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少非要這么理解的話,我也不做解釋,不過林少想要以此為借口跟我圣靈閣開戰,不覺得這個理由有些牽強了嗎!”
“南伶你何必這么認真呢,我不過跟你開句玩笑罷了。”
“事關圣靈閣的存亡,我怎敢跟林少你開玩笑。”數月后的再一次相見,南伶感覺林落塵身上有不少的變化。
所以,她在不知道林落塵在過去幾月到底經歷了什么的前提下,直接道:“林少約我前來,不知所為何事?我還欠林少你一個人情,隨時可以還給你。”
“那倒不必,之前在飛機上我將你吊墜還給你的時候,我就說過,這個人情不要你還了,算是為了不能將火麒麟轉賣給你的事吧。”
提到吊墜的事,南伶心里輕微的疼痛了一下,望著林落塵說:“林少,你與我圣靈閣往日無怨近日無仇,就算現在跟南幫起的沖突,我都不希望將來你把矛頭指向我們,我不想看見那一天來臨。”
“南伶這話什么意思?”
“林少你心里清楚!”
“我跟圣靈閣是否有仇,你應該回去問問你父親!春節期間我去澳城,想到你竟然為了火麒麟要截殺我,心寒啊!”林落塵笑了起來。
可南伶的心里,五味雜陳。“有些事情林少是不會知道的,我也不解釋,不過我還是那句話,離開B市的時候,我很相信你在飛機上跟我說的話,可沒想到你欺騙我。”
“等等,就算我當時跟你開了個玩笑,你也不至于對我有這么大的恨意吧,別人不知道的話,還以為我欺騙你感情,負了你。”
因為吊墜的事,南伶對林落塵是有特殊感情的,即便這種感情是她一廂情愿,是很微妙的,至少她從未想過要去害林落塵,即便是現在,她都沒這么想過,可是,林落塵居然還有心情拿這件事開玩笑。
忽然間,南伶發現自己心里變得愈發的苦澀起來,她將剩下的烈酒一口喝完,眼眸上悄然浮現出一層薄薄的水霧,而后,將隨身帶著的那吊墜拿了出來,放在林落塵面前,起身道:“這個,還給你。”
說罷,南伶轉身離開,但還沒走出一步,手腕猛然間被人拉住。
兩月前得知林落塵不在人世的消息的那一刻,南伶傷心過,悄悄的哭過,這一切都是因為這玉墜而起,只是林落塵不知道,他不知道這玉墜對南伶的含義有多深。
今晚沒有任何心理準備的見到了林落塵,她腦海里一片空白,而聽到林落塵剛才的話,她一氣之下將玉墜還給林落塵,其中的意義,不言而論了。
緩緩回眸,當看見是林落塵拉住她手腕,她聲線冷漠的道:“放開我!我這輩子都不想再看見你,拿著玉墜滾出C市。”
南伶以前還能控制,可現在,或許是經歷了林落塵死過一次的消息吧,再次見面,她很難再控制自己的情緒,裝成什么都無所謂的模樣。
失而復得的那種感覺,南伶想好好珍惜,可林落塵并不知道她心中所想,還有林落塵對圣靈閣虎視眈眈,這些都是障礙。
林落塵站起身子,拿起玉墜,依然抓住南伶的手腕。“跟我走!”
南伶掙扎了幾下,都沒能逃脫林落塵的魔掌,當走出天臺的行政酒廊,轉角處,忽然閃出兩道聲音,拉住了林落塵。
“放開我家小姐。”
“滾…”
林落塵冷喝一聲,強大的氣息砰然釋放了出來,身前攔住去路的一男一女,遭受這能量的襲擊,身子連連后退,嘴角更是溢出了一抹鮮血。
當看見林落塵抓住南伶就往電梯里去,他們預想沖上來救人,豈料南伶冷叱道:“別來送死。”
來到二十二樓,林落塵從電梯里出來,酒店柔軟的走道上,一兩個客人看見這一幕,都被嚇得讓路,畢竟林落塵臉上的傷疤太可怕了一點。
打開套房的房門,南門千羽和沐依提瞧見林落塵竟然抓著一個女子進來,兩人都有些錯愣,不過在看見林落塵板著張臉,她們也不敢開口問什么。
“你們兩個回房間。”
南門千羽和沐依提不知道林落塵為何生氣,但還是把空間騰出來。
林落塵直接將南伶扔到沙發上,南伶悶哼了一聲,揉著被林落塵抓疼的手腕,冷冷的望著林落塵。“你抓我來這種地方,林落塵,你到底想干什么?”
林落塵將高領的外衣脫下,南伶再看見他脖子上的傷痕時,目光再次發生變化。
林落塵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將手中的吊墜砸在桌上,道:“這吊墜對你有什么意義?”
“你沒有必要知道,這與你沒有任何關系。”
在天臺喝了杯烈酒的南伶,酒勁有點上頭,杏臉之上,酡紅之色在柔光的照射下,顯得愈發的嬌媚迷人,即便她還是那么的冷漠,可這種冷漠,著實讓人心慌。
“南伶,年前九二九一案時,厲子蘇被抓的時候你去了SH,當初我要這吊墜的時候,你真以為我沒發現你當時的神色變化嗎!剛才在天臺,你的那些話,讓我更加的確定這吊墜對你有非同尋常的意義。”
“哼…我不是你什么人,你命令不了我。”
“對你,我有太多的疑惑,不管是這吊墜還是火麒麟!你當真不說?”
“我憑什么告訴你,你以為你是圣林族的少圣主我就要對你唯命是從嗎!你做夢…”
南伶的態度,冷漠而堅決。
林落塵站起身子,走到南伶身邊,一字一句道:“你今天去過藺紅塵他們那里,應該知道我對待敵人的手段,你固然是女流之輩,我也絕不會心慈手軟,說還是不說?”
南伶美眸冷冷的凝望著林落塵,神色非常的倔強。
林落塵道:“既然你不肯說,那就別怪我了。”聲落,林落塵閃電般的出手,掐住了南伶的脖子。
南伶掙扎了數下,最后竟然放棄了,神色變得苦痛了起來,彎曲的睫毛濕潤了,當她杏臉漲紅,閉上眼睛時,一行酸淚順著白皙的臉頰汩汩而下,灑在林落塵的手背上。
見狀,林落塵皺起了劍眉,減少了大半力道,南伶頓時劇烈咳嗽起來。
最后,林落塵還是沒下死手,松開她后,坐了下來。
片刻,南伶得到緩和之后,沖林落塵冷漠的道:“為什么停手了?你不是那種心慈手軟的人!”
“別說,你這個樣子真是讓人不由心疼憐惜!只可惜我無福享受你,否則我真會讓你成為我的女人。”
“我嫁給誰也不會嫁給你這樣的人,林落塵,今晚你若是讓我安全走出這酒店,明日起我不再理會什么隱世世界的規矩,我會不計一切代價的追殺你。”
聽到這話,林落塵忽然笑了起來。“這話聽起來怎么像是在暗示我什么呢!南伶,你不會是愛上我了吧。”
“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別生氣了!”林落塵忽然間變得隨和了起來,起身將之前讓服務生送來的烈酒起來,給南伶倒了杯,也給自己斟滿一杯。
南伶完全摸不準林落塵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剛才那么霸道,如今卻…
不過在看見林落塵給她倒酒,一心想用酒精來麻痹自己的南伶,冷若冰霜的說:“你想灌醉我?”
“你不醉我哪來的機會。”
“好,我就給你機會,能不能灌醉我就看你的本事了。”說完,南伶咕咚咕咚的一口喝完。
這可是最烈的酒啊,南伶竟然有這樣的酒量,當真是讓林落塵刮目相看。
不過,這杯酒下肚后,南伶的俏臉更加的紅昏了。
林落塵總覺得南伶很是反常,心里似乎壓抑了許久的悲傷之情,忽然間釋放了出來。
可會是什么呢?
林落塵將剛才在天臺上的每句話重新回想了一遍,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目光不由放在桌面的玉墜上。
眼見南伶又為自己斟滿酒杯,又是一口喝完,林落塵急忙將酒瓶搶了過來。道:“靠,這是老子花高價好不容易從酒店里面掏出來的,別給我浪費了,想買醉去別的地方。”
“林落塵,你把我當什么人了?”南伶有了醉意,抬手想要打林落塵,卻是軟軟的靠在他肩上。
看見南伶這個樣子,眉宇之間透露著濃濃的傷感和無助,林落塵要說不心疼,那是假的,只是...
“林落塵,你既然這般無情,為何要來招惹我,我恨你…恨你…”
烈酒喝得太急,又是一心想要求醉,南伶哪能不醉,這不,靠在林落塵肩上就開始說胡話了。
林落塵也是有些疼痛,原本是想借著的機會,讓南伶在半醉半醒的狀態上說出自己想知道的事,沒想到計劃泡湯了。
“姓南的,你恨我?憑什么…”
“你不是人,你的血是冷的。”
我的血是冷的?林落塵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過他覺得南伶之所以這樣,多半是跟自己有關。
可自己跟她沒什么啊,為何能讓她這樣呢?
“林落塵,我恨你…我恨你…”她又在囈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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