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濤打開盒子一看,里面放著一件玉器,這來也沒什么好奇怪的,但這件玉器雕刻的是疊起來的兩個骷髏,并且兩個骷髏看上去在痛苦地咆哮,活靈活現(xiàn)的樣子都能令人想象得出表情有多么猙獰,膽一點的,很可能會嚇出心臟病。? ??
當(dāng)然,這對現(xiàn)在的孟子濤來根算不上什么,然而,直覺卻在提醒他,這件玉骷髏隱藏著什么秘密,這就不得不讓他重視起來了。
緊接著,他又對玉骷髏使用了異能,然而,異能的反應(yīng)卻很古怪,感覺就像有勁卻使不出力來一樣,半天都沒有吸收到任何的靈氣,但玉器里面可以肯定存在著靈氣。
孟子濤一頭霧水,不知是怎么回事,不過像先前遇到的龍之九子的雕像等奇珍一樣,見多了就見怪不怪了,對它們也都抱以船到橋頭自然直的理念,不定哪天就得知了它們的用法,反正這類東西肯定是寶貝就對了。
孟子濤仔細打量了玉器,這玉骷髏雕工到是比較精湛,但玉質(zhì)就已經(jīng)普通了,以現(xiàn)在的市場行情最多也就萬把塊錢,另外它表面的一些沁色,證明它是一件生坑器。除此之外,玉器并沒有什么特殊之處。
要不是直覺在提醒著自己,孟子濤根不會另眼看它,但既然有了直覺的提醒那就不一樣了,怎么著也得把它收入囊中。
現(xiàn)在房間里沒誰盯著自己,他完可以把這件玉骷髏收起來,也不會有人什么,但這可不是他為人處事之道,于是拿起手機打電話給師傅,把玉器的事情了一下。
既然只是一件外表看起來很普通的玉器,鄭安志沒什么就同意了,權(quán)當(dāng)是孟子濤這回精彩表現(xiàn)的獎勵。
另外,孟子濤也了木牘的事情,鄭安志驚訝之余也覺得頗為可惜,表示會交待人追查的,至于線索都在古墓里的那具盜墓賊尸體上了,如果年代久遠的話,很可能不會有什么結(jié)果。
最后鄭安志告誡孟子濤,以后不要輕易涉險云云,雖然都是老生常談,但孟子濤能夠從中體會到師傅對自己的愛護,他比較喜歡這樣的感覺。
收起手機,孟子濤心安理得地收起玉器,當(dāng)然了,該走的手續(xù)還是要走的。
評估了這些東西的價值,孟子濤的任務(wù)就完成了,再簽了一些文件,這件事情就告一段落。
起來,這回的事情,對孟子濤來最大的收獲,就是除掉了魏飛,而且想到魏飛現(xiàn)在居然這么瘋狂,萬一找到機會想要害自己的親朋好友,后果不敢想象。
不過,孟子濤對魏飛這么瘋狂的原因,也有些奇怪,是確實因為所謂的“殺父之仇”呢,還是黑火在后面搞鬼?
這個問題的答案,由于缺乏信息,孟子濤也無從得知,但在孟子濤臨走之前,光頭男的表弟總算交待了一個重要人物曹爺。
這位曹爺是西北地區(qū)盜墓圏子里一位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铮年P(guān)系十分復(fù)雜,一件新坑器到了他的手里,沒過多久就能出現(xiàn)在國外某個古玩市場上,散貨渠道異常的強大。
要,通過曹爺出手的新坑價值相比之下確實不錯,但一來曹爺要手續(xù)費,二來,曹爺只做大生意,打鬧的他都懶得搭理。
這回的事情,光頭男的表弟坦白,就是曹爺派人接觸他的,承諾事成之后,只要是他拿過去的東西都可以接受,而且還可以免除一定的手續(xù)費。他腦子一熱,當(dāng)即就答應(yīng)了。
憑光頭男表弟的口供,顯然是不能拿這位曹爺怎么樣,畢竟不是他親自來的,完可以推個一干二凈。但這回的事情,影響可不,槍和炸彈哪個都不是事,特別還和孟子濤以及黑火有關(guān),這位曹爺想必也會因這事惹上大麻煩。
另外,孟子濤猜想,這些人原的計劃應(yīng)該是魏飛和所有人都同歸于盡,線索中斷就沒他們什么事了。至于為什么會成為現(xiàn)在這個樣子,除了孟子濤有直覺提醒,應(yīng)該是魏飛計劃不嚴的緣故。
但話又回來了,如果孟子濤沒有直覺提醒的話,可能被魏不定。
最后,孟子濤還有一點疑問,黑火的人怎么會知道光頭男和自己有聯(lián)系的?
帶著這個疑問,孟子濤先和何婉奕和舒澤等人報了聲平安,接著去酒店訂了房間,洗漱之后美美地睡上了一覺。
……
孟子濤是被餓醒的,拿起手機一看,已經(jīng)下午三點多了,起床去吃了些東西,覺得沒什么事情了,想著剩下的一點時間去周圍逛逛,明天再去拜訪。
孟子濤和馮正生一直有聯(lián)系,他倆的關(guān)系有點像是君子之交淡如水,一般孟子濤有什么難題,馮正生得知了會主動提出來。
因此,孟子濤知道馮正生的兒子馮振琰的治療情況。
上回馮正生競拍得到了《格致余論》之后,去找那位名醫(yī),一開始那人還是不肯,直到馮正生“三顧茅廬”,他才勉強答應(yīng)。
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系統(tǒng)治療,馮振琰的情況到是有所好轉(zhuǎn),但不知道是為什么,家伙每隔一段時間,脾氣就變得很差,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那位名醫(yī)很可能是心病,只能慢慢治療云云。
孟子濤對此多少有些奇怪,不過因為沒有見到家伙,而且人家名醫(yī)的方法確實有療效,當(dāng)然也不能隨口亂,但這回來了西京就可以診斷了。
來,孟子濤計劃的很好,但剛剛出了酒店,他就接到了王之軒打來的電話。
在電話里,王之軒先是問孟子濤現(xiàn)在在哪,得知在西京很驚喜。
“孟,有件事情想要麻煩你一下。”
“您盡管。”
“是這樣,上次在我這里的伍允雄,你還有沒有印象。”
孟子濤馬上道:“有印象,他是西京人吧,是不是他有事情啊。”
“對,其實是這么一回事情……”
伍允雄以前有個朋友,此人是在西京古玩城擺攤賣東西的,此人姓土,又因為身材長得有些像土豆,就有了相同的外號。
當(dāng)時,伍允雄還沒有做古玩生意,只是一位古玩愛好者,“土豆”和伍允雄挺談得來,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接觸,倆人比較熟悉了,“土豆”便提出伍允雄可以拿點自己不喜歡的東西由他代賣,成交后以他們協(xié)商好的價格結(jié)算。
這是一筆看起來不錯的交易:伍允雄清了存貨,“土豆”添了新貨,大家還都有所獲益。
于是,伍允雄一拍即合,回家翻出一件和闐白玉手把件以及一件明代風(fēng)格的青花高士圖大罐給了“土豆”,他們商定的價格是成交后按1元一件的價格結(jié)算。
過了幾周,“土豆”攤上的白玉把件不見了。那個時候,伍允雄臉皮薄,不好意思直接問他是否賣出去了,只在裝著路過他的攤子時一探口風(fēng)。
“土豆”已經(jīng)有人看上了玉器,把東西拿回去研究,確定后就來付錢,最后還拍著胸口保證,東西是熟人拿去的,不會丟,如果丟了他負責(zé)賠償。
既然“土豆”都這么了,伍允雄也不好意思再多問,這件事情就這么放著了。
這一轉(zhuǎn)眼就一個月過去了,伍允雄現(xiàn)青花大罐也從攤上消失了,但玉器的錢都還沒有結(jié)算呢。
伍允雄有些不好意思地去問了下,“土豆”還是同樣的辭,是幾天后買家就過來結(jié)賬,接著又是一番拍著胸脯的保證。
又過了幾周,不僅東西沒有回來,鈔票沒有結(jié)算,連“土豆”也消失了。打他的電話,倒是接聽了,是在外地收貨呢,過幾天就回來。
但這一等就等到了三年前,伍允雄才又一次在古玩城見到了胖得讓他差點認不出來的“土豆”,此時的“土豆”已經(jīng)升級成了土哥,手指上戴著幾枚玉戒,一幅暴戶的氣勢撲面而來。
再次相見,“土豆”很是熱情,到那兩件東西時,他都退回來了,東西現(xiàn)在在家里呢,沒帶過來,明天再一起帶來。
伍允雄又不傻,怎么可能再次信他,況且,那個時候他眼力大漲,已經(jīng)開了一家店鋪,每當(dāng)想起那件青花大罐,他就后悔,因為很可能他走了眼,東西是明代空白期時期的瓷器,如果能夠證實,那可是價值至少四五十萬的寶貝。
所以,伍允雄一直想要找到“土豆”,問一下東西去了哪里,看有沒有機會再要回來。
現(xiàn)在遇到了“土豆”,而且他還東西還在他手里,伍允雄哪會輕言放棄,連忙表示如果有時間的話,現(xiàn)在一起去把東西拿回去。
土哥當(dāng)時客氣地表示可以,但一眨眼的功夫就借著尿遁跑了,人也徹底失蹤了。
去年冬天的某天,伍允雄從一位朋友那得知,“土豆”是憑一只空白期的青花大罐開始跡的,之后也不知怎么著,開始涉足古玩贗品這一行,而且做得風(fēng)生水起,短短幾年間就了大財。
起來,西京制作古玩贗品是有底蘊的,它是仿古作偽較早的地區(qū),在真器上鏨刻偽銘便始于西京。西京不僅仿制銅器,做漢罐、唐三彩也是一絕,所以很多人慕名前來。現(xiàn)在也成為國有名古玩贗品集散地之一了。
言歸正傳,伍允雄得知這個消息,馬上就反應(yīng)過來,讓“土豆”跡的那件青花大罐應(yīng)該就是他的,這讓他氣得冒煙。
你如果確實沒有賺到錢就算了,但你明明已經(jīng)賺到了錢,連一口湯都不給喝不,居然連一分錢都沒給,這是人干的事情嗎?
于是,伍允雄打聽到了“土豆”現(xiàn)在的住所,就準備去討個法,結(jié)果“土豆”干脆就沒有那回事,要伍允雄拿出證據(jù)。最終的結(jié)果當(dāng)然是不歡而散。
從此之后,兩人就成了仇家。
聽到這里,孟子濤對“土豆”的品行十分鄙夷,做人做到這個地步,也夠“厲害”的,同時也再次驗證了一句老話,知人知面不知心。
王之軒接著,伍允雄因為吃了一個大虧,一直想著要討回來,最簡單的辦法舉報“土豆”的制作贗品的作坊,但他到底是古玩這行的從業(yè)者,如果這么做的話一個不好會陷入眾矢之的。
但別的計劃又都以失敗而告終,而且讓“土豆”來警惕,也讓伍允雄一籌莫展。
也是伍允雄運氣好,偶然的機會,他得到了一種延時墨水,用它寫出文字或繪出圖畫之后,墨跡會消失,過幾天它才會慢慢顯現(xiàn)出來。(現(xiàn)實中確實有這種墨水)
伍允雄不清楚個中原理,但他只要能夠達成自己的目的就行了,于是就又制定了一個計劃。
得知有這種墨水,孟子濤腦子里升起的第一個念頭就是用它在合同上做文章。
伍允雄的計劃正是這樣設(shè)計出來的,他的想法就是讓“土豆”賣給孟子濤一件或者幾件贗品,而在合同上注明如果東西是贗品,會被罰以巨款賠償,到時就可以“土豆”算賬了。
給“土豆”這種人設(shè)局,孟子濤并沒有什么罪惡感,并且他程只要做一位購買古玩的闊少而已,最多就是簽個字,其它事情和他并沒有關(guān)系,錢也不用他來出。
不過,得知有這種藥水,孟子濤覺得自己應(yīng)該長點心,他非常信任王之軒,至于只見過一面的伍允雄,就一點都不了解了,誰知道是不是個道貌岸然之輩,老話的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他們這次的目標是“土豆”手里的唐三彩,現(xiàn)在這年月,經(jīng)過制胎、上釉、燒造、藥水泡、黃土埋這幾個步驟,以假亂真的唐三彩俯拾皆是。
而“土豆”的作坊里面制作出來的唐三彩,和真品相似程度至少有九成五以上,就算精通的專家都不一定能看得出來,為了避免鬧笑話,也是為了保險起見,所以才找到孟子濤假扮闊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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