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志興看了看其他注視著自己的人,笑了笑,“你們也都有這個擔心吧?的確,不說他們數以百計的弟子,那些被調教的野獸發起瘋來也是個麻煩事,野獸不是人的心理,也不可能全按照人的思路出牌,還數以千計。因此,我們已經安排好了應對措施,大家放心,我們不會受到獸潮的沖擊,也不會急著和大隊人馬交戰,只要解決了那些穿越者的領導層,其他人都比較好對付,屬于那個時空的人就更好解決了。”
蕭志興話鋒一轉,“或許會有人覺得,我們也應該準備些常規化的便于攜帶的高科技武器。有一點我忘了和大家說明,既然敵人有反偵測裝置,就應該有偵測裝置。如果我們身上攜帶著高科技武器,有可能被敵人偵測到,那我們所做的一切偽裝就等于白費了。另外我也說過,那些獸類并不是以高科技手段比如說芯片類掌控驅使的,而是以異能,所以我們有理由相信,敵人肯定有電子類的高科技武器,擔心使用時對獸類造成不利于他們的影響,才用異能操控。這樣我們又得出了一個結論,他們的武器并不是非常高端,要不然也不會有所顧忌,我們就不必過于擔心。”
他這么一解釋,大家就都明白了,心情真正的輕松起來
行走在崎嶇的登閣之路上,歌迪婭有些跟不上郝俊的速度,郝俊只好放慢了腳步,反正也不急在這一時。
郝俊打趣的說:“幸好這里的天氣只是夏末秋初,蕭志興給我們準備的衣服透氣性能也不錯,如果像我的主時空一樣進入了冬季,那就得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走這一路,你可就難免冒汗了。”
歌迪婭有些抱歉的說:“蕭志興說這次選定的人都是體能優異的,看來我還是差了一大截,第一站就讓你看了我的笑話。”
郝俊超身后努了努嘴,“你不要和我比,和被我們超越的那些人比比看,他們和你完全就不是一個量級的,有幾個不是怨聲載道?”
歌迪婭下意識的回頭看了看,目露疑惑,“公冶純真是奇怪,如果讓人把這些山路修一修,得有多少達官貴人前來?省了點修路的錢,卻少賺了好多。”
郝俊搖搖頭,“他肯定是故意不讓修的,你還記得剛才我們超過的那些人都在嘀咕什么嗎?”
歌迪婭略一思索,恍然大悟,“那個肥頭大耳和扶著他的兒子說,如果不是吃不準那筆誘人的生意究竟該不該做,刀架脖子上也不會來受這份罪。那一對年輕人天哪!這等于是心生怨氣就自然而然地說出了心里話,公冶純太鬼了!我險些忘記了,他可以遠遠地觀察來看相的人在崎嶇的登閣之路上互相說些什么、自言自語抱怨些什么,以便于掌握情況,而那些人并不可能想到這一點,等他們上去了,還沒等開口,就能被公冶純一語道破為什么來的!接下來公冶純說什么他們都會相信。”
走著走著,眼看著只有幾十米了,歌迪婭也看清了相術閣大門兩側的字:金口直斷,神筆無雙。
歌迪婭不由得笑道:“公冶純真是霸氣!”
郝俊也笑道:“人家有霸氣的資本,別的不說,畫尊的第三代傳人這個名頭,就可以迷惑很多人。”
歌迪婭的扮相是郝俊這位貴公子的侍從,主要是為了很自然地在可能有敵方人物存在的場合低眉順眼,以免被眼光銳利的異能者注意到瞳孔顏色的不同。雖然說這個時代已經有不少外國人出入大清了,但始終有些人一見到外國人就像看稀奇一樣,看到漂亮的外國人更是如此,盡管歌迪婭瞳孔顏色的差異不是特別明顯,也還是不讓人特別關注為好。
不過像是為自家公子掀門簾、引路這種事情,又不是在可能有敵方人物存在的場合,歌迪婭還是要做做樣子的。
郝俊和歌迪婭在半路上的時候,公冶純就已經注意到他們了,并在腦海里和蕭志興給他出示過的二人形象做了對比,此刻便匆匆應付了對談的客人,把郝俊和歌迪婭迎進去坐下,順手放下了所有的門簾、窗簾。
郝俊的雙向解波儀里面,存著蕭志興發送給他的公冶純的相片,也早就遠遠地做過了對比,此刻在近處,再一比對細節,也等于是驗明正身了,就不動聲色地通知了守在山下的馬克西姆小組
原定五天的時間一晃而過,郝俊他們的偵測和甄別工作進行的非常順利,決定去和蕭志興他們會合。
公冶純這幾天攢下了不少慕名前來拜訪的貴客,都被他的書童和仆人擋駕了,為了名聲和長期打算,對于遠道而來的一律奉送紋銀十兩作為白跑一趟的車馬費。有錢人,就是這么任性。
眼看著要出遠門了,他直接把仆人在山腳下豎的牌子改寫成了“公冶先生秋游,閑云野鶴,歸期不定。”
因為已經有人渾水摸魚賺車馬費,他從今天就取消了這個福利。
如果坐馬車去會合蕭志興,以當今時代主要的遠行工具馬車的速度,日夜兼程也得十天半個月的,所以蕭志興早在相術閣后山上開啟了點對點的異波點,郝俊他們穿過異波點,可以在距離蕭志興所在地四五十里的地方出現。早上坐馬車,就算慢悠悠的,傍晚也就到了。
杭仙兒的正一商會是正兒八經的大買賣,而且杭仙兒從來都是寧**頭不做牛尾,這里的正一商會沒有開設在州府所在地,而是選擇在緊鄰州城的四通八達的縣城,既避免了惡性競爭,還引流了州城的人前來消費,帶動了縣城的經濟,深受當地人的擁戴。所以郝俊一打聽,就有好幾個人爭先恐后的指路。
郝俊和歌迪婭在正一商會前下了馬車,馬克西姆他們則是遠遠地下車,隔了一小段時間,覺得周圍沒什么異常才進店。
馬克西姆被守在店里的揚政引到了后面的廂房后,發現不只是蕭志興他們,郝俊和歌迪婭的神色也不太對勁,下意識的靠近郝俊問道:“出了什么意外?”
郝俊回道:“瓦索托犧牲了。”
馬克西姆不由得有些愕然,“不是等我們都來了再開打么?”
蕭志興嘆了一口氣,“沒想到我們的第一站就出了這樣的大事,都是我大意了。”
裴滿臺趕緊站起來,“不,怨我!這件事情的責任必須算在我的頭上!”
蕭志興擺了擺手,“家有千口,主事一人,我怎么可能沒有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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