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火車站回來后，曹帶著鄭含去了老宅。

    中午的時候，聶丹會在老宅陪曹忠毅和徐力一起吃中飯，曹打算帶鄭含去湊個熱鬧。

    一些事情，還是要及時和爺爺交換意見，即使爺爺不讓他參與正在進行的這場爭斗。

    曹帶著鄭含來到老宅的時候，卻意外地看到了呂長樂的爺爺呂成器在和曹忠毅一起喝茶。

    呂長樂也在，她是和呂成器一起來的。

    “你們怎么來了？”看到呂長樂正在和聶丹一起話，曹很驚訝地走了過去：“真是稀客。”

    “我給你發了消息，你沒回復，”呂長樂沖曹笑了笑，再和鄭含打了招呼，“鄭含，你好，很高興見到你。”

    剛剛送走了一個情敵，轉眼又遇到了一個情敵，鄭含心里多少有點不自在，但她還是很優雅地笑了笑，“長樂，你好。”

    “你們聊吧，”聶丹站起了身，對曹道：“我幫你奶奶去準備中飯。”

    站起來的時候，還對鄭含使了個眼神。

    原想跟聶丹一起去幫徐力準備中飯的鄭含，看到了聶丹使的這個眼神后，馬上改變了主意，在曹身邊坐了下來。

    “恭喜你們喜結連理，”呂長樂笑著對鄭含道：“你讓燕京所有女人都羨慕了。”

    “你這是在間接稱贊他，”鄭含笑著指著曹，“他心里不知有多得意了。”

    “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我來就很優秀好不好？”曹不滿地瞪了眼鄭含，“不信的話，你可以在燕京和江浙大學做個調查問卷，看大家怎么評價我。”

    “大家肯定認為你是一個風流成性的花花公子，”呂長樂抿嘴而笑，“我敢打包票。”

    曹馬上怒瞪了呂長樂一眼，但呂長樂卻絲毫不以為意。

    幾句玩笑話后，氣氛輕松了下來。

    這時候，鄭含站起了身，要去上個洗手間。

    趁鄭含暫時離開的間隙，呂長樂聲問了句曹：“需不需要我與我爺爺有關的事情了？”

    “已經不需要了，”曹搖搖頭。

    呂成器今天親臨曹家老宅，那已經足夠表明意思，不需要讓呂長樂去打探情況。

    但呂長樂還是了幾句：“我爺爺其實是在亡羊補牢，他錯過了一次讓呂家撈到更多好處的機會。現在他后悔了，所以今天親自來找你爺爺喝茶了。你是不是覺得我爺爺很無能？”

    曹很認真地點了點頭，“比起我爺爺，你爺爺能力相對差了一點。”

    “看把你臭美的，”呂長樂橫了眼曹，但又馬上承認了曹所，“情況確實這樣，這些年以來，你爺爺幾乎沒有什么失策，但我爺爺經常做錯事情。他雖然還是不服氣，但也不得不承認，你們祖孫三代，比呂家祖孫三代強大了。”

    這時候，鄭含回來了。

    但曹還是應了一句呂長樂：“確實這樣，曹家人比呂家人聰明能干。”

    “鄭含，你有沒有發現你老公臉皮超級厚？”呂長樂轉向了剛剛落座的鄭含，“人家客氣稱贊他幾句，他就順著竿子往上爬，也不知道什么叫謙虛。”

    “以后，他不用穿避彈衣就可以抵擋子彈的射擊了，”鄭含也打趣了曹一句，“還要恭喜他。”

    “看來我們有代溝，聊不到一塊去了，”曹著站起了身，“我去看看兩位老爺子，和他們湊湊熱鬧。你們兩個女人聊聊吧，我不打擾你們了。”

    著，也不理會鄭含和呂長樂的反應，站起身往院方向走去了。

    “今天是我爺爺拉我來的，”曹離開后，呂長樂趕緊解釋了一句。

    “我知道，”鄭含笑了笑，“我也知道你和曹有更高層次的合作。”

    “他和你了？”呂長樂大為驚訝。

    “沒有，”鄭含搖搖頭，“他什么都沒和我，我自己猜的。一些事情，他不會和我，我也不會問他。他來就是個充滿秘密的人，許多事情也不是我能知道的，即使我已經成了他的妻子。”

    “他是個很能干的男人，他做成了很多年齡比他大幾倍，資歷比他老很多，職位比他高很多人沒辦法做成的事情。而且，他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任何一個女人見到他，都會喜歡上他。”呂長樂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著鄭含，“相信你也知道，我也喜歡他。但我不會和你爭什么，從開始和他交往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和他只是相互利用，不可能走到一起。我會幫他做事情，我更期望他能幫我完成愿望。”

    呂長樂的這么直接，鄭含非常意外，不可置信地看著對方。

    稍一會，她似乎反應過來，輕輕地問了一句：“你的愿望，難道是成為呂家掌門人？”

    “曹果然沒和你我的事情，”呂長樂很開心地笑了起來，再壓低聲音對鄭含道：“我永遠不會威脅你的地位，而且還可以幫你。”

    這話讓鄭含心里一動，“怎么幫我？”

    “幫你把其他那些女人從他身邊趕走。”

    “你想要什么？”鄭含一臉嚴肅地看著呂長樂，她已經感覺到面前這個女人對她最有威脅。

    “我想要曹的幫助，而且我想當她一輩子的情人，但我不要名份。”了這兩個要求后，呂長樂又自嘲地道：“我是個正常的女人，我也有身體的需求，心里的寂寞，我不想找其他男人。我想，只要你愿意做出一點點的讓步，你就可以得到我傾力的幫助。”

    鄭含想了想，最終還是搖搖頭：“感情的東西，不能用來交換。”

    “我已經是他的情人，”呂長樂很驕傲地看著鄭含，“我們已經發生過關系。我想，你也猜到了這一點，與其裝作視而來見，不如接受我的存在。我了，我不需要名份，不會和你爭什么，而且我還會幫你。”

    “不需要，”鄭含怒了，不友善地盯著呂長樂，“曹會怎么做，那是他的事情。我會怎么做，那是我的事情。感情的東西，我不會拿來作交換。”

    呂長樂這般挑釁，鄭含真的怒了。

    (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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