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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錦玉的耳朵很敏感,他一親,她整個身子都僵硬起來了,好不容易能喘口氣了,她用粉拳一個勁兒地打著慕澤的胸膛:“你不要再鬧啦!”
慕澤連連求饒,畢他心疼元錦玉,要知道,打人的是她,疼的也是她啊。
于是夫妻兩個就在床上耳鬢廝磨了一會兒,等到時辰差不多了,才穿衣洗漱,下了樓。
元錦玉猜測樓下的那些人,也是因為忽然換了地方睡覺,而不踏實,加上最近還看到那么多死人,她們總需要稍微平緩一下,所以在樓下看到竇蔻的時候,元錦玉就告訴竇蔻,讓她留在客棧中照看她們,也別讓她們亂走,如果還有什么人販子,再把她們拐走就悲慘了。
竇蔻真的是不想留在這里,跟著元錦玉多好啊,可是姐姐既然發(fā)話了,她又有什么辦法能,只能不情不愿地答應(yīng)下來了。
早飯元錦玉和慕澤是在樓下吃的,昨晚的時候,他們找郎中買了點藥,慕澤稍微配制了一下,就弄出了簡單的易容藥來。
畢竟他們兩個的樣貌實在是太顯眼了,就這樣從鎮(zhèn)子出出去,保準(zhǔn)不出半天,就能有不知道什么勢力的人來追殺他們了。
等他們都易容后,元錦玉見到還有點藥,為了哄竇蔻,就把剩下的藥都給了這丫頭。
竇蔻這才高興起來,歡歡喜喜地抱著藥上樓了。
元錦玉和慕澤這才在鎮(zhèn)子上走了起來。
現(xiàn)如今時辰已經(jīng)不算早,鎮(zhèn)子上很多店鋪都開了,元錦玉還能看到一些農(nóng)夫,挑著扁擔(dān),在賣一些山貨。
路上還有不少人背著黃紙,還有些自己折出來的元寶。
元錦玉最開始還沒回過神來,后來才想到,這不是已經(jīng)快到清明了么。
而清明前后,正是這些人要開始種地的時候了。慕澤去買了一把油紙傘,和元錦玉撐著在路上走,好在雨下得并不大,慕澤還把整個傘恨不得都傾斜到元錦玉這邊來,她的身上倒是一點都沒濕。
只是元錦玉一邊往前走著,還一邊:“這半個多月,恐怕都是要下雨的了。九哥,今晚的時候,咱們也去買點紙錢,給那些亡魂們燒一燒吧。”
慕澤當(dāng)然沒有什么異議,她們被拐到這里來,甚至還客死異鄉(xiāng),就已經(jīng)很可憐了,若是按照老人們的話,沒人來接她們,她們的魂魄甚至都不能再回家了。
元錦玉也是可憐她們,哪怕是天人永隔了,也希望她們在那邊,能過得好一點。
走在路上,慕澤看到什么玩意兒比較好,就又開啟了“我要給我的媳婦買買買”模式,最后他一只手握著傘,另外一只手拿著那些玩意兒,都快拿不下了。
元錦玉還幫他拿了些,雖然這些東西都不怎么值錢,但是她很喜歡,愛不釋手的。
就這樣從鎮(zhèn)子的這頭走到另外一頭,元錦玉果然沒看到玉澤商鋪的茶館,可能還是因為這里太偏僻了。
慕澤也沒找到什么三十曾經(jīng)來過的痕跡,于是他們?nèi)ベI紙錢的時候,還和店鋪的掌柜打聽了一下,都是一個問題,這附近還有什么大一些的城池。
那店鋪的老板將紙錢遞給他們,一邊詫異,他們怎么一次買這么多,這到底是有多少人要祭奠啊,一邊還是回答著:“啊,距離這邊最近的,就是東城啦!鎮(zhèn)子上有馬車,雇車的話,一天只要一兩銀子,就能給你們兩個送過去!”
可是能是看他們外鄉(xiāng)人,找不到路,掌柜還稍微多要了些,元錦玉和慕澤也沒再和掌柜計較這一兩銀子,只是拜托了掌柜,讓他多找?guī)纵v車,他們的人有些多,等找好了,明天就到這鎮(zhèn)子上唯一的那家客棧去接人。
掌柜高興地不得了,畢竟他收他們一兩,只要象征性地給那車夫點就行啦,這中間的錢,不就都是自己的了么!
元錦玉和慕澤也知道掌柜在想什么,沒有戳穿他,而是先把定金給了他,一共是二兩銀子。
掌柜想,他們能一次這么爽快地拿出二兩銀子來,肯定也是挺有錢的,于是就沒再繼續(xù)追,準(zhǔn)備等第二天把馬車帶過去的時候,再要剩下的。
回去的時候,元錦玉撐著傘,慕澤就大包包地拿著東西,偶爾他還會停下來,問問元錦玉累不累,能不能走動什么的。
元錦玉就是舉著傘,胳膊有點酸,還能有什么累的啊,重的東西,都在慕澤的手上拿著呢。
后來慕澤一低頭,發(fā)現(xiàn)元錦玉的繡花鞋都濕了,于是他怎么都不讓元錦玉繼續(xù)在地上走了,非把她給背了起來。
但是他的手空不出來,就用手腕托著元錦玉,元錦玉倒是覺得這個姿勢還挺舒服的,因為她打傘方便了。
這一路上,他們這一對,還吸引了不少目光,不少漢子看著他們,還,看那夫妻兩個,長得雖然都不怎么好看,但是卻挺恩愛啊。
元錦玉和慕澤聽到這話,都不由得笑了笑,心中的想法竟然也出奇的雷同:沒錯,我們是很恩愛,但是我夫君/娘子,長得可好看呢。
兩個人也沒太著急,一邊走,還話什么的,真的就像是一對出來買東西的普通夫妻。
元錦玉趴在他的背上,還和他呢喃著:“九哥,其實這樣的生活就很好了,以后等你回到南疆,咱們就這樣上街,要是下雨了,你背著我,我還給你打傘。”
慕澤想到那種生活,也覺得很向往,其實不用是南疆,只要有元錦玉在的地方,他到哪里都能生活得很好。“好,那就這么定了。”
客棧中,竇蔻在慕澤和元錦玉走之后,就始終在擺弄那個藥,她抹上后,發(fā)現(xiàn)還真的是很神奇,臉部輪廓沒有那么清晰了,而且膚色也不白了,等她看向鏡子中的人時,發(fā)現(xiàn)還有點像是男孩子一樣。
竇蔻不由得想著,等慕澤回來,再讓他給自己配一點這個藥,這樣下次自己上街的時候,就也能易容了!
來之前被拐,她覺得,就是因為她偷跑出來的,容貌太顯眼了。
還有,一定要讓姐姐多抹點!姐姐可比自己好看太多呢!
等竇蔻弄好這一切,想著其他的人也該起來了,就準(zhǔn)備去敲她們的門。
鐵牛的媳婦,也就是夜蘭她們幾個,果然都在屋中好好地坐著呢,看到竇蔻,都愣了一下,顯然沒反應(yīng)過來這人是誰,還是竇蔻先開了口:“幾位姐姐,你們都不認(rèn)識我了么?”
這些人馬上就笑了起來:“原來是竇蔻啊!快點過來給我們看看,你怎么把自己的臉給抹成這樣了?”
竇蔻不好意思地走過去:“是姐姐給我的藥,是用來易容的,看起來真的很好用呢!”
有人就捏了捏竇蔻的臉蛋:“可不是,挺嫩的,是竇蔻。”她們在話的時候,丁燕就床上被綁著,她掙扎了幾下,也沒掙扎開。
現(xiàn)在這些人真的是把她給看得死死的,她也有點認(rèn)命了。
竇蔻自從打了丁燕一巴掌后,就沒有再搭理過她了,現(xiàn)在她也是只和其他的人笑著。
平親王就住在她們不遠(yuǎn)處,也能聽到那邊的笑聲。紅兒在他身邊伺候著,這個時候正在為他整理衣裳。
平親王看著紅兒,眼神柔和:“紅兒,來你和她們年歲差不多大,怎么不過去跟著熱鬧熱鬧?”
紅兒正專心呢,平親王叫了她兩聲,她才反應(yīng)過來,轉(zhuǎn)頭抿嘴笑著:“我想把東西都收拾好了再離開,平叔,你現(xiàn)在怎么樣了,要不要再去找郎中看看?”
平親王點了點頭,又盯著紅兒的臉看了看,之后他才贊美著:“紅兒這是擦胭脂了?”
原紅兒就只擦了一點,沒想到還是能被平親王發(fā)現(xiàn),所以臉?biāo)查g就燒紅了,低著頭,也羞澀地不話。
平親王現(xiàn)在還靠在床上,就笑著寬慰紅兒:“不用覺得不好意思,你來年紀(jì)就,該這樣多打扮打扮的,我這邊還有點錢,你看中什么胭脂和衣裙,就去買吧。”
完,平親王還把錢給了紅兒,但是紅兒死活都不要,她站起來還一個勁兒地白手:“平叔,我自己有有點私房錢,買胭脂還是夠的。”
平親王看紅兒的目光,其實是帶著點慈愛的:“但是你以后就跟著我走了,我給你錢,也是天經(jīng)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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