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昆盯著林落塵,擠出一個笑容。道:“兄弟,車南有你這樣的朋友,我很羨慕;十幾萬對我來說,算不得什么,但是對車南,就算你幫他還了這錢,這筆錢對他也不是小數(shù)目,這樣吧,錢就不用還了,欠條給你,權(quán)當(dāng)我們交個朋友。”
房昆趁車南最困難的時候算計他,不可能就這么輕易的放手。
這一點(diǎn)林落塵清楚,房昆在打什么主意他也猜得到,不過他還是接過欠條,撕碎后,對房昆道:“我姓沐的從不輕易的欠別人的人情,房老大,把賬號給我,區(qū)區(qū)十幾萬,對你不算什么,對我,那就更不值得一提了。”
“兄弟,這么不給面子嗎?”
“面子是自己掙的,從你房昆算計我兄弟車南的那一刻開始,你就是我的敵人,賬號拿來,別浪費(fèi)我的時間。”林落塵可謂是一點(diǎn)面子都不給,車南是他的兄弟,他豈能給算計自己兄弟的人的面子。
“你他媽敢跟我們昆哥這么說話。”房昆身邊的一男子當(dāng)即滿臉怒意的咆哮起來。
林落塵緩緩站起身子,端起茶幾上的杯子,在那男子的怒視中,猛的砸了上去。
“砰…”
“啊…”
慘叫聲響起,男子抱著被砸中、鮮血淋漓的腦門叫了起來,另外那男子見狀,怒吼一聲“你他媽找死”,反手抽出腰刀就沖向林落塵。
但還未等他腰刀完全出鞘,只見一道光芒掠過,林曦的短刀已經(jīng)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在刀刃與他脖子接觸的部位,一條血線緩緩的浮現(xiàn)出來。
辦公室里,溫度驟降,氣氛變得緊張起來。
整個濱海都是房昆的地盤,他已經(jīng)好長時間沒有遇到如此強(qiáng)悍的人了。
“框框…”
辦公室的門被人撞開,十幾個擰著明晃晃鋼刀的青年涌了進(jìn)來,外面還有不少看不到的人在一陣騷動
多娜被這一幕嚇住了,她坐著沒動。
“房昆面子有多大,老子憑什么要給他面子。”林落塵大步上前,擰住剛才罵自己的人,就是幾個大嘴巴子。“這輩子敢罵我媽的人,老子都會不會放過他,你也一樣。”
低吼之后,林落塵在男子的反抗中,一把抓住他的頭發(fā),將他的頭往墻壁上撞。
嗖...
一直沉默的房昆,瞧見這一幕,猛吸幾口香煙,身子瞬間彈起,對著林落塵直掠過去,那拳頭又快又狠。
林落塵冷哼一聲,反手伸出,手握成拳迎上房昆的拳頭。
“蓬…”
沉悶的撞擊聲響起,強(qiáng)大的沖擊力震得房昆連連后退,一直退到茶幾處方才穩(wěn)住身子。
而感覺到手指傳來鉆心的疼痛,房昆倒吸了一口涼氣,嘴角連連抽搐,他竟沒想到這個青年如此的厲害。
蓬…
那男子的頭硬生生的撞在墻壁上,他再一次發(fā)出慘叫聲,鮮血濺了地面和墻壁上一地。
這一幕,看得多娜和洛無音面色巨變,就連辦公室里手握鋼刀的青年們也是勃然大怒。
林落塵轉(zhuǎn)過身來,房昆一點(diǎn)林落塵。“小子,不管你是什么人,混哪條道的,既然不識抬舉,動了我的人,今天我就廢了你,讓你知道濱海是誰說了算。”
“房昆,聽說有勇有謀,今日看來也不怎么樣?”
“姓沐的,今晚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林落塵哈哈大笑,望著房昆陰鷙下來的臉色,冷笑道:“我的葬身之地?你也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難道你不想知道我為什么敢在這里動手嗎,別說是你,就算你們雄風(fēng)堂主高雄站在老子面前,老子照樣不買賬。”
“你認(rèn)識我們堂主?”房昆面色變得緊張起來,他早就發(fā)現(xiàn)林落塵不簡單了,沒想到竟然知道堂主,當(dāng)下不由得問一下。
“不認(rèn)識,只是聽說過!不過你想留下我,你還不夠格,老子連你們南幫總部都不在乎,面對你們總部的四大高手的帝江、藺紅塵、烈刃、占南弦,甚至是碧血滄和楚殤這些個手下敗將都不懼,連你們幫主南無涯都留不住我,憑你小小的雄風(fēng)副堂主房昆?”
聽到林落塵將總部高手的名字都說了個遍,并且還一臉的鄙視,甚至連幫主他也...房昆頓時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
他揮手讓自己的兄弟先出去,而他沉思起來!
張斌并不知道林落塵是什么人,竟能讓昆哥沒有下達(dá)絞殺令!
洛無音今天算是長了見識,知道什么叫山外有山人上有人。
片刻,房昆似乎想到了什么,猛然的抬臉,面色驚變的望著坐在沙發(fā)上敲起二郎腿的林落塵,膛目結(jié)舌的道:“你…你…你是…”
“看來你是想到我會是誰了。”
“沐…凌…”
房昆做夢都沒有想到凌魂軍老大狼魂竟然來到他的地盤了,并且還跟他們發(fā)生了摩擦。
凌魂軍老大狼魂,那是什么樣的人他雖然不清楚,但卻知道前幾天發(fā)生在S圳的事,連幫主和總部的無數(shù)高手都拿他沒辦法,他現(xiàn)在就算有天大的怒火,也不敢擅自下達(dá)圍殺狼魂的命令。
房昆不蠢,狼魂雖然只帶了兩個人來,可鬼知道他有多少親衛(wèi)高手在夢飛船的附近。
雄風(fēng)堂的精銳兄弟在濱海的不多,就算全都在,連總部高手都留不住的人,他們留得住嗎。
當(dāng)下,縱然他再怎么疑惑車南跟狼魂是怎么認(rèn)識的,但也不得不給上面打電話。
電話一層一層的轉(zhuǎn)接上去,幾分鐘后房昆這才與南無涯通話,也不知道他們在電話里說了什么,不大會兒,房昆面色難看的拿著手機(jī)走向林落塵。
“狼魂,我們幫主要跟你通話。”
林落塵拿過手機(jī),湊到耳邊。“南先生,你們雄風(fēng)堂副堂主房昆做的事可不道義啊,虧我前兩天還往B市打電話求情讓G州市局放了你,讓你跟我一決雌雄,你竟然這么不給面子。”
“狼魂,前兩天的事只要你別誤會就行了,仇羽諾真沒給我她所說的羊毛布,救命之恩我南無涯記下了。至于今晚的事,下面兄弟不懂事得罪了你,我在這個給你陪個不是,房昆也會向你賠罪,所有損失我們來承擔(dān)。”電話那頭的南無涯嘴上是這么說,可心里卻將林落塵罵了個遍。
“南先生,你兄弟房昆放言今晚這夢飛船就是我的葬身之地,你怎么看呢?你覺得他們留得住我?”
“狼魂,房昆有眼不識泰山,你大人有大量,放他一馬!再說咱們之間有過約定,十六開戰(zhàn),在此之前不動手的。”
林落塵看了站在前面的房昆和張斌他們一眼,道:“既然南先生你提到約定,我這邊自然是要遵守的,不過我得先把丑話說在前面,倘若你雄風(fēng)堂的人敢在開戰(zhàn)之前動手,那就別怪我先把房昆給干掉了。”
“狼魂,我們的約定我遵守,更相信你也會。”
“好,就沖南先生你這話,今晚我放過房昆;至于你剛才提到的羊毛布,是否經(jīng)過你的手落在圣靈閣閣主南浦舜手中,林族會追查,我希望南先生你別趟這攤渾水。”
“哈哈哈...狼魂你說笑了,我怎么會呢。”
“希望吧!南先生,再見。”
“再見。”
林落塵掛斷了電話,將手機(jī)扔給面色難看的房昆。“房昆,看在你們幫主的份上,今晚的事我不想追究下去,但是有一點(diǎn)你記住,別再打車南的主意,否則誰也救不了你。”
“狼魂,我房昆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房昆竟然躬身了下去,這可把洛無音嚇了一跳,她望著林落塵,滿臉的疑惑。
“把賬號給我,車南欠你的錢,我來還。”
“狼魂,這錢我萬萬不能收。另外…”房昆摸出一張卡遞給林落塵。“這里面有五百萬,權(quán)當(dāng)給車南兄弟賠罪,還請狼魂代為轉(zhuǎn)達(dá)。”
望著房昆這前后的變化,林落塵搖頭一笑,道:“十幾萬對你來說不算什么,那你覺得對我呢?五百萬…收回去吧,這點(diǎn)錢老子還不放在眼里,你的賬號給我,我不想再說一次。”
房昆不敢再說什么,將自己的卡號給林落塵,林曦立即用手機(jī)轉(zhuǎn)賬,叮的一聲,房昆的手機(jī)響了。
“轉(zhuǎn)了,你馬上查收。”
房昆拿出手機(jī)打開信息,對林落塵道:“到賬了狼魂。”
“好。小指,我們走…”
林落塵與洛無音擦肩的時候,斂足道:“我在下面等你。”隨后,轉(zhuǎn)身開門走了。
今日之事,房昆的臉可是丟大了,確切來說,是他沒有調(diào)查清楚車南,不知道車南那個不起眼的人竟然跟凌魂軍老大有這樣的關(guān)系。
滿腔的怒火,一直都忍著,直到確定林落塵已經(jīng)下樓出了夢飛船,房昆方才爆發(fā)出來,將辦公室里面砸了個稀巴爛。
堂堂濱海及附近幾座城市的地下扛把子,竟然被人欺負(fù)到這種地步,叫他如何不怒。
張斌感覺這一切像夢境一般,但是老大昆哥的怒氣和咆哮聲又是那么的真實。
張斌實在是想不明白,那姓沐的究竟是什么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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