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沒怎么開過車的郝俊來,只能在沒人的路段逐步掌握駕駛技巧。
好在樊樺的司機兼保鏢還真不是蓋的,郝俊很快就在實踐中把他的相關(guān)記憶融會貫通了,只用了兩個時,就堪比在駕校學(xué)習(xí)一兩個月了,所需要的只是熟能生巧。
時間差不多了,郝俊就開著車去接樊樺去公司。
樊樺是個非常守時的人,郝俊剛把車在別墅門口停穩(wěn),樊樺就走了出來。
郝俊馬上模仿著司機項鋒的習(xí)慣,為樊樺拉開了車門,并照例問候一聲:“老板早!”
樊樺微笑致意,“項鋒,今天的氣色不錯啊。”
“托老板的福,吃得香,睡得足,膚色好,精神旺,時刻準備上戰(zhàn)場。”
“哈哈,項鋒,你就是會話。商場如戰(zhàn)場,精神好才能保證思維清晰,才能立于不敗之地。”
樊樺晃著大肚子塞進了車里,郝俊也坐到了駕駛位上,起步上路。
郝俊還真是服了樊樺和項鋒,每天都是這幾句,據(jù)這是樊樺提醒自己不可懈怠,但日復(fù)一日的,實在是有些無聊,也難為他天天都能哈哈出聲來。
路上的車輛雖然沒有早高峰那么多,但作為周邊五省拔尖的大城市,車流永遠不會斷開,就算到了半夜里,也像在游車河。
看到這么多車,郝俊難免就有些忐忑,總擔心剮蹭碰撞什么的,速度就有點慢,一輛又一輛的車超了過去。
五省拔尖的大城市,各種二代當然不會太少。
郝俊在停車等綠燈的時候,旁邊車道上一個大冬天開著敞篷跑車的奇葩子沖著他不屑地喊道:“開著這么好的車,躲來讓去像是做賊似的,車是偷來的吧?”
奇葩子身邊的太妹、后座的兩個子都哄笑起來。
郝俊不想理他,但想想爭強好勝的樊樺絕不會這么忍下的,他剛開始琢磨怎么回應(yīng)那子,樊樺的臉就沉下來了:“項鋒,過了監(jiān)控區(qū)域就把他別到一邊,狠狠收拾他一頓,讓他以后看見咱們的車就像做賊似的遠遠躲開!”
郝俊笑了笑,“老板,用不著和這些屁孩置氣,你今天不是還得準備合同草案嗎?別被這些事壞了心情。”
樊樺一正經(jīng)的:“那可不行!如果這口氣順不過來,心情非壞了不可!”
跑車后座的一個子見郝俊不回應(yīng),從身后摸出了一瓶酒來,很囂張地沖著郝俊晃了晃,“哎!要不要喝幾口酒壯壯膽,連我們都看出來你們的車是偷來的,你們很容易被警車叔叔逮去的。來來,喝幾口酒壯壯膽唄!”
郝俊看了看紅燈時間還有5多秒,就放下了車窗,當著他們的面抽出了一張紙巾,揉成了一個紙團。
他把左手的中指一曲,用大拇指扣住了中指的指尖,右手把紙團放在了中指的指甲根部,“啪”的一聲彈了出去!
只聽“砰”的一聲!
那子手里的酒瓶出現(xiàn)了一個洞,里面的酒汩汩外流。
那個紙團在酒中散開了,隨著酒流多,它像降落傘似的緩緩下降。
跑車上的人瞬間呆住了!
用紙巾揉成個紙團,隨便一彈,就能打碎兩三米外的酒瓶!這不是傳中的飛花落葉都能傷人的絕頂暗器功夫嗎?這是自己把臉湊過去找不痛快啊!
樊樺也被驚住了!
項鋒什么時候練了這么一手?
郝俊又扯了一張紙巾在手里揉成了紙團,左手的食指一曲,用大拇指扣住了中指的指尖,右手再次把紙團放在了中指的指甲根部,嘴角掛著微笑,瞄準了駕駛位上奇葩子的腦袋。
奇葩子一看紅燈還有3秒,嚇得面如土色!
他雖然聽腦殼挺硬的,但據(jù)酒瓶子能砸破腦袋,能打碎酒瓶子的紙團還不得輕易打破腦袋嗎?可是,沒處逃啊!
他連忙告饒,“大哥,不不,大俠,你可千萬手下留情,手指頭千萬別松開!今天中午,人上人大酒店,弟請了!”
郝俊回頭看了看樊樺。
樊樺不屑地撇了撇嘴,拖長了音:“沒那閑工夫!”
郝俊馬上看向了那奇葩子,“我老板了,沒那閑工夫!”
樊樺輕聲嘆道:“可惜了那瓶好酒啊!”
郝俊用嘴朝著那瓶酒努了努:“那酒還有嗎?”
后座那子忙不迭地把酒瓶一舉,“有有有,還有半瓶呢。”
郝俊鼻子里猛哼一聲!
那子剛才一舉瓶子,瓶里剩的酒從那個洞口晃到了臉上,正打算擦一下,被郝俊一哼,嚇得手一抖,酒瓶子一下子松了手,正好砸在了兩腿之間的要害處,疼的“嗷”的一聲!
奇葩子忽然就反應(yīng)了過來,“有!有!真有!還有三瓶!”
郝俊把紙團交到了右手,左手向跑車那邊伸了伸。
奇葩子匆忙瞄了一眼紅綠燈,還有11秒!
郝俊冷冷一笑,“我數(shù)五個數(shù),5,4,”
奇葩子趕緊叫后座的另一個子把酒遞給郝俊。
紅燈變成了綠燈的時候,郝俊剛剛好接過了第三瓶酒。
跑車前面的車一起步,跑車也忙不迭地絕塵而去,遠離郝俊這個危險人物。
郝俊把三瓶還沒打開包裝的白酒遞給了后面的樊樺,“老板,咱們的戰(zhàn)利品。”
樊樺雙手接了過來,“不錯不錯,這幫兔崽子!這下可虧大發(fā)了!一瓶酒大一千呢!看他們再敢嘴賤!項鋒啊,你不怎么喝白酒,這酒我就都留下了,明早拿箱進口的干紅給你。”
“謝謝老板。”
“謝什么謝啊,這來就是你賺回來的,我給你一箱干紅還賺便宜了呢。哎,項鋒,你剛才那手挺厲害的,什么時候練的?”
郝俊哭笑不得,“老板,我是彈偏了你信嗎?”
“啊?開玩笑吧?”
“真的老板,我瞄的是那子的的手腕子,原想他的手一疼一抽抽,把酒瓶子甩前面那子腦袋上,沒想到正好打在酒瓶中心最薄的地方。我一看他們被嚇住了,索性再嚇他們一下。”
“哈哈,項鋒,這就叫歪打正著!效果反而更好!等一下趕緊去買彩票。”
距離公司還有最后一個路口的時候,樊樺看了看表,“項鋒,你今天的速度真的是有些慢,人不舒服嗎?”
郝俊早已想好了應(yīng)對之策,“不是人不舒服,是車不舒服,等把老板送到了公司,我就到人少的地方多測試測試,看看是什么地方不對勁兒。”
樊樺想了想,“你也別找什么人少的地方了,今天上午可能還要用車,你就到樓北面的廣場上轉(zhuǎn)悠轉(zhuǎn)悠吧,繞著公司跑也行,別離開遠了。”
郝俊倒不在乎去哪里轉(zhuǎn)悠,只要有正當?shù)睦碛勺鳛榫氒嚨膿跫凭托小?br />
兩個時后,樊妙姝撥通了樊樺的電話:“哥,項鋒怎么回事?一刻不停的瞎轉(zhuǎn)兩個時了,是油加多了沒地方消耗?還是剎不住車了?”
“他車不太對勁,測試著找毛病呢。”
“這都兩個時了,該找的毛病也應(yīng)該找到了,實在不行就去4S店找專業(yè)維修的,可別到關(guān)鍵時刻丟面子。”
“放心吧,他不是沒數(shù)的人,真覺得有解決不了的重大隱患,他不會太勉強的。”
樊妙姝掛了電話,雙臂環(huán)抱,繼續(xù)低頭注視著樓北廣場。
她總覺得不是車不太對勁,但具體哪里不對勁,又不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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