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寶寶生氣道:“你別開玩笑,跟你正事。uukla”
秦澤道:“我沒開玩笑。”
徐韻寒驚疑不定:“有樣么?”
秦寶寶轉(zhuǎn)述。
“樣沒有,我清唱給你聽吧,你覺得可以的話,等回家,再寫曲譜給你。”秦澤著,順手打開積分商城,兌換了昨晚聽的一首情歌,積分雖然珍貴,但如果能把那晚的“啪姐”事件抹掉,他是愿意的。
秦寶寶按了免提,把手機放在桌上:“你唱。”
電話那頭沉默幾秒,歌聲來了,優(yōu)秀的讓眾人措手不及。
“心若倦了淚也干了。”
“這份深情難舍難了。”
“曾經(jīng)擁有天荒地老。”
“已不見你暮暮與朝朝。”
“這一份情永遠(yuǎn)難了。”
“愿來生還能再度擁抱。”
“愛一個人如何廝守到老。”
“怎樣面對一切我不知道。”
“回憶過去痛苦的相思忘不了。”
“為何你還來撥動我心跳。”
“愛你怎么能了今夜的你應(yīng)該明了。”
“緣難了情難了。”
歌唱完。
眾人的眼神都變了,驚艷、震撼、茫然、不可思議
怎么會有這樣的人?精品歌不要錢似的一首接一首,信手拈來。多么作曲人窮其一生,也就幾首精品。
徐韻寒直接撲到手機前,興奮又激動的語氣:“這首歌叫什么?”
徐韻寒是識貨的,秦澤唱的歌太贊了,絕對是能火爆一時的佳品,不比童話差。
“你是”那頭的秦澤一愣。
“你好,我是徐韻寒,很高興認(rèn)識你,秦先生。”徐韻寒自我介紹。
“你,你一直在旁聽啊?”
“是的。”
“尼瑪,好尷尬。”電話那頭,嘟囔了一句。
“《新不了情》,這首歌可以吧。”電話里的家伙哈哈一下,此地?zé)o銀三百兩:“徐大明星,我最喜歡聽你的歌了。”
秦寶寶翻白眼。
徐韻寒嘴角翹起,柔聲道:“是嘛,但我唱歌很一般的,都沒有自己的風(fēng)格。”
“”
“秦先生,謝謝你。方便的話把你的銀行賬戶告訴我,這首歌我買了。”徐韻寒道。
“錢的是你問我姐好了。”秦澤。
秦寶寶道:“五千好了。”
她沒直接送,這樣送人情就太明顯了,徐韻寒也不會同意,能用錢解決的事,為什么要欠人情?而且請秦寶寶幫忙,就欠了一份人情。
五千?
徐韻寒無奈道:“五千連歌詞都買不了。”
“徐姐要是過意不去,就請我吃頓飯唄。”秦寶寶瞇眼,笑的像一只狡黠的狐貍。
徐韻寒抿了抿嘴,“好吧,那我就答應(yīng)了。”
她不禁看了秦寶寶一眼,這姑娘很會來事。
秦寶寶也在笑,多少有點強顏歡笑的意味。
媽蛋,這首歌太好聽了,我的心好痛。
請問我能后悔嗎!
晚上七點,秦澤做好晚飯,翹首期盼兩位姐姐回家吃飯。最先回來的是王子衿,她公司離的近。
王子衿穿一身OL套裝,臂彎里挎著淺棕色包包,一手撐墻,蹬掉高跟鞋,彎腰換上涼拖。曼妙的背部曲線,豐滿的臀型,盡在秦澤眼底。
“辦公室做了一天,真累。”王子衿一屁股摔在沙發(fā)上,慵懶的伸展腰肢。
秦澤湊上去獻(xiàn)殷勤:“我?guī)湍隳竽笱俊?br />
王子衿似笑非笑的眼神看來,歪著腦袋,“好吧,寶寶你技術(shù)不錯。”
她抱著枕頭趴在沙發(fā),回眸:“不許亂摸。”
秦澤舔嘴,雙掌貼在她腰側(cè),大拇指輕輕揉按脊椎兩側(cè)。
好軟,好舒服。
秦澤心里一蕩,喜色浮動,天地良心,除了秦寶寶,他沒和其他女人有過太親密的肢體接觸。就算曾經(jīng)一度很覬覦的張雅,也只是摟胳膊而已。
這是不是意味著,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有突破性的進(jìn)展。
是不是意味著,在王子衿心里對我有好感。
秦澤胡思亂想著,而王子衿就沒想這么多,她臉蛋貼著抱枕,舒服的瞇起漂亮的眸子。
好舒服,怎么辦,感覺要上癮了。
門孔傳來擰鑰匙的聲音,秦寶寶開門回家,瞧見客廳這一幕,眉頭狠狠跳了兩下。
秦澤幾乎是下意識的,縮回了手。那姿態(tài),好像偷香竊玉的男人被自家婆娘逮了個正著。
王子衿正舒坦著,后知后覺的昂起頭,笑道:“回來啦,晚飯阿澤做好了,就等你。”
“阿澤”的稱呼,讓秦寶寶抿了抿嘴唇,深深看她一眼,平淡道:“哦,那就吃飯吧。”
她沒和徐韻寒吃晚飯,約的是明天中午。
飯桌上,秦寶寶反常的細(xì)嚼慢咽,食不言寢不語的作態(tài)。王子衿偶爾些公司里的事兒,沒得到閨蜜的回應(yīng),幾次三番后,也就沒了和她搭話的興趣,轉(zhuǎn)而和秦澤熱火朝天聊起來。
飯吃到一半,秦澤電話響了。掏出來一看,李東來打過來的。
電話接通,李東來道:“秦哥,晚上K歌去不去。”
秦澤想都沒想,一口拒絕:“沒空,晚上有事。”
李東來就嘿嘿嘿的笑:“徒弟我懂的,不過師父啊,家花吃久了也膩,嘗嘗野花就很不錯。”
秦寶寶和王子衿幾乎同時看過來,豎起耳朵。
真不知道她們耳朵怎么如此靈光。
“野花不衛(wèi)生,誰知道里面有沒有寄生蟲。”秦澤再次拒絕。
“不不不,野花只是相對而言,其實都是良家,身世清白那種。但是以秦澤你的事,勾搭良家花,豈不信手拈來。”李東來再次慫恿。
“盡是些狐朋狗友。”姐姐冷笑。
“這么晚了,別出去了。熬夜對身子不好。”王子衿用“我都是為你好”的賢妻良母姿態(tài)替秦澤做決定。
現(xiàn)在才七點多,理由太不走心了子衿姐
秦澤來也不打算去,如果不是秦寶寶愛K歌,他估計這輩子都不會去KTV這些地方,天生無愛。
“掛了!”
“別別別,秦哥,我都夸海口了,一定把你喊去。你不來,我在朋友面前多沒面子,以后都抬不起頭做人。”李東來懇求。
“什么亂七八糟的,什么朋友。”秦澤一愣。
“都是我圈子里的一些朋友唄,有男有女,男的不,估計你也沒興趣。女的個個都是水靈白菜,你今晚想怎么拱就怎么拱,想拱那個就拱那個。”
忽然感覺客廳里有莫名的殺意波動。
秦澤沒好氣道:“滾你蛋去。”
掛斷電話。
手機鈴聲再次響起,李東來道:“秦哥,只是唱K而已。我們都是好孩子,沒那些亂七八糟的,剛才就是開個玩笑。我妹也去。”
“你妹也去?”秦澤驚訝這對八字相克的兄妹居然有共同的朋友圈。
“嗯,是我們那個圈子的朋友,家里多少有點背景。想趁這個機會把你介紹給大家認(rèn)識。我姨也知道,她沒反對。”李東來一正經(jīng)的。
秦澤嗅到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李東來是想把自己拉入他的朋友圈?這個社會是由無數(shù)個圈子組成的,對應(yīng)的身份相當(dāng)、地位相當(dāng)、財富相當(dāng)乞丐有乞丐的圈子,農(nóng)民有農(nóng)民的圈子,富豪有富豪的圈子,這個圈子叫做朋友圈。
不管是富豪要加入乞丐圈,還是乞丐要混入富豪圈,都極其困難。
李東來的朋友圈是什么樣子的?如果單單是他的朋友圈,或許是一群不務(wù)正業(yè)的中二少年組成。
如果裴子淇的朋友圈,大概是一群沒心沒肺的太妹,或者中二白菜組成。
那么他們兩個共同的朋友圈呢?也許是中二少年和中二太妹組成。但,絕對擁有不平凡的家世背景。
社會上多少色彩鮮艷的母雞想著伴大款混入富豪圈,那樣意味著她們飛上枝頭變鳳凰。
裴南曼沒反對,是個好兆頭,明她默許秦澤和自己的侄子侄女有更親密的“關(guān)系”。
秦澤沉吟片刻,答應(yīng)了:“把地址給我,我打車過來。”
有人人生是一盤棋,這是文青的法。有人人生就像一場戲,這是腹黑的法。秦澤覺得人生就像炒股,無處不在投資,有的朋友是短線,有的朋友是長線。裴南曼是短線,近期便能獲益那種。裴子淇和李東來是長線,與他們交往,不需要夾雜太多利益關(guān)系,那是將來的事。
李東來和裴子淇的朋友圈,則是更長的長線,投資,用不用的上再。
“哪能讓你打車啊,我在你區(qū)門口。”李東來語氣興奮。
秦澤掛了電話,向兩位姐姐解釋:“我家教的孩,身后背景不簡單,家里是混體制的,位置不低。好像姓李,子衿姐你有沒有印象。”
王子衿搖搖頭:“我從來不關(guān)心。”
秦澤“哦”了一聲,捅姐姐的腰,秦寶寶瞪眼:“干嘛。”
“我出去一下,晚點回來。”秦澤柔聲道:“多認(rèn)識幾個朋友,路子會寬,你混娛樂圈,沒關(guān)系真的很難。不準(zhǔn)哪天就用的上。”
秦寶寶目光閃動,斂去冷淡和惱怒,語氣傲嬌:“你愛去就去,這么大的人了,我還能管你?”
秦澤在玄關(guān)口穿鞋子,開門前,轉(zhuǎn)頭道:“我也不是要經(jīng)你允許,就是給你提個醒把碗洗了。哈哈。”
秦寶寶大怒,跺腳:“秦澤,不許出去。”
秦澤開門,飛快閃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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