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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錦玉的眼神登時變得危險起來,伸出手,直接就捏住了慕澤的臉,還有點(diǎn)惡狠狠似的:“原來不近女色的寧王殿下,還真的逛過青樓?”
慕澤把她的手拽下來,放在口中咬了一下:“什么呢,沒有的事。王想的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很多年了。那樓其實(shí)是重建的,在十幾年前的時候,發(fā)生過一場大火,將里面的東西燒得半點(diǎn)不剩,這次平親王回去,如果不是單純地找人,很可能就牽扯到什么往事了。”
十幾年前,元錦玉才剛出生,慕澤還沒怎么記事呢,那這件事,注定不是他們能了解到的了。
等到了行宮,通傳過后,平親王自然就派人將他們兩個給迎了進(jìn)去。
此刻平親王正躺在院中的青石臺上,這兩日并沒有下雪,但是他這院子中的積雪卻不少,此刻元錦玉剛踏進(jìn)去,就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到自己的膝蓋了。
慕澤將她抱了起來,幾個起落之間,便落到了平親王的身邊。
平親王正舉著酒杯往口中倒酒呢,他躺在青石臺上,衣裳很是單薄,頭發(fā)松散地垂在身后,舉杯的動作很是風(fēng)流倜儻。
美中不足的是,他的酒壺中剛好沒酒了,他還仰長了脖子,一個勁兒地往口中倒著,最后恨不得把最后一滴都喝掉后,他才轉(zhuǎn)身看向這兩人。
手中的酒壺被拋到了一邊,直接就陷進(jìn)了雪中,平親王的那雙眼睛,在陽光下,竟然是灰色的,有些死寂的感覺。
盯著這兩人許久,平親王忽然笑了,對元錦玉著;“姑娘,你這次真是讓我對你刮目相看。”
元錦玉淡淡地笑了笑:“不敢。”
他沒有問他們的身份,但是看這兩人的樣貌,就能猜到了,這大周皇室,他們這一對站在一起是最漂亮最登對的。
平親王又看向慕澤:“你真的聽不到?”
慕澤淡淡地回答著:“常年練武,聲音對王來,并不是那么重要。”
平親王輕哼一聲:“不就是會武功么,顯擺什么,王不會武功,不是也活得好好的。”
元錦玉其實(shí)覺得平親王還挺有趣的,你他像是死水吧,明明感覺他活得比誰都要放蕩。他大氣吧,可是他還真的能做出,連最后一滴酒水都能舔干凈的事情。
到底是什么樣的人生經(jīng)歷,才能讓他這樣矛盾的?
元錦玉此刻開口:“之前皇叔要見臣妾,可筵席結(jié)束的時候,皇叔已經(jīng)喝醉了,臣妾只好今日來見了。”
平親王有些狐疑地看了元錦玉一眼,隨即竟然笑了起來:“嗯,也難為你還有這份兒心了,但是王告訴你,想從王這里再摳去什么,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了,現(xiàn)在王身上半點(diǎn)銀子都沒有,只能賴在這行宮中不走了。”
平親王給元錦玉的直覺,倒不像是那種死皮賴臉的人,他死皮賴臉起來,簡直都不是人。
所以這會兒元錦玉只是微笑:“這行宮就是給皇室居住的,皇叔您若是想留,盡管住在這里。”
平親王拍了拍自己的腿,轉(zhuǎn)頭對慕澤夸贊著:“寧王,你這王妃娶得不錯,王就欣賞這個性子!”
元錦玉心想,你還欣賞我,你忘記當(dāng)初我是怎么給了你錢,最后又要你還回來的了?而且這行宮是皇上供養(yǎng)著的,又不是我給你出錢。
慕澤也只是淡淡地回應(yīng)這:“王的王妃,自然是最好的。”
元錦玉扯了扯他的袖子,真是,他就不能稍微謙虛點(diǎn)兒。
而比慕澤還不謙虛的還在青石臺上坐著,只見他稍微捋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fā),極為認(rèn)真道:“不過這嘴上的好,誰知道你的王妃有沒有那么好呢?這樣吧,正好廚房都是現(xiàn)成的,你讓你的王妃給王做一頓飯吧。”
慕澤直接就皺起了眉頭來。他自己的王妃,他都舍不得呢,這個平親王還真是能開口啊。
之前元錦玉已經(jīng)講過了平親王到了京城中所做的那些事情,慕澤最開始聽了,只覺得這男人上不得臺面。
現(xiàn)在他對他也沒改觀多少,但有些神奇的是,他發(fā)現(xiàn)見面后,自己并不討厭他。
只不過讓元錦玉親自下廚這種事,他還是不準(zhǔn)備答應(yīng)的。
誰知道元錦玉卻應(yīng)承了下來:“好啊,臣妾去下廚,準(zhǔn)備下今天的晚膳。殿下,你就同皇叔先去書房吧,臣妾去廚房了。”
慕澤有心想攔她,就見到元錦玉對著他眨了眨眼,顯然是有自己的算盤,沒辦法,慕澤只能由著她去了。
平親王見著元錦玉走了,這才哈哈笑著,下了青石臺,站在慕澤身邊的時候,還拍了拍他的肩膀,贊賞地著:“你這王妃,可真是有眼力見兒。不過,別人做的菜,她都能從王這里要去八千兩,這她親手做的,指不定要坑王多少東西呢。”
慕澤很是疑惑地看著他:“皇叔這話,難不成是你身上有很多寶貝?”
平親王的臉色登時變得很難看。這個慕澤,忒不會話了,他要是有錢,還能賴在行宮不走么?
而且他現(xiàn)在滿身上下就那么幾個銅板,連回封地的錢都沒有了!唉,想起來就是一把心酸淚啊。
于是在朝著書房走的時候,他還朝著慕澤訴了訴苦。
結(jié)果慕澤只道:“封地的領(lǐng)主每年都要向皇上進(jìn)貢,但皇叔這些年送來的東西,都是偷工減料的便宜貨,父皇怎么會給皇叔賞銀。”
平親王被他噎得簡直又不出話來了。
真是的,怎么能有人像是他這樣,揭自己傷疤總是揭得這樣利落又自然的!他不想聽行不行呦!
慕澤跟在平親王后頭,看著男人高大清瘦的背影,還在氣鼓鼓地邁著步子,而慕澤的嘴角,就這樣慢慢地勾了起來。
等他笑過之后,慕澤才有些詫異地想著,自己似乎除了對元錦玉和皇兄之外,很少能對別人笑出來。
但是這個平親王,自己不過和他見了一面而已,竟然就能讓自己出那么多話,甚至還對他笑了?
這件事,讓慕澤百思不得其解,所以始終都在盯著平親王的背影看著。
到了書房,平親王還帶著慕澤參觀了一番:“你看看,這都是前朝名畫大家的真跡,還有這書籍,不少都是孤,真是沒想到,這行宮中的書房都能這么富有了,也不知道那御書房是個什么樣子。寧王,你總?cè)ミ^吧?”
提起御書房,平親王很是向往的樣子。若是放在別人身上,慕澤不定會認(rèn)為是想要圖謀皇位,但是看著他,他只是在心中笑了笑,估計(jì)是惦記著御書房的那些寶貝吧。尤其是他現(xiàn)在連回程的路費(fèi)都沒有了。
慕澤淡淡地回答著:“前兩日還去御書房,向父皇復(fù)命來著,父皇并不喜歡那些奢華的東西,所以御書房的擺設(shè)很簡單。皇叔從這里看到的孤,其實(shí)大多也是御書房書籍的拓。”
平親王當(dāng)即就愣住了,一股腦從角落中翻出了好些書籍,指著道:“你竟然這些都是拓!娘蛋的,害老子白高興一場!”
見到他太激動,連臟話都彪出來了,慕澤上前看了一眼,結(jié)果看著那花花綠綠的封皮,還有上面那交纏的男女,他都想罵臟話了。
這個平親王腦子中都在想什么!進(jìn)了行宮,找的竟然都是春宮圖!而且春宮圖有什么孤不孤之,應(yīng)該只是他沒看到過這樣的而已吧!
慕澤實(shí)在是太無奈了,都不知道怎么接話好了。最終他只是嘆口氣,道:“皇叔,過會兒見到王的王妃,您還是盡量少話吧。”
平親王似乎也意識到,他偷偷地把行宮書房中的春宮圖藏起來不大好,于是他笑著擺手,尷尬地又將那些書給收了起來,邊收拾還邊道:“雖然不是孤,也很讓王長見識啊,還是留著吧……而且王又不傻,哪里能去同寧王妃那樣的話呢?這不是擺明了會讓她笑話王嘛。”
慕澤想著,你當(dāng)初當(dāng)著她的面大搖大擺地進(jìn)來青樓,錦玉估計(jì)就已經(jīng)在笑話你了。
這會兒慕澤只道:“她不會覺得你是在笑話她,她應(yīng)該會覺得你在折辱她。”
平親王想著元錦玉那笑瞇瞇的樣子,總覺得她要是先動手陰人,絕對讓人毫無招架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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