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撿寶生涯 正文 第一千四十六章 生死不知

作者/吃仙丹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還記得當(dāng)初孟子濤逃離那個修道之士的秘室的時候,從尸骨上搶下了一個三連環(huán)。

    之后,孟子濤查閱了相當(dāng)多的資料,卻沒有發(fā)現(xiàn)那件三連環(huán)有什么秘密,于是只得放在一邊,等哪天有了線索再說。

    而這塊玉佩不但材質(zhì)和三連環(huán)一樣,背面雕刻的三連環(huán)也和當(dāng)初得到的一模一樣,并且異能給出的制作時間也是一致的。

    因此,孟子濤有理由相信,兩樣?xùn)|西應(yīng)該是出自同一個人之手,而且兩者之間應(yīng)該有什么聯(lián)系。

    “要是知道地下密室里的那人是誰就好了!泵献訚缡窍氲。

    言歸正傳,高賓實見到孟子濤把玉佩放進(jìn)溫水之中,不過片刻后就發(fā)生了驚人的變化,不由非常驚訝。

    孟子濤給他簡單的解釋了一下,高賓實感慨道:“難怪說,知識就是金錢!”

    孟子濤笑著說:“這是古代的一種秘術(shù),如果知道的人多了,也就沒有人會這么做了。其實要不是我有個好老師,也根本沒有機(jī)會知道!

    高賓實笑道:“所以老話說的好,名師出高徒嘛!”

    酒足飯飽,孟子濤和高賓實準(zhǔn)備回去,走出包間,高賓實就遇到了朋友。

    “高哥,你也在這里啊,怎么也沒通知我一聲?”

    高賓實的朋友鄧高峻是個和孟子濤差不多年紀(jì)的年輕人,打扮的花里胡哨,孟子濤覺得他穿得就跟二傻子似的。

    高賓實笑罵道:“滾一邊去,你來這邊,怎么不知道通知我一聲?是不是怕我讓你請客!”

    鄧高峻笑嘻嘻地說:“其實今天我都沒打算來這邊,只是蟈蟈他拉著我來,我才過來跟他撐撐場面!

    高賓實有些奇怪:“他不是下午就要去香江了嗎?怎么還有功夫過來?”

    鄧高峻說道:“這不是程長洋那龜兒子搞事嘛,前段時間他們打了一個賭,說是要斗寶,本來約定好了是后天,不過蟈蟈他后天還在香江回不來,于是就約在他從香江回來那一天,沒想到程長洋剛剛打電話過來說,他之后一段時間很忙,把斗寶的時間定在今天。”

    高賓實和孟子濤對視了一眼,臉上都露了笑意,看來程長洋不是因為時間忙,而是因為剛剛得到了“寶貝”想要一展身手啊,不過他應(yīng)該不知道,所謂的“寶貝”其實是假冒偽劣吧。

    鄧高峻注意到兩人的表情,心里覺得有些稀奇:“你們這是什么表情?”

    高賓實笑了笑,沒有回答,反問道:“既然是斗寶,你們?yōu)槭裁从忠鰜恚俊?br />
    鄧高峻回道:“這不是到了飯點嘛,先吃了飯再斗寶。你也知道蟈蟈是什么樣的人,看似四肢發(fā)達(dá),實則頭腦并不簡單,程長洋那家伙也夠奸猾,他倆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的,我是不想跟他們啰嗦,還不如在外面透透氣,跟小妹們談?wù)勑!?br />
    說到最后,鄧高峻露出了猥瑣的笑容。

    “你小子早晚得死在床上!”高賓實笑罵了一句。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

    說到這,鄧高峻的手機(jī)響了,他拿出一看:“蟈蟈叫我了,你要不要一起去?”

    高賓實正有此意,說道:“行,你在前面帶路!

    倆人跟著鄧高峻走進(jìn)一個包間,他們進(jìn)去的時候,服務(wù)員已經(jīng)把餐具都收走了。

    “程總,咱們又見面了!备哔e實笑吟吟地說道。

    “原來是高少,不知你有何貴干?”對于高賓實的到來,程長洋當(dāng)然不歡迎,更何況,高賓實一幅風(fēng)輕云淡的樣子,好像自己于他之前買下銅爐,沒讓他受到什么影響,這種感覺很不舒服。

    高賓實擺出一副無辜的樣子:“我找周兄有些事情,如果打擾到你們了,那我立馬就走!

    周懷英對高賓實再了解不過,見他這么說,微微一笑道:“程總,咱們現(xiàn)在斗寶,應(yīng)該沒有觀眾的限制吧?而且我和高總確實有些事情,如果你覺得不方便讓他在,那我們先到外面去說。”

    都這么說了,程長洋哪怕再不喜高賓實,也不可能把人給趕走,不然就是心虛的表現(xiàn)了。

    “那行,咱們把各自的東西拿出來吧!背涕L洋懶得再啰嗦,直接進(jìn)入了正題。

    這回兩人斗寶的規(guī)矩是兩局三勝,所以各自拿了三樣?xùn)|西出來。

    斗寶必須要相同種類的古玩,兩人先前已經(jīng)做了約定,一件瓷碗,一件玉佩,以及一件銅香爐,每件東西的價值都不能超過兩百萬。

    當(dāng)程長洋把銅香爐拿出來的時候,高賓實就笑了起來:“程總,還真是巧啊,我剛才也得到了一座銅香爐,怎么感覺比你這個要好一些啊!”

    說話間,他把那座香爐拿了出來,放到了桌子上。

    作為裁判的兩位專家,看了看兩只銅香爐的表現(xiàn),暗自搖了搖頭。

    程長洋噌地站了起來,直勾勾的看著桌子上的銅香爐,脫口問道:“你這香爐是怎么回事?”

    “我不是說了嘛,買來的啊。”高賓實臉上帶著淡淡笑意,看著陰晴不定的程長洋。

    “你從哪買來的,怎么和我的這一個一模一樣!”程長洋突然感覺到胸口有點壓抑,心中仿佛有一種不太好的預(yù)感。

    “一模一樣,那可就奇怪了,這香爐我自然是從蔣水重那買來的,你不是也知道嗎?你這只香爐是怎么回事,難道也是從蔣水重那買的?那就太奇怪了,怎么可能有兩只一模一樣的香爐呢?”高賓實望著程長洋,唇角揚(yáng)了起來。

    程長洋臉色變換,朝旁邊的秦森林看過去,卻見秦森林額頭冒出了冷汗,心里明白自己是被騙了,頓時火冒三丈,不過硬是忍住了。

    周懷英客氣地問道:“程總,你看這事怎么說?”

    程長洋哼了一聲:“銅爐不比了,算我輸了!

    周懷英笑了笑:“勝敗乃兵家常事,接下來咱們看看瓷碗吧!

    兩人把瓷碗放到兩位專家面前,兩人仔細(xì)鑒定,不敢有絲毫馬虎,因為兩邊都不是他們能得罪的人,所以必須要做到公平公正。

    片刻后,兩位專家得出了結(jié)論,周懷英拿來的瓷碗更加珍貴一些,那么剩下一局也不用比了。

    程長洋冷哼一聲,說道:“這回是我輸了,那塊地我退出競爭。”

    周懷英對著程長洋拱了拱手:“程總,多謝了,慢走不送!”

    程長洋拿著東西轉(zhuǎn)身就走,秦森林灰溜溜地跟了出去,此時他對孟子濤更加的恨之入骨,然而又很是無力,因為他拿孟子濤根本沒有任何辦法。

    周懷英給了兩位專家鑒定費,他們也都告辭了,不過臨走之前,他們都跟孟子濤交換了名片。

    等人走了之后,周懷英有些好奇地問:“這位小兄弟是?”

    “這是我兄弟,孟子濤!背涕L洋簡單地介紹了一下。

    周懷英馬上就想起了孟子濤是誰,面帶笑容地跟孟子濤握了握手:“原來是孟兄弟,真是幸會!”

    孟子濤也客氣了一句。

    鄧高峻笑嘻嘻地說:“兄弟,你是不是給小林子寫了一幅書法作品?”

    “你說的是林正琦嗎?我確實給他寫了一幅!泵献訚c了點頭。

    鄧高峻嬉皮笑臉地說:“原來真是你寫的啊,我還以為他吹牛來著。給我也寫一幅怎么樣?”

    高賓實笑罵道:“滾,給你這個敗類寫,簡直是有辱斯文。”

    鄧高峻撇了撇嘴:“這話說的,小林子也不比我高尚到哪去!”

    高賓實說:“那你拿五百萬出來,子濤就給你寫一幅。”

    鄧高峻一怔:“難不成小林子也給錢啦?”

    孟子濤笑了笑:“這到?jīng)]有,不過他送了我一件筆擱。”

    孟子濤就算沒說價格,鄧高峻也能想到筆擱的價值不菲,忍不住說了一句:“靠,你的字難道是金子做的呀,那我還是不要了!”

    高賓實的臉頓時拉了下來:“念你第一次這么說也就算了,下回再這樣沒禮貌,朋友都沒得做!”

    鄧高峻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地說:“抱歉,我這人有些嘴臭,你們別在意啊!”

    孟子濤笑了笑,鄧高峻說的話他一句都沒放到心里去,反而還要說聲謝謝,因為這件事情也提醒他,自己今后做事得慎重,不然別人還真以為他鉆到錢眼里去了,這對他的名聲肯定是有影響的。

    氣氛有些尷尬,大家不過換了話題之后,沒說幾句,氣氛又恢復(fù)了。只不過,因為鄧高峻要趕飛機(jī),大家并沒有多聊。

    看著高賓實和孟子濤上了車,鄧高峻就忍不住嘀咕起來:“這高賓實也真是的,不就那么說兩句嘛,居然發(fā)火了,虧我和他還做了多年的朋友呢!”

    周懷英不客氣地說道:“哼!你也別抱怨,如果換作是我,也會罵你。”

    鄧高峻心里不舒服:“我到底怎么啦,你們都要這么說我。”

    周懷英說:“打個比方,你不是喜歡收集各種名表嗎?我如果把你這種行為,說是敗家子行為,你心里會不會生氣?孟子濤的書法水平在國內(nèi)確實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憑他的名氣,一幅作品的價值也確實值那么多錢。你說話陰陽怪氣的,能不招人恨嗎?”

    鄧高峻有些忿忿地說道:“我說話怎么就陰陽怪氣了,再說了,我確實覺得太貴了,難道還不能說他一兩句了?有本事,他別賣!”

    “你覺得一個身家?guī)资畠|的人,會靠賣書法為生?”周懷英白了他一眼。

    “。 编嚫呔荒樸等唬骸澳阕鍪裁吹陌,居然這么有錢?”

    “你自己打聽去!敝軕延械酶麊拢采狭塑囎吡。

    “靠!這叫什么事啊!”鄧高峻罵了一句,不過心里對孟子濤更高好奇了,直接拿起手機(jī)拔起了電話……

    晚上,孟子濤返回了酒店,高仿瓷的事情圓滿解決,讓他輕松了不少,離家這么多天,也有些想家了,他準(zhǔn)備再去一趟老狐的老家就準(zhǔn)備回家。

    孟子濤之所以去老狐家,還是因為老狐展現(xiàn)出來的一些源自“鬼手王”傳承的修補(bǔ)技術(shù),他想要調(diào)查清楚,老狐是從哪里學(xué)到的,畢竟“鬼手王”的技術(shù)太逆天了,可不能讓它流落在犯罪分子的手中。

    然而,第二天一早,孟子濤居然接到了一個非常意外的電話,羅詩怡昨天晚上失蹤了,并且有可能已經(jīng)死亡。

    消息是林正琦傳過來的,他照著孟子濤的吩咐調(diào)查羅詩怡,本來一切都比較順利,但今天一早,調(diào)查人員卻傳來了這個消息。

    孟子濤沒想到會突然發(fā)生這個變故,自己剛剛才想要調(diào)查羅詩怡,她居然就失蹤了,并且生死不知,難怪是因為調(diào)查觸及到了什么,引起了什么人的誤會,所以殺人滅口了?

    孟子濤沒有多想,直接出發(fā)前往警局,了解到了事情的原委。

    報案人是住在羅詩怡對面的一位大媽,她說經(jīng)常有人去找羅詩怡,昨天晚上十點多,有個戴著帽子,看不清楚面目的男子來找羅詩怡,至于大媽為什么要看到,是因為八卦心理,在門口聽到腳步聲,從貓眼里面看到的。

    因為時間比較晚了,大媽就去睡了,沒一會,她突然聽到喊叫聲,好像有人在叫救命,因為家里就一個人睡,她害怕的要命,不敢出去看,后來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早晨起來,大媽看到樓梯口有血跡,想到昨天的事情,她嚇了一大跳,連忙報警撥打電話。警察來了之后,在門口喊了幾聲發(fā)現(xiàn)沒人應(yīng)答,就破門而入,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屋子里面一片凌亂,而且地上還有大量血跡,但沒有看到屋里有人。

    之后,經(jīng)過現(xiàn)場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應(yīng)該有人在屋里進(jìn)行過搏斗,從血跡量來看,血跡的主人很有可能已經(jīng)死亡,但尸體去了哪里,就不得而知了。

    另外,地上掉了一只鐘,上面的時間是將近零點,估計搏斗就是在那個時間,而發(fā)現(xiàn)的時間已經(jīng)是早上六點了,這段時間有太多的事情可做。

    而且由于這是一個老小區(qū),周邊的監(jiān)控壞的壞,根本沒有多少可用的資料留下來,晚上又下了雨,調(diào)查起來很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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