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特別的瓷器,孟子濤印象頗深,因為它之前在清末時期出現(xiàn)過,最后被一位老外以8大洋的價格購買下來。
不久,這個老外又將瓶子以兩萬英鎊的價格賣給了一位英國收藏家。
在當(dāng)時,兩萬英鎊的價格,已經(jīng)非常昂貴了,引起了當(dāng)時古玩界的驚詫,認(rèn)為那位英國收藏家買貴了。
不過,如果現(xiàn)在這件瓷器出現(xiàn)在市場上的話,價值最少漲了百倍。到底有沒有吃虧,還是仁者見仁的。
正因為對這件特別的瓷器印象很深,孟子濤下意識覺得這件瓷器有問題。
陸高行看到孟子濤直沖著這件瓷器而去,也走了過來,道:“看來孟老師應(yīng)該對這件瓷器比較熟悉吧?”
孟子濤點頭道:“確實聽過,因此我有些疑惑!
陸高行笑道“這是正常的,不過這件瓷器,我請郢都的多位專家鑒定過,都沒有問題!
陳仲鋒走過來,道:“這只瓶子我也知道,確實經(jīng)過幾位專家的點評,他們一開始也覺得不太可能還有一件一模一樣的作品,但經(jīng)過鑒定,他們都沒有發(fā)現(xiàn)這瓶子有什么問題!
話間,何婉奕走了過去,看到瓷器上畫的內(nèi)容,十分好奇:“怎么還會畫只兔子皇帝?這也太搞笑了吧。”
孟子濤笑著解釋道:“因為乾隆爺是屬兔的,辛卯年生。6年一甲子,瓶上寫辛卯二字證明,這件瓶是乾隆皇上六十大壽時的貢品,所以畫這個也是有道理的!
何婉奕恍然地點了點頭,不過,她還是頭一次看到傳統(tǒng)工藝品上會有這么卡通的圖案,覺得畫風(fēng)很可,一改古瓷在她心里的印象。
仔細研究了一會瓶子,孟子濤抬起頭來道:“陸總,很抱歉,這只瓶子我應(yīng)該不會收!
孟子濤話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這令陸高行和陳仲鋒都大為訝異。
陸高行有些半信半疑地問:“孟老師,你的意思是,發(fā)現(xiàn)了它的問題?”
陳仲鋒接過話道:“子濤,有問題你直行了,大家都是朋友。”
有了陳仲鋒這句話,孟子濤直了:“這么吧,我不但發(fā)現(xiàn)了它的問題,而且我還能找到制作它的主人!
接下來,孟子濤進行了一番不講解,至于它的制作者正是肖利凱,上面有肖利凱很明顯的制作特點。
“怎么會這樣。”陸高行都快要哭了,別看他房間里有二十幾件古玩,但要論價值的話,無疑這件瓷器是最高的,占了總價的一半左右,這件瓷器出了問題,對他來可是傷筋動骨的存在了。
陸高行的心情大家都能理解,不過這件事情大家莫能助,只能勸解幾句了。
半響,孟子濤問道:“陸總,這件瓷器你是從哪到的?”
“是那個混蛋幫我買的!”陸高行氣得眼睛都紅了:“我和他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要這么害我!瑪?shù),如果被我抓到他,我一定要把他給碎尸萬段!”
孟子濤聞言想到一件事情,道:“陸總,你先別急,這事急也沒用,這樣,我打電話給我朋友,他制作的東西一般不會隨便賣的,像這樣比較有特點的瓷器,他肯定會有印象,不定能夠提供買家的線索!
這話對陸高行來,好像救命稻草一樣,連忙對孟子濤表示感謝。
孟子濤給肖利凱打了電話,問及這件事情,肖利凱果然對買家有印象,而且還知道能通過誰再聯(lián)系到這人。
陸高行得知消息,有些失望,因為買家并不是那人,現(xiàn)在只能期望是否能夠通過他看看能否打到那人,雖然這是個未知數(shù)但至少也是個希望吧。
接下來,陸高行通過自己的關(guān)系去調(diào)查,孟子濤則對房間里的其它古玩做了鑒定,還好都沒有什么問題。
等陸高行回來,孟子濤對他:“陸總,東西我都見過了,已經(jīng)沒有問題了,我會讓人過來聯(lián)系你,協(xié)調(diào)上拍的問題。不過我要提醒你,現(xiàn)在只能參加1月份的冬拍了。”
陸高行道:“我暫時還不急著用錢,這點時間還是能等的!
孟子濤:“那行,他們應(yīng)該在明后天聯(lián)系你,我會交待他們,給你一個優(yōu)惠的價格的!
“那太謝謝了。”
“不用客氣!
為表感謝,晚上陸高行請客,大家熱鬧地享用了一頓豐富的晚餐。
從飯店出來,陳仲鋒驅(qū)車送孟子濤和何婉奕回酒店,閑聊了一會,陳仲鋒開口問道:“子濤,你還記得我跟你過的,我家的事情嗎?”
孟子濤稍稍一愣,馬上想了起來:“你是,那次事故?難道你已經(jīng)調(diào)查出結(jié)果了?”
先前陳仲鋒跟孟子濤過,他家原是土夫子,一次下墓發(fā)生了意外,雖然逃出了三個,但最終只活了陳相儀一個,因為那件事情,沒有下墓的陳仲鋒的父親不在做這一行了,而陳仲鋒則發(fā)誓要找到這件事情的原因。
不過自從陳仲鋒跟孟子濤過這件事情后,他一直沒有提起過,現(xiàn)在又提起來,想必是有了什么結(jié)果了。
陳仲鋒點頭道:“對,我已經(jīng)調(diào)查到那座古墓的具體位置了,我現(xiàn)在有入內(nèi)一探究竟的想法。”
孟子濤連忙嚴(yán)肅地:“這事我建議你還是慎重比較好,萬一出了問題,可沒有后悔藥可吃了。”
陳仲鋒:“你的我也知道,這只是我的想法,我還沒有打算付諸實施!
孟子濤:“反正,我建議你不要貿(mào)然進入,如果你相信我的話,可以把那座古墓的地址告訴我,我會給你們家保密的。”
陳仲鋒張了張口,不過到嘴邊的話他又咽了回去,沉默片刻后,他道:“子濤,我是挺相信你的,但這事關(guān)系到我家,所以我要考慮一下!
孟子濤點了點頭:“這是應(yīng)該的,不過再提醒你一句,千萬不要魯莽行事!
陳仲鋒笑了笑:“明白,我都還沒結(jié)婚生子呢,可不想把自己的命開玩笑。另外,之所以跟你這事,我是想你明天有時間的話,再陪我去一趟陳相儀那,我想趁機再問一下!
“這沒問題!
在酒店門口下車,何婉奕忍不住問了起來:“子濤,剛才你們的古墓到底是怎么回事。俊
“咱們?nèi)シ块g吧!
孟子濤開的是套間,倆人走進房間,孟子濤把陳仲鋒家的事情簡單了一遍。
得知有這等怪事,何婉奕膽戰(zhàn)心驚,馬上提醒道:“喂,這回沒有大軍陷進去,你可別又逞能進去!”
孟子濤拍了拍何婉奕的手,笑道:“你放心好了,我還沒那么傻呢,如果知道了古墓,我肯定會交給部門解決的。再了,也是先前那座古墓比較特殊,我才會進去的!
何婉奕靠著孟子濤的肩膀道:“我到不是想管你管得太寬,但我真不想你又涉險了,我可不想再過那種提心吊膽的日子!
孟子濤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頭發(fā):“你的我都明白,而且你老公我可是超人,沒多少事能難的到我!
“又出牛。”何婉奕笑道:“再了,我可不喜歡超人,內(nèi)褲外穿有什么好看的!
“別人不好看,不代表我穿著不好看,要不要我穿給你看看。”
“呸,誰要看你的啊……”
第二天,倆口早早的起了床,準(zhǔn)備先去古玩市場逛一下再跟陳仲鋒會合。
吃過早飯,來到古玩市場,這里和第一次來的時候沒什么兩樣,但由于是周六,客流量比前兩次來的時候多了不少,甚至有些販已經(jīng)賣掉東西,準(zhǔn)備打道回府了。
倆人在古玩市場轉(zhuǎn)了一會,雖然有些收獲,但只是幾件件,對孟子濤來甚至算不上撿漏。
走了一會,倆人來到一家專賣字畫的古玩店門口,孟子濤朝里面張望了一下,只見這家店展示出來的字畫,看起來到是有點味道,但他卻一眼看出來,這些字畫應(yīng)該是仿的,只是仿的水平還算可以。
來,這種店孟子濤沒什么興趣,但他卻意外發(fā)現(xiàn)了店里有一位前輩,卻是當(dāng)初在京城參加書法大會的評委之一,馬瑞伯馬老,此人一手草書也很有功底。
不過,馬瑞伯的書法雖然很有水平,但因為年老體衰的緣故,眼神已經(jīng)不太好使了,不戴眼鏡的話,十米外都只能到模模糊糊一點,孟子濤真擔(dān)心他因為眼神不好使,著了這家店的道。
孟子濤跟何婉奕耳語了幾句,隨后兩人走進店里。
店家道:“馬老,您可算來了,要是您再不來的話,這幅白石先生的《急篇》,我只能讓給別人了。”
馬瑞伯聞言一愣:“啊,還有誰要這幅字畫啊?”
店家:“是一位朱先生看中的,聽您老要,他沒有強求,不過他開價八十萬!钡昙遥骸笆且晃恢煜壬粗械,聽您老要,他沒有強求,不過他開價八十萬!钡昙遥骸笆且晃恢煜壬粗械模犇弦,他沒有強求,不過他開價八十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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