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濤接著道:“另外還有一個比較危言聳聽的法,你現(xiàn)在這樣,不過是把當(dāng)初的你壓在了你的心底,壓的狠,反彈力也就大,要知道,這個世界不怕一萬,只怕萬一哦。”
何婉奕沉默了一會,道:“你,你這些道理都是從哪里看來的?”
孟子濤笑道:“我這人以前比較宅,喜歡看些亂七八糟的書,不過,我的這些,可都是有道理的。”
何婉奕:“知道啦。”
孟子濤心里嘀咕了一句:“這句‘知道啦’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同意我的意見了?姑且就這么認(rèn)為吧。”
想到這,孟子濤竊笑一聲,就聽何婉奕道:“咱們還是夢晗他們的事情吧。”
孟子濤:“我剛才到哪了?哦,我程哥應(yīng)該是于心不忍。”
何婉奕搖了搖頭:“我覺得你們男人都一樣,如果有條件的話,都會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
孟子濤舉起手,為自己辯解道:“我可不一樣。”
“哼!”何婉奕皺了皺秀鼻,:“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老話,叫女追男隔層紗?雖然這話也不絕對,但他們以前可是交往過,這回因為同情就同意握手,下回是不是因為同情就能摟摟抱抱了?所以我他完是活該!”
孟子濤聽著覺得也確實有道理,老話的好,有一就有二,這事還真不準(zhǔn),于是,他感慨道:“所以,兩個人想要交心的話。一些關(guān)鍵的事情就不應(yīng)該有所隱瞞,你是嗎?”
何婉奕又沉默了片刻,:“子濤。你的心意我也知道,而且我也知道你是個好人……”
聽到這里。孟子濤心里咯噔了一下,泛起一片苦意,自己這是要被發(fā)好人卡了嗎?
孟子濤的情緒可謂是溢于言表,何婉奕微微一怔,馬上明白過來,掩嘴一笑道:“我又不是給你發(fā)好人卡。”
孟子濤聞言心里一松,就傻笑了起來。
何婉奕收起了笑容,接著道:“你知道被人欺騙的滋味嗎?”
孟子濤搖了搖頭。何婉奕表情十分苦澀:“那種滋味真得無法形容,就算已經(jīng)過了這么久了,我有時候還會從夢中驚醒。所以,我現(xiàn)在真沒做好接受下一段戀情的準(zhǔn)備。”
看著何婉奕傷心的模樣,孟子濤有些心疼,:“我這人嘴比較笨,不知道怎么安慰人,不過有句老話的好,時間會慢慢撫平曾經(jīng)的傷痛的。而且,你有什么不高興的事情。也可以跟我,多一個人分擔(dān),自己也會少一點傷痛。我會一直站在你的身邊的!”
看著孟子濤真誠的眼睛。何婉奕覺得心中有一份感動會油然而生,那一瞬間,她甚至想要答應(yīng)孟子濤,但想到自己還沒有把上段感情徹底放下,到了嘴邊的話,就又被她收了回去,因為她覺得這對孟子濤不公平。
見氣氛有些沉重,孟子濤連忙轉(zhuǎn)換了輕松一點的話題,接連講了幾個笑話。何婉奕臉上又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晚飯后,兩人又一起去附近的公園散步。
等到分別的時候。何婉奕對著孟子濤展顏一笑:“我想跟你,這段時間。我不會為別人誦讀《上邪》,再見!”
“再見!”
孟子濤有些迷糊地?fù)]了揮手,等何婉奕離開之后,連忙拿出手機(jī)查詢《上邪》是什么詩詞。
等孟子濤理解了《上邪》的含義,才明白何婉奕剛才那么的含義,是讓他放心,她不會答應(yīng)別人的追求。至于為什么要加上一個時限,那也很好理解,如果通過了解,發(fā)現(xiàn)兩人不合適在一起,那她也會拒絕。
明白了何婉奕的意思,孟子濤歡呼雀躍不止,過了良久,他才的情緒才有所平復(fù),接著就告誡自己,現(xiàn)在只是萬里長征的第一步,還需要努力才行。
但不管怎么樣,對孟子濤來,現(xiàn)在是一個好的開端,他揮舞了一下拳頭,就興高采烈地回去了。……
第二天,孟子濤去醫(yī)院看望了孟正鴻,此時他雖然還不能話,但整個人已經(jīng)清醒了,看起來恢復(fù)的還不錯。
不過,醫(yī)生卻告訴大家一個壞消息,孟正鴻因為車禍,神經(jīng)元受損,具體表現(xiàn)為下肢肌肉無力,運動功能受影響,如果發(fā)展下去,還會導(dǎo)致肌肉萎縮,癱瘓等癥。
“醫(yī)生,這個病能不能恢復(fù)啊?”孟英俊焦急地問道。
醫(yī)生:“現(xiàn)在只能等時機(jī)合適,看一下?lián)p傷的程度,如果損傷比較輕微,治療的效果應(yīng)該還是可以接受的。但如果嚴(yán)重的話,就比較棘手了,因為現(xiàn)在沒有有效的治療這種疾病的方法,以支持和對癥治療。”
醫(yī)生的回答,對孟英俊等人來,完是晴天霹靂。
孟宏昌有些不死心地問道:“醫(yī)生,真的沒有治療這種病的方法嗎?”
醫(yī)生道:“現(xiàn)在確實沒有有效的方法,希望將來能有所突破吧。”
“真是混蛋!我要那家伙去死!”孟英俊想到很可能會癱瘓的父親,不禁怒發(fā)沖冠。
孟子濤勸道:“英俊哥,你冷靜一點,現(xiàn)在關(guān)鍵還是大伯的病,我一會請朋友幫忙,請專家會診,或許情況沒有那么糟糕呢?”
孟英俊聞言情緒稍稍平復(fù)了一些:“濤,真的謝謝你了。”
“舉手之勞而已,我現(xiàn)在就去聯(lián)系朋友……”孟子濤給舒澤打了電話,順便了解一下了步超鋒的情況。
回頭,孟子濤把情況跟孟英俊他們復(fù)述了一遍,勸他們不要太擔(dān)心,安心等專家的會診結(jié)果。
和孟宏昌一起從醫(yī)院出來,孟宏昌冷笑著道:“有錢有勢的就是厲害,撞了人,都不知道來看望一下,看來,他們根不擔(dān)心我們的言論,對那家伙的判決有影響。”
孟子濤道:“也不是這個原因,他們可能是覺得,上面有舒家壓著,就算過來探望也無濟(jì)于事。”
孟宏昌冷笑道:“不來也好,那就法庭見,到時肯定輕饒不了他們!”
到這,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他們不會搞出來一個精神病吧?”
孟子濤微微一怔,接著道:“如果他們真這么做的話,阿澤那邊應(yīng)該也不會讓他們輕易得逞的,除非他真有精神病。況且,就算有精神病,在作案的時候能辨認(rèn)或控制自己的行為,也不是沒有責(zé)任。”
話雖這么,但孟子濤心里也有些擔(dān)心,步家會千方百計搞出這么一出,那到時也是個麻煩事,特別是步超鋒這人做事太瘋狂,如果出來的話,那就頭痛了。
“哎!希望如此吧。”孟宏昌長嘆一聲,內(nèi)心之中充滿了無力感。
…………
孟子濤把車停到了拍賣公司的地下停車場,接著就把先前從鄭安志那換得的那件青花折枝六方瓶從車上拿了下來,準(zhǔn)備把東西放到拍賣公司的保險庫。
兩人快要走到地下室的電梯門口時,就看到兩人從電梯里出來。
這兩人一老一少,老人將近六七十歲,年輕人則只有二十七八的模樣。
兩人從電梯里出來的時候,年輕人還在對老人勸著什么,孟子濤耳朵靈敏,隱約聽到,什么他們公司實力雄厚,這么操作能夠省掉很多費用之類的話語。
而且,更讓孟子濤覺得奇怪的是,年輕人看到孟子濤他們,馬上就閉口不言了。
孟子濤以前看過公司的名冊,由于記憶力驚人,每個員工的相貌他還是能夠記得住的,他可以肯定,公司里并沒有這個年輕人。
既然這樣,那就有兩個可能,一是年輕人是別的拍賣公司的,想來挖墻角;另外一個可能,年輕人借他們公司,來欺騙這個老人。
這兩種情況,無論哪一種,都對自己的公司有所損失,孟子濤當(dāng)然得制止。
于是,孟子濤轉(zhuǎn)過身,對著剛剛從自己身邊走過的一老一少,喊道:“兩位,能否稍等片刻。”
兩人都停下了腳步,不過,孟子濤卻注意到,那個年輕人的身體明顯僵了一下。
老人回過身,有些疑惑地:“伙子,叫我們有什么事嗎?”
孟子濤呵呵一笑,走到老人面前,遞給了老人和年輕人一張,他在拍賣公司的名片。
老人瞇著眼睛,仔細(xì)看了一下名片,表情就顯得非常驚訝:“你是這家拍賣公司的總監(jiān)?”
孟子濤呵呵一笑道:“如假包換。”
旁邊的孟宏昌接過話道:“大爺,您別看我們總監(jiān)年輕,他在古玩方面的經(jīng)驗十分豐富,不知道您知道在古玩街的聚賞閣嗎?就是我們總監(jiān)的店鋪。”
老人連連點頭:“聚賞閣啊,我聽過,我朋友,那里的東西都很不錯,沒想到孟總監(jiān)是那里老板啊!”
老人剛剛有些感慨,就聽孟子濤怒喝一聲:“哪里跑!”
話音還沒有落下,他就看到孟子濤沖了出去,三兩步就追上了正在逃跑的年輕人,一下子就把年輕人給拽住了。
“你干嘛,快放了我!”年輕人不停地掙扎,卻發(fā)現(xiàn)孟子濤的手,就像鐵鉗一樣牢牢地抓住了他,他怎么也掙脫不開。(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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