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撒嬌、賣萌、裝哭后,元錦玉又發(fā)現(xiàn)了一個能讓慕澤瞬間不生氣的技能——出糗。
從她頭上開始噼啪起靜電開始,到莊子這一段路,慕澤一直在笑。以前他也有開懷大笑的時候,但沒一次時間這么長的。
提起在馬車?yán)锩娴膱鼍埃\玉就一陣心堵。她知道自己的頭發(fā)亂了,托太后的福,會梳頭的她,就準(zhǔn)備給自己打理一下。
誰知道,她的梳子也是木頭做的,一梳,噼啪聲更大了!然后男人的笑聲也更大了!
元錦玉真是紅透了臉。她怎么能想到,慕澤還穿了一件棉布做的衣裳出來,這這季節(jié)大家不都是穿錦緞絲綢的么!所以,自己出丑,都要怪這個男人!
好不容易等梳好了頭,元錦玉轉(zhuǎn)過身,背著慕澤坐,根不想看到他那張滿是笑容的臉。
笑什么笑哦,沒看她都不開心了嗎,哼!臭男人,我白為你費了這么多苦心。
等下車的時候,慕澤的笑聲總算是止住了。三十趕車的時候聽到慕澤的笑聲,簡直好奇死,在車?yán)锩娴降装l(fā)生了什么。
要知道,他們殿下向來不茍言笑,就算是看著元錦玉,只勾勾嘴角的時候也是很多的。
上次看他這么開懷地笑,好像還是和親王妃成親的時候。
但三十現(xiàn)在可不敢往慕澤面前湊。他的好心情都是給元錦玉一個人的,誰要是敢打擾他們……看看那個還遠(yuǎn)遠(yuǎn)跟著的孫玉明就知道了。
墨清寒在馬車外面,也沒搞懂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
等慕澤和元錦玉下車的時候,他站在一邊看著,就發(fā)現(xiàn)慕澤還往元錦玉的頭上瞥了一眼,然后噗嗤一聲,又笑出來了!
元錦玉總算是忍無可忍,這可是在馬車外面,有這么多人看著呢!
于是她馬上就扯著慕澤的袖子,和他一起往莊子里面走,還聲地威脅著:“九哥!你差不多就行了啊!不就是被電了一下,你至于笑一路么!”
慕澤也知道他平常什么樣子,笑得這么開懷,其實他也挺詫異的,但是一想到剛剛元錦玉滿頭碎發(fā)都支楞起來的樣子……哈哈哈,他就是忍不住啊。
元錦玉暗搓搓地擰了他的手臂一下,雖然太結(jié)實了,她使出吃奶的勁兒都沒擰動。
于是姑娘著急得直跺腳:“九哥!”
慕澤深呼吸一口氣,總算是不笑了,還認(rèn)真地和元錦玉保證著:“我真不笑了。”
元錦玉分明就看到他的嘴角還抽動了一下!什么不笑,他就是忍著!
笑吧笑吧,她不理這臭男人了!
墨清寒這會兒也走到了慕澤身邊來,現(xiàn)在他是靖國侯,身份今非昔比,但比慕澤的親王位,還是差遠(yuǎn)了。
于是他稍微落后了半步,還疑惑地問:“你這是怎么了?”
慕澤淡淡的斜了他一眼,果然,面對墨清寒的時候,他就什么都笑不出來了:“不關(guān)你事。”
墨清寒腳步一頓。真是,氣鬼,他還不愿意問了呢!但凡和元錦玉扯上一點關(guān)系,他就捂得跟什么似的,真不怕元錦玉有天被他給逼走了。
三十看著兩個主子走遠(yuǎn)了,沒跟過來,而是等到孫玉明也到了莊子后,帶著他去換了衣服。
這莊子是墨清寒的,他那個穿衣格調(diào),著實不是孫玉明能接受得了的,尤其是長衫還得敞開一塊兒,孫玉明其實很想問問,冬天穿這樣的衣服,難道不漏風(fēng)么?夏天來中衣就單薄,不得露肉?
于是他婉拒了三十給他拿來的衣服,找了件下人的穿上了。等穿好后,他還端詳了一下,嗯,果然還是這種衣服合他的心思。
三十見他換好了衣裳,就讓他留下道:“正好已經(jīng)快用午膳了,大人不妨就一起吧。”
孫玉明還惦記著鄭重地給慕澤道個謝,所以就應(yīng)承了下來:“好。”
慕澤和元錦玉一來莊子,就把最好的廂房占了,而且慕澤還讓侍衛(wèi)守在他們的院子前,不讓人隨便進(jìn)來。
墨清寒想到自己還沒和元錦玉話呢,有點著急,可是那幾個侍衛(wèi)不是吃素的,墨清寒只能等吃中午飯的時候再來。
元錦玉剛到這里后,就對景致非常滿意。墨清寒真的是一個很會享受得人,不管是房屋還是花草,顯然都是用了心的,就從她這廂房中,推門望去,因為地勢比較高,能看到一大片澄凈的湖水,再遠(yuǎn)一點,還有層層的麥浪。
在麥田中,偶爾還能看到幾個人在移動,應(yīng)該就是這附近的百姓了。
藍(lán)天白云,清澈的湖水,碧綠的麥浪,還有再遠(yuǎn)一些,層層遠(yuǎn)山,都讓元錦玉心曠神怡得很。
這還不算是最享受的,他們前腳才剛到屋中,幾個丫鬟把元錦玉的東西放下,就見到有人把冰塊抬過來了。
那幾個大冰塊被放在專門的盆中,往墻角一擺,元錦玉就覺得滿屋的燥熱都被消散了。
在京城總歸是不如在這里好,京城中雖然也能用冰塊,但是財閥大戶太多了,尤其還得往宮中送,寧親王府拿到的就沒這里多。
元錦玉還站在窗前,身后的熱風(fēng)吹進(jìn)來,打個旋兒,就變成涼風(fēng)了,吹得元錦玉渾身舒坦。
但是慕澤還是給她拉過來:“趕了這么長時間的路,你稍微休息一下。”
元錦玉正興奮呢,有什么休息的心思?就看著幾個丫鬟擺東西。
一想到慕澤明日就要走了,元錦玉依依不舍地靠著他:“為什么你就休沐一天啊。”
慕澤揉了揉她的臉蛋兒:“沒關(guān)系,下次休沐也很快的。”
元錦玉還是不高興,連聲嘆氣。
一看到元錦玉這個樣子,慕澤的心都快化了,他也不愿意和她分開,就安撫道:“這段時日,你就在這莊子里留著,我每天晚上都會策馬過來。反正城郊距京城也不遠(yuǎn)。”
“不遠(yuǎn),你策馬還要半個時辰呢,太折騰了,而且你公務(wù)那么忙……”元錦玉不愿意拖慕澤的后腿。
“以前行軍打仗的時候,沒糧沒草,馬都快跑死了,還能在酷熱中奔上幾個時辰,這來回才一個時辰,不算什么。”
慕澤寬慰完,元錦玉反而更難過了,她怎么總覺得,自己好像是闖禍了似的?明明她不想讓慕澤為了自己,耽誤他自己的事情啊。
可是慕澤主意已定,元錦玉怎么,他都不肯更改。
加上他心中也明白,自己要是幾天見不到她,都覺得不放心呢,更是要守在她身邊了。
用中膳的時候,墨清寒果然是過來了,還帶著孫玉明。
孫玉明沒想過能和幾個貴人一起用膳,就規(guī)規(guī)矩矩地站著,準(zhǔn)備等完了話就走。
其實在來的路上,他的想法不比查案的時候要少。誰不知道,現(xiàn)在的刑部就是一個香餑餑,他希望和慕澤表達(dá)清楚,救他是一碼,讓他去幫他探查刑部,那是萬萬不成的。
誰知道孫玉明站在桌前,剛把自己的謝意表達(dá)清楚,慕澤就皺眉,不耐煩地道:“你完了?要么坐下吃飯,要么離開這里。”
他是陪著元錦玉出來游玩的,不是處理朝廷那些破事兒的。
孫玉明心中震驚。這個寧親王殿下,好像真的是外界的那樣,對朝堂的事不關(guān)心啊。
都已經(jīng)被慕澤這么了,他當(dāng)然不能退下去,就為難地看了元錦玉一眼。
元錦玉笑得頗為灑脫:“孫大人,既然相遇了就是有緣分,如今宮同殿下也是微服出巡,大人就不用那么客氣了,一起過來吃吧。”
于是孫玉明這天中午,就吃了他長大以來,最金貴的飯。并不是菜肴多精致,菜色多鮮美,而是因為和他一桌的,是當(dāng)朝赫赫有名的寧親王,靖國侯!還有寧親王妃!
直到一整頓飯吃完,孫玉明還暈乎乎的呢,甚至都不知道是吃了什么。
唉,真是不好意思啊,他還以為自己也算是見過風(fēng)浪的人呢,到了這桌子上以后,才知道什么是手足無措。
元錦玉和慕澤倒一直沒注意過孫玉明,反正元錦玉的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了,九哥能不能和孫玉明成為朋友,這就不是她能掌控的了,順其自然吧。
至于慕澤?他倒是嫌棄孫玉明,不過桌上有個更拉仇恨的墨清寒,就把那慕澤的注意力給分去大半了。
好在元錦玉一直安安靜靜地吃東西,沒有和他們兩個有什么交流。
等一頓飯吃過后,慕澤才吩咐著銀杏:“晚上這廂房只準(zhǔn)備王和王妃的飯菜。”
這分明就是嫌棄他們兩個呢。
孫玉明雖然是有點面紅耳赤,可墨清寒早就習(xí)慣了,還問著元錦玉:“錦玉吃得好不好?”
元錦玉點頭,同樣疑惑地看了看:“你那只貓呢?”
“哦,在外面。”吃飯的時候,墨清寒就沒把它帶進(jìn)來,現(xiàn)在他用筷子敲了敲酒杯,玉果然瞄的一聲,就出現(xiàn)在窗臺上了。
元錦玉舒展了笑顏,朝著玉而去,那只貓喜歡元錦玉得緊,撲過來就是一頓亂蹭。
這回不光是孫玉明,墨清寒也知道自己繼續(xù)留在這里不合適了,和女眷一起吃頓飯還沒什么,看女眷玩樂,成何體統(tǒ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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