和的回禮。
容晟和容放是代表,兩人站在眾人前,拱手道“我們前來已是打擾,怎敢勞煩兩位大師親自接見?”
“客氣客氣。”其中一位長著些白胡子,眉毛有些白的大師在人群中極緩慢的掃了一眼,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最后什么不說,只道“阿彌陀佛,各位施主請。”
眾人頷首,跟了上去。
慕輕歌扯扯容玨的衣袖,“我們要去做什么?”
“應(yīng)該是誦經(jīng)和論討知識。”容玨牽起她的手說道。
慕輕歌眨眨眼,這些都是皇城的大家子弟,原來對誦經(jīng)和論討知識如此感興趣的?竟然個個都興致勃勃!甚至還覺得慶幸!
真是奇了怪了!
當(dāng)然,如果因為這兩點而慶幸,當(dāng)真是有點奇怪。
因為,進去了月老廟,眾人跪坐在一個蒲團上,慕輕歌才發(fā)現(xiàn)根本就不是這么一回事。
一進去,兩位大師各自拿了一個簽筒過來,一個年輕一些,胡子沒那么白的大師道“老衲和師兄知曉各位要到來,特意在這些天根據(jù)各位施主趕制了一些簽,各位施主可要抽一番?”
“哇!”
華懿然一聽,很是高興,立刻舉手“凈明大師,要的要的!”
慕輕歌這才知曉原來年輕一些是凈明大師。
凈明大師聞言頷首而笑,拿著一個簽筒,首先遞給了華懿然“不如施主先來?”
“好啊好啊!”華懿然立刻伸手結(jié)果簽筒,連連揮動幾下,忽然一支簽啪的一聲掉落在地上。
華懿然連忙撿起。
慕輕歌佛經(jīng)背了不少,但是兩輩子卻從來未曾求過簽。
見華懿然有了簽,立刻好奇的湊臉過去,“然然,是什么?”
“施主莫急。”凈明大師溫和的將簽筒伸到了華懿然和慕輕歌的中間,將慕輕歌的動作阻隔開來。
慕輕歌吐吐舌頭。
凈明大師看著她率真的動作,一笑“這位施主倒是面生。”
“我是第一次來。”
“這位可就是玨王妃?”就在兩人說話間,凈月大師從一側(cè)走了過來。
呃!
慕輕歌頭皮瞬間麻了一下。
她可以肯定自己從來未曾見過二人,這里也不是只有她是第一次來的,蒯紫映赤天驕兩人都是第一次,他竟然一下子就知道她的身份了?
而且,他們應(yīng)該是不問世事的吧,怎么知道容玨娶妻了?
容玨見慕輕歌好像有些心虛的低下了頭,不回答,覺得好笑,對靜月大師道“似的,她便是容玨之妻。”
“阿彌陀佛,一段難得的好姻緣。”
眾人聞言,臉色各異。
慕輕歌和容玨聞言,對望了一眼,都虔誠的對凈月大師雙手合十虔誠以謝。
凈月大師回禮,并將手中拿著的簽筒遞給慕輕歌“玨王妃,可要抽一簽?”
“不不不,我就不抽了。”慕輕歌忙擺手道。
凈月大師說讓人抽簽,自然也會解簽,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她為何不抽?
大師臉上依舊平和,愿聞其詳“玨王妃為何不想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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