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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鎮(zhèn)風(fēng)光優(yōu)美,元錦玉留在這里,一方面是為了避避京城那邊的風(fēng)頭,順便看看竇蔻的比武招親,另外,就是寄情山水,四處游玩。
今日竇蔻也只是送元錦玉到了橫鎮(zhèn)外而已,雖然很想與她再同行一段時間,竇老爺卻因為不放心竇蔻,將她留了下來。
如今橫鎮(zhèn)也有太多需要整頓的地方,這次竇老爺雖然沒有為竇蔻選到良婿,但也結(jié)實了不少江湖豪俠之士,想必日后也會對橫鎮(zhèn)的發(fā)展產(chǎn)生很好的影響。
竇蔻送元錦玉的時候,因為不便同行,就有些悶悶不樂的。元錦玉倒是反過來安慰她:“都了以后我可以在京城等你過來,你就別不高興了。”
竇蔻還是同元錦玉撒嬌著:“來我就是想一起同你去看看那個村子到底是有多棘手的,但我爹爹……唉!”
著,竇蔻還跺了跺腳,嘴巴撅得都恨不得能掛油瓶了。
元錦玉看著竇蔻的臉兒,也是皺巴巴的,知道她這是舍不得自己,心中還略微有點欣慰。竇蔻的身后,便是大片的遠山,元錦玉啟程的時辰并不算太早,朝陽已經(jīng)升起,露水漸漸蒸發(fā)殆盡,這個時節(jié),橫鎮(zhèn)這里,要比京城要溫暖上一些。
只道是當時春衫薄,元錦玉的衣裳款式雖然普通,但是料子卻很高貴,穿在身上,更是襯托得她腰肢纖細,身材姣好。配上這樣的景色,讓人看了極為賞心悅目。
就是她現(xiàn)在還圍著紗巾,旁的人,不能窺得她的容貌。
這次她是隨著肖承一起離開,對外只,肖承是大軍開拔,所以竇蔻也不好留她太長時間,就怕耽誤了元錦玉的行程。
于是元錦玉又握住竇蔻的手,輕輕地捏了捏:“好啦,我都要走了,你還生氣?”
竇蔻連忙搖了搖頭,依依不舍地看著元錦玉。這樣的寧王妃,是她從前從未想過的。但愿下次再見,自己也能成長起來,讓寧王妃姐姐,能對自己刮目相看。
這樣想著,竇蔻心中就好受了很多,于是她對元錦玉燦爛得一笑:“送君千里終須一別,姐姐,你這一路上,要多保重,我會常常給你寫信的,到時候,姐姐你可不許嫌我煩啊。”
元錦玉當然不會了,于是就伸手捏了捏竇蔻的臉兒:“那我就在京城中等著你的信啦。”
完,她便在竇蔻不舍的目光中,同她揮了揮手,轉(zhuǎn)身上了馬車。
在馬車中的時候,她掀開車簾,朝著下方看了一眼,竇蔻正對著自己擺手呢。
元錦玉也笑了,眉眼彎彎,和竇蔻揮手,等到走遠了,她才將車簾放下。
這一路上,就要夜蘭一個人伺候自己了,元錦玉發(fā)現(xiàn),她雖然以前沒做過這些伺候貴人的活兒,但只要自己教一遍,她很快就能學(xué)會了,而且還做得比自己預(yù)想的要好得多。
這會兒夜蘭就將馬車中的桌子,推到了元錦玉的面前,在桌子上,還放了些之前竇蔻給元錦玉準備的玩意兒。
元錦玉看著那些東西,知道自己這一路,應(yīng)該不會無聊了。
想著剛剛同竇蔻分別的場面,元錦玉還對夜蘭笑著:“來我也就比竇蔻大了幾歲而已,為什么和她站在一起,她就明顯是個姑娘呢。”
元錦玉又細想了想,似乎只有和九哥在一起的時候,她能像是個女孩兒一樣,恐怕自己這樣的性子,也就只有九哥能寵得起來了吧。
夜蘭也對元錦玉笑著。有了之前在村子中的經(jīng)歷,夜蘭和元錦玉之間的關(guān)系,比一般的主仆要親近上一些,但是夜蘭知道元錦玉是何等尊貴的身份,從來都不會矩。
將水壺遞給了元錦玉,夜蘭才道:“可能這女人成親和沒成親,總歸是不一樣的吧。”
元錦玉也覺得夜蘭的很有道理,還跟著點了點頭。
此刻在橫鎮(zhèn)外面,正有一隊人馬,朝著元錦玉的馬車趕去,仔細一看,這不是之前那些參加竇蔻的比武招親,結(jié)果卻喜歡上元錦玉的公子哥們么。
他們一直想要求見元錦玉,但都被竇蔻給擋回來了,今天又聽,元錦玉要上路了,他們簡直心急如焚。
正要追過去的時候,忽然從另外的一條路上,沖出來了另外的一隊人,將他們的去路給擋住了。
登時,路上的火藥氣息就很濃烈起來。
“不要擋路,一會兒玉姑娘就走了!”
這群人怒氣沖沖地對著那邊喊著,誰知道對方卻有些無奈地道:“你以為我們想要攔著你們?你們的消息到底是有多不靈通,沒聽么,這玉姑娘是咱們?nèi)遣黄鸬娜耍 ?br />
“怎么就惹不起了?”他們顯然都沒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另外的人只能嘆氣:“江湖上都已經(jīng)傳開了,這位玉姑娘啊……”著,那人還稍微壓低了一點聲音:“是玉簫公子的女人!”
“什么?玉簫公子?”就算是初出江湖的人,也定會知道玉簫公子的稱號的。他在江湖上,神出鬼沒像是一個傳,但是在老一輩的人傳來,這玉簫公子,則是武林青年中,當真無愧的第一人。
去年在江南舉辦那場武林大會,玉簫公子似乎就是帶著女眷去了,但是對這女子的容貌,江湖上都是褒貶不一。
主要就是因為,當時那個人,是扮作男人去的,容貌也經(jīng)過了修飾。但是有些眼光比較毒辣的前輩道,那必定是個絕色女子,配玉簫公子,也是夠格的。
而現(xiàn)在,玉簫公子自己竟然,那位玉姑娘,竟然是他的女人?
怪不得那位姐根不肯從他們中選擇一個呢,有了玉簫公子那樣的男人,誰還能看得上他們!
這些人的馬就這樣停了下來,看著遠離橫鎮(zhèn)的那一條路,誰都不敢往前走了。
要是真的惹到了玉簫公子,恐怕不管是天涯海角,都會被追殺身亡的。
這些人心中無限悲戚。他們好不容易這么中意一個姑娘,誰知道,這世道竟然是這樣艱難啊。
值得一提的是,他們不少人,幾乎是回到家中就成親了,也不知道是誰的授意。但是當很多年后,他們再提起那場比武招親,除了那道驚鴻一瞥,基上已經(jīng)想不起來的其他的東西了。
至于那些愛恨,不過就是一眼,哪里有多深刻的感情,不出多長時間,就被忘了個干凈。
再者,不忘也不成啊,難道等著玉簫公子來追殺他們么?
這些事情,元錦玉自始至終都不知道,她就只是覺得竇蔻的比武招親有趣,所以從中插了一腳,哪里能想到,這消息,早就傳回京城,到慕澤的耳中去了。
元錦玉不在慕澤的身邊,才更加讓慕澤注意她。來回到府中,他就總是覺得房間空蕩蕩的,所以每天都讓三十給他講元錦玉在東城發(fā)生的事情。
一聽到這姑娘還扮作竇蔻,參加比武招親去了,給慕澤差點氣個半死。
三十站在房中,看到慕澤那恨不得比鍋底還鐵青的臉色,只是在心中暗暗叫苦。我的王妃娘娘呦,您您玩點什么不好,非要去玩比武招親哪,這不是明擺著讓殿下生氣嗎?
慕澤若是生氣到了極點,反而不會在臉上表現(xiàn)出來,但是三十站在屋中,都能感覺渾身瑟瑟發(fā)抖的。再看慕澤的手,原還是放在桌角,等到他將手拿下來的時候,那片桌角,都已經(jīng)變成羌粉了。
慕澤沉默了好久,才對三十冷冷地吩咐道:“去將事情查清楚,再稟告王,同樣,也在整個江湖放出消息,玉姑娘是玉簫公子的女人,讓他們有膽再來動。”
三十沒想到,慕澤竟然還把玉簫公子的名頭都給抬出來了,這明他真的是很生氣啊。
而且約束那群江湖人,玉簫公子想必會比寧王殿下更加有震懾力,王妃娘娘,殿下為了你,這可是下了血了。
正在三十領(lǐng)命準備下去準備的時候,慕澤又問:“之前銀杏和紅葉給錦玉寫的信,還沒送到她的手上去么?”
三十想了想,只道:“殿下,就算是八百里加急的速度,也不能這么快到,但是王妃娘娘看了信之后,肯定會早日回來的。”
慕澤知道,三十這話,聽聽也就算了,元錦玉要是真的心急火燎的,也不會耽擱這么久,還有閑心去管別人的比武招親去了。
但是有人安慰,總比沒有人強,慕澤想著三十這兩天好像是也去找過璃瀟,讓他退下的時候,只道:“那個楚王府的犯人已經(jīng)快被運到京城中來了,你一切心,別的事情,就先放一放吧。”
三十聰明得很,怎么能不知道,慕澤的就是不讓他去見璃瀟的事情呢。
在心中哼哼兩聲,覺得慕澤忒不厚道。你自己的王妃不回來,現(xiàn)在還管上我的事了,王爺您知道這是什么么?這就是損人不利己啊!
當然,三十也就能在心中想想,他是什么都不敢和慕澤的。
于是因為這番對話,江湖上很快就將消息給傳開了,那些愛慕著玉簫公子的俠女,一聽到這消息,有些都是當場痛哭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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