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玨隨她拉著自己走,聞言很沒好氣,“這就要看你對什么感興趣了。”
慕輕歌一聽,看看四周,看到?jīng)]什么人便立刻抱住他的手臂,賊兮兮的道“我想吃肉,還想喝酒,有沒有可能啊?”
容玨伸手捏她鼻子,“這才幾天,就忍不了了?”
慕輕歌哀嚎一聲,摸著肚子皺巴著臉蛋嘀咕“平時吃慣了大魚大肉,讓你天天青菜白飯,你能習(xí)慣么?”
容玨輕飄飄地“我還真能習(xí)慣。”
“好吧,你不是人!”慕輕歌翻一個白眼,“你的自制力也忒好了,跟你說這句話當(dāng)真是白費。”
容玨揚眉,正要說話,端木流月那廝不知從哪里忽然冒了出來,一手扇著扇子笑得風(fēng)流倜儻,一手輕飄飄的拎著沐如星的領(lǐng)子,“小歌兒,想吃肉想喝酒,很簡單啊。”
慕輕歌斜睨了他一眼,再看一眼被端木流月拎著領(lǐng)子嗎,皺巴著小小的臉蛋的一副想哭出來的沐如星,翻一個白眼,“我說你這死狐貍笑面虎,一天不欺負(fù)小星星就不舒服是么?”
死狐貍笑面虎?
端木流月一愣,然后仰頭哈哈大笑,“不錯不錯,這兩稱呼本世子很喜歡,小果兒當(dāng)真是明察秋毫啊!”
“去去去,喜歡笑就到一邊笑去!”慕輕歌說著,蹭蹭蹭跑了幾步,一把將他折磨著沐如星的手揮開。
一獲得自由,沐如星立刻跟一只小雞似的,縮著肩膀躲到慕輕歌身邊。
兩人靠得很近。
“過來!”
說這話的人是端木流月和容玨,兩人幾乎是同時將這話說出口的。
“不!”沐如星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慕輕歌看著容玨莫名其妙的眨眨眼,倒是朝容玨走了過去。
“怎么了?”
“沒。”容玨說時拉起她的一只手,朝對慕輕歌步步亦趨的沐如星瞥了一眼過去。
明明是很尋常的一眼,沐如星卻立刻打了一個寒顫,不由自主的和慕輕歌拉開了兩步的距離。
他一退開,又被端木流月拎起來衣領(lǐng)提在手中把玩了。
“放,放開”沐如星有些害怕,但是還是有些委屈的將話說了出來。
慕輕歌看著,掩面無言以對。
這端木流月還真是夠了,這么幼稚的游戲他也愛玩?
“本世子為何要放開?”端木流月提著他悠悠的走著,“兩年前是誰說如果我見你回去,給你吃給你喝,你就什么都愿意的,現(xiàn)在才多久,我連提著你玩一會都不行了?”
沐如星自知理虧,耿紅了脖子,不敢亂反抗。
不過,他想了想,還是很認(rèn)真的對自己的主子說了一句“我,我其實不好玩的。”
端木流月?lián)P眉,哈哈大笑。
一看便知曉他心情是真的很愉悅,并非眼底沒有笑意那種,是真的開心。
用他人取悅自己,慕輕歌非常看不過去,沒好氣的對端木流月道“端木,你方才的話什么意思,你有方法能吃到肉喝到酒?”
“酒我是沒辦法的,這要看你了,兩位大師不是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給你酒了么?”一說到這個,端木流月來了興致,放開了提著少年衣領(lǐng)的手,放他自由,“至于肉,我知道有一個地方,可以抓到很美味的魚?”
慕輕歌眼睛一亮,“當(dāng)真?”
“自然還是真的。”端木流月?lián)P起下巴朝容玨努了努,“不信你未嫁夫君,別看這千暮山這么高,其實這里有一個湖還有好幾道小河的。”
“既然如此,那我們還等什么,我們快去抓魚啊!”慕輕歌摩拳擦掌,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
端木流月哈哈大笑,“果然是小歌兒,你不怕兩位大師生氣?”
“我們偷偷的嘛,我們不說大師怎么會知曉?”慕輕歌吐吐舌頭道。
“恐怕很難不知曉。”端木流月扇著扇子道“哪里好歹都是有上百米陶壺,還有一個小型溫泉的地方,大家都往那邊去了,并不是只有我們?nèi)サ摹!?br />
“啊?”
慕輕歌一聽,好生失望,“你怎么不早說啊,早說我就不來這里了。”直接去那里釣魚好了!
端木流月“”
“現(xiàn)在都正午了,我們還沒吃東西呢!”慕輕歌摸摸肚皮對容玨道“王爺,你不餓么?”
“這廟里的我們可以直接到后廟去吃齋飯啊。”膽小的沐如星忽然道。
“你又跑去人的廚房了?”端木流月一聽,立刻扯了扯他的臉蛋,“讓你求簽不來,偏生要去那些地方。”
沐如星痛得滋了一聲。
慕輕歌摸摸自己癟癟的肚皮,“我們先去吃東西吧?”現(xiàn)在餓了,無論什么都先吃一點。
其他人也贊同,都去吃東西了。
他們?nèi)サ臅r候已經(jīng)有人先了他們一步去了,他們開始吃有些人已經(jīng)吃飽了。
慕輕歌掃了一圈,卻發(fā)現(xiàn)一群人里面沒有赤若絕。
慕輕歌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視線,這里一共有好幾樣素菜,慕輕歌正在挑著,忽然赤天驕來到她跟前,臉上掛著友好的笑,問“玨王妃,你也是兩支簽是吧?”
明知故問。
伸手不打笑面人,慕輕歌點了點頭。
“我知道這樣問很冒味,但是”赤天驕有些羞愧的絞著手指,問“能不能請玨王妃將你的簽給我看看?”
“不行。”慕輕歌毫不猶豫的拒絕。
赤天驕有些著急,“我就看一眼,就一眼”
“不好意思。”無論她是處于什么心思,慕輕歌都冷淡拒絕,“我的簽誰也不會給看。”
赤天驕咬著唇,眼圈有些紅,“我想看你簽并沒有別的意思,就是”
“罷了。”旁邊的秦子清在打圓場,“簽在未解之前旁人看了去確實有些失禮,在簽解完之后,玨王妃可否再給天驕看看?”
“不好意思。”慕輕歌淡淡道“我并不打算去解簽。”
不解簽?
在場聽到的人都怔了一下。
“為何?”
“沒有為何。”慕輕歌跳完自己要的菜,要了滿滿的一大碗白飯,不咸不淡的道“這只是我不想解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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