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長,期末考試考的怎么樣?”曹已經好幾天沒來茶舍了,正忙碌間,看到曹走了進來,金曉雷趕緊放下手中工作,非常驚喜地迎上去:“你好些日子沒來了,咦,今天鄭含學姐怎么沒來?”
“我就不能一個人來喝茶嗎?”曹笑笑,示意金曉雷跟他一起到房間里話。
金曉雷很知趣地沒再問什么,很聽話地跟著他來到了包廂。
“學妹,快過年了,茶舍我準備過年時候關門幾天,你也回去過年吧,”曹著,將手中一物交給金曉雷,“這是一支野山參,拿回去給你爸媽補補身體。我看他們都是勞作過度,年歲大了身體毛病也多,需要好好補補。過年時候,我會給你發個大紅包,你自己買點東西孝敬一下爸媽吧!
“這我怎么敢當?”金曉雷紅著臉推拒,“我怎么可以要你的禮物呢?這野山參很貴的。”
“給你,你就收下吧,客氣什么!辈苤挥煞志桶涯莻袋子塞到金曉雷的手里,“這幾天,你把茶舍的事情打理好,明年的規劃也做一個。你有什么建議或者想法,都可以寫進去!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非常感謝學長,”金曉雷沒再拒絕,收下了曹送的那支野山參,“我一定盡快把這些事情做好,到時讓你過目一下!
“過目倒不必了,我相信你,”曹笑著拒絕,“幫我泡杯茶吧,今天我隨便喝點就行了。”
金曉雷手腳麻利地替曹泡茶了,泡茶的間歇,她又很不解地問道:“學長,為什么過年時候不營業?那幾天生意不定挺好!
她原已經決定,過年不回家,幫曹在這里操持生意,并打算在過年時候推點什么活動。卻沒想到,曹卻打算關門歇業。
“不在乎這幾天的生意,還是讓你們安心過個年重要!辈苄Φ溃骸斑^年時候,回家陪陪家人,比什么都重要。距離過年前五六天左右停業,和我們開學時候同時候再開業吧!
“那好吧,”金曉雷一陣歡喜,她終于不要糾結,過年時候沒辦法陪在父母邊上的事了,“我到時會按你的吩咐安排!
又了一會閑話,包廂門輕輕被敲響,金曉雷過去開門,驚訝地發現是鄭含站在外面。
“學姐,怎么是你?你干嗎還要敲門啊,快進來坐吧,”金曉雷很驚喜地把鄭含迎了進來,她心里有點奇怪的感覺,怎么曹和鄭含不是一起來了?“剛才正和學長在過年時候營業的安排,學長要放假一段時間,不開業,我原還打算搞個活動!
鄭含知道,金曉雷這是怕她誤會什么,所以解釋了一下,當下也只是笑笑,走過去在曹身邊坐了下來。
“今天過來喝茶,怎么也不約我?”鄭含怪怪地看著曹,輕輕地問了一句。
“以為你考試完了,要回家報告一下喜訊,所以就沒叫你了。”
金曉雷進一步感覺到了兩人之間的不正常,她不敢過多逗留,以有事要忙為由,出了包廂。
金曉雷出去后,兩人卻不知道什么。
曹拿著杯子喝茶,喝茶的同時看著鄭含,眼神挺怪異。
鄭含同樣怪怪地看著曹,“我臉上有花嗎?”
“今天怎么會到這里來?”曹疑惑地問了一句。
“要我泡茶嗎?”鄭含并沒回答,而是反問了一句。
“不勝榮幸”
于是,鄭含不再話,而是很認真地開始煮茶。
曹也沒開口打擾,靜靜地看著。
“為什么這樣看著我?”看曹目不轉睛地看著她,鄭含輕輕地問了一句。
“為什么你不生氣?”
“電視上,你打人的樣子很帥氣,那些胡人就是該打!
兩人的話充滿了跳躍性,都沒回答對方的問題,只是兩人都沒覺得奇怪。
“我是不是也該被人打?”曹湊近鄭含身邊,聲問了一句。
鄭含沒理他的話,顧自道:“好久沒泡茶了,手藝有點生疏了,一會你就將就喝吧。”
曹很想主動開口,他和蝴蝶之間的事,以前的及現在的事都告訴她,但話到嘴邊了,又不出來。最終決定,還是什么也不。
鄭含見曹不話了,也沒覺得奇怪,顧自泡茶。
茶泡好了,分杯后給曹端了一杯,然后自己坐著慢慢喝了起來。
“好些日子沒喝學姐泡的茶了,”曹慢慢呷著茶,很懷念地道:“還是你泡的茶,最有味道!
“喝多了,也就習慣了。習慣了,也就覺得沒特別味道了,”鄭含意味深長地道。
曹當然品出了她話中的味道,苦笑了一下,并沒回應。
鄭含也沒話,只是慢慢地喝著茶。
喝了一杯茶,曹起身,走到案前,提筆蘸墨,“我寫副字!
“哦?!”鄭含有點意外,不知道曹的用意。
是希望她幫忙磨墨嗎?
只不過曹沒有等她動作,也沒過多解釋,提筆在宣紙上寫了一首詩。
唐朝時候大詩人李白所寫胡無人。
嚴風吹霜海草凋,筋干精堅胡馬驕。
漢家戰士三十萬,將軍兼領霍嫖姚。
敵可摧,旄頭滅,履胡之腸涉胡血。
懸胡青天上,埋胡紫塞傍。
胡無人,漢道昌。
寫完,把筆一扔,問鄭含“學姐,字如何?”鄭含怎么會不知道曹寫這詩想表達什么,當下笑道“詩好,字好,能送給我嗎?”
“當然可以!”曹笑笑“李白詩中最喜歡的就是這首,我爺爺書房里掛的也是我寫的這詩。胡無人,漢道昌,多有氣魄,可惜這樣充滿豪氣的詩,既然沒有入選教科書,很多人不知道有這樣一首詩!唉!”
“如果人人都像你這樣熱血,漢道定會昌,胡人也只能夾著尾巴做人!”
“下次再看到胡人欺負華人,還是會出手!辈茏鴷嘲l上,繼續喝茶。
“你很愛國,不希望同胞被人欺負。你是真正的熱血男兒,我為有你這樣的朋友而自豪!
心情已經比來時候好多了的鄭含,收拾好剛才曹所寫字后,也坐到身邊,陪曹喝茶。
兩人起了那天晚上的事情。
不知不覺間,兩人之間的尷尬少去了。
見此,曹稍稍松了口氣。
喝完了茶后,鄭含站起了身:“夜了,我回去了。”
“我送你吧,”曹跟著站起了身。
鄭含沒拒絕,拿了外衣往包廂外走去。
曹過去,伸手接過她手中的外衣,再體貼地替她披上。
鄭含默默地接受了他的貼心,再慢慢地往外走去。
曹過去,和金曉雷了聲,就跟著鄭含離開了茶舍。
看著兩人一前一后地走出了茶舍,金曉雷心里的古怪感覺加的濃了。
她總感覺,今天這兩個人不在對,好像與以前看到不太一樣。
對,沒以前那么親密了。
難道兩人之間鬧矛盾了嗎?
曹和鄭含走出茶舍后,并沒手牽手,以前很自然做出來的這個親密動作,現在曹好像有點顧忌了。直到看到鄭含因為冷,身體縮了一下后,他這才讓前,擁住她的肩膀。
鄭含輕顫了一下身體,并沒躲避,任曹攬著肩膀。
兩人并沒話,沉默著往前走。
兩人之間的感覺,再沒有以前那么溫情融洽,這一點任誰都感覺出來,他們自己也一樣。
只是,曹并不知道怎么去化解這種尷尬,他只能無言地擁著鄭含往前走。
而鄭含心里則很委屈,她很希望曹解釋點什么,或者好好這事,但她知道以曹的性格,不會做什么解釋,但她還是有點失落。
兩人這樣擁著,無聲地走了一段后,曹突然眼神一凜,一種極度的危機感瞬間涌上心頭。
他一把抱住鄭含,閃身躲到了一棵行道樹后面。
細微不可聞的聲音幾乎在他們閃身的同時響了起來,聲音響起的時候,一點火花在黑暗中點亮。
竟然是一把裝了消聲器的手槍,向他們打出了一發子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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