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郝俊只能強壓怒火，“請問，我把任何一種高科技產品批量賣給了和華國對立的國家么？還是我直接和國家對著干了？如果你抓到了我的什么不可告人的把柄，麻煩你直接說出來，不要只在這里憑空猜想。”

    鈕紀蹤冷笑了兩聲，“你也不用腦子想一想，我們三個局會無緣無故的聯合行動？現在要根據你的表現給你定性，你不要執迷不悟，不要以為國家必須依靠你的高科技才能發展，也不要以為你的本事大到了國家動不了你！”

    郝俊頓時覺得事態有些嚴重！

    鈕紀蹤不像是在單純的嚇唬自己，通常情況下確實沒有必要三個局聯合行動，而對方的最后一句話，似乎在表明一種態度，難道是傳說中的不受掌控就滅殺的節奏？可這也太扯淡了吧？自己的所作所為，絲毫沒有對國家不利，國家怎會如此短視？

    就在郝訊飛快思索應對之策的時候，腦海中響起了電話鈴聲，他發現是通過雙向解波儀轉接的褚放舟的來電，急忙摒棄了其它念頭，馬上選擇了接聽。

    “郝俊，已經確認，他們是擅自行動，只要你不與他們發生正面沖突，不會對你造成任何不利的局面。”

    郝俊：擅自行動？也就是說，他們這次來并不是代表著國家安全部，而是想為自己撈取鍍金的資本！所謂的三個局聯合行動，其實只是為了給我增加壓力！

    “嗯，應該有這方面的考慮，他們都和你談了些什么？現在方便說嗎？”

    郝俊：沒有什么不方便的，他們就在我的對面，但沒人知道我們正在通話。

    郝俊沒有解釋這只是意念通話，抓緊時間把剛才的事情簡明扼要的說了一遍，褚放舟也有點火大，“郝俊，我先給你透個底，有穩定才有發展，只要你不對國家的穩定發展造成威脅，只要不惡意破壞規則，只要不造成社會動蕩，國家就不會對你進行恐嚇與脅迫，更不可能對你采取極端措施。”

    郝俊：我可以問一下，你這次是通過什么關系得知了他們是擅自行動么？你剛才說的話代表了國安部高層的意見么？

    褚放舟沉吟了片刻，“我可以回答你，這次算是多管齊下吧。我身在體制內，有些事情還是要遵循一些規則的，我第一時間聯系上了公安部的部長，請他直接向國安部的部長問詢。然后我又聯系了東魯省國家安全廳，請他們聯系了國安部第六局，第六局的局長直接把情況反映給了國安部的部長。與此同時，我讓老段聯系了鐵道部的部長，讓廖巖軍聯系其他部委的領導，可以說是接連不斷的問詢國安部。所以我可以很負責任地說，剛才對你說的那些話，并非我的個人意見。”

    郝俊：這又出來一個第六局？是做什么的？權力比九局大一些么？

    “不存在誰比誰大的問題。第六局也叫業務指導局，主管對所轄各省級廳局的業務指導，我這等于是按照正常程序在走，讓他們逐級上報。”

    郝俊：哦，我明白了，就是你剛才所說的身在體制內有些事情要遵循一些規則，所以你和老段都是聯系了自己的直接上級，讓廖巖軍聯系其他部委的領導。我可不可以這樣理解，對于我來說，你、老段、廖巖軍是三位一體的，而且你們都通上，需要你們匯報工作的，并不僅僅是你們的直接領導。

    “你猜的對。國安部那邊，也會經常更新有關你的信息。”

    郝俊：經常更新有關我的信息？老褚，這話什么意思？不會是我做什么都有人躲在陰影里記小本本吧？

    “哪有那么夸張！只是不定期的關注一下，國安部要忙的事情多著呢，除非你被列為……你應該懂的。”

    郝俊：國安部是從什么時間開始關注我的？

    褚放舟再次沉默了一小會兒，“具體的時間我不太清楚，國安廳第一次來找我的時候，好像是鐵臂哥震撼江湖的事件。”

    郝俊的心里一驚：我靠！這么早！老褚，你們那個時候就知道我是鐵臂哥了？

    “他們是不是那個時候知道的，我不清楚，因為他們并沒把后續調查的結果告訴我，這種事情也不是我的管轄范圍，我也不好特意去問。他們第二次來找我的時候，是由于你攀爬高樓火場救人的事件，我順便問了一下，才知道你就是鐵臂哥。”

    郝俊：不是吧？火場救人的時候我包成了那個樣子，他們都能甄別出來？

    褚放舟笑道：“你也太小看國安部的辦事能力了，只要真想查個水落石出，能瞞得住他們的少之又少。郝俊，我只能說這么多了，你也別再追問什么了，那就等于在難為我。你只要知道上面不可能無緣無故的針對你、逼迫你就行了。和，則共贏，不和，就是兩敗俱傷。雖然上面的領導對你的看法不盡相同，但是有遠見的領導者，都不會沒事找事的做毫無意義的事情。”

    郝俊：有一個問題不得不問，鈕紀蹤想讓我投身到國家的科研單位，態度似乎挺堅決的，這件事情，你怎么看？

    “他的出發點我不太清楚，或許就是你剛才向我所學的那些話，他想讓你把之前限量供應的所有高科技都和國家共享，對他來說絕對的大功一件！其實不光是他那么想，部委領導們多次詢問過我，那些警用裝備、軍用裝備，特別是那神奇的藥劑和妙不可言的手術刀，如果再也無貨供應，不僅僅是遺憾和可惜啊！不過我個人并不贊成你和身后的科學狂人團隊進入體制內，體制內的條條框框太多，是有所限制科研人才的發散思維的，要不然為什么你們的產品一直沒有人研發出來？或許上面也是考慮到了這一點，并沒有就這個問題做深入的探討。話說回來，你真的沒有辦法，讓身后的科學狂人團隊大批生產或者分享生產原理么？”

    郝俊：如果你能說服我，也是大功一件吧？

    “何止是大功一件！”

    鈕紀蹤注意到了郝俊臉上的笑容，再次開口了：“郝俊，我們已經給了你充足的時間考慮，你應該知道怎么做了吧？”

    郝俊：老褚，鈕紀蹤不給咱們時間聊天了，那就先到此為止了，我把他們打發了再說。

    “你可千萬別亂來！即便他們是擅自行動，你也不要和他們發生劇烈沖突，他們的領導訓斥和處理他們是理所應當的，但如果你正面硬剛國安部的工作人員，就是在挑釁國安部的權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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