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海慶呵呵一笑:“這個……呵呵。”
見田海慶話吞吞吐吐的模樣,舒澤腦子里就閃過一個想法,道:“你們不會是覺得地下有什么寶貝吧?我老田,你能不能別異想天開啊?”
田海慶道:“舒少,我這是有證據(jù)的,怎么可能是異想天開呢?”
舒澤覺得有些好笑:“有什么證據(jù)?你這里可都翻新過了,如果地下真有東西,當時挖地基的時候,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呢?”
田海慶道:“很簡單,東西埋的深嘛,地基才只有兩三米,又不深。”
舒澤道:“就算有東西,那你又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
“金屬探測儀啊。”田海慶指了指放在旁邊的一臺,好像電視劇里探測地雷的機器。
舒澤有些訝然地上前看了一下金屬探測儀,發(fā)現(xiàn)不過是千把塊錢入門級別的機器,并不能引起他的注意。
舒澤轉(zhuǎn)過頭問道:“你什么時候買了金屬探測儀了?再了,你買這東西干嘛,不會是也想做土夫子吧?”
田海慶連忙擺了擺手:“我好好的,干那行干嘛?這是我朋友周買的。”
周就是旁邊那位三十多歲的青年,他有些憨厚地笑道:“我是絡(luò)上一部的書迷,前段時間托朋友買了一把金屬探測儀,今天就拿來給田老看看,沒想到一試還真有了發(fā)現(xiàn)。”
田海慶笑著接過話道:“我原先也不太相信這地下有寶,后來仔細一想,先前這里住的那戶人家,以前可出過大商人,不定地下還真埋著寶貝。”
有道是人不可貌相,也許看似老實的人。實則是個壞蛋。因此,周的辭,孟子濤沒當回事,畢竟如果沒有盜墓的想法,周又何必去買這個呢?
至于尋寶,對普通人來。完是癡心妄想嘛。
舒澤和孟子濤的想法一樣,這種事情他也不想管,笑著道:“你到不怕挖出來只是個鐵疙瘩。”
田海慶道:“那也是運氣不好,怪不了人②■②■②■②■,≮≥況且現(xiàn)在如果不挖的話,我心里可不會舒服。”
舒澤笑道:“那你們接著忙,被你這么一,我也很好奇地下到底是什么東西了。”
田海慶連忙道:“讓舒少您等著多不好意思,要不有了結(jié)果。我再跟您聯(lián)系?”
舒澤道:“沒關(guān)系,反正我今天有時間,就在這里等著吧。還是,你怕我來搶你地下挖出來的寶貝。”
金屬探測儀能夠探測的距離并不長,雖青年的那臺儀器的牌子還算有名,但這種入門級別的機器,使用過程中,根達不到參數(shù)上的指標。實際深度能有五米左右就差不多了。因此,舒澤覺得等一會也沒關(guān)系。
“您這話的。我怎么可能會這么想?再了,就您的人品,哪會做這種事啊!”
田海慶嘿嘿一笑,其實,他心里還真有些擔心。不過,既然這被舒澤發(fā)現(xiàn)了這件事情。他又不能趕舒澤走,只能盡量的好聽一些,希望舒澤能夠顧及名聲。
接下來,田海慶請舒澤他們先去廳堂喝茶,舒澤不想盯著。免得讓田海慶誤會,就答應(yīng)了下來。
中年婦女是田海慶的老婆,她給舒澤他們上了茶就出去了。
田海慶問道:“舒少,今天您過來有什么事嗎?”
“你難道還不知道我過來是為了什么事情?”舒澤反問道。
田海慶苦笑道:“我也只能老生常談了,如果是別的東西,我無論如何也會同意,但那尊壽星像,是我父親留給我的,對我很有意義,恕我實在難以答應(yīng)啊!”
舒澤笑道:“呵呵,我怎么聽老林了,6年你還想把壽星像轉(zhuǎn)讓給他,只不過因為他出的價不合你的意,所以才沒有成交。”
田海慶訕訕一笑道:“那不是因為當時家里有些困難嗎?”
舒澤指出了他話中的破綻:“你別告訴我,你當時就只有一件藏品。其實,你不用擔心,我又不會虧了你。大軍,你把東西拿出來……”
大軍把手里的箱子打開,從里面拿出兩方印章放到了桌上。兩方印章,一方是吳昌碩刻芙蓉石方章,另一方則是清代著名的書畫家、篆刻家趙之謙所刻的方章。
舒澤道:“你如果答應(yīng)的話,我也不要你貼價,這兩方印章就是你的了,怎么樣?”
“稍等……”田海慶去洗了手,這才戴上手套,把兩方印章都仔細觀察、打量了幾番,那癡迷的神色,顯然是對這兩方印章都非常喜愛。
過了良久,田海慶才戀戀不舍地把印章放回桌上。
舒澤道:“你先去院子里看看,好好想想,別急著回答。”
田海慶一時半會還真不能決定下來,頭道:“行,那我再好好想想……”
完,田海慶就告辭去院子里看著進度,同時,心里也在糾結(jié)著到底要不要答應(yīng)。
田海慶出去后,孟子濤開口道:“阿澤,你覺得外面的事情靠不靠譜呢?”
“你呢?”
“我覺得不太靠譜。”
舒澤問道:“你怎么會有這種感覺?”
孟子濤道:“我感覺那個周好像有緊張,這事和他又沒什么關(guān)系,不知道他緊張什么?”
這時,旁邊的大軍道:“我感覺他不但是緊張,而且還有些慌亂。”
舒澤想了想,道:“如果這事是他搞出來的,那他怎么把東西放到地下?”
孟子濤道:“辦法肯定是有的。”
舒澤笑道:“他是用的什么辦法,咱們先不討論,就這里可是老田的家,就算挖出什么寶貝,老田最多也就給他一筆辛苦費,難道花了這么大的功夫,總不見得就為了這錢吧?”
孟子濤道:“他當然不可能就為了這錢,有了今天的事情,今后他完可以請?zhí)锖c一起出去探寶,這樣不就可以達到他的目的了!”
舒澤道:“你這到是一個思路,不過,就算是這么回事,那也是老田要面對的事情,和咱們可沒什么關(guān)系。”
為了那尊壽星雕像,他可是連跑了幾次了,以前他還沒有過這種遭遇。也就是他不想用非正常手段,但心里多少會有些火氣,如果田海慶倒霉,他沒有幸災(zāi)樂禍地嘲笑,已經(jīng)算是客氣了。
等到將近中午的時候,院子里突然響起一聲歡呼:“有!有啦!”
聽到這聲歡呼,孟子濤他們連忙跑了出去,只見田海慶站在一個四五米的坑里,拿著一件腐蝕的有些厲害的東西,在那手舞足蹈,好像手里拿的是件了不得的寶貝一樣。
旁邊,田海慶的老婆和周的表現(xiàn),也和田海慶差不多。
舒澤跑過去,道:“老田,快看看到底是什么東西。”
田海慶的情緒還很激動,話聲音都大了不少:“是如意,鐵如意。”
看著田海慶手中的鐵如意,舒澤有些無語道:“銹成這樣,還真是柄鐵如意。”
舒澤的話,讓田海慶平靜了下來,他看了看手中的鐵如意,苦笑道:“是啊,銹成這樣還值多少錢啊!”
周道:“鐵質(zhì)如意比較少見,如果工藝出眾的話,還是比較珍貴的,而且現(xiàn)在還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時期的鐵如意呢。”
田海慶連連頭道:“對對對,先確定了年代再。”
不過,這柄如意由于表面鐵銹太嚴重,品相很差,只能看到少量紋飾,憑這實在很難斷代。
這讓田海慶為了難,抬起頭來,向舒澤求助道:“舒少,您見多識廣,有沒有辦法把鐵銹安地去除。”
舒澤道:“你先上來,把如意給我看看再。”
“行。”田海慶從坑里爬了上來,就把鐵如意交到剛剛戴好了手套的舒澤手中。
東西一入手,舒澤就感到有些不對,到不是,這件東西有什么不對,只是他看到鐵如意上面的土,粘的并不多,這可不太像是常年埋在地下應(yīng)有的表現(xiàn)。
雖然有了這個發(fā)現(xiàn),舒澤還是不動聲色,接著仔細把鐵如意查看了一番,這才把東西交給旁邊的孟子濤。
舒澤道:“你這件鐵如意身完好,這樣去除鐵銹就比較簡單。”
田海慶眼睛一亮:“舒少,麻煩您一下呢。”
為了那尊壽星雕像,舒澤直接道:“去除鐵銹的步驟比較復(fù)雜,我建議你是給專業(yè)人士處理,至于鐵銹,其實就只要使用磷酸浸泡就能解決。”
“磷酸可是酸,用這種東西能行嗎?”田海慶有些不太相信。
舒澤道:“所以你不是專業(yè)人士,這種方法,是現(xiàn)在應(yīng)用的最方便、快捷、有效、經(jīng)濟的一種去銹方法。因為磷酸只對高價鐵銹幾乎不發(fā)生作用,因此,鐵的高價氧化物被還原的程度,古鐵銹層不會受到破壞,處理之后不失古雅之色。”
“而且,磷酸還能與鐵發(fā)生作用,生成一種物質(zhì),對鐵器起到保護作用。不過就像我剛才的那樣,這種鐵器想要處理還是交給專業(yè)人士比較好。”(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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