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朗就是做賊心虛,雖然他的出發(fā)點是救人,但是自己這種先進的,很難被現(xiàn)在的世人所接受的搶救方式,還是讓袁朗覺得有點尷尬。
此時讓袁朗嚇一跳的不是別人,正是剛才幸存下來的那位少爺,袁朗剛才給他看過,脈搏稍緩無生命危險,只不過一直昏迷的他,現(xiàn)在居然坐起身來,而且看到了袁朗對他的家人所做的事情。
“你,你干什么,你……”
袁朗的救人方式顯然讓這位少爺誤會了,從他那怨恨的眼神就可以看出。
“這位公子,你可別誤會,我這是在救她!”
蒼白無力的解釋,雖然很難讓人相信,可是這就是袁朗唯一的辯解。
“你,你……”
那少爺連喊了幾聲“你”,突然雙目一閉,重新又昏倒了下去。
“撲通”一聲,張燕等人剛才聽到二人的對話就已經(jīng)在犯疑,現(xiàn)在聽到聲響以為這時兩人發(fā)生了什么,所以大家也顧不得袁朗剛才下得命令,有些膽子大的便轉(zhuǎn)過頭來,想要看個究竟。
張燕就是其中敢違抗袁朗命令的人之一,只見他跑上前來先是查看了一下剛倒下去的那位少爺,發(fā)現(xiàn)其還有脈搏跟呼吸之后,這才問袁朗道:“黃帥,你神神道道的,搞什么呢?”
“救人!不然你們以為我能干什么!”
就在袁朗氣憤的辯解的時候,突然只聽得“恩”的一聲輕吟,袁朗低頭一看,正是自己面前的那位姑娘蘇醒了。
“大姐,大姐!”
急切的想要知道情況的家仆,聽到這熟悉的一聲嘆息之后,也急忙趕了過來,他們有人去查看還在昏迷狀態(tài)的少爺,有人去詢問自家大姐的情況如何,剩下的一個則是詢問袁朗有關(guān)兩位少主的救治情況,不出的關(guān)心。
這次雪崩能存活這些個人已經(jīng)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死了三個,一個車夫,一個奶娘,還有一個是位大少爺,可是活下來的人也有狀況不好的,比如身多處骨折的老爺,至于還在昏迷的另外一個少爺,以及剛剛蘇醒的大姐和還在那哇哇啼哭的二姐,他們?nèi)痪鸵疫\的多了,至少并沒有太大的創(chuàng)傷,休息幾日,估計就能痊愈了。
袁朗將這些情況跟這家還算清醒的家仆交代了下,至于死者的身后事,以及傷者的后續(xù)救治工作,袁朗就想不管了。
可是理想是飽滿的,現(xiàn)實卻是骨感的,袁朗想要抽身離去,這幾個家仆卻又跪在了袁朗等人的面前,理由很充分,他們就三個人,根就無法照顧自己存活下來的這四位主子,老的要抬,的要抱,剩下的兩個問題不算大,但是就目前的情況來看,讓他們獨立行走,恐怕還有些困難。
退路被封,袁朗他們挖了大半天,也才刨了一半救出這幾個人來,如果想要打通這道退出去,那估計得再花上半天的時間。
看著精疲力竭的手下,再看著眼前苦苦哀求的家仆,袁朗的心再一次的心軟了。
逝者為大,袁朗知道古人都有落葉歸根的風俗,他想將這幾具尸首就地掩埋了一了百了,可是最終還是妥協(xié)了,他改讓四名手下一組,用木板做成簡易的擔架,輪換著將尸首先抬出這里,再詢問人家主人的意思。
存活下的四位,除了最的抱在了懷里,其他三人也都用擔架抬著,還好袁朗他們?nèi)硕啵^人多力量大,這七個擔架這一路上倒是抬的沒什么毛病。
救援行動告一段落,可是接下來的難題重新又出來了,就是這河,他們要怎么過去。
烏壓壓的百來號人還在河邊爭吵著,也許他們都不知道,就在剛才,一場驚心動魄的救人行動算是圓滿完成了。
橋段了,渡船又不肯過來,望著河面足足有五十多米的跨度,袁朗也只能望河興嘆,無能為力。
既然暫時走不了,袁朗便讓手下人將隨行所帶的軍帳在可擋風雨的崖下支開了,他們原五人一帳,一共帶了十一頂,現(xiàn)在新增了七個,看來要擠擠了。
這家人看來也算是個殷實的人家,從家仆搶救出來、并且?guī)У竭@來的行李就可以看出。
“你們老爺是何方人士?姓甚名誰?”
趁著大伙都在軍帳里休息,袁朗出來找到一名還在那收拾行李的家仆問道。
袁朗對他們有活命之恩,所以家仆對袁朗的話并無隱瞞,只聽他回道:“回公子的話,我們家老爺乃中山郡無極縣人士,姓甄,單字逸,現(xiàn)居上蔡令一職,此次舉家回故居,是告的病假回來修養(yǎng)的!”
“姓甄?上蔡令?中山無極人?難道是……”袁朗有點激動了,這些數(shù)據(jù)加在一起,直接導(dǎo)向了一個與之有關(guān)聯(lián)的人。
“你家大姐可是叫甄宓?”
甄宓,就是曹植《洛神賦》里洛神的原型,這是一則愛情悲劇,人們感動于此,于是就把甄宓認定為洛神。
甄宓的出名,更有江南有二喬,河北甄宓俏來佐證,袁朗初到這個時代的時候,就曾立下過搜羅天下美人的目標,雖然這個宏愿已經(jīng)漸漸的被淡忘了,不過這河北大美女的盛名,還是足以讓袁朗心懷激動。
激動歸激動,可是家仆的回答猶如一盆冷水將袁朗澆了個透心涼,原來從家仆的口中得知,人家大姐壓根就不叫“甄宓”,而是叫“甄姜”。
一字之差,卻有著天壤之別,一字之差,卻有著舉世皆知跟默默無聞之差,不過就算那大姐不是“洛神”,其現(xiàn)在的美艷也絕對稱的上是一等一的美人胚子,看其年歲應(yīng)該比袁朗要個三四歲,正所謂女大十八變,沒準人家到了蛻變的年歲還有一艷封神的可能。
“恩?甄宓,這個宓字是讀,還是fu,勞資一直都是讀的,可到底是甄,還是甄fu呢,哎呀,老子也弄不清楚了!”
袁朗的一句自言自語,倒是被身邊的家仆聽得真切,只聽他詫異的問道:“公子,若是甄fu,我家二姐,倒是叫這個名!”
“什么?”
袁朗所驚不,按理他的歷史知識不會有錯,這家人太跟歷史上的洛神一家有著太多的相似,原來以為自己心中的女神就得跟自己年齡相仿,可現(xiàn)在沒想到的是,極有可能未來的大美人就是還在吃奶的姑娘。
一定不會有錯,這個時期的上蔡令,姓甄的,又是中山無極人士的,一定且肯定只有甄宓的父親,那么也就是,尼瑪,那個姑娘才是將來的甄大美人啊。
那么先前被自己懷疑的那個甄姜,是人家的親親姐姐而已,而另外一名幸存下來的甄家公子,袁朗也問明了,此人叫甄儼,家中排行老二,是甄姜、甄宓的兄長,至于不幸命喪的那位叫做甄豫,是甄家的長男。
問出了原委以及這家人的姓甚名誰,袁朗卻沒有所想的那樣高興,很顯然,未來的大美女跟自己在年齡上有差距,自己曾經(jīng)幻想的抱得美人歸,看來只能作罷了。
心情再不好,慰問下甄家的傷員還是有必要的,畢竟現(xiàn)在大家都住在一起了,彼此間熟絡(luò)點也顯得親近。
袁朗首先去得是甄逸的帳篷,好嘛,這甄家的家主也算命大的,渾身上下沒一處不骨折的,但是人家卻硬是挺了過來,而且已經(jīng)開始進食流食了,看來恢復(fù)的不錯。
接下來袁朗去慰問的是甄家的三位一輩的,首先是共處一帳的甄姜、甄宓姐妹,她們大難不死,這次雪崩只是受了點輕傷,可是長兄亡故的消息家仆們還是告訴了她們,這不,她們正懷抱在一起,縮在帳篷的一角正哭著呢。
至于最后一位甄儼,實話,袁朗怕見到他,他今天看到自己對她妹妹那么做,肯定會對自己有成見,可是事實想的不是那么嚴重,也許是因為兄長的故去對他創(chuàng)傷更大吧,居然沒跟袁朗撂臉子,這已經(jīng)算是阿彌陀佛了。
慰問結(jié)束,袁朗準備回自己的軍帳,可是腳還沒邁進去,只聽得身后有人吞吞吐吐的喊了聲:“這,這位公子,可,可否再麻煩您一件事?”
唉呀媽呀,這聲音好甜,至少三個加號,袁朗回頭一看,居然就是甄家的大姑娘,甄姜。
甄姜從鬼門關(guān)轉(zhuǎn)了一圈回來,現(xiàn)在居然是他們四個里面精神狀態(tài)最好,最堅強的一個。
看甄姜那楚楚可憐的樣子,身體剛好些就來找自己,究竟是所為何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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