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之后,劉真逐一對照,然后,她發(fā)現(xiàn),石磊寫出的一百二十位數(shù),僅僅錯了一個,而且,這一個數(shù)字,還是錯在了一百一是個數(shù)字之后。
石磊面對劉真的嘖嘖稱奇,又道:“而且我的記憶和很多所謂超強大腦的選手不同,他們記完,也是能在有限的時間內(nèi)將其默寫出來。而我,哪怕過了一天,我依舊可以一點不差的寫出來。”
劉真沒有想要再度驗證的想法,這已經(jīng)足夠讓她嘆為觀止了,她開始相信石磊的話,面前的這張閻立的王右軍像,的確是石磊所作。憑借的,也正是他所的高科技以及他超強記憶力的天賦。
“我今天真的是長見識了。”劉真無限的感慨,“那么,你是打算用這張假的王右軍像,去跟宮交換那幅五星二十八宿真形圖?”
石磊點點頭,:“有點兒欺騙的意思,但是古玩交易素來如此,在這個行業(yè)里沒有詐騙的法,只有看準(zhǔn)和打眼!
劉真其實并不是特別能夠接受石磊的理論,但是,她想了想,當(dāng)初宮收藏那幅五星二十八宿真形圖的時候,不也是將其當(dāng)成張僧繇的真跡收藏的么?只是后來被證實那是梁令瓚的摹作,難道,他要這是當(dāng)初賣給他那幅畫的人詐騙么?
這也主要是劉真畢竟是個研究學(xué)者,她不是收藏家和商人,所以情感上她并不能完接受。
但是,她畢竟也會做收藏,她平時也接觸到許許多多的收藏家,甚至跟拍賣行有著非常密切的聯(lián)系。
誠如石磊所言,只有在這個特殊的行業(yè),知假賣假或者知假買假都是合理的,法律上關(guān)于這一塊,特意都留出了空白。因為你無法從主觀上判斷賣東西的人是否是知假賣假。
“成功的交換之后,您打算擇日公布那幅畫其實是贗品的消息?”劉真忐忑的問。
“那要看心情了,但是在我離世之前,我肯定是要揭曉真相的,總不能讓這幅畫這么一直欺騙后世的人。實話,原我也有些猶豫不決,畢竟這可能會傷害到一位老人,即便那個人非我族類,但我也有些于心不忍?蓜⑴康囊环,卻讓我覺得這么做沒什么愧疚了,宮既然是個重利之人,那么,他應(yīng)該對打眼有著足夠的心理建設(shè)。更何況,無論那幅五星二十八宿真形圖是梁令瓚的摹作,還是我認(rèn)定的吳道子的作品,那都是我們國家的東西。日人原也算是巧取豪奪,誰知道當(dāng)初這幅畫是如何流落到日來的?我不敢什么民族大義,但是我覺得有機會,我還是很想把這件東西帶回國。”
劉真終于認(rèn)可了石磊的想法,她點點頭,:“好吧,你服我了,但是這件事,絕不能讓我人知道,他這個人比較迂腐。”
石磊笑了笑,:“所以我才,看到是劉女士單獨前來,我感到很開心。”
“可是,石先生,您為什么會認(rèn)為那幅五星二十八宿真形圖是吳道子的作品呢?”
石磊指了指自己的大腦,道:“因為我特殊的記憶能力。我并不是要否認(rèn)你們所有的努力和研究,而只是因為我的記憶能力殊于常人。而且,現(xiàn)在證據(jù)還不夠完整,我依舊在做努力的嘗試。等到證據(jù)完整的時候,我會向整個世界宣布這件事。到時候,期待所有專家們的檢驗!
劉真點了點頭,:“雖然覺得很不可思議,但現(xiàn)在,對于你的記憶力有直觀認(rèn)識之后,又看到這幅讓我完打眼的王右軍像,我開始有點兒愿意相信你了。如果這幅畫真的是畫圣吳道子的親筆,那么,在我看來,即便付出戰(zhàn)爭的代價,也應(yīng)該把這樣的瑰寶帶回祖國。”
石磊很高興,劉真能得出這樣的結(jié)論,這樣,他心中無愧,不會覺得對不起劉真和劉淺夫婦了。
看了看時間,劉真仔細(xì)的想了想,:“石先生,要不這樣吧,不用等到明天了,現(xiàn)在,我立刻聯(lián)系宮,如果他沒問題,那么我安排你們現(xiàn)在見面。”
石磊明白劉真的意思,這件事,到她為止可以了,沒必要把劉淺牽扯進(jìn)去。
“其實我也很擔(dān)心把劉先生牽扯進(jìn)來。”
劉真點了點頭,道:“我人是這次文化交流團的副團長,也是主要負(fù)責(zé)這次文化交流的人,文化部的官員只是虛掛著團長的頭銜。所以,如果是他替你引薦宮,無論如何也都帶上了官方的意味,這可能會給日人一些攻訐的借口。但是我,只是這次交流團的普通團員,甚至不是主要交流對象,更多的只是一個協(xié)從人員。我去找宮,私人原因比較突出!
“我沒什么問題,那麻煩劉女士代為引薦了。我也要聲抱歉,這可能會為您的聲譽蒙塵!
劉真大氣的擺擺手,:“這個不用,真要是你能證實五星二十八宿真形圖是吳道子的作品,我是功臣,大大的功臣。至于日人的看法,那不重要。只希望石先生的判斷是正確的,也不枉我今天做一做人了!
石磊頷首,劉真取出手機,撥出了一個號碼。
……
……
宮玄一此刻正坐在他的院子里品著茶,面前擺著一副圍棋,自己在打譜。
手機輕微的顫動起來,宮玄一有些厭惡的皺了皺眉頭,放下手中的黑子,看了一眼手機。
見是劉真打來的電話,他還是選擇了接聽。
“劉真君您好,久違了。明日才是交流活動,今日應(yīng)該是文化部的宴請活動,我年老體邁,不參加了!
“宮桑,我并不是邀請您去參加宴請活動的。我只是一個隨從團員,也沒有參加宴請活動的資格。我只是想在交流活動開展之前,跟您做一個私人的會晤。”
“劉真君竟然有如此雅興?”
“我想給宮桑引薦一位我國的年輕人!
“劉真君,不是我駁你的面子,但是我現(xiàn)在這個年紀(jì),身體狀況每況愈下,已經(jīng)不適宜見陌生人了。我知道,你一定是想帶那個年輕人鑒賞五星二十八宿真形圖。下個月有一個大展,我可以給你一張票,到時候你讓那個年輕人到展會上看吧!
劉真微微一笑,拋出了誘餌:“這位年輕人手里,有閻立的王右軍像!
宮一驚,腿不自覺的伸直,甚至踢翻了面前的圍棋盤。
“什么?閻立的王右軍像?劉君不是在跟我開玩笑么?這是早被證實失傳的作品,又怎么可能重見天日?”
對于宮的懷疑,劉真顯得很有把握,這早在她的意料之中。
“關(guān)于真假,宮桑不妨親自掌一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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