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丹是個公私非常分明的人,極少讓自己和家人享受特權。
平時出去辦私事,從不用公車,也不和那里的負責人打招呼,只以普通人的身份去。
今天,她第一次動用了特權。
她親自給鄭含的父親鄭曙聲打了電話,帶曹去醫(yī)院檢查治療,希望他能幫忙安排一些技術精湛的醫(yī)生接待,因為有人受傷了,而且傷的不輕。
正在家里休息的鄭曙聲,自然不會、也不敢拒絕,在電話中對聶丹,他親自去醫(yī)院等聶丹一行。鄭曙聲在去醫(yī)院的路上,接到了女兒鄭含的電話。
電話在電話中把曹受傷的事情大概了一下,鄭曙聲這才清楚,原來是自己的女婿受傷了。
他心里不禁七上八下,知道曹的傷很重,不然聶丹不會心急火燎給他打電話。
曹有點受不了聶丹和鄭含的關懷,一路上他在抱怨她們太把他的傷當回事了,但最終卻是抗議沒有結果,很可憐地被聶丹和鄭含押著去了醫(yī)院。
蝴蝶開車,鄭含坐在副駕駛,曹和聶丹坐在后座,一男三女浩浩蕩蕩地殺向了附屬第一醫(yī)院。
鄭曙聲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兼任醫(yī)學院的院長,但江浙省大部分醫(yī)務工作者的心里,他就是江浙省醫(yī)學方面的最高權威。附屬醫(yī)院的幾個院長,都是他帶出來的博士生,附屬第一醫(yī)院的院長金利民,更是鄭曙聲的得意門生。
接到已經(jīng)升任省衛(wèi)計委主任鄭曙聲的電話,難得一天休假,正在和朋友一起釣魚的金利民,馬上就驅車趕了回來,在趕回來的路上,他也給醫(yī)院里的幾位科主任打了電話,要他們立即趕到醫(yī)院,有緊急醫(yī)療任務。
也就在曹被三個女人押著趕到附屬第一醫(yī)院的時候,鄭曙聲和幾位匆忙趕回醫(yī)院的各科主任,已經(jīng)在急診科等著了。院長金利民還在路上,暫時沒到醫(yī)院。
在看到曹還能走路,精神也不錯的時候,鄭曙聲原擔著的心稍稍放了下來。
曹也和鄭曙聲解釋了一番,表示自己并沒受很重的傷,但他的話直接被他們無視了。
于是,曹在更多人的“押送”下,被送進了外科高級VIP病房,并在VIP病房里接受了外科、骨科系統(tǒng)權威專家的輪流檢查。在曹被送進外科病房的時候,院長金利民也來到了醫(yī)院。
在曹脫了衣褲后,原已經(jīng)放下心的鄭曙聲,還是被嚇了一跳。
粗粗估計一下,曹身上的傷至少有三四十處,一些傷口包著紗布,看不清情況。
“怎么回事?”看到這么多傷口,鄭曙聲不禁皺起了眉頭,聲問詢曹,“怎么有這么多傷?”
“打架時候留下的,”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曹不可能把具體情況講給他們聽,只是身上這些傷都是打架而得。
鄭曙聲也沒多問,只是讓在場的醫(yī)院替曹好好檢查,傷口重新處理。
其實,曹身上的傷只需要一般的外科醫(yī)院處理,若是在平時,像鄭曙聲、金利民這樣的醫(yī)學權威,根不可能也沒必要到場,其他科主任也不會親自處理。
但今天,他們都一副如臨大敵一般的姿態(tài)上場,替曹檢查治療。
鄭曙聲知道,聶丹是個對自己要求極其嚴格的人,從來沒有假公濟私的行為,即使身邊有人生病到醫(yī)院來,也從來沒給他打過招呼。今天她破例了,為了自己的兒子,親自給他打電話。他能理解聶丹曹的著急心態(tài),也清楚曹受傷的經(jīng)過絕不會簡單。
不定,他是執(zhí)行了什么特殊任務才受的傷。
粗粗檢查了一遍,沒發(fā)現(xiàn)曹身上有致命傷,要害部位也沒受重創(chuàng)后,鄭曙聲這才松了口氣。
但那么多的傷口,還是讓他心有余悸,他也為自己的女兒擔心。
要是曹經(jīng)常這樣負傷,鄭含肯定很擔心,日子過的不會舒坦。
要是曹運氣再差一點,受了重傷后身體殘疾,甚至身死,那女兒怎么辦?
一想到這些,鄭曙聲心里就很糾結。
但他又不能什么。
稍稍處理了一下傷口,換了藥后,曹被推到放射科及B超室進行了各種檢查。
還好,最終的檢查結果是沒大礙,只不過是一些皮外及肌肉的傷,骨頭及內臟并沒受到大的傷害。知道檢查結果后,聶丹這才松了口氣。
征詢了聶丹的意見后,曹被強迫住進了醫(yī)院。
所有醫(yī)生都建議,曹至少要靜養(yǎng)十天到半個月左右,這段時間不能有劇烈的運動,以免傷口發(fā)炎或者再扯開。聽了這些醫(yī)學專家的建議,聶丹也以不可抗拒的口氣命令曹,天天住在醫(yī)院里,絕不能離開一步,等身上所有的傷都好了后,才能離開。
聶丹之所以這么強勢,主要是因為太擔心曹,怕他落下什么后遺癥。
再者是已經(jīng)從蝴蝶那里了解到,這次任務暫時告一個段落,大部分參加行動的成員準備回國,接下來一段時間不需要曹親自去負責什么事兒,所以才要求曹在醫(yī)院里呆上十天半月。
曹抗議了幾次,但最終無果后,只得屈服于聶丹的“淫威”之下。
鄭曙聲也要求鄭含,每天都陪在曹身邊,好好服侍一下曹,聶丹也同意了,鄭含的實習期差不多可以結束,接下來的時間就好好陪曹,幫曹早些恢復健康。
其實不需要聶丹和鄭曙聲吩咐,鄭含也已經(jīng)決定,在曹住院的時候陪在身邊。
曹受傷的時候,是其他女人陪在身邊,那他療傷時,她再不陪在身邊,那也太不盡責了。
曹被這些人折騰了好幾個時后,終于可以休息了。在被強迫躺在床上,手臂上打著吊瓶的時候,曹一臉苦笑地對守在身邊的聶丹和鄭含道:“我好像不是病人,倒像個犯人一樣。”
“讓你好好休息,你就好好休息,”聶丹有點沒好氣,但最終還是沒舍得罵,還把另外一事告訴了曹,“你爸晚上會到杭城來,一些事情他要當面和你。蝶替你去做事情了,她讓你不要擔心什么,等丁蘭回來后,她們兩人能把所有事處理好。”
“好吧,”曹不知道什么,也沒辦法什么,只能委屈地接受了聶丹的安排。
(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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