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昊東忽然輕抬起椅子三個支撐點,只留下一支椅子腿著地,輕輕轉動,輕描淡寫的躲開了這迅猛的一腳!
另一人見狀哪能不火大,揮拳就向劉昊東打去,劉昊東同樣沒有起身,還是那么一支椅子腿輕轉回到原地。rg
公鴨嗓和記錄員都傻眼了,甚至都沒看清楚劉昊東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平頭心里一橫,突然就揚起了手里的皮鞭,直接劈頭蓋臉的向劉昊東抽了下來!反正沒有攝像頭,他才不害怕會怎么樣。
但是,那皮鞭落在劉昊東臉上之前就停住了。
劉昊東左手抬起,似乎很輕松的就抓住了那驟然降臨的皮鞭,而且臉上滿是看不起他們幾人的鄙夷笑容。
平頭使勁兒的想把皮鞭抽回來,但卻根拽不出半分。
公鴨嗓徹底傻眼,劉昊東的雙手是他親自用手銬銬住的,怎么會莫名其妙的就被解開了呢?
劉昊東忽然松開手中皮鞭,平頭被這一下給閃的后退了兩步,后背直接撞在了桌子角上,頓時疼的齜牙咧嘴,勃然大怒的叫道:“艸!老子弄不死你!”
隨著這一聲罵,平頭再次掄起皮鞭抽下來,脾氣不好的他怎么可能受得了被人這么擺了一道呢!
劉昊東直接把手中手銬扔向撲面而來的平頭,就聽平頭嗷的一聲慘叫,猛然丟掉手中皮鞭,捂著手腕蹲在地上,痛苦的大喊大叫起來。
啪!
公鴨嗓怒拍桌子,吼叫出聲:“你敢襲警!很好!你竟然敢襲警!你就等著把牢底坐穿吧!”
劉昊東聞言,伸手指了指攝像頭,嘲諷道:“證據呢?咱們所里的攝像裝置可是時不時都會壞掉的,沒有證據,你咬我啊?”
可惡!
竟然把這事給忘了!
公鴨嗓攥緊了拳頭,這個混蛋居然跟他玩兒這一手,好,那他就讓他好好見識見識誰更狠!
“兄弟們,這子襲警,今天咱們揍他個半死也不算違紀!”公鴨嗓吆喝道:“動手!一起動手!只要不打死人,出了事兒都由我負責!”
聽到這話,幾人也顧不得其他,揚起手里的武器就往劉昊東身上招呼過來!
劉昊東腳下連動都沒動半分,只是左右側身躲閃幾下,毫發未損。
不等幾人再動手,劉昊東看似軟弱無力的拳頭就已經先后打在了他們的腹部。
在劉昊東的拳頭之上,有點點星光匯聚。
然后,這些星光從劉昊東的拳頭上脫落,毫無痕跡的鉆進了幾個被打之人的體內。
噗!
噗噗!
悶響聲接連響起。
就像是有氣球在他們的體內爆炸一樣,響聲很鈍,仿佛隔著好幾層磨砂玻璃。
幾個想要對劉昊東惡意逼供的片警紛紛捂著肚子倒在了地上,表情痛苦不堪。
尤其是公鴨嗓,疼得額頭上滿是大汗。
他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像是突然被人用手捏碎了一樣,破裂聲清晰地響在耳邊。
那種體內亂糟糟一團的感覺,真他媽的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
就在這時,審訊室的門被推開。
公鴨嗓朝著門口望去,連忙痛苦的道:“楊所長,心這子襲警!”
被喚作楊所長的中年男人看著審訊室里的景象,眉頭一皺,并沒有開口話。尹空照悄無聲息的從他身后冒出來,看到劉昊東安然無恙,心中先是一喜,而后,緩慢地皺起了眉頭。
“楊所長,這是怎么回事?”尹空照一板一眼的對楊所長道:“我接到舉報,立刻就趕到了案發現場,結果涉案人員卻被你們五一區派出所的人給帶走了。我想問一問,楊所長到底是什么意思?”
楊所長眉頭一皺,他雖然對尹空照這個丫頭話的態度很是不滿,但他畢竟是老油條,微微一笑道:“尹啊,我知道你的身份背景特殊,你現在是金原區派出所的一名普通片警,與此同時,你也是咱們北華市公安局第一大隊的一名特警。但即便是這樣,你也不能公然搞特殊主義啊。這里畢竟是我們五一區派出所,我作為所長,應該沒義務向你匯報工作吧?”
尹空照很清楚,楊所長之所以對她這么客氣,就是因為她的背景特殊。
如果沒有這個特殊的背景,他完可以不給她好臉色,直接把她趕出去。
實話,尹空照也確實是仗著她自己有雙重身,才敢直接沖進五一區派出所的審訊室興師問罪。
但她同樣很清楚,楊所長能為此做出的讓步也僅限于此,她若是繼續不依不饒,雙方必然發生沖突,到了那時,她就算有理也變成沒理了。
想到這里,尹空照客套的微微一笑道:“楊所長,你們的人確實是在我們金原區派出所管轄的范圍內抓的人,所以,我這一趟來,是要把人接走的。”
楊所長微微一怔,裝糊涂道:“都是為了辦案,有必要分的這么清楚嗎?”
“當然。”尹空照神態自若道,“我在市公安局第一大隊協助辦案期間,經常聽蒙局長,辦案一定要講究原則,切記冒進和貪功!
楊所長眉頭明顯皺了一下,他知道尹空照最近在市公安局里混得如魚得水,所以,他對尹空照的話是寧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無。
蒙局長辦案要講究原則,不得冒進和貪攻。
他們五一區派出所從金原區派出所管轄的區域里帶走涉案人員,從表面上來看,這豈不也算是搶奪破案功勞?
蒙局長今年已經57歲,還有三年就要退休了,局長之位一旦空出來,勢必是要從幾個區派出所所長之中選擇最佳人選的,這么關鍵的時候,要是因為這點兒時給老局長造成不好的印象,實在不是明智之舉。
想到此處,楊所長微笑道:“呵呵,尹啊,其實你不用跟我這么多,既然你都已經親自來要人了,我當然會把人交給你。”
完,他對已經從地上站起來的公鴨嗓點了點頭。
公鴨嗓顯然有些詫異,但他還是按照楊所長的意思做了,捂著肚子忍著疼對劉昊東道:“你可以走了!
只是,這句話剛出口,他就覺得萬分不甘心,轉而表情痛苦的喊道:“楊所長!咱真不能這么輕易就放他走啊!他襲警!他剛才真是下了死手攻擊我們!你們要是再晚來一會兒,我們幾個恐怕連命都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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