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柱一只手端著酒杯輕輕晃著,像是干紅醒酒似的,另一只手捻著胡須,做出了意味深長的樣子,“年輕人,有一句老話得好,一切都在酒中。在酒席桌上,通常都是喝了酒的才有理,只敢喝茶水的,在氣勢上就弱了一籌。”
韓柱再次把酒杯送到了嘴邊,又是一飲而盡。
服務員帶了一箱茅臺進來,郝俊直接招呼她送到自己的身邊。
郝俊起身把裝著佛跳墻的瓷壇子抱了過來,把沒吃完的佛跳墻倒進了還有半碗羊肉湯的大海碗里,然后把瓷壇子放到服務員的面前,讓她把茅臺都打開,倒進瓷壇子里。
服務員有些發愣,這可是六瓶茅臺呢!倒進瓷壇子里怎么喝?每人拿一個勺舀著喝?別人碰杯,你們這里碰勺?
服務員看向了韓柱,畢竟這是韓柱花的錢。
但她馬上又把臉轉向了郝俊,因為韓柱他們的意是來拜會這邊包廂的客人,還不是主位上的客人,但郝俊卻在主位上像是眾星捧月一般,很明顯,郝俊才是最重要的客人!
即便韓柱和郝俊發生了不愉快,也改變不了郝俊是最重要的客人這一事實!
而且,剛才韓柱過,這桌好幾個人呢,誰的酒量大就喝個過癮。
所以,服務員決定聽郝俊的!
她動作利索的一口氣打開了六瓶茅臺,免得開著開著被誰制止了,先把自己的酒水提成保住再。
然后她一股腦兒的把六瓶茅臺倒進了瓷壇子里,濃郁的酒香彌散開來。
郝俊也不多話,雙手抱起了瓷壇子就往嘴邊湊。
剛才差點兒被服務員閃了嘴的韓柱連忙喊道:“郝俊,你要做什么?”
郝俊眉毛一挑,“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嘛!當然是喝酒了!”
褚放舟坐不住了,這可是六瓶白酒!萬一喝出點什么問題來,他也算有責任的吧?
“郝,喝酒不用這么急,老韓也是只喝酒忘了吃菜,你先把壇子放下,咱們先陪著老韓吃點菜再。”
“我都已經把壇子抱起來了,先喝幾口再吧。”
褚放舟的意是一吃起菜來,或許一打岔,再一周旋,郝俊就不用賭氣抱著壇子喝酒了。
沒想到郝俊卻要先喝兩口,一旦開喝了,可就不容易停住了,他下意識地看了一眼韓柱。
韓柱和他的頻道根就不在一個位置上,竟然張口道:“郝俊,有事就對瓶吹,抱著個壇子嚇唬誰呢?別人勸來勸去的你借機下臺不,這壇子口那么大,到時候喝的還沒有倒外面的多吧?”
郝俊也不廢話了,直接把壇子舉到了嘴邊,對準后揚起了脖子,咕咚咕咚咕咚,一連十幾口,只不過是沿著嘴角滴了幾滴而已!
郝俊招呼大家吃菜,自己也不客氣的先伸出了筷子。
對一個常年喝干紅的人來,一連十幾口的白酒絕對不好受,他得趕緊吃菜壓一壓。
服務員遞給了韓柱等人幾雙筷子。
兩分鐘后,郝俊再次對著壇子狂飲……
當他重復了幾次喝酒吃菜的過程后,把壇子底朝下也沒控出幾滴酒來,所有韓家人的臉色都變了。
郝俊看向了韓柱,“按照你剛才的理論,喝了酒的才有理,喝得多,氣勢就強!那我現在是不是很有理啊?我是不是應該很拽啊?”
韓柱感到自己那張老臉實在是沒地方放了,郝俊就像是專門克著他似的,他只好告辭而去,其他人也道別后離開了包間。
郝俊雙手扶著桌子,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腦袋嗵的一聲磕到了桌子上,閉目沉睡。
褚放舟連忙站了起來,剛要大聲喊郝俊,段景圣請他安心坐下。
褚放舟看了看段景圣,又看了看廖巖軍,再看看嚴唯,“你們好像都是氣定神閑的,怎么回事?郝俊還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大招?他這可是怎么看都像是醉倒了,真的不會出意外?”
段景圣卻好奇的看向了嚴唯,“嚴,你也知道?你好像沒和郝在一起坐過吧?”
嚴唯笑了笑,“段局,倪辰北那張大嘴,都快把我的耳朵磨出繭子來了。我感覺,應該比你們知道的還早。”
褚放舟急了,“哎哎哎,你們打什么啞謎?”
段景圣笑道:“褚廳長,郝平時不怎么愛喝酒,一旦放量喝起來,沒人擋得住!你知道墨島江家吧?他們在齊南這里的產業格局也不,你一定打過交道,估計也聽他們家的第三代出了個號稱酒壇子的,常把人喝得爬地走,卻硬是被郝俊喝得好幾個月連酒字都聽不得!一聽就反胃!”
褚放舟目瞪口呆:“太夸張了吧!那個酒壇子我還真見過,喝酒像喝水似的,竟然被郝俊……不對呀,郝俊這明明就是醉倒了好吧!”
郝俊呼的一下抬起了頭來,“褚廳,話要有證據,我怎么可能醉倒呢?隨意誣陷是要負法律責任地!”
褚放舟一拍桌子,“我還真是信了你的邪!你醒酒醒的這么快!”
郝俊呲牙一笑,“想學嗎?”
褚放舟的眼睛一亮,“有秘訣?”
段景圣、廖巖軍、嚴唯也興奮起來,連干六瓶,轉瞬即醒,簡直是交際應酬的無上利器!竟然還可以學?
郝俊扭頭看了看段景圣、廖巖軍、嚴唯,做出了一正經的樣子,“欲練此功,先要確保是童子身。”
四個人幾乎同時發出了“噓”聲,歲數最的嚴唯,孩子也上高中了,哪來的童子身?這不就是逗著玩么!
褚放舟轉了話題:“郝,聽你剛才那一兩個億好像挺輕松的,我對你安心做了那么長時間的安檢員感到怪怪的。”
“褚廳,你可別忘了我身后有人。”
褚放舟恍然大悟,立刻舉起了杯來,“來,敬你身后的人!希望你身后的人,能多多扶持我們公安系統!”
段景圣笑道:“褚廳,你這話也有點怪怪的。”
“怪嗎?哦,是怪我搶了你們鐵路系統的福利?”
段景圣搖了搖頭,“褚廳誤會了,我的意思是,郝俊身后的人不是以咱們的意志為轉移的,誰也不準下一次得哪年哪月才能照顧到咱們頭上。”
“原來你是這意思,我明白,我明白。可那也沒關系,我退休還早著呢,一定等得到下一次的驚喜,在退休之前再見識見識不同凡響的好東西。是不是郝俊?”
郝俊做出了沉思狀,“我猶豫著要不要把驚喜送給你們,我怕褚廳見識了好東西之后,心愿已了,頓時生出退休的念頭,那我可就尷尬了。”
“啊?”
褚放舟愣了一下,“你真的帶來了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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